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沒修好
我馬上改,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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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了很高了-
那位女祭司仍舊依偎在他的懷裡,黑玉一般的臉上浮現起一抹嬌艷羞澀的緋紅,男人些許的動作觸動了她,她睜開眼,看著愛德華微笑,還俏皮的用溫熱濕潤的靈巧小舌頭舔了舔嘴角……發出一聲可以膩死人的貓兒般的呻吟。
不過,她的身體也同樣貓兒般的慵懶——昨天晚上這一場戰鬥持續了接近兩個沙漏才終於落幕,而一直高傲地不服輸的女祭司,最終只能一敗塗地。
實際上在這個方面,她的能力還不如那位帝國的無冕皇后,太過敏感的身體,很容易就被推上巔峰,然而作為一名牧師,她確實有著普通人不具備的優勢,加持上一兩個恢復魔法,她很快就可以神采奕奕的再度開始挑釁,然後再享受到那種令人瘋狂的歡愉的**。
如是者三。她最後被搾乾了最後的力氣,像一條豐腴鯉魚任由那個傢伙玩弄,最終那個征服者才心滿意足的將最終的獎品賞賜下來,而結果就是在幾個沙漏之後的現在,女祭司的所有骨節都酸痛難耐,根本無力再起。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肢如劍斬凡夫?
愛德華跳起身,在床上做了幾個柔軟動作,卻並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問題……相反,那盡情的釋放讓他心情爽朗。頭腦也格外的明晰,甚至有些飄飄然起來。
或者,這就是所謂的雙修?
愛德華的嘴角浮現出一個笑容,將這個無聊的玩笑扔到腦後——事實上他很清楚。這力量來自於下層界的強化。只是現在他越發發現,那個名為英凱布居羅斯的巫妖給他加上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化守護。
啊!
細細的尖叫聲從門口傳來,讓愛德華轉過視線,注意到安娜蘇抱著一個大托盤站在那裡,滿臉通紅地扭過了身體。
呆了半響,這位幕僚小姐才倒退著走進房門,將托盤上的服裝扔給那個怪獸……她雖然是聽說過那些貴族之間的荒唐事跡。不過對於一個沒有任何藥物支撐便不知疲倦持續了兩個鐘頭床上戰爭的「偉大」男人,還是頗為不知所措。
昨晚的大戰,她與半精靈小姐一起旁聽了將近半個沙漏,本來是打算在結束後再進行干預。結果沒想到那個歲數上可以稱之為小鬼的傢伙簡直就不是個人類,不但沒有絲毫結束的徵兆,反而越發強烈的的令人難以忍受,讓她們渾身燥熱……
最終兩位口乾舌燥,香汗淋漓的小姐只能狼狽的逃回自己的房間。可即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緊房門,那些讓人骨軟筋酥的叫聲和奇怪的細微撞擊聲,似乎仍舊在可憐的貴族小姐耳邊縈繞。讓她輾轉反側,難以成眠。直到天色微明時,才勉強睡去。
於是現在站在愛德華眼前時。這位向來注重儀表的小姐也只能睜著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睛,惡狠狠地向那個干了壞事卻得意洋洋的混蛋怪物甩著眼刀。可惜後者的臉皮堪比精金,刀槍不入,完全無視了她的攻擊。
不過另外一位小姐的攻擊,可就鋒銳的多了。
麗莎不知何時已經埋伏起在愛德華臥室的門口,後者剛剛穿戴整齊地走出來,她嬌小的身影就已經撞在他的背上!七纏八繞的牢牢抱緊,一口便咬上了他的耳朵!
啊!
可怕的疼痛,即使是精擅自我催眠的心靈術士也無法忍耐。
但顯然,這個慘叫足以讓半精靈小姐消去一些鬱悶,這位小姐咕地一聲咽掉嘴裡的血,卻又呸呸地吐了兩聲,然後才叉著腰,得意的高聲大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幹壞事,可惡的混蛋!下次你再敢胡來,我保證你只剩下一隻耳朵,不,連一隻耳朵也不會剩下!」
實際上,這一次某人就已經快要媲美童年動畫片的主角了。
「好啦,那你怎麼處置這個爛香瓜?想要把她留下?」
透過半開的門扉,麗莎小姐偷偷瞥了眼房間裡,卓爾祭司驕傲的佔據了大床的**曲線,那挺翹的雙峰和臀瓣讓她的眼神更加凶狠,那異常誘人的桃形飽滿弧線,幾乎讓她的碧綠的眼睛裡迸出了火星來。
「先在這裡放上一段時間,看看那位首席法師的意見如何吧,這幾天倒是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愛德華捂著耳朵,對於這些小姐的嫉妒無可奈何,只能伸手揉了揉這只炸毛小貓的頭髮。再在她凶狠地亮出牙齒之前抽回手。
現階段,他缺的是個能夠帶路去幽暗地域下層的嚮導,而不是個統率著卓爾們的女王,況且,這女人手頭沒有什麼本錢,看來卻頗有幾分野心,若是讓她領導那些卓爾,說不定又要持恩向自己要挾什麼,反而是那個首席法師,可以稍微看看能力,若是能力低微野心大,不妨除去,若是能力不錯,留下來作為她的牽制也好。
幽暗地域有著和地表截然不同的生態環境,異常嚴酷的生態環境,而殘酷的自然環境會培養出殘酷的民族這句話,至少對於黑暗精靈這種生物是適用的——在黑暗精靈的世界裡,永遠不缺少廝殺……那些從未被陽光照耀過的種族,內心常常如同他們的外表一般漆黑。
總之,愛德華是不會把什麼人都當成是自己人。為每一個人出盡力氣。手下這種東西不過鷹犬,饑則用飽則去,在他能夠完全操控人心之前,還是稍微耍弄一下手段為好。
至於說勢力之類……
即使有了一個法師領導又如何?他們可不像自己一樣爆發,反而是一群被自己搾乾的窮光蛋。地表附近他們孤立無援,放在那裡也不可能跑掉,除非圖米尼斯被帝國攻陷,否則愛德華不至於亂到需要借助所有的力量來防守自己。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也不算什麼。只是有點可惜。
嗯,總之,當前的首要問題是愛德華自己的武裝,增強力量。
所以,少不得還是要去跟那個老傢伙交涉。
「等等,你要出去的話,把安娜蘇也帶著。」
「啊?」愛德華愣了愣。然後皺起眉頭:「安娜蘇?她還需要幫我處理……」
「別給我裝傻!現在領地裡根本沒有什麼事兒需要她來辦,有我就足夠了!你既然不帶著我去。那麼至少也要有個人看著你,不然的話,你說不定又在什麼地方勾引了個女人滾上床!」小丫頭冷笑道:「你要是不帶著她去的話,以後也別想我再給你幫什麼忙!」
愛德華不由搖了搖頭。實際上,在需要顧及有人暗殺的現在,他倒是確實有打算帶一個僕從,不過不是這位幕僚小姐,而是克勞迪婭——這位前軍團長的戰力。算是他身邊最強的,當然若是真與心靈武士交手,施法者無疑更佔優勢,不過麗莎小姐本人的戰鬥經驗實在是少得可憐。所以,
至於說安娜蘇?這位小姐的能力。自保都有些困難,萬一碰上了危險。她這種人質專業戶,不扯後腿就不錯了。
「擔心的話,你自己跟著我去不就得了?要不,讓梅利安涅……」
「才不要!除非什麼時候你吧身上那股騷瓜味道給洗掉,再給我下跪三天作為賠禮,否則,這輩子都別想讓我跟你走在一起!而且,別人我也不放心,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和你聯合起來騙我!」
半精靈小姐因為缺乏睡眠而通紅的眼睛,看起來頗有些戰鬥力,所以猶豫了一下,愛德華也只好順從。
愛德華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被老傢伙敲上一筆——附帶八環法術的魔法物品,所要消耗的材料無疑絕對是天價的那一類,更何況還要對於製作者的力量產生損耗,即使阿爾伯特這個等級的法師能夠輕易承受,但因此而帶來的代價也必然不會太少,而且以一位**師的見識眼光,這個代價肯定不可能是一般的物品能夠充塞過去的。
不過幸好,土豪的愛德華手頭東西也算是不少,損失個一兩塊龍皮,幾磅的龍血或者是寶石啥的,對他來說也僅僅只是肉痛而已。反正這些東西扔在手裡他也沒法應用,浪費一點,也比看著好看要好。
可惜天不從人願。
在法術學院裡遊蕩了一大圈,愛德華把老頭兒常去的七八個實驗室都走了一圈,卻沒見到那老傢伙的影子——
法術學院之中的空間,經過極限的壓縮,七纏八繞,可能比整個圖米尼斯還大,就算是老傢伙經常呆的變化系法師塔,也不比幾座宮殿加在一起小了,想要一點點的尋找無疑癡人說夢,而最要命的是,能夠知道這老東西行蹤的人可不多,愛德華想來想去,只有**師霍金而已,然而說起來,這位院長閣下倒是很容易找到——他通常就在主塔塔頂自己的實驗室裡,可真要進去,除了他自己允許,別人想要靠近主塔的最高三十層,都別想做到!
於是再繞了一圈。卻沒有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物之後,愛德華乾脆離開——如今學院裡也算不上是安全的所在,昨天的記憶可是歷歷在目,若是那位瑪麗蓮導師再突然出現。他仍舊沒有什麼好辦法去對付。
今天的羅曼蒂,似乎到處都瀰漫著一種歡騰的氣氛,如今距離中午還有些時候,但大街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市民,而且大多還一身盛裝。滿眼看去街道之上到處是各種各樣的帽子和頭飾,穿著華麗的小貴族們飄搖著他們精緻的衣裙和華麗的流蘇,為大街小巷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最近有什麼喜事兒麼?」
愛德華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的交通並不發達。因此風俗繁多,但大多不會在大部分地區流通,都只是各地自己的事情,在大多數地區。人類一年只有五個主要節日:仲冬節、綠草節、仲夏節、豐收節、月亮節,此外每隔四年會多出一個「盾會」,但仲夏節現在似乎已經過了,豐收節還遠得很,他也從來沒聽說過圖米尼斯還有什麼官方的其他節日——
「您不知道?真是……」年輕的酒保晃了晃腦袋。目光在他的身上掃了一遍,似乎想要找到一些土包子的痕跡:「國王陛下的婚禮日期,已經定下來啦,就在五天之後。據說國王陛下準備借助這一次的大勝,舉辦一場史上少有的豪華儀式。全城所有的市民只要穿戴整齊,都可以免費慶祝十天。所以,最近農莊裡的不少人都進城來湊熱鬧了。」
愛德華點了點頭。
說起來,確實那位至尊是要迎娶克魯羅德的一位公主殿下的,以此為由頭的一系列條款之中,也有那幾個蠻子學徒的一條,不過,這些對於愛德華來說,實在無關緊要,所以他幾乎忘了個乾淨。
對於這些平民們來說,沒有任何節慶能夠比參加皇室的活動更令他們感到興奮的了……在這個資訊並不發達的年代,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等到若干年後,這些無所事事的下等人可能還會在餐桌或酒館裡驕傲的談起他曾經榮幸的參加了女皇的婚禮之前的所有的活動,用來換取那些年輕人羨慕的目光。
這幫騎士的外表,看上去頗為落魄,除了身上的罩衣和腰間的長劍是制式品之外,其他東西全都不同,胸甲,板甲,鏈甲和全身甲混搭得五花八門,連盾牌也不一樣,有重型塔盾、有鷲盾,還有幾面小圓盾。只是身上罩衣上,顏料繪製了一個碩大的骷髏,呲牙裂做,倒是成了最為拉風的東西。
「士兵們並肩齊步,走過這條道路,去和遠方的敵人作戰。在發狂脫序的時間中,一心求死,踏步向前行。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卻仍站在風吹過的荒野上,數著屍體的數目。士兵在廣場上,圍著圈跳著舞……忙著逃跑,忙著,讓自己活久一點。看著由世界盡頭的鐘樓飄來的腐臭黑影,消失在紅色的荒原中,大家手挽著手、手挽著手、手挽著手,狂笑著。並肩齊步走過這條道路,去和遠方的敵人作戰。一心求死,踏步向前行。踏步向前行,踏步向前行,踏步向前行!
幾杯酒下肚之後,這幫人似乎更加興奮起來,乾脆開始唱起了歌,沒有伴奏,但這歌聲的調子頗為蒼涼剛勁,聽上去,很有幾分鐵血的意味,只不過唱歌的幾個傢伙,沒有一個能稱得上嗓子好的,所以
「哦,小姐,您不知道?他們是不死營的騎士老爺啊,是那位魯道夫?赫森奇將軍的直屬騎士。這一次戰勝了帝國的大英雄呢」
旅店的老闆解釋道,只是臉上的笑容不免有些勉強:「而他們頌唱的,就是不死營的軍歌,
「好瘋狂的軍歌。」安娜蘇不由冷哼道。
對於這幫傢伙,她本就沒有絲毫的好感——畢竟這幫傢伙的榮譽,根本就是屠戮帝國人而賺來的,作為帝國子民,又是女性,想要讓她理解了那歌聲的豪邁,才真是怪事
「瘋狂……噓,小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店主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但對於一位貴族小姐,他也不好翻臉或者什麼的,只能慌慌張張的壓低了聲音:「他們可是拯救了這個國家與為難水火的英雄,不,是勇者才對。您的評價,說不定個會讓您陷入一些麻煩的,這壺茶就算是我請您的,請不要再說什麼了。
「不過您有一點說的倒是沒有什麼錯誤。」「傳聞中這個軍團之中沒有一個正常的人,不,應該說他們本就是一群怪物構成的,
在騎士這個階層之中無疑最為尖銳的,就是平民與貴族的矛盾。
通常來說貴族的騎士天生就是作為指揮官階層而存在的,也只有受過良好教育的傢伙們才能夠參與決策,但是對於平民騎士來說這就是躲在他們的身後瞎指揮別人去送死,而且得到了的功勞,往往貴族是平民的數倍乃至數十倍之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