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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上古遺物 (上架第二章,求訂閱) ) 文 / 銀灰冰霜

    「……牧師?」

    黑袍法師低聲道,帶著輕蔑的不可置信。(看文字小說就到『』)

    雖然那個年輕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損了一半,不過只要不是瞎子,便足夠看出是適合近身戰鬥的裝束,那種靈活的行動方式,同樣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牧師的樣子。更何況剛剛那位裘德洛牧師開口的瞬間,他臉上與眼神中掠過的驚愕與瞭然,更是沒法瞞住一雙由奧術引導,極端敏銳的眼瞳。

    一個絕對的謊言。

    但是那位太陽神的祭司臉上卻看不出絲毫侷促,他微笑著招了招手,示意那個年輕人向他走來:「這位愛德華?文森特先生,雖然只是在十天前剛剛得到皈依的啟示,但卻是我神的忠誠信徒,正在接受陛下賦予的試煉。雖然我並不清楚那試煉的內容,但想必,他出現在這惡魔現身的現場,必然是出自於蘭森德爾陛下的指示。」

    黑袍法師冷哼了一聲。

    這個牧師無疑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編起謊話來毫無破綻——牧師身份自然不可能依靠外表或者表情這個幾個原因來推翻。雖然大部分的牧師都會使用內襯鏈甲的罩袍作為標準行頭,但除了一些善良的神祇喻示不可使用利器之外,神術施法者對於武器和防具並沒有硬性的規定,也有很多牧師們在皈依神祇之前都是力量不錯的戰士。而見習牧師的名號通常都代表著正處於一個入教考驗的狀態,雖然名義上歸屬神殿,卻又不能算是正式成員,也沒有特殊的規定,通常來說只要是一個祭司身份的長者承認,便可以得到這個名頭。就算是還沒有得到施展任何神術的能力也屬於正常。

    可現在,這位裘德洛本身就擁有高階祭司的身份,即使這個傭兵打扮的傢伙根本就不是見習牧師,但現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對方的身份也就因此而定下來了,至於說以後,就算是這個小傢伙做了任何不利於這個證言的行動,甚至加入了邪神的教會,這位祭司閣下也可以用一句「很遺憾地,他沒能通過蘭森德爾陛下的試煉」來一推二六五,連偵測法術也沒法說他的言辭有誤!

    不錯,這是謊言,然而即使知道,又能如何?

    神殿的牧師們並不在國家擁有職位,只是蘭森德爾這樣的偉大神祇,信徒眾多,勢力極廣,宗教的教義又具有相當的煽動性,因此雖然圖米尼斯大力依仗法師,並沒有確定國教,可一個神殿主祭級別的人物,可不是隨便可以攻攻訐的。否則隨之而來的各個方面帶來的壓力,即使是一個能力不錯的高階法師,恐怕也難以承受。(看文字小說就到『』)

    「好吧,」法師咬了咬牙抬起目光:「既然他是蘭森德爾陛下的侍從,那麼倒也用不著非要經歷那些過場了,不過畢竟事關重大,我需要詢問他幾個問題,閣下認為如何?」

    年牧師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對方根本不待他回應,話音未落已經伸手從長袍之中掏出了一顆小小的黑曜石球,把它對準了愛德華一照。一層法術能量的細微光澤在獵人身上擴散出漣漪,而那枚黑曜石光滑的表面上映出了一個藍色光影。

    實際上在場的幾乎每一個牧師的臉色都產生了細微的變化,只不過除了那位裘德洛,他們都在不同程度的欣喜——要判斷之前發生的事情之中的關鍵,每一個人的見聞都極為重要,更何況相比於那些昏厥在現場的傢伙們,這個保有了意識的年輕人想必知道的更加詳細。

    或者女法師會在最為重要的情況流失之前便停止提問,不過其中的蛛絲馬跡,還是會有所遺漏。他們自然可以從中判斷出一些重要的問題。

    「敘述一下,你剛才的一個沙漏時間之中看到過的事情,仔細一點。」

    「嗯……一個沙漏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陣非常……怪異的擾動,應該說是在四個沙漏之前這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就已經在困擾著我了,像是噁心反胃,又或者見到了什麼古怪的東西,我想,那是邪惡的影響……之後我跟隨這種擾動離開了裡蘇裡城,一路前行來到這裡。到達的時候,我發現這裡有一群傭兵駐紮……他們之中的一個身穿長袍的人,我想那應該是一個施法者,他忽然產生了極其邪惡的變化,變成了一個高度大約十二尺左右的惡魔,哦,我想那應該是個惡魔,他的皮膚是青灰色的,總之他出現之後就開始吞吃周圍的人,所以本著晨曦之主的教誨,我想要幫助他們……」

    「一派胡言!」黑曜石之中已經變得鮮紅的身影,讓女法師用一個尖利的冷笑打斷年輕人的發言:「小鬼,在偉大的奧法面前,最好停止你那些狡猾的胡言亂語,否則的話……神祇的仁慈,可並不能夠讓你逃脫應有的處罰!」

    晨曦牧師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他知道這件事情必有難以說出的內幕,不過這個偏僻地方來的傭兵沒有多少對抗魔法的經驗,這樣下去,恐怕只會讓事情變得糾纏不清,於是乾咳了一聲,他試圖阻攔,不過這個時候,愛德華已經先一步開口了。

    「……呃,我……好吧,這個……其實是因為在裡蘇裡城,我跟,我跟這個什麼鳥傭兵團的幾個人打了一架,結果輸了,於是偷偷跟過來,想要給他們找一點麻煩,結果……就碰上了這些事兒……那個法師變成了惡魔的事情,我發誓我沒有說謊!」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驚駭,幾分躊躇。(看文字小說就到『』)頓了頓之後,他彷彿下定決心一樣全盤托出:「我本來是想要逃走的,不過它好像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它僅僅只是一個揮手,我就已經身負重傷……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消失了,幸好傷口並不深,我喝了兩瓶藥水之後便已經復原了,但還沒等到我離開,你們就已經來到,叫嚷著要把所有人都抓起來,於是我就準備逃走,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還有什麼?」

    「沒有了,一片黑燈瞎火的,我什麼也米有注意到……哦對了,那個法師,他似乎提到了一個什麼家族的事情,不過我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哪個家族……嗯,據說好像是個什麼爵位,他們家祖上出過一位公爵還是侯爵還是伯爵來著,哦,紫籐……他說過這麼一個詞兒!」

    於是所有人的臉上都不由得露出幾分失望之色——這段敘述簡短但完整,流暢而具有細節……卻毫無價值。

    原本帶有幾個謊言的地方,還讓他們有所期待,然而追加的補充之後,那枚黑曜石上的影子,便沒有絲毫的紅色光澤。

    於是哼了一聲,黑袍法師收起那枚測謊石,轉身念誦出一個咒文,與十幾名手下和俘虜,消失在傳送的紫光之中。而周圍的一眾牧師除了那位裘德洛之外,都開始各自向著周圍離散,對於年輕的傭兵,再也表現不出絲毫的興趣。

    當然,如果能夠聽到此刻獵人心中,靈晶僕發出的刺耳奸笑……那種夾雜著震顫的嗡嗡聲。所有人的表情或者會變得……很精彩吧?

    「十足的笨蛋,地道的傻瓜,心靈術士的領地,怎麼可能被如此輕易地探查?在一個傳心者面前使用那些粗劣的測謊的伎倆……如果不是愛德華也是一樣的白癡,編個謊話把你的裘褲都騙下來!不過,你確定他們一定會去找那個什麼貴族的麻煩?」

    ……

    傳送的光澤消失時,女法師黑袍的身影出現在一棟建築物之中,

    這是一座極為寬廣的大廳,沉寂在一片朦朧的雲霧之中,但透過稀薄的霧氣,可以注意到周圍空無一物,如果不是頭頂上隱約可見,散發著柔和青藍色光澤的廳堂穹頂,這種廣闊與空曠,恐怕會讓人認為這裡是處於一處室外的廣場。(看文字小說就到『』)

    但就在腳下,地面上整潔的黑色,彷彿水晶一般,帶著通透,細密的極盡精巧能事的雕刻紋理;織造出無數形態各異的幾何圖案,向著周圍延伸開去,構成令人驚歎的宏大——不僅僅只是精細,那其中流竄著閃爍不休的細微螢光,彷彿飽含著無盡的能量。而隨著女法師的出現,地面上的電光微微變亮,頃刻之間已經勾勒出一道三尺寬窄的輪廓,彷如道路。

    在視線的遠端,處於路上的雲霧向著兩側退散,露出其後暗淡的影子。

    女法師垂首向前,光影在她身邊急劇的閃爍,似乎周圍的空間都在變動不休,而幾步之後,她面前的地面就已經不再空曠,而是在不知何時間,露出了一排黑色雕像——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武士,面對著陰沉佝僂惡魔,展開雙翼的天使或者是猙獰咆哮的石獸,以極為規則的距離蹲踞成為某種陣勢,雖然那只是毫無生氣的雕像,但是當經過並多留意幾眼,它們光滑的宏大造形的時候,就會感到一股充滿惡意的氣息從其身上散發出來。

    當然,在一個真正的施法者眼中,這些冰冷的石像都是最為完美的衛兵,只要一個簡單的命令,便立刻會從沉睡中甦醒,揮舞長劍,展開翅膀,或者用它們由巨大黑曜石碎片雕成的鋒利牙齒和爪子將入侵者徹底撕裂。

    然而令人驚異的,或許還是這由無數冰冷雕像構造起的無形空間之中,竟然還有激烈的生命的存在——一片片鮮艷,不,嬌艷的顏色,就在那些雕像之下的方寸之地鋪展,那是足有碗口大小,盛放的花朵,在這光線暗淡的環境之中,他們卻似乎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每一片葉子,每一瓣花都呈現出一種溫潤的生命的光澤。當女法師舉步走進其中,空氣之中一瞬間已經充滿了濃郁的馨香。

    這異樣的生命力,在一片沉寂冰冷的雕像之中,便帶著某種特別的詭異感覺。

    行走進鮮花女法師退下兜帽,露出其下一張清麗的面孔,她的長相其實算是精緻,只是一雙眸子過分細長了些,而格外高聳的顴骨以及冷漠的神色也讓面孔看上去有些刻板的惡毒,見到坐在房間之中的老者時,她恭謹地彎下腰,臉上顯露出的,是發自內心的臣服。

    就在她視線的盡頭,正站立著兩個身影,其中一個與她一樣,恭謹地垂著目光,而另外一個,包裹著一身淺灰色長袍的人,正蹲踞在一朵花朵面前,用枯瘦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花下的泥土。

    「非常抱歉,導師閣下,關於兩個沙漏之前,那場巨大的魔力反應,我沒能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雖然在現場找到了幾個活口,但他們提供的情報有限,也只有當時有一個身份不明的邪魔出現這一點情報而已,而進行過分析之後,我認為那名邪魔應該是由一個能力並不成熟的法師,以靈魂為代價召喚而來的。(看文字小說就到『』)與那大型的共鳴反應,並沒有絲毫的關聯。」女法師聲音之中的尖利早已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的輕柔:「不過,有個目擊者,一個年輕的傭兵聲稱,這個法師似乎與康斯特瑞爾家族,或者他們的分支有所關聯。」

    「唔……康斯特瑞爾家族?那個傭兵知道的確實嗎?你有沒有仔細的探查過?」

    「我使用了測謊石,不過他也只是聽人提到了所謂紫籐而已。並沒有確實的證據,另外,蘭森德爾神殿的一個高級祭司也到了那裡,他似乎認識那個傭兵,因此我沒能將他帶回來。而帶回來的幾個人記憶中都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非茶抱歉,導師……」

    「算了,一個人的說法也看不出什麼。」

    對於女法師的報告,灰袍之中的身影並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專注於面前的花朵——直到半響之後,他才站起身,拍了拍手掌然後開口道:「不必妄自菲薄,你做的不錯。」低沉的聲音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起伏,一味的乾澀冷硬:「剩餘的事情,你隨意處理就好,不必向我匯報了,你下去吧。」

    「但是……是的,導師。」女法師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隨即垂下頭,緩緩後退。

    而老者這個時候,卻將視線轉向了另外一邊:「西路普侯爵,我似乎早就說過,年輕人不應該跟老頭子一樣喜歡浪費時間,你既然已經陪著我在這裡站了半個晚上,是不是有些什麼事情,應該向我報告?」

    「導師,我……您有何吩咐?」他身邊的人微微抬頭,露出一張保養得極好的中年人的面孔,只是臉上的表情,似有不解。

    「誰允許你跑到那裡去的?你把那個小傢伙帶回來幹什麼?另外,又是誰允許你把那個鎮子抹掉了?」灰袍人抬起視線,露出兜帽陰影之中,一張蒼老的面容,與長袍一般顏色的蒼灰鬚髮長長地垂落,幾乎遮住他半張面孔,剩餘的一半,則幾乎被深刻細密的皺紋覆蓋,唯有雪白眉頭之下的一雙眼眸,卻是清澈如洗,深邃得彷彿能將一切容納其中。

    「這……」被那目光微微掃過,中年人保養極好的臉上的血色便猛地褪盡,青白得露出了血管。

    但他還沒有說出什麼,灰袍老人的聲音已經猛地洪亮起來!

    「做的如此大張旗鼓,你以為不會有人發現嗎?白癡,傻瓜!你以為你找到了炫耀你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的方法了?」音調依舊平靜無波,似乎完全沒有他言辭中那種勃發的怒氣,然而這聲音卻沉如悶雷!

    當話音落下,細密的閃電便如同漁網一般展開,再將中年人包裹起來!那可怕的藍紫色電光在他的身體上活物一般的攀爬,立刻便帶起了一陣令人牙酸骨痛的滋滋聲,騰起了大股的黑煙!

    年貴族顯然極有忍耐力,他面容扭曲,牙關緊咬——但也不過扛過了幾個呼吸,便忍不住放聲慘呼,滿地翻滾,然而那電光卻如同活物,在他身體上糾纏不休,任憑他如何掙扎,都不曾消失一星半點!

    「你覺得你的力量已經強大到可以可以隨意挑戰任何傳統了?還是說你能夠自行解決這舉動可以造成的後果?」老者繼續說道,聲音在慘呼聲之中依舊清晰,絲毫不亂:「我給了你一天的時間作為考慮,你卻以為自己的伎倆已經得逞了?哪怕是邊遠的地方也不會有貴族的生命受到威脅的事情發生。這不是你們貴族之中一貫奉行的規矩麼?你憑什麼認為,你做的事情就不會引起關注?你是不是認為,這件事情無關緊要,所以我也會因此而不聞不問?」

    閃電終於跳躍著消失了,但中年人的身體依舊在不受控制的蜷曲痙攣,身體上那件華麗的袍服已經焦黑,碎裂了大半。淡淡的煙霧從他的五官之中緩緩冒出,而他只能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低沉哼哼聲!

    直到許久之後,這聲音才勉強拼成了微弱的語句:「我召喚了一群低語之森的怪物,把那裡燒成了白地,沒有留下活口,並且用了一個淨化術將殘餘的靈魂都驅散了,只要不是特別關注,就不會有人來礙事的。」

    「……沒腦的行動方式。你覺得不會有活口?沒有活口就不會露出馬腳?你有沒有見過被白蟻蛀蝕而崩塌的堤壩,知不知道最為細微的影響,也可以讓最為完整詳盡的計劃功虧一簣?」

    老人搖了搖頭,將視線又轉向那開放的嬌艷的花朵:似乎剛剛的言辭耗費了他很多的精神:「算了,你這樣的小傢伙本來就不可能幹的太好,之前我就應該想到的,至少也得給你一個行動限制……慶幸一下你的愚蠢吧,我如果真的不聞不問,現在你已經在秘法部的牢房之中了!」

    年人顫抖著,從地上掙扎站起,不知從何處摸出了一瓶藥水喝下,然後依舊垂手而立,並不開口。

    「還有那個小傢伙,你既然把他帶回來了,那麼就要把他養好,至少要跟真貨一致些,不要出現什麼問題。」老人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點破對方的心思:「是不是認為,蘿絲那個廢物什麼也沒有做成,為何卻可以得到獎勵?」

    「不敢……」中年貴族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目光瞟過遠處,剛剛消失的女法師的蹤影——在競爭對手面前實行的懲戒,便是老人所謂的獎勵。但恐怕只有瘋子,才會覺得觀看那種殘酷的懲罰,是一種獎勵的形式。

    「很簡單。因為這件事情,本就已經超過了她的能力範疇,我雖然命令她去尋找,但是並不奢望僅憑她那種程度就能夠找到。」老人隨意的繼續道:「我知道你也想去碰碰運氣,覺得自己應該能夠一下子找到一個神器什麼的。但是你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嗎?」

    「黎明之石?熾陽之杯的殘片?不,能夠產生如此的輝映,難道是神之血?」中年貴族沉默了一下,然後嘶啞的低聲開口,不過老者隨即就用一個輕蔑的笑聲將之打斷了。

    「小傢伙,你最好能多讀一讀書……黎明之石?熾陽之杯?那種無心的東西,能夠引發如此強的震盪嗎?而且,即使是你,也應該能夠感知到那震盪的中心有多少個吧?」老人笑道:「這是一件貨真價實的神器的力量,並不是你所謂的那些小東西能夠比擬的……」

    年人恭謹地低下頭。

    他並不明白老者話語之中的意思——或者說更加迷惑了,不管是黎明之石,熾陽之杯,都是傳說之中最為強大的,由神祇鑄造的神器,據說已經擁有了可以干涉魔網的能力,即使是一個法師學徒,得到了他們也有可能掌控一個國家。而神祇之血更是據說可以讓一個凡人獲得神力的源泉。

    但現在,老法師竟然不屑一顧的將之統統稱之為「小東西」?

    心中雖有疑惑,但他聰明的選擇了沉默——想要告訴自己的事情,老人自然會說,否則就是自己不該知道的,多加詢問,只能造成他的反感,而現在他既然提起,那麼自己應該就可以得知一些相關的情報。」

    果然,些微的沉寂之後,老人開口。

    「算了,我們這些老傢伙都無法觸及,沉寂已久的上古魔法時代的遺留,用來考校你這樣的小孩子也確實是強人所難了一點兒。不過今後一段時間,我們想必都需要時刻留意這東西的動態,所以,你只需要知道,這是一件上古時代的遺留,一柄魔杖。只是被分解成為了許多的碎片,傳聞中,將之重鑄的人,可以得到相當的權柄。甚至可以執掌……數個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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