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4
月光下的少女,純金的發,規整的盤在腦後,以一條藍色的髮帶紮起。雪白的肌膚,大大的眼睛,還有那正抬頭仰望夜空、毫無雜質的聖青色瞳孔。
就算是得到星夜命令,暗中保護愛麗絲菲爾兩人的舞彌也不得不承認,不管眼前少女的表情是多麼的莊嚴肅穆,可還是掩蓋不了少女的美麗與可愛。
月光下的少女,身著黑白色的紳士裝,在絲毫不減美麗的情況下,為少女平添了一份英武之氣。
身材嬌小的少女,就這樣傲然的立在月光下,聖潔的就好似月下的戰鬥女神,令人不敢逼視。
即使在繁華地段的中心,saber和愛麗絲菲爾的組合還是那樣的引人注目。
身穿華服氣質高貴的銀髮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玲瓏美少年,即使在某個電影明星雲集的酒會派對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組合。
往日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卻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某個城市的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會停下腳步。
「吾王呦!」飛在天空中俯視整個冬木市的星夜,看著身穿黑色西裝的saber,不同於曾經穿著藍白戰甲時的英氣(幾百年前的樣子),星夜一時間也有些看呆了!這種獨特的氣質,他也就在艾露莎的身上看到過;
撒~忘了說了,星夜在將聖盃戰爭可能會出現的一些危險處理措施交給教會來的負責人後,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算上剛才,他已經跟隨了saber和愛麗絲菲爾好幾個小時了,並且星夜一直融合在空氣中距離saber和愛麗絲菲爾只有數十米遠。
可以說~星夜的尾隨跟蹤隱身技能絕對達到了ex!如果想做狗仔隊的話,那麼任何人都能拍攝到!
「……saber,接下來我們去看海吧。」
看著愛麗絲菲爾那一臉藏不住的興奮,男裝少女微笑著點了點頭,絕不能讓她注意到自己的緊張。
自己曾對星夜發過誓要保護愛麗絲菲爾,那是自己身為英靈的責任,但現在,相處雖然很短,但她已經打心眼裡『喜歡』上了這個女孩,不是為了任務,而是遵循自己的意願,所以,連此刻愛麗絲菲爾所體會的喜悅,saber也決心守護到底。
只要走過橫跨未遠川的冬木大橋,就能看到那裡有一座大型海濱公園。
「去看海嗎?恩?那邊的氣息有一、二、三、四、五、六……不對,是七個,好傢伙,藏得真深,兩個人類,是魔術師嗎?距離太遠,不好確定,英靈倒是有五個,其中還有一個氣息特別熟悉,到底在哪裡見到過呢?想不起來了,算了,待會就知道了,……那麼也就是說一會會發生六大英靈齊聚的壯觀情景了!真是期待啊!不過有好幾股氣息都不比saber弱!恐怕待會兒saber會吃虧啊!有點難辦啊!如果我貿然介入的話,那麼saber這個認真倔強、信奉騎士精神的『笨蛋』一定會對拒絕的!唉~真是傷腦筋啊!」聽到愛麗絲菲爾的話後,星夜的臉色瞬間變化了幾次,不過說到最後星夜又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
而就在星夜苦惱的時候,saber已經發現了在不遠處『發*春』的lancer,連忙抓住愛麗絲菲爾的雙臂將她拉近自己,而因為這樣的動作,愛麗絲菲爾平靜的目光與saber在瞬間交匯。
「……敵方的servant?」
「是的。」
沒錯,在橫向一百米左右遠處的陰影中,敵人挑釁般故意暴露著自已的氣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氣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況下,對方沒有靠近而是在逐漸遠離。
「看來,他是想引我們過去。」
「嗯,還真有風度啊。是想讓我們選擇戰場嗎?」
愛麗絲菲爾的聲音還是那樣平靜,而這份平靜,也正是她完全信任saber的證明。saber則是再次默默慶幸著自己遇到了一個好主人。
「看來對方的想法和我們一樣,想要引我們主動出擊。saber,看來對方也是和你一樣,是喜歡從正面進行對決的servant。」
「嗯,看來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對手。」
saber邊點頭邊自言自語著,而愛麗絲菲爾則對她還以一個大膽的笑容。
「那就好好招待他吧。」
「如您所願。」saber嚴肅的說道,隨後就向著lancer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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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遠處的吊橋上,rider征服王大叔正和他的好基友韋伯約會!並且時不時的看看星夜等人所在的地方!說的簡單一點就是rider征服王和他的基友一邊約會一邊監視而已!
「ri……der……快下去……快點!」
因為寒冷和恐懼,韋伯邊打著冷顫邊說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卻一點都不在意。
「在這裡放哨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現在還是讓我看看這裡的風景換換心情吧。」
他一邊時不時地將手中的紅酒瓶提起來喝上一口,一邊漠然地注視著西側的岸邊。那裡有座大型海濱公園,雖然韋伯看不見,但從rider的話中他知道了,他們之前花了近4小時追蹤的servant應該就在那裡。
rider為了能接觸到敵人,一直在城裡徘徊著。而就在昨天午後,他感知到了那個servant的氣息。
韋伯本想直接殺上前去,可rider卻只是遠遠地監視著對手。面對韋伯的質問,rider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那明顯就是在引誘我們出去。對方氣息那麼明顯怎麼可能沒人發現。不只是我.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觀察他們。如果我們靜觀其變,說不定有哪個心急的master就會有所行動了。我要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對於rider的策略,韋伯覺得相當有道理,甚至是感到意外。這個外表看來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居然還有這麼縝密的心思。
的確如rider所說先靜觀其變,等待貿然行動的人和對方的鷸蚌之爭。雖然不知道這個正在挑釁的servant究竟有怎樣的實力,但既然有膽量挑戰,自己當然願意接受。然後只要等兩方中二方敗退,rider就可以出擊將勝利的一方擊敗,自己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好,就這麼決定了。對方一直在市內遊蕩,而韋伯和rider則是保持著一定距離跟蹤著他們。
不過……雖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遠」這句話的含義,可再高也得有個限度。先不說servant,就拿一個普通人來說,從這裡掉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的。rider肯定很清楚這點,不過為什麼他還要不顧韋伯的安全跑到這上面?
「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來!我……我……受不了了!」
「別急啊,你就不能冷靜點兒嗎。等待時機也是戰鬥的一種嘛。」
rider邊喝著酒邊用無所謂的語氣說著,根本不理睬韋伯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臉。看來兩人之間,沒所謂「高處是危險的」這樣的共識。
「你要是真的那麼空閒,就看看我那本書吧,好書啊。」
聽見這話,韋伯想起了自己背包那使人怨念的重量。明明是必須精簡行李的時候,可包裡居然還塞了本又厚又重的詩集。
那是在rider剛到現界時襲擊圖書館搶來的一本書。是由古希臘詩人荷馬所作的《伊利亞特》,其中以敘事詩手法記載了那場名為特洛伊戰爭的神人大戰。
另一本是地圖。這倒算了。一心想要征服世界的rider會對地理感興趣,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這詩集算怎麼回事?大戰臨近,所以rider把地圖留在了家裡,可他堅決要把這本伊利亞特帶在身邊。當然,rider會因為時不時的靈體化所以根本不可能帶著行李,所以背行李的重任就落在了韋伯的肩上。
記得rider是說這本書是「為了戰鬥所作的準備」,可這又不是兵法書之類的,到底在戰場上能派什麼用場。
「rider……為什麼……要帶這書?」
面對韋伯哀怨而苦澀的疑問,英靈神情嚴肅地回答道。
「伊利亞特很深奧啊。我怕在戰鬥中突然回想起其中一節,我要是不能當場重新看一遍會非常難受的。」
「……『
雖然他知道對方的解釋肯定非常莫名其妙。不過自己卻因為害怕而沒能弄明白。
「當場……你是指……戰場上?」
「嗯。」
「在戰場看書?一邊戰鬥?一邊揮著劍一邊看書?」
「是啊。」
「怎麼可能。」
「如果右手握劍就用左手拿書。如果左手抓著韁繩。就讓跟在一邊的士兵讀給我聽。」
「……」
聽到這種回答,韋伯再也說不出話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我那時代,武士的日常生活中隨時都會有戰鬥。能邊吃邊打,還能邊打邊抱女人,就算睡著了也能打。就這麼點兒小事誰都行啊。」
自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這個男人應該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騙人的吧.」
「當然了,笨蛋。」
rider失聲笑了起來,伸手在韋伯腦門上彈了一下。
「哇…」
想躲開,但這明顯不可能做到。雙手雙腳光是死死扒著鋼筋就已經是夠累的了。韋伯連揉揉被打痛的額頭都辦不到,只有慘叫了。
「不過少爺啊,所有人聽了這種玩笑都會笑的。可看你一臉慘白目光呆滯,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rider豪放地笑了起來。可魔術師也沒顧上這個,額頭的疼痛讓他的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太后悔讓這個英靈當servant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英國……。」
「我說過讓你別那麼心急嘛。看,有情況了。」
「……啊?」
rider嚴肅地指著眼下的公園。
「我也是剛剛才注意到,公園那裡還有兩個servant,他們也沒有隱藏氣息!我們的目標正在接近他們!難道我們的目標想要一挑二嗎?咦~不對,那兩個servant不是一夥的!三方大戰嗎?真是有趣啊!我的熱血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
而韋伯現在仍是被身處高處的恐懼控制著。說心裡話,他現在只想能回到地面。只要能回到地上,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終於來了啊!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呢!可就是沒人敢過來,不過現在好了,終於有人回應我了!而且一次就是兩個!」lancer用低沉但明朗的聲音讚美道。他沒有擺出戰鬥的姿態,反而神情自若地對saber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