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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千金小姐 第五章 粉紅短裙(3) 文 / 店十三

    「倒也答應得爽快,衝你這勁兒,就讓你好好享受按摩吧。」那位老闆倒也真是見錢眼開,不過還算「講點人情」。

    「廢話少說,給你那些錢,我們就走了,在這種地方多呆一分鐘都覺得噁心。」楊曉柳口出狂言,一點兒都不怕得罪那位老闆。

    那位老闆倒也沒說什麼,可能是因為也不想多製造什麼不愉快得事情吧,這100萬可要讓自己營業好久才能得來得。

    楊曉柳用那張金卡刷了100萬給那位老闆後便頭也不回得帶著那位迎賓的小姐離開了按摩房。一時間自己倒也迷糊了。100萬哪!這樣亂花得話,回去會不會被揍啊?一想到大小姐那出色得武功,楊曉柳就嚇得心驚肉跳。

    「恩人,那100萬,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別老是恩人恩人的叫,叫我曉柳就好了,對了,還沒請問你」楊曉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還真失禮,一直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字。

    「我叫江依熙。」

    「江依熙啊。」楊曉柳猶豫了幾秒鐘,心裡頭忽然想起了曉依,和媽媽鬧得不開心終究是自己和媽媽之間的事情,說實在的,把曉依也扯進去真的有點可憐,畢竟,畢竟那是自己的好妹妹,而且,而且自己那時候和她在一起玩的時候是那樣的開心。他還記得那一次

    屋外寒風凜冽,任何人鐵定不想在屋外逗留,心裡頭鐵定要想著,如果能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該有多好,但似乎這對於曉依來說是一種幻想,不,或許不能這樣說,如果不是因為想要找楊曉柳回去,她根本不用受這麼大的風寒。

    「真是掃興,又沒錢了!」楊曉柳其實也甚是奇怪,這麼冷的天竟然不好好在家裡呆著,況且這天也沒和媽媽爭吵,曉依說什麼都不能理解為什麼曉柳這天會這麼的奇怪,但卻就在這時候,曉依在一個山頭找到了曉柳。

    「曉柳哥哥,我們回去吧。」楊曉柳低聲細語,雙眸微張,不敢正視楊曉柳,她怕是曉柳又會生氣。輕聲的走到了楊曉柳的身旁,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似乎怕會在曉柳面前出洋相,心裡頭急躁不安,怕是讓曉柳生氣了。

    「曉依」楊曉柳倒也客氣,他對待妹妹的態度還算可以。其實楊曉柳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陪哥哥在這裡坐會兒吧。我不想這麼快就回去,而且,你不許和媽媽說我在這裡。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希望你替我保密。」

    「哥哥,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讓你這樣悶悶不樂的,讓曉依知道嘛,或許曉依也可以幫你想辦法的呀。」楊曉依見楊曉柳沒發脾氣,心裡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她料想到,哥哥應該也不會對她生氣的才是。想到這裡,她忽然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曉依?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事情?」楊曉柳撿起了地上的柳枝,凝望著那柳枝的時候竟見到曉依發笑,便問道。

    「沒什麼啦,哥哥,你不也應該笑一笑的嗎?別老是很憂心的樣子,這樣可是很不好的哦,哥哥,有時候也應該開開心心的過的啊!不,應該是每時每刻都要開開心心的過。」楊曉依天真的笑道,接著便坐到了楊曉柳的身旁,說也奇怪,一時的寒冷似乎淡然無存,楊曉依此時竟能感覺得到溫暖,在楊曉柳的身旁,原來是這般的溫暖:「雖然,曉依知道,曉依只不過是一個孤兒,談不上什麼曉柳的妹妹,其實,曉依也不想當曉柳的妹妹的,因為曉依想,曉依想」

    「想什麼哦?怎麼不說了呀?」楊曉柳似乎能從曉依的話語中察覺得到什麼,這時候的他心裡其實也一陣的驚觸,也許是心靈的交匯,也許,有些事情真的不需要說出口,便已經有那個意思。而且,永遠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理解。

    「沒什麼啦!」曉依傻笑著:「其實,能和哥哥這樣永遠在一起,也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啊。」

    「和哥哥永遠在一起?曉依,你是不是發燒也啊?那曉依以後也是要嫁人的呀,曉依嫁人了,就不會和哥哥在一起了啊。」就在楊曉柳說出這話的同時,才發覺手中似有流水淌過,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手中卻渾然沒有感覺,但覺心中似乎被刺痛。

    「反正,就是要和哥哥在一起嘛!哥哥,別說那麼多好麼?」曉依說著,一頭扎進了楊曉柳的懷抱中,卻渾然沒有察覺到楊曉柳手上的傷口。那夜的事情,曉柳已忘卻不少,唯一記得的,便是鮮血染紅了曉依的白衣。

    就在楊曉柳還在回憶以前那些事情的時候,江依熙忽然搭了一下楊曉柳的肩膀。楊曉柳這才發覺原來自己那時候陷入了幻想之中,說來也真可怕,或許人一旦回憶起以前種種的事情,就會暫時沒有了現下的思想吧。

    「曉柳,你在發呆?」江依熙輕笑道:「對了,今晚,你能不能陪我呢?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離開了那個按摩房,現在的我,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我很想回家,可是,是在一個很遠的地方,而且家人知道了我來到了這種地方,恐怕是不會再要我了。其實,其實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江依熙說著說著,才發覺自己的淚水已不自覺的滴落,渾圓的淚珠,滴落在楊曉柳的襯衫上,那是楊曉柳記憶中最深刻的哭訴,就和曉依那時候一樣。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楊曉柳還是改不了以前的愛開玩笑的勁兒,說是開玩笑,其實要是一不小心便會被誤會的。

    「當然可以,100件也答應你!」江依熙還是懂得感恩的,雖然她以前在按摩房工作,但卻也知道恩人對自己的重要性。

    「那我要說咯。」楊曉柳剛要說出口,才覺得好像有些過分,內心中一直跟自己過不去,但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決定說出口:「如果你答應讓我上的話,我可以讓你在我的身邊。」

    「這」江依熙原本紅嫩的臉蛋此時竟變得蒼白,手指在這時已經不由地顫動,眼神裡透露出了無助的神情,但過不了多時,奇跡般得恢復到了從前。

    見江依熙如此反常的反應,楊曉柳知道自己這玩笑是真的開大了,心中暗暗責怪自己,但卻知道已然沒有辦法去拯救這樣的局面,便成為了無聲的旁觀者似的望著江依熙。

    「我答應你,畢竟,我真的也很喜歡你。」江依熙還是第一次坦白地面對自己的感情,以往的她,沒有自由的她,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去說這些。

    「啊?」楊曉柳雖然很是驚喜,但心中卻也沒能高興得起來,真想不到,江依熙這麼快就答應了,真叫自己不敢相信。不過,自己卻絕不會這麼簡單就做那種事情的,雖然,雖然的確是很想,而且,自己的反應也很大的,但是,但是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有原則,原則是最重要的!對!必須要有原則。可是,自己的身體楊曉柳還真不曉得自己還能硬撐到什麼時候,江依熙的紅色迷你裙,加之她的答應。

    「怎麼了?你不是想嗎?」江依熙輕聲細語地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是指」楊曉柳正想解釋什麼,但發覺此時的自己似乎已然沒有解釋的能力,或者說,已經沒有想要解釋的心了,他想等待江依熙自己行動,才不至於被別人說自己是個流氓,畢竟,如果不是自己主動的,那就不會,不會是個流氓了,楊曉柳在心中自己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反正決定的事情,就這樣說定了,你是我的恩人,把自己獻給你,那也是應該的啊,楊曉柳,我不准你逃!不過,在這之前,我只希望,你可以和我去一個地方,我想,想好好的在那裡休息一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跟不跟我去,就由你自己決定咯。」江依熙伸了伸舌頭說道,江依熙的話語是那般的犀利,讓楊曉柳都不曉得要如何去回答,只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難逃一劫。

    「好好好,跟你去,當然跟你去啊!」楊曉柳說完才發覺自己似乎中了江依熙的圈套,這丫頭可夠壞,這麼戲弄自己,這樣不就說明了自己是那樣的好色嗎?不過,說真的,楊曉柳倒也覺得自己就是那般的好色,如果不好色,就不會盯著江依熙的超短裙看了,如果不好色,就不會提出這種要求了,如果不好色,就不會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了。

    「看看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我只是想,想和你一起去散散心。」其實那時候的江依熙,和現在不能相比,還在深山裡的她,根本不曉得有超短裙這一說法,是在這個城市才開始接觸到這種東西,那時候的她很是樸素,並不懂得華麗的裝扮,楊曉柳得既要慶幸自己在這個城市裡遇到江依熙,又要為這件事感到十分的遺憾。也許這就是萬物的規律吧。一件事情的發生,便會牽動很多事情的改變。

    「哪裡緊張了啊!」說到緊張,楊曉柳這時忽然想起還在自己的宿舍裡躺著的那個傢伙,那個大小姐,萬一醒來了,看不到自己,自己鐵定要被她整死了,畢竟她可是付了錢讓自己當她的保鏢的。該死,自己為什麼就偏要纏上這些事情呢。要是只有眼前的江依熙的話,該是多麼美好事啊。看到江依熙的超短裙,自己的全身都會十分的興奮。也許只要有江依熙在就好了啊,幹嘛非得有那個大小姐,煩死人了!

    不過回過頭想想,沒有那個傢伙,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可以救江依熙呢。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對了,那些錢,啊!100萬,雖然那個時候想要救江依熙的確是說得對那些錢很不在乎,可是這時候卻不得不再去想,100萬,1個月1萬的話,那可不就是,天!自己還要當那個大小姐將近9年得保鏢啊!真是要命!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我總是感覺你的心事很多呢?為什麼不說出來和我分享呢?雖然我或許真的沒有辦法幫你解決什麼問題,可是,多讓一個人知道,總是會多一份幫助的吧。」江依熙此時開心地笑道,好像不害怕等下會發生的事情。楊曉柳心中很是納悶,難道這個江依熙想到一半,才發覺自己的想法是那樣的無恥,便自己大大的拍了幾下腦袋,該死該死該死!自己再怎麼想,也不能把江依熙往那裡想啊!再怎麼說都不可以這樣對待人家的!不過,確實很有可能楊曉柳也沒有辦法阻擋自己心中的想法,只是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中顫動得厲害,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沒沒什麼。」開玩笑,就算讓你知道了,你也沒有辦法幫助什麼的啊,還不都是因為你的事情。楊曉柳抱怨道,要是當初不救她的話,或許自己就不用白幹那麼多年了。哎怪只怪自己命不好吧,呸呸呸!說什麼呢!100萬換了個大美人,這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可是,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是一直開心不起來呢?

    「那陪我去湖邊。」江依熙說著便牽起楊曉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邊。

    楊曉柳一時震顫了一下,手部剛好正正的放在了江依熙的超短裙褲頭上。這下可讓自己好受的,手一直在顫動,而且不曉得為什麼,自己總是感覺自己會做出壞事來。除了曉依以外,楊曉柳還是第一次這樣摸著一個女孩的褲頭,楊曉柳只覺得周圍的壞境都已然消失不見,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國道上行走。楊曉柳就連腳步也變得緩慢,就像是踱步,沒有人的牽引,就無法前進似得。他的手心已然充滿了汗水,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還好這段路不算長,總算是到了湖邊,但楊曉柳的手掌卻全然沒有想要移開的意思,就像強力膠一般的粘在了江依熙的超短裙上。

    「楊曉柳,坐吧。我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和你說呢。」江依熙準備坐下的時候才發覺楊曉柳的手掌一直緊緊的粘在自己的超短裙上,心中也很是不好意思。叫他移開呢,太過直接,江依熙似乎沒有辦法這樣做,可是不這麼做的話又一時間時間彷彿停住了,直到楊曉柳反應過來,已然過了幾分鐘。

    「對對不起啊」楊曉柳心中充滿了歉意。

    「沒什麼啦,楊曉柳,好好坐著,其實,我一直想有個傾聽者。」江依熙已然坐到了湖邊,卻不怕那湖水的冰涼,似乎這樣才是自己想找的感覺。楊曉柳的心中和江依熙似乎有著一樣的迴盪。兩人就這樣坐在了湖邊。這時,楊曉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想要傾訴的念頭,一直以來,除了曉依以外,自己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對第二個人提起,只想自己在心中想著那些事情。他知道這樣做很傻,可是他就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內心中的想法,因為他害怕,害怕自己到時候會被人嘲笑。

    「其實,有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記得很清楚,可是,那些悲酸的過去,我永遠都不可能忘卻,即使我老去,也不可能抹滅那些回憶。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我應該經歷的這些事情,可是我一直都不信,為什麼那麼多人當中,就只有我這樣,其實,那時候,本來在村子裡好好的生活,日子也還算過得去,只不過就是沒有能夠享受罷了,追求幸福的生活,便被人慫恿來到了這座城市,在我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做什麼樣的職業之時,便已然到了按摩房,我以為自己會在那裡度過自己的一生,幸好遇到了你。」江依熙說著說著,卻一滴淚都沒見。楊曉柳心中覺得甚是奇怪。但卻也沒有打斷她說話的意思:「在按摩房裡,還好有姐妹們陪著我,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過。雖然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也只有等到自己已然沒有魅力的那一刻,才會被派到別的地方工作,但卻還是拚命的工作,因為我不想,真的不想呆在那樣的地方,我也想有個家,一個可以讓我避風的港灣,真的,我很想有個家,但那對我來說似乎是一種幻想,我曉得,自己的命運。但是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這樣的過,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被別人主宰。」

    「江依熙。」楊曉柳想說什麼,卻在一瞬間忘得一乾二淨,也許只做一個旁聽者,才是對她最好的安慰。

    「直到今日,你的出現,才讓我看到了希望,所以,當你說要我」江依熙說道這裡,滿臉通紅:「那時候我真的很興奮,因為,雖然我是個按摩房的工作人員,依然是冰清玉潔的。我也渴望渴望有一個真正對我好的男孩子。不用太多,只要對我好就可以。真的,只要對我好」

    「江依熙,我懂的,我懂的。」江依熙的這段話,和楊曉柳記憶中的那段話類似得驚人,那時候的曉依,和自己說的,也是類似得話語,曉依也想要曉柳的照顧,楊曉柳一時間猶豫了,曉依和江依熙,一個是青梅竹馬,還有一個,是對自己充滿感激的女孩子,絕對絕對的忠誠於自己。如果可以的話,楊曉柳真的很想,很想和她們永遠永遠的生活在一起,他可以一輩子都不結婚,一輩子和她們在一起。只要她們願意,曉柳真的會誓死的照顧她們的!楊曉柳在心裡暗暗發誓,自己的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虧待對自己好的任何一個女孩!

    「曉柳!」江依熙淚眼朦朧地抱住了楊曉柳。就連她自己也沒有辦法控制得了眼淚的滑落,眼淚已然在她的臉龐勾勒出一道憂傷的弧線,似乎不是第一次,那淚水已然充斥了她的臉龐,依稀可見半月的弧線,憂傷的月兒,月圓月缺。人情淡然,江依熙的臉蛋似乎已然說明了一切。

    楊曉柳第一次在這座城市感受到了這樣別樣的溫暖,第一次有除了曉依以外的女孩子這樣對待自己。楊曉柳心中既是感激而又有些許的疑惑。其實,回過頭想想,全都是因為那個大小姐的關係,若不是那個大小姐,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可以救得了江依熙,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楊曉柳心中十分的納悶,總覺得江依熙只是因為自己用那些錢救了她而對自己這樣好的。

    「江依熙,不管如何,此時的你,已然沒有那麼多煩惱了,此時,你應該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才行呀!不可以再向以往那樣了,不然,不就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嗎?」楊曉柳心中越來越覺得納悶,心跳的規律似乎不和往常一樣,那時候對曉依,是那樣單純的情感,而此時卻已然沒有那種感覺。也許是因為自己太過操勞的原因吧,楊曉柳只能這樣的安慰自己,即使自己也知道自己這根本就只是一個借口,可是他還是不願意去承認。不願意承認自己或許真的對江依熙沒有半點感覺,只是因為江依熙的超短裙讓自己有了那樣的感覺而已。

    那一夜,夜色很濃,在荷花清香的亭子裡,楊曉柳第一次變得這樣的鎮靜,幸得這個地方沒有人,你儂我儂的,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卿卿我我,自然是甜蜜不已。

    雖說楊曉柳第一次體會到了女人的體香,但,最終卻還是沒有沒能對眼前這個小女孩下得了手,此時已經變得萬分的激動的他,只好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本來只是一個鄉下的傻小子,根本沒有見過多大的世面,更是禁不起任何的誘惑,但此時,楊曉柳卻是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別說是認識了一天,十天半個月的,也夠自己受的了。

    兩人就這樣在亭子裡過了夜,也不怕寒冷,也不怕蚊蟲的叮咬。但楊曉柳卻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醒來的時候便已經要準備去到公司才行。但卻在這個離公司如此遙遠的亭子裡,楊曉柳只得無奈的向公司請了個假,這還是這家公司第一次見到第一天來上班就請假的人。而他也全然沒有考慮到那位大小姐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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