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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扮豬吃虎 第一百四十一章 靜汶 永不離捨(6) 文 / 店十三

    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吧,但是米宣佩這回是覺得就算是說了實話,楊曉柳他們也未必會將她說的話當成真的,畢竟在酒店裡做普通的員工能做到高管,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別說是陳靜汶不相信了,就連從小待在那樣的小城市裡頭長大的楊曉柳都覺得極不靠譜,哪裡會有這麼好的買賣,有這麼好的買賣,那豈不是人人都能當上高管呢?米宣佩一想,得想個法子讓他們兩人都信服才成呀,但是得想什麼辦法呢?米宣佩還真的是傷透了腦筋,這實話實說也遇到了這等的困難,要是撒謊,那豈不是要用幾百個謊言編製在一起,才不至於讓自己的謊言被拆穿。

    這樣的困難擺在米宣佩的面前,當真是難住了米宣佩,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完全的計策,那便是將這些困難化為虛有。

    「米姑娘,我覺得吧,公司裡的一個普通員工,要想混到高管的地位,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成,哪裡會像你說的那般的容易,那豈不是人人都能當上高管了?真要是這般,那公司裡還會有普通員工嗎?」人人都成了高管,那那些髒活累活該由誰來收拾呢?楊曉柳也是知道的,一個公司裡頭的工作是要不同的職位來勝任的,如果人人都是管理人員,那要監督誰的工作去呀?分配自然也是要合理的才是。正如社會上的工作都是要有人去做才成,這樣才能維持一個平衡的狀態,都說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句話是沒錯,但是,這人呢,也不能太多的往高處走了,太多太多想要很好的工作,而原本存在的職業,卻會在這樣的職業競爭之中消失,低薪,辛苦的工作,沒有人願意去做了,這樣社會上的很多個職業都會因此而消失,生活變得不那樣多樣化了。

    「楊曉柳,聽的這話的意思是在向我挑釁咯。」米宣佩似笑非笑:「不過呢,本姑娘顧念你的初犯,先給你一張黃牌!三次黃牌,直接罰下場!」

    這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楊曉柳簡直是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原本對待他那麼好的米宣佩,這下又變回了大小姐的脾氣,叫自己如何應對?本來是米宣佩火爆的脾氣,接著陳靜汶又跟風,這米宣佩原本是轉變到溫柔賢惠,這怎麼又變回來了?難道真有隔天大轉變這麼一說?這沒理呀!

    而陳靜汶則是在一旁偷笑,心想,米姑娘,既然你這樣對待楊曉柳,那就別怪我了,是你自己找的,我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呀,回頭你要是和楊曉柳鬧不和,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頂多有個在一旁看白戲的罪名,但是誰不想看白戲呀?誰想別人之間的爭鬥,燃起的熊熊烈火燒到自己的身上呢?誰都想遠遠的躲開,才不至於引火燒身。

    「那你說,我們在酒店裡做服務員,能賺來些什麼?」錢?名聲?或者更多更多,楊曉柳唯一能想到的,也許就只有辛苦了,在酒店裡做服務員的確是很辛苦的,雖然比起某些工作來說確實是簡單了不少,可是,服務員要看賓客的臉色,賓客要是高興呢,沒準能拿到些小費,而賓客要是不高興呢,沒準一下投訴到總經理那頭,那個服務員就等著被開除吧。其實呀,出來混的都不容易,不管你到什麼公司工作,只要你是個普通員工,那就很少有出頭之日,當然了,堅持不懈的努力,或許能看見雨後的彩虹,不過,卻不會是艷麗無比的那種,而是黯淡之中透露著感傷與淒涼的那般境界。也許,真的努力就能完成自己的心願,可是楊曉柳卻也告訴自己,別整天的異想天開,天上是不會掉下餡餅的,就算是掉下了陷阱,那也不是讓自己吃的,光砸就能將楊曉柳砸得稀巴爛。

    「我覺得呀,賺到了什麼並不重要,但是,你相想,我們整天都得給那些客人端茶送水,難道你確信這個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在一旁猶猶豫豫的陳靜汶這時才發表了自己心中最真的意見:「我倒是不反對在酒店裡工作,畢竟,出來工作嘛,做什麼不是工作呢?可是,你別忘了,我們這可是在做服務業,服務業雖然是利潤很好,可是你想過沒有?服務業都是要看賓客的臉色行事。」陳靜汶的話語很是正確,服務業看的都是賓客的臉色,賓客要是一高興,除了這頓餐費之外,再給幾千塊,甚至於幾萬塊的小費呢也是長見的,但是一般給小費的前提是要所謂的「特殊服務」,然而,這「特殊服務」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們不過是端茶送水,那什麼看賓客的臉色行事,那應該是經理去操心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討論這個話題吧?」米宣佩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沒有辦法說得過楊曉柳和陳靜汶她們兩個了,畢竟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米宣佩就是再有口才,那也沒有辦法說得過她們兩位呀,更何況那兩位還都是名嘴呢,那傢伙,說幾句話就能將人家繞暈了。

    「我說,米姑娘。那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嘛!」與其在這兒討論這等無聊之事,倒不如按著米宣佩的意思到遊玩一下令人流連忘返的景色,在人最鬱悶的時候,看看周圍的風景,就是緩解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緒的最好的辦法。對於別人來說並不這麼簡單,但是,對於陳靜汶來說,的的確確只要這樣漸漸單單的緩解,就能沖走她不好的情緒。此時的她自然是不想再和米宣佩做這般輿論上的爭執,不管最後是誰勝利了,意義都不是那樣的重大,而且更容易傷了彼此之間的感情。而且此時的陳靜汶已經無心再戰,這樣堅持下去,最後敗的也只能是她自己,這點她是明白的,更何況一開始說得那樣清清楚楚的,以後就是跟著米姑娘混了,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的呢?那樣自己的誠信到哪頭了?

    「你什麼意思啊?我說的話你不中意聽還是怎麼的?看來你是真的想和本姑娘叫板了!」米宣佩不顧自己的淑女身份(其實哪裡還有什麼淑女身份呀,她的淑女形象早就在對楊曉柳大發脾氣的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但是米宣佩還一直把自己當成是一個絕對的淑女,誰要說什麼損她的話,那就是徹徹底底的自討苦吃。

    這人要一不講理起來,不管是不是淑女那都是一樣的,一定能將得罪了自己的人給予重重的打擊。這淑女不講理起來都這樣了,更別說是偽淑女米宣佩了。誰要是讓米宣佩生氣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準要狠狠地打擊報復一番。

    「沒。沒什麼意思,米姑娘,您快別生氣了,靜汶小姐沒有別的意思,您也想想,我們這樣一直說酒店的事情,到頭來,倒沒有辦法好好的玩一場了,您說,這不是不很掃興呢?」你說去玩就去玩吧,幹嘛還在途中牽扯到酒店的工作呀?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情呀?楊曉柳可是不想在美好的時候提起那些掃興的事情,

    「亞哈,什麼時候成靜汶小姐了?剛才不還靜汶靜汶的叫嘛,楊曉柳!你是不是找死?!」米宣佩咄咄逼人的樣子令楊曉柳擔憂不已,可說到底,米宣佩也不過是在和楊曉柳開完笑,其實呀,米宣佩早就知道自己的脾氣是那樣的火爆了,她很想改正,但是又苦於沒有實踐的機會,這回倒好,現成的一個實踐的機會擺在自己的面前,可她到底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去珍惜這樣一個機會,也許是她真的太不懂得禮貌了。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從小養成這樣的大小姐脾氣,這可不是自己一下說自己要改變自己的身份就能偽裝得了自己的脾氣的,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正是米宣佩呀!原本的一個大小姐,就在自己的意願之下變成了公司裡頭一個小員工,從未有過的經歷,叫她如何能適應這樣的情景?更何況,她是和父親賭氣之下,才成了一個小員工,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收斂自己的大小姐脾氣。才會一次次的讓人懷疑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的個神呀!米姑娘,您是不是閒得很呀?」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在這裡說這樣的話語呢?難道米宣佩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米姑娘,楊曉柳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陳靜汶插嘴道,陳靜汶一遍遍的催促兩人趕緊離開這裡,畢竟待在這大馬路上,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冷風吹著,

    走?上哪兒去?米宣佩還不知道個目的地呢,米宣佩在車內的時候對車外的景色那是萬般的理解,可是這一步行,簡直就成了一個路癡嘛!隨便找一個人都能把米宣佩給比下去,也許,這就是在車內的唯一不好的地方吧!正如長時間透過窗戶望外面。一旦到外頭,肯定要不知道外頭的景色為什麼會變成這般。在車內,景色是只能看到一角的,唯有走在大馬路上,才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景色。

    米宣佩就是這等的千金大小姐,在車內的視野是窄小的,自然到了這大馬路上,她是不能瞭解周圍到底都有怎樣的景色的,這也難怪她會找了半天不知道哪裡有好玩的場所。

    「你說什麼?」米宣佩憤怒地望著陳靜汶。臭丫頭,竟然這樣維護楊曉柳的話,這楊曉柳要是自己說的呢,我倒是一點意見全無,畢竟要作為一個溫柔的女孩子的第一課就是要聽男朋友的話,可是,這話經過了陳靜汶的潤色,米宣佩聽著可就十分的來氣,這不明擺著兩人是一夥的嘛?你們兩人是一夥的,那我算個什麼?米宣佩可是萬分的憤怒。

    陳靜汶這下可真是被嚇怕了,急忙離米宣佩老遠,而楊曉柳見勢。跟著陳靜汶也閃開老遠,原本只是想嚇嚇陳靜汶,可這回連楊曉柳都給嚇住了,這叫自己如何是好?萬一要是將楊曉柳真給惹惱了,那自己怎麼下台階?其實米宣佩就是在耍大小姐的脾氣,平常要是知道她的人,都曉得這丫頭的本性,也就不會去計較了,可萬一一個不識透她的人,準要被她氣得半死!!這也不能怪她,打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家裡人早就寵壞她了。

    「米姑娘,別鬧了別鬧了。」楊曉柳就怕這禍端再次的引起,那他可是不好收拾的,這江依熙和陳靜汶鬧不和呢,自己可以勸著點,畢竟江依熙和自己那般的熟識,說幾句好聽的話呢,也就糊弄過去了,可是米宣佩可是全然不同,一個自己剛認識了一天的女孩子,楊曉柳一點也不知道那丫頭的習性,這樣叫他如何才能勸得了?

    「曉柳,那位姑娘叫做」江?意?到底是什麼呢?陳靜汶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於是便問楊曉柳到。

    「你說哪位?哪有什麼姑娘不姑娘的,你可千萬不要血口噴人呀!」敢在米宣佩的面前提什麼姑娘不姑娘的,這丫頭是不是真的活膩了?不,應該說是把楊曉柳往槍口上推,這一個陳靜汶就已經夠楊曉柳受的了,萬一連江依熙也被拖累下去,那叫楊曉柳如何才能收場呢?難道要楊曉柳以死謝罪?天呀!楊曉柳簡直就要哭死了!

    「誒,就是那個叫什麼,叫什麼江的具體的名字都給忘了,楊曉柳,我看,你你下班之後,還是趕緊去看看她吧,免得讓她等得著急了,親自衝將上來,恐怕你就不好下台了。」陳靜汶心想,反正既然是要把事情鬧大,那就把事情鬧到最大吧,這下看你小子要如何是好?

    「什麼江什麼?你個小丫頭別亂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嘛!」天!這不是非要致他於死地而後快嗎?這樣的必殺技,令人難以對抗呀!楊曉柳一時間驚慌失措的,生怕米宣佩真的認為他還跟別的女孩子有什麼樣的關係,誒?為什麼說害怕被米宣佩知道呢?楊曉柳忽然頭皮一陣的發麻,為什麼我要如此的害怕米宣佩呢?況且自己和米宣佩不過是朋友的關係,為何自己會害怕米宣佩吃醋?切!吃什麼醋嘛!楊曉柳甚至連米宣佩到底對他是怎樣的感覺都還沒來得及摸清呢。

    「我知道你想提,可是那姑娘,的確是很喜歡」就在陳靜汶將要將整句話侃出來的那時候,楊曉柳插嘴道:「誒,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是因為,是因為」哆哆嗦嗦的楊曉柳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能不能不這個那個。」米宣佩倒是聽不下去了,好你個楊曉柳,竟然敢蒙騙本小姐,不知道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呢,要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準要是一件一件的找你算賬!可她沒弄明白,要想知道楊曉柳的事情,那談何容易呢?要是楊曉柳不親口說出,別人說的最多就是流言蜚語,有多少成分能相信呢?

    「我說楊曉柳,你要是個男子漢呢,就要敢作敢當,你要永遠都這麼畏畏縮縮的,那怎麼能算是個男子漢呢?」陳靜汶笑道。

    「你懂得什麼!」這種事情,是能隨隨便便的承認的嗎?這關係到自己的面子,甚至是生命的問題呀!答不好的話,興許連自己的命都能給搭上,當然了楊曉柳的想法是偏激了,即使是米宣佩大發脾氣,也不過就是對楊曉柳拳打腳踢,還不至於出人命吧?

    「楊曉柳,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米宣佩正正經經地說到:「你要是真的一字不漏的說出來呢,興許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你要是敢有半句的謊話,休怪我翻臉!」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楊曉柳心裡可就納悶了,米姑娘怎麼一轉眼變成了「法官」了,怎麼著,這是要審判還是如何?米宣佩咄咄逼人的話語令楊曉柳有些膽怯。老實說了吧,又怕遭來更多的事情,但是不說,憋在心裡,那萬一米宣佩自己知道了,那事情豈不是更糟糕呢?此時的楊曉柳是無論如何的選擇,對自己都是那般的不利,無奈之下,楊曉柳只好想了一個歪主意。

    既然是陳靜汶挑起了這件事情,既然是陳靜汶想要將這件事情鬧大了,那就應當拿陳靜汶來說事兒,你不忍就別怪我不義了,既是你自己先將這些話題挑起,那就應該拿你來「開刀」,否則怎麼能消掉我心中的這股怒氣呢?

    可說是說為難陳靜汶,到底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讓米宣佩攻擊她呀,沒有合適的理由,自己就這樣唐突,恐怕到最後受傷害的也只能是自己,看來,不好好的計策一番是不成,楊曉柳沉思著,陳靜汶和米宣佩望著愣在那裡的楊曉柳,誰也沒有辦法料到楊曉柳正在心裡頭憋著壞主意呢。只要給楊曉柳足夠的時間,定是能將陳靜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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