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想法,根本毫無意義。
亞莎莉的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讓她忽然想起了,這個對話,與上一次的時候根本一模一樣!上一次自己沒有得到的答案,現在顯然也是無法得到的……
他,他根本不過就是在挑逗自己而已!
凌亂的思緒一下子中斷了,因為身上的法師袍那微弱的抵抗已經徹底喪失扣子被解開,衣襟被拉開,然後一種力量就將它輕巧靈活的從女法師身上扯離,溫和得仿如幾百隻手的共同協作。
那黑色的長袍慢慢落下,恍如一隻鳥兒在亞莎莉的視野中消失,然後,一隻手就靈巧地探進了她的衣襟裡。掀起那簡樸的襯衫下擺,扯開一顆顆扣子,肆意地向上伸展,指尖劃過凝乳般細膩潤滑的肌膚,按上那柔軟的豐膩,然後開始肆意的揉捏挑動起來。
那隻手溫暖,柔軟而靈巧,碰觸到身體的感覺並不突兀,甚至在一瞬間讓女法師感到非常舒適……像是細微的電流在那碰觸的地方點燃,竄進她的腦海,那種甘甜的麻木讓她不自覺的顫抖,
些許的呆滯之間,她與他之間所有的阻礙正在一件件的消失掉,簡單的襯衫,長褲以及所有那雙手在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的時候,那些普通的服裝就像是融化一樣寸寸崩解消失,連最隱秘地方的都不例外。
然後那隻手靈巧的向下,穿過平坦緊繃的小腹。碰到那稀疏毛髮覆蓋的地方時,女法師發出了一個最大聲音的尖叫,猛地絞緊雙腿。
但被兩片嘴唇噙住的胸口左邊的櫻桃立刻就讓她的尖叫啞了下去。那個人靈巧的舌尖就像是沾了水的羽毛,柔軟濕潤還帶著遠比那手指更加靈巧的技巧,已經逐漸充血的小櫻桃在他不斷的撥撩之下很快就已經堅硬得像是小石頭,而另一邊被三根手指捏住並且不斷輕輕揉搓的櫻桃也差不多,那一輕一重,一緩一急的兩種刺激,幾乎讓亞莎莉下意識的呻吟出來。
她想要推開那種刺激。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雙手好像被一股力量束縛起來了,而那敏感部位被舔舐的每一下。都讓她的身體彷彿一道電流衝進腦中,魂飛魄散一般顫抖,她的雙手握緊又放鬆,雙腿交纏。連秀氣的腳趾也不停扭來扭去。
那個人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就在女法師腦筋一片空白的剎那,一根靈活的手指已經鑽進了絞緊的雙腿縫隙,按在那已經開始潮濕的花瓣上,然後微一用力,就點上了隱藏其中,卻正在探頭探腦地翹起來的那一顆小小花蕊苞。
「別……呀……」
新的刺激變成了更加強大的電流,越是掙扎。那種癢癢的擠壓感就越是舒爽,三個位置上不斷累積的快0感從娟娟溪流匯聚成河。不過片刻之間,就讓她的意識決堤了。
小小的尖叫聲裡面,亞莎莉的身體猛地緊繃,一陣陣痙攣如潮水侵襲而來,蜜0露像是清泉一樣滲流出來,沾濕了那絞緊的白膩的雙腿,持續了幾個呼吸之後,終於放鬆下來,她緊閉雙目,酥胸起伏,不住地喘息著。
白皙修長的身體上泛起嬌艷的粉紅顏色,彷彿可以任人採摘的模樣格外誘人,讓愛德華一時間也完全忍耐不住,他隨手揮動,就解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心靈術士在這個方面頗具優勢,念控之力就像是無數輔助的手,而以愛德華的精神力則足可以將之操縱自如。
「快……快住手!」
亞莎莉喘息著,剛剛達到了一次小高0潮的身體沒有絲毫的力氣,不過頭腦裡短暫的空白之後,倒是稍微清醒了一點兒,她咬緊牙關,竭力抵抗著那種令人眩暈的餘韻再這樣下去,事態的發展就會和上一次一模一樣了,自己會沉迷在那種感覺中不能自拔,然後,一切就會變得無所改變,變成了自己與他單純的關係。
是什麼關係?不知道,但那不是自己要的。
「放心,都交給我吧。」愛德華慢慢俯下身體,將她擁抱在懷中,感受著那滑膩灼熱的身體與自己的接觸,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氣味,淡淡的花香像是月桂,分外淡雅好聞。
「求你了。現在不行……」女法師咬住嘴唇的語聲簡直像是呻吟了,事實上就連剛剛的尖叫,她也沒有真的發出多高的聲音:「我,我還沒有準備好……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一段時間?求你了……」
「沒有準備好嗎?」男人不由一笑,他輕輕地將那只沾著透明露水的手指伸到亞莎莉面前:「我可是覺得你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呦,老師?」
「求你……別那麼叫我了。」那個稱呼像是帶著奇異的魔力,讓亞莎莉的身體不由又顫抖了一下,她低聲嚅囁,不去看面前那根濡濕的手指,軟語哀求:「給我一點時間,愛德華,我想要試著接受你,但……不是現在,可以嗎?」
「好吧……如果你真的那麼介意的話。」
事實上,女法師已經毫無辦法,心中的某處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來迎接那既定的命運,但是出乎意料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看著她,猶豫了一下之後,竟然真的將她扶了起來:「你的房間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或者,你就在這裡睡下?」
「但是你……」
亞莎莉有些呆滯,將嘴唇咬了咬,她垂下的目光沿著男人已經赤0裸的身體,然後不由驚叫了一聲男人那凶狠猙獰的東西正高高的翹起,幾乎貼在小腹上,還在微微跳動,那充溢著鮮血的紫色筋絡看起來實在是……可怕。
自己上一次究竟是如何容忍他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的?
腦海裡瞬間閃過的思維讓女法師的面孔又蒙上了一層潮紅,彷彿被箭矢射中的小鹿一樣。她猛地挺起了身體,念誦出一個符文……牛之蠻力,熊之堅韌。貓之優雅三個低階魔法一下子加持在身上,給了她足夠的力量,匆匆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法師袍來遮掩自己,然後就那樣跌跌撞撞的逃走。
真是……
「我說,你看夠了麼?」當那腳步聲逐漸遠去消失,愛德華翻身站起,將視線轉向房間露台的陰影處。
之所以放走了女法師。她的心理上的反抗自然只是其中的一個理由以愛德華如今的能力,想要讓心靈上毫無防禦的她徹底屈從於逐漸升騰的**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很可惜的是。愛德華並不打算讓那個不速之客觀察自己的xx行為。
「我從來就沒有想要偷看!」艾瑞埃爾的聲音裡充溢著羞惱那個男人就這樣將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她的眼前,那膨脹挺立的分身猙獰的模樣,簡直就是在向她示威!
當然,不是簡直。而是就是。
愛德華心中正壓抑著滿滿的怒氣最近的一段時間。接連不斷的戰鬥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很久都沒有真正的宣洩過了,對於這個正處在青春階段的身體來說,積累的**已經開始滿溢。所以他才會在這個時候去挑0逗亞莎莉。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可能還是那些敵人吧……
即將成為諸神的敵人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前景,誰也不知道未來究竟會如何,說不定什麼時候。神力的絞殺就會鋪天蓋地洶湧而至,稍有不慎就是個灰飛煙滅的結局。而滅亡的前夜。人類的生殖本能自然那會出奇的高漲。
可是就在這個即將成功的時候,卻偏偏又被被阻礙在半截……此刻愛德華身體上高高翹起的某個部分上蔓延的熱度,可能已經足夠讓索多瑪再燒上一百二十天了。
無法直視眼前男人的**,但艾瑞埃爾卻又不想要就這樣一走了之。在天空中冷靜了心緒之後,她認為自己還是應該跟這個人類好好的談一談無論如何,為了保護這個世界不至於陷入那上古邪惡帶來的毀滅之中,任何的手段,自己都可以接受,也必須去嘗試!
「你,你快把自己遮起來!」她低聲的叱喝道。
很奇妙的,那種感覺,是羞澀嗎?但是為什麼?
所謂的羞澀,源自於對於某些事情的不理解,那是只存在於凡俗之中的無聊情緒,是為了保證繁衍
自己此刻的情緒不應該如此激盪,數千年的生命之中,儘管她從來沒有嘗試著去擁有一份愛情,但是對於異性的身體,也並非是毫無認識。天使之間的戰友們坦誠相見並不稀奇,不管是男或者女。而與他們相比,面前的這個,即使在男人之中也算不上強悍的身體,又算得上什麼呢?
但為什麼呢,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不停地燒灼著她的面頰,讓她完全無法直視那個人的面孔。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親愛的艾瑞埃爾閣下?」愛德華不由冷笑:「作為一個闖入者,你好像沒有什麼提出要求的權力吧?如果不喜歡,你完全可以離開,沒有人攔住你。」
「你……令人唾棄。」艾瑞埃爾咬了咬牙,終於忍不住反唇相譏:「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樣對每一個雌性行使強迫的舉動……或者,你對於艾蓮娜的感情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人的**總是要宣洩的,如果艾蓮娜在這裡的話,我們當然會如膠似漆,但是現在嘛……哦,或者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代替她麼?」
或者是剛剛那一幕產生的刺激,讓熾天神侍忘記了在鬥嘴方面她從來就不是個勝利者的事實,所以愛德華也並不介意給她一點兒提醒:「或者正是因為如此你才在那裡偷看的?好吧,雖然不是艾蓮娜本人,不過至少身體還是她,所以我不會太排斥的。」
「真是……無恥!」
那個人不滿的言論簡直像是一把無形的大錘一下敲在艾瑞埃爾的頭頂,讓她心中的不滿一下子就崩散了。她嚅囁著,腦海裡所有的憤怒都跳動,可是那噴發的出口卻被那個人的言辭堵塞了起來不管有多少特殊的情況。確實是自己拆散和妨礙了他們之間的愛情,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看,又來了,這可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什麼無恥的?在亞莎莉表現出不願意的時候我可有強迫她麼?你這個人的道德標準真的很奇怪啊?」
人類冷笑道:
「事實上,真正無恥的事情,在這個大陸上倒是時刻都有發生。在羅曼蒂發生的強0奸0案一年可能至少會有兩三百次,喝醉了酒的地痞,好色的城衛軍。至於說那些貴族與他們自家的侍女之間,強迫發生的事情更是多得數也數不清,有很多都比我剛剛的表現惡劣得多,也沒見你去管管。」
這個邪惡的存在!
但跟他糾纏根本毫無意義。
「告訴我。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棄潘鐸瑞恩的力量?」深吸了一口氣,艾瑞埃爾壓下了心中那些所有的繁雜感情,沉聲問道。
「又是這種老掉牙的問題?這就是你剛才跑到天上去冷靜了半天得到的答案麼?」
愛德華不由冷笑了一聲。
實際上他有時候也挺佩服這位熾天神侍,所有的事情都希望能夠以和平,善良的方式解決,這或者就是天界生物的天性,在這一點上,愛德華可能永遠也無法和她統一思路了。尤其是隨著力量的增長,他越來越討厭犧牲自己的利益來完成某件事情。
諸神和他之間的關係。注定不可調和,而且愛德華也不認為他們真的能夠拿出什麼辦法來將自己和潘鐸瑞恩分離開來如果能做到他們也不會在這幾萬年內都一直只是封印潘鐸瑞恩了,而且在已經進行了連場大戰之後,又有幾個神祇能夠容忍這個甚至囚禁了好幾個神的愛德華呢?
「你知道它有多危險,你也不認為你能永遠保有它,即使你能夠憑借他戰勝所有的神,它總有一天會將你吞噬,徹底的。」艾瑞埃爾道:「而我認為,那幾乎是一定的事情,不會例外的,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就在剛剛,潘鐸瑞恩已經開始脫離了你的控制了吧?」
「好低劣的威脅。」
「是不是威脅你很清楚……你是個聰明人,愛德華?文森特,你應該知道我所說的沒有什麼錯誤。憑借你一個人的力量,你是不可能解決這件事情的,而你能夠求助的對象,也只有諸神……唔。」
艾瑞埃爾抬起目光,注視著心靈術士的眼睛,但是隨即又不得不轉開視線男人就那樣大模大樣的坐在那裡,只要她的視線與之相對,就會將那個**盡數收入眼中。
她低低的啐了一聲,但感覺心跳就正在自主的鼓蕩,白皙的面孔上幾乎滲出血液一樣嫣紅。
「只有諸神?他們如果真的能夠解決,早就解決了。」愛德華伸手勾了勾,一個隱形僕役就端出了酒具,給他倒上了一葡萄酒,淺淺地啜了一口,他不無嘲諷:「好吧,你肯定會說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認真仔細的研究過一個上古邪物的持有者而已,我也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事情。而比較實際的東西就是,如果能夠成功,我又能得到什麼?喂,別用那種眼神瞪著我,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吧?」
「我想,為了徹底封印潘鐸瑞恩,有幾位陛下是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的。」艾瑞埃爾道。
「任何代價啊……呵,呵,呵,可憐的艾瑞埃爾……」愛德華牙疼似的冷笑了幾聲。
這位熾天神侍一直被困鎖在艾蓮娜的身體裡,還完全不知道她所敬仰的那位神明最近的作為不但覬覦潘鐸瑞恩的力量,甚至已經被其污染了神力,如果說自己的結局一定是會被那個上古邪物吞噬的話,那麼說不定還得落在這位大神的後頭。
「如果你是擔心失去力量,那麼以這個功績,想要成為一位神明是絕不成問題的。」艾瑞埃爾皺起眉頭,將那個人的嘲諷當做是一種習慣:「當然,你擁有的力量不會如現在這麼可怕,不過,那卻是安全的,你永遠不會擔心它會奪取你的性命。」
「感覺,……太少了。」
「是的,除了力量,你還可以得到別的東西,我想,就算是一塊永久由你統治的主物質位面的領土,也是可以的。」艾瑞埃爾咬了咬牙:「雖然這已經超出了諸神的協定,但我想他們是會允許的,除此之外,還有我和艾蓮娜……即使是付出我的靈魂,我也一定會將她還給你,如果你需要,她也可以成為神祇。」
「真夠大方的……但還是不夠,」
「還有什麼?」
:「你」
「如果你……能夠拯救多元宇宙的危難,打敗這個上古邪惡,我又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如果你……能夠拯救多元宇宙的危難,打敗這個上古邪惡,我又有什麼可猶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