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解決了丁虎,嘯塵就這樣揣著兩百萬的支票,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天龍道館。走出天龍道館時,嘯塵還不忘了自己說過把天龍道館給拆了的話。硬是把天龍道館門口那金子招牌給拆了下來,這才滿意地離開。
對於這一幕。天龍道館的大部分人都看在眼中,卻是直接無視了過去。甚至先前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揍嘯塵一頓的傢伙,也變得老實了起來。
開玩笑,他們可不是傻子。天龍道館裡最強的館主,也就兩三下就給人家廢了。他們自然不會傻乎乎地上前找抽。尤其是嘯塵最後踢中他們館主的那一腳,一干天龍道館的人心頭想想就一陣惡寒。這要是上去被那小子來上這麼一腳。他們這輩子的幸福豈不是就玩完了?
「大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在嘯塵他們離開良久後,一干天龍道館的人面面相覷地對望了一眼,然後望著王飛道。
「你們把館主送進醫院去吧!我去找張少爺。」王飛面色陰沉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是轉身離開了道館。
張揚接到王飛的消息,丁虎已經被送去了市中心的人民醫院。所以直接開車來到了醫院。剛剛來到醫院門口,就看見已經在那裡等候他的王飛。
「王飛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一點!」張揚見到王飛,便是沉聲道。
「張少,是這樣的···」王飛急忙將所有大的事情都向張揚說了一遍。
「又是嘯塵!」聽得嘯塵這個名字,張揚的面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他都告訴過丁虎很多次了,讓他暫時不要去找嘯塵的麻煩。這傢伙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這個白癡!」張揚心中暗罵一聲,雖然他與丁虎算是師兄弟。不過並沒有太過深厚的感情。丁虎的死活,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只是這傢伙是他師傅十分寵愛的弟子。師傅也吩咐他,讓他在西京市照看丁虎一下。也正因為有張揚在背後撐腰,丁虎的天龍道館才會在西京市混得風生水起。現在丁虎出事了這讓他如何交代?
張揚兩人走進醫院,正好發覺急救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張揚於是急忙上前問道:「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道:「病人性命已經沒有大礙,不過下體受到太過嚴重的蹤跡,恐怕···恐怕永遠都會失去性能力了。」
張揚聞言,也是微微鬆了口氣。只要還沒死就好,至於那玩意兒廢了,壓跟就不管他的事兒。不過張揚此刻心裡還是相當慶幸的,幸好當初他跟嘯塵打賭的時候,嘯塵沒有使出這一招,否則的話,恐怕比殺了他,還要讓人難以接受吧!
心頭冷靜下來,張揚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一個對付嘯塵的計劃。丁虎是自己那位師傅最疼愛的弟子。現在丁虎被廢了,何不讓那位師傅來西京替丁虎出氣。對於那位師傅的實力,張揚還是相當有信心的。他相信只要那一位親自出馬,對付嘯塵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哼···嘯塵,你這是自尋死路,怨不得別!」張揚心頭冷笑一聲,然後吩咐王飛照顧好丁虎後,便是徑直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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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嘯塵剛剛去學校給中醫系的學生上完課後,就接到了雪冰冰的電話。雪冰冰聽說嘯塵在西京大學,便直接開車來西京大學接他到她家裡去。
十幾分鐘之後,車子駛入雅閣小區。
雅閣小區乃是西京市比較高檔的樓盤,雪冰冰獨自一人在這裡買了一個九十多平米的套間,位於第十二層,三面采光,通風很好,說是三室兩廳,實際上,所謂的三室,乃是兩間臥室加一間小得可憐的書房,客廳雖然勉強算是大,可那餐廳卻小得可憐,四個人一起吃飯都顯擁擠,倒是適合過二人世界。
屋裡裝修比較簡單,色調也純白為主,看得出來雪冰冰很喜歡白色,整個屋子顯得很整潔,很有秩序。
「我在醫院也有宿舍,大多數時候我都住在醫院,幾乎沒人知道我這個住處,在這應該不會有人打擾。」雪冰冰引著嘯塵進了她的臥室,她臥室裡也很整潔,甚至可以說整潔得有點過分。嘯塵都有點兒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有潔癖症了。
「你也是醫生嗎?」聽得雪冰冰的話,嘯塵有些好奇地問道。
雪冰冰有些黯然地道:「嗯,因為身上這病的原因,我很小就開始學醫,大學也學的醫學專業,甚至留洋過外國。只為找到解決凝血症的方法,可是這麼多年來,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雪冰冰說完,才發覺嘯塵好像沒有注意她說話,而是在欣賞她的臥室,雪冰冰那一向冷冷的臉色微微有點發熱,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把男人帶進閨房之中,為了打破這有點尷尬的氣氛,她又問道:「嘯塵,治病之前,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不用啦!」嘯塵站在臥室中間,微微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而就這一瞬間,整個人像是完全變了一樣。
雪冰冰驚訝的現,嘯塵臉上不再有絲毫的嬉笑痕跡,神情凝重肅穆,全身上下,更是散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勢。
「平躺到床上,手臂張開。」嘯塵終於開口說話,語氣也變得有點不同起來,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味道。
「要脫衣服嗎?」雪冰冰遲疑了下,開口問道。
「不脫也可以,不過穿著衣服會有影響,脫了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嘯塵回答得很簡潔,而他手上已經拿著一根銀針。
雪冰冰咬了咬牙,脫就脫吧!反正對方是醫生,在醫生面前袒露身體也不算很過分的事情。而且要是不讓嘯塵治的話,她也活不了幾個月時間。要是到死之前也沒有男人看到自己這動人的身體,會不會也是一種遺憾?
想到這裡,雪冰冰動作迅速起來,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當嘯塵將手中的銀針完全消毒後,目光頓時落在了躺在床上的雪冰冰身上。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白嫩、柔軟、跟剝了殼的果凍般的雙峰,在空氣中顫巍魏的跳躍著。目光微微下移,甚至還看到了下方的一抹黑色地帶。
嘯塵頓時傻眼了,愣了好一會兒,方才吞了吞口水,有些口乾舌燥地傻傻道:「那個···你怎麼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