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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局,耿所已經帶人趕到了現場,所有的地方都被我們控制住了!」小東回頭對杜克強說道。]
「嗯,告訴下面的兄弟們,今天晚上辛苦點!」杜克強點了點頭。
「是!」
這是指揮室門打開,一名督察處的警員來到陳妙天身邊,遞給陳妙天一份資料。
「陳處長,這是這次行動所有的記錄!」
陳妙天接過資料,大概的翻了幾頁看看,然後點了點頭,朝杜克強笑道:「杜局,我先去趟督察處,這邊就交給你了。」
杜克強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等陳妙天離開後,嘴角扯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他看來,陳妙天滿腦子只知道想如何快的爬上去,卻不知想坐自己這位置,豈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麼?
突然想起重傷昏迷的鄭子坤,卻不知他現怎麼樣了。
林嫣然坐急救室門口長椅上,眼睛直盯著急救室的大門,大門上的燈還一直亮著紅燈,已經半小時了,卻不知道裡面到底如何了。
黃麗芬已經脫險了,這讓林嫣然鬆了口氣,黃麗芬的受傷讓林嫣然有點自責,如果不是她冒險的與罪犯交火,也許黃麗芬不會受傷,當看到黃麗芬的丈夫站病房外,滿眼俱是裡面妻子的影子,臉上帶著從容的臉色,似乎對於這一幕他早就有準備,林嫣然十分感動。
警察屬於一種特殊職業,是全世界公認的高危職業,而華夏是被國際刑警組織稱為警察死亡嚴重的國家之一。「國家安危,公安繫於一半」。為了保護國家,保護人民,無數的警察奮鬥一線,日以繼夜的忙著調和群眾矛盾,抓捕危險犯罪份子,他們付出的犧牲就是對家人少之有少的關懷,無暇顧及個人私事,這就讓華夏的警察部隊充斥著大量的剩男剩女,是離婚率高的職業之一,所以當林嫣然看到黃麗芬的丈夫臉上只有擔心,沒有責怪時,她突然覺得黃姐很幸福,卻不知道將來她嫁人之後,她的丈夫會是如何對待她。
「叮!」紅燈轉成綠燈,急救室的大門打開了,鄭子坤被幾名護士慢慢地推了出來。
林嫣然急忙上前,用眼神詢問著旁邊的醫生。
「幸好,還算及時,大量失血,全身肋骨斷了三根,子彈再偏點就打大動脈了,再晚點估計我們就沒辦法了,不過我比較納悶,為什麼他的胃裡會有那麼多樹葉殘渣,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醫生略帶疑惑的表情看著林嫣然。
林嫣然看著全身包紮的跟木乃伊一樣的鄭子坤,臉上有幾分不自然,這就是曾經自己恨的人嗎?為什麼現會為他感動,會為他感到不值,甚至是會為他感到那麼一絲絲的心疼呢?
「他抓捕罪犯的時候早就已經受了很重的傷,大量失血,神智也變的有點模糊了,可是罪犯是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人,他忍著傷痛,靠嚼樹葉提神然後一人抓住了那兩個重犯!」林嫣然輕聲道。
那醫生聽後震驚的看著被推著離開的鄭子坤,一臉震驚,當時他看到人被送來時就嚇了一跳,全身到處是傷痕和血跡,當時他甚至以為已經來不及了,現聽到為了抓捕罪犯,竟然靠嚼樹葉來提神!醫生和旁邊的護士整個人都變的肅然起敬了。
「他是名好警察!」醫生出感慨,臉上有些自豪,似乎是因為自己救了一個值得自己敬佩的人而感到自豪。
「他說他是人民的警察!」林嫣然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只要目睹他轉危為安就行了,她已經通知葉傾兒過來照顧他了,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些不甘心,似乎有些希望照顧他的是自己。
葉傾兒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凌晨的,接到林嫣然電話時她她正準備去睡覺,林嫣然說行動還沒結束,鄭子坤身邊沒什麼親人,只好讓葉傾兒過來幫忙照顧下。
葉傾兒心事重重的來到鄭子坤病房前,這是重病監護病房,沒有醫院的允許葉傾兒是不能進去的,所以她只能靜靜地站窗戶前看著裡面全身插著各種管子的鄭子坤。
看著躺病床上一動也不動的鄭子坤,葉傾兒突然有點心疼,要說現是否喜歡鄭子坤,葉傾兒自問不可能,但是現的她對鄭子坤的確有好感,相比於自己的前男友,鄭子坤出色太多太多,越跟自己的前男友比較,鄭子坤的優點就越被無限放大。
葉傾兒歎了口氣,裡面躺著的也是個可憐人,一個人大城市裡無依無靠,兩次重傷,他身邊照顧的都不是自己的親人,她想鄭子坤其實心裡也很難過。
鄭子坤看著眼前的景象,有點驚訝,有點欣喜,這個地方很熟悉,十分熟悉,這地方他生活了八年,這院子裡的每棵樹,每個角落他都十分熟悉。
前面的大廳傳來熟悉的聲音,鄭子坤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樣不由自主地朝大廳走去。當鄭子坤看著站大廳間的人的時候,他真的很想衝過去大聲喊句師父,可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時,他停下了腳步,那人怎麼那麼眼熟,鄭子坤皺著眉頭盯著大廳那跪著的孩童。
「烈兒!你是否還記得當初為師第一次教你內勁說的話?」
孩童下面看著威嚴的師父,輕聲朗道:「徒兒記得!心須與意相契合,合則如月印深潭,光光明明,澄澄淨淨。意須與氣相融合,合則如春風扶柳,和和熙熙,順順達達。又如錦鱗翔淵,寓生機與靈動之。氣須與力相達和,合則如長江鼓浪,一瀉千里,水勢挾威,勢助水湧。心略燥則意浮亂,意浮亂則氣無所措,氣雜散無主,則後天之力強,後天之力強則失渾圓一氣之意,神氣一貫之靈。內須澄心靜氣,外須圓轉無礙。所以一氣伸縮之純,須下鐵杵磨針之功。」
司徒浩然輕撫長鬚,滿帶欣賞的眼光看著地上跪著的孩童,這幾年來得意的就是自己收的這徒弟周烈,天資聰穎,又勤而好學,是繼承自己衣缽的佳人選。
「那為何你的內勁進展如此緩慢?難道你有偷懶?沒按照我給你制定的計劃進行練習?」
孩童時的周烈一臉苦惱地看著自己的師父,似乎想告訴師父冤枉他了。
「師父,徒兒一直都按照您的話去練習,可不知道為何這段時間總是停滯不前,徒兒也甚是苦惱!」
司徒浩然點了點頭,輕聲道:「烈兒起來,讓為師看看!」
司徒浩然這段時間出去,今天才回來,見自己徒弟的內勁修煉似乎沒怎麼進步,於是把人拉來教訓一頓,可當他探了下徒弟體內的內勁時,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他確實錯怪自己的徒弟了,他徒弟不是進步緩慢,而是進步太快,已至於達到瓶頸導致體內內勁被反壓,所以看上去似乎沒怎麼進步一樣。
「哈哈!好!不愧是我司徒浩然的徒弟,烈兒!等下為師說的話你一定要記清楚,但是記住!為師只說一遍,能不能領悟只能靠你自己!明白嗎?」
小小的周烈用力點了點頭,稚嫩的臉上顯出不符合年紀的沉穩。
司徒浩然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沉聲道:「和之氣,其理淵淵如淵,而靜深不可測。其氣浩浩如天,而廣大不可量。心含萬理,身包萬象,與太虛同體。故心一動,其理流行與天地之間,著合之遠,而萬物之,萬物不有也。心一靜,其氣能縮至於心,寂然如靜室,無一物所有,能與太虛合而一體也。
惟身體如同重天,內外如一,玲瓏透體,無有雜氣攙入其,心一思念,純是天理,身一動作,皆是天道。故能不勉而,不思而得,從容道,與天地並立也!烈兒,謹記!謹記!」
司徒浩然說完,突然走到小周烈身邊,一掌把他打暈,然後面帶神秘笑容地瞄了一眼鄭子坤的方向,鄭子坤看著面帶古怪笑容的師父,他記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生的事了,那段時間師父出門兩個多月,回來的時候突然責怪他疏於練習,當時的場面就跟現一模一樣,當他聽了師父的話後,完全沉浸於其,可師父突然一掌把他打暈,等他醒來的時候,師父那段話卻忘記的一乾二淨,怎麼都想不起來。
師父這是何意?鄭子坤想上前去問清楚,可剛準備走向前的時候,整個眼前的畫面開始變的模糊,師父和小周烈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鄭子坤慢慢地睜開雙眼,才明白,原來那只是夢而已,心有點失落,那個地方自己確實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