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當頭一棒
「啪!」
江澤下了的士,抬起往前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眼前是一條長長的長龍,而再往前看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盡頭處正是乾坤齋。
因為最後拒絕了萬成的車,所以他只能打的過來,而擔心讓人看到自己連一輛車也沒有太丟臉,江澤特意在離乾坤齋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就下車,打算走路過去,但是卻沒有想到一下車就看到這樣的盛況。
「這個……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江澤猶豫了一下,就向排除的人之中的一個打聽了起來。
「不是吧?你還不知道啊?乾坤齋的鄭天龍師傅要和一個叫江澤的人pk風水了,這樣的事情千年難得一遇啊,我們這些風水愛好者自然得要來看看啊。」
「呵,那你們覺得誰會贏啊?」
江澤一聽是這樣的事情,馬上就得意起來了,一個是自己與鄭天龍的對決竟然引起了如此之大的反響,二是這樣對於自己的揚名冰立萬也是很有好處。
「切,這還用說啊,當然是鄭天龍鄭師傅,別看著他雖然年輕,但是本事實在是了得。」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聽說乾坤齋在開業的那一天也有一次的風水比試,只是我們錯過了,這會好不容易有江澤這樣的一個炮灰,自然要好好看一下,要不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舅舅那天在現場呢,他說鄭師傅的本事實在是太強大了。」
……
江澤問問題的時候哪裡會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頓時氣得臉都紅、鼻子都歪了,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他總不能和眼前的這幾個人吵架吧——不是他不想吵,如果按照他的想法他巴不得與這幾個人來一場唇槍舌劍,見個高低,但是這樣一來自己就落了下乘了。
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江澤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氣,抬腳往乾坤齋裡走去,心想自己現在乾脆什麼也不要說了,只要自己擊敗鄭天龍那就是最有說服力的事情。
到了乾坤齋前,看到有人堵住了大門,江澤大聲地叫了出來:
「讓一下讓一下。」
「讓什麼讓,你身上難道有開水?」
「就是啊,你是來看熱鬧的難道我不是?事情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排隊去吧。」
「是啊,排隊去吧!」
……
剛才已經受了一肚子氣的江澤這個時候終於是忍不住了,他大嘴一張說:「我就是江澤,你們不讓開我不進不去,你們還看個毛子熱鬧啊。」
現場的人很多,所以比較吵雜,但是此時聽到江澤這一叫嚷,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看向江澤,但是這種安靜也只是暫時的。
「這就是那個什麼江澤?」
「應該是吧,他自己剛才不是介紹說自己就是江澤麼?」
「看樣子一點氣勢也沒有,不會是騙子吧。「
「這個……沒有人敢保證啊!不過看樣子沒有什麼氣勢啊,就很普通的一個人吧,我看就算是有本事也強大不到哪裡去,根本不是鄭天龍師傅的對手啊。」
……
「刷!」
江澤的臉色此時一下子變得鐵青就像是在零下幾十度的世界裡呆上了三天三夜一般!
「讓開!讓開!讓我進去!」
江澤一邊說一邊粗暴推開人群往乾坤齋裡走去,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在這裡呆下去,肯定會忍不住要殺人的。
「哈,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沒有什麼本事!」
「是啊,修養這樣差,還想來踢館,我看是不想活了。」
……
往裡走去的江澤聽到這話,更加是氣得差一點摔倒在地上,原來信心滿滿現在也只剩下半口氣了,這絕對是響噹噹的當頭一棒啊!
走進乾坤齋裡的大廳,江澤更加是嚇了一跳,因為裡面已經或站或坐地擠滿了人,真的是可以用濟濟一堂來形容。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來這麼多人?」
原來江澤還覺得來的人越多就越好,但是現在看到這種情形心裡馬上就打起鼓來。外面的人也許很多都是來看熱鬧的,但是他知道現在這裡的肯定都是來支持鄭天龍的,相比之下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顯得實在是太可憐了一點。
更加讓江澤有一點受不了的是,自己一走進去,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像刀子一般「刺」了過來,無形有煞氣讓他都想轉身往外走去。
「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澤心中一愣,這裡他不是第一次來了,之前就來囂張過兩回,但是今天來了之後感覺實在是不一樣。
「就是這個人?」
王剛看著江澤,輕輕地搖了搖頭。雖然江澤放出的那些話他早就聽說過,但是也是第一次看到真人,俗話說得是「聞名不如見面」,意思是說聽得再多也不如親眼一見,但是現在王剛現在覺得這個江澤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別的不說,那隱隱傳來的酒味就可以知道來這之前喝了不少的酒。
風水師不是不可能喝酒,但是對於一個有志於在風水法器上取得更大的成就的人來說,確實是不應該這樣,而是要節制自己,修行自己,才能夠保持神清氣爽,才能夠看得清風水、鑒定得了法器,現在這個江澤還是下午甚至可以說是中午的時候就已經是一身酒氣,可想而知生活是多麼的放縱了。
這樣的人就算是懂一點風水,也不過是皮毛,而且通常是利用自己懂一點風水的本事去招搖撞騙,這樣才來錢快,然後才能夠維持自己的享受。
這與當初王剛見鄭天龍的時候根本得比,所以王剛敢斷言,儘管現在還沒有比,這個江澤已經沒有贏的可能了。
鄭天龍站了起來,向江澤走去,在對方的面前站定,然後說:「你就是江澤江師傅吧,我是鄭天龍,咱們今天總算是見了面了。」
「這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江澤感覺到隨著鄭天龍向自己一步步地走來、然後在自己對面站穩,就像是有一夜無形的大山向自己壓過來一般,呼吸一下子之間變得困難起來,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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