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2
「笨蛋……你是讓仰望天空的我,跟你一樣站在這大地上嗎!」--不,黃金英靈的若元其事好像只不過是外人的感覺而已。
戰鬥進行到這個地步,archer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限。深深地刻在眉間,那一道道立起的皺紋把美貌變成了凶相。
「你對我的大不敬,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站在那裡的雜種、我要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archer過於憤怒,現在的雙眸如燃燒的紅蓮一般,一邊怒視著berserker一邊吼叫,在他的周圍又出現了兵器群.並使空間扭轉……
這次閃耀的寶具有三十二支。這次連日der都驚訝得陷入了沉默。
berserker終於躲過了十六支寶具的連續攻擊.可是他也沒有想到archer竟然使出了比上次多一倍的寶具。其他的servant也沒有想到,黃金archer的潛力已經超出了任何人所能預見的範圍了。
「……吉爾伽美什要動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財寶』。」遠阪時臣聽到言峰綺禮通過寶石通信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
就算是在遠離戰場倉庫街的遠阪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瞭解發生的一切狀況,和操縱暗殺者的綺禮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發展的態勢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為最強的servant,而將他呼喚出來。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徵是寶具強大,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ex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盃卻分配給他archer的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只能是失算。
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麼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眾人面前,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berserker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強制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強制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制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
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阪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於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導師,請你速作決斷!」通信器的另一端傳來了綺禮堅定的催促聲,時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凝視右手的鎧甲。
就這樣用出令咒……時臣不甘心,無論是遠阪家世代相傳的家訓,還是他自己的想法——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星夜?哈特菲利亞,即使你再怎麼強大,那也不是英雄王的對手,我的最後一枚令咒,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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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archer那凝視著berserker充滿怒火的眼神.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
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那裡就是遠阪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
「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archer非常厭惡地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隱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留你一命,狂犬。」
雖然archer臉上還是氣憤不平.但通紅雙眸裡的殺氣已經退了而去,只是他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黃金archer睥睨著在場的servant們。
「雜種,下次見面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尤其是你這個黑色的傢伙!」archer臨走之前隨意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抬了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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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你怎麼了!!」愛麗斯菲爾看著臉上露出莫名笑容的星夜,在他的印象中,星夜重來都是一臉懶散的笑容,很少露出過此時表情,這表情是那麼的…那麼的溫暖…,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沒什麼,愛麗,你和伊莉雅他們先回愛因茲貝倫城堡,我過會兒隨後就來」摸了摸伊利亞的腦袋,星夜順手將賴在自己懷裡的這個小蘿莉交給了她的母親,接著整個人騰空而起,向著archer離開的方向飛去;
「星夜……我也要一起去」伊莉雅叫囂著就要追上去,可是還沒走幾步路,就被一雙小手給攥住了:「不行……」
愛麗斯菲爾板著臉,絲毫沒有給伊莉雅任何還口的餘地,直接拖著她就走開了,星夜離開的理由,她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聰慧如她,根據先前星夜的各種表現,她也能猜出一二,肯定是與那個金色英靈有關;
『相信星夜,默默的支持著他的決定』作為星夜的賢內助,愛麗斯菲爾她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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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中,一幢百米高的摩天大樓上,一白、一金,兩個身穿奇怪服飾的人正遠遠的對視著;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給我如此奇特的感覺」對視許久,終於還是吉爾伽美什先行開口說話了,鑒於不知對方的身份,吉爾伽美什少見的沒有稱呼對方雜種之類的粗語;
「……」還是那副笑容,星夜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回答吉爾伽美什的問話;
「你……」吉爾伽美什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頭頂上空突然一道寒光劈來,神色一凌,劍未到,可是那撲面而來的藍色劍風卻已經吹散了吉爾伽美什的頭髮,這種劍技,也只有她能使出來了;
「滾開,別妨礙本王的談話,別以為是女人,既可以挑戰本王的耐心」談話被打擾,即使對方是那位令他有些好感的騎士王,吉爾伽美什也是毫不猶豫的出手了:「gateofbabylon」
「那是……」關心則亂,跟蹤星夜前來的saber一看到對面的那個金色人影時,腦海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星夜遇到危險了,黃金之劍出竅,必殺技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可是……巧而又巧的是,saber卻似打擾了兩人之前的談話;
轟~~~,一道血紅的巨線從吉爾伽美什的身後升起直達天際,空間猶如大門般的打了開來,saber看見吉爾伽美什拿出一把短劍輕輕一揮,一股強大的魔力席捲而來,saber舉起excalibur苦苦才抵擋下來,就在此時吉爾伽美什已經將手中的短劍換成一把巨大的鐮刀,就這麼輕輕一動,saber就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被牢牢刺中,直到吉爾伽美什收起鐮刀,saber才杵著excalibur單膝跪著看著吉爾伽美什,驚訝的看著吉爾伽美什身後浮出的千千萬萬的寶具驚訝的說道:「怎麼會…你究竟是…」
「問我的真實身份麼?」
「一個英靈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的寶具…」
saber還沒說完便被吉爾伽美什打斷,「你太草率了,saber,在最古老的時代,世界還是一體的時候,所有的財寶不都是唯一一位王的東西麼」
「世界還是一體的時候…」saber緩緩咀嚼著吉爾伽美什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看著吉爾伽美什,「難道你是…」
「沒錯!我的真名就是人類最古老的,古代烏魯克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吉爾伽美什緩緩的看著saber:「打擾了本王的談話,就得有準備迎接本王的憤怒!」
「……」saber頭上呆毛一豎,雖然認識還不到幾個時辰,但對方顯然就是那種自大、很不講理的人,看樣子,這次要拼上全力了,至少也要讓星夜平安離開才是。
黃金之劍出竅,這一刻,saber準備使出自己的全力了……
「接招吧,騎士王」吉爾伽美什緩緩從王之財寶中抽出一把無鞘的血紅劍刃的騎士劍,「我也得拿出配的上你的東西來,這把只配我英雄王才能擁有的劍」
吉爾伽美什單手將劍緩緩的舉起,血紅色的魔力正不斷的聚集起來,整個空間頓時充斥在一片血紅之中。
saber握緊手中的excalibur,也開始釋放魔力,「ex…」
「enuma…」
「calibur!!」
「elish!!」血紅色的光柱與saber的金色光柱頓時擊在一起,兩種不同的力量正不斷的衝擊,不斷抵消;
可是……
「切」吉爾伽美什看著逐漸支撐不住的saber,不由輕蔑的撇了撇嘴,「真無聊!」隨即增大魔力,猛然一股極大的魔力如同洪水怪獸般粉碎了saber的excalibur朝saber襲來,頓時saber被淹沒在一片血紅之中。
吉爾伽美什輕蔑的看著被擊中的saber,等光芒消失卻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
預想中的疼痛許久沒有襲來,saber緩緩睜開眼睛,卻也震驚的看著自己身前,只見星夜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只是輕輕的舉著右手,saber不可置信的看著星夜(只憑單手就接下了傳說中最古老的王吉爾伽美什的寶具!!)
「雜種,你到底是誰!!」吉爾伽美什嚴肅的看著舉著右手沒有放下的星夜,在他看來世界上除了他沒有人能接下自己的劍,除了他…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英勇啊!」星夜擺出燦爛的笑容看著吉爾伽美什,「吾的摯友,吉爾伽美什!!」
(這聲音…這語氣…這熟悉的感覺…)
吉爾伽美什震驚的看著留著淚水的星夜,雖然熟悉的面貌已不在,但是那熟悉的話語還是勾起吉爾伽美什腦海裡最隱秘的回憶;
在saber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中,流下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流過的淚水,一臉瘋狂卻又帶著喜悅的表情急切的向大聲喊道,「是你!是你麼!」隨即將那在外人看來無比貴重的寶具如同廢物般扔在地下,就這麼不借助魔力只靠本身的力量朝星夜跑去。
「星夜!當心」還沒弄清楚情況的saber只是呆呆的喊著,完全忽略了也許星夜好像和眼前的這位自稱英雄王的servant認識。
星夜看著跑來的吉爾伽美什,微笑著張開雙臂迎接著吉爾伽美什,吉爾伽美什狠狠的抱住星夜,大聲道:「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蓋亞果然沒有騙我,她沒有騙我!!你真的還活著!!星夜啊!!」
「吉爾伽美什…吾友啊…雖經千百萬年,我依然沒有忘記過站立在雪山之巔的那份誓言……」
「是啊~」吉爾伽美什輕輕離開星夜的懷抱,看著臉上佈滿淚水的星夜,微笑著做了個他們從前經常做的手勢,輕輕的說道,「歡迎回來…吾友…星夜!!」
星夜做起那千百萬年經常做的手勢,看著吉爾伽美什緩緩的說道,「我回來了,吉爾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