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都現來吧,如果你們現在交出天香,我饒你們一條小命。」水落鷹的身體就站在那間偏殿小房的外面,這裡也不知道是皇宮之中放什麼雜物的房間,在所有的雄偉的宮殿面前,顯得有些老舊,不過,卻是個藏人的好地方,而水落鷹聞到的香氣在這裡顯得極為濃郁,並且一直延伸到房間裡面,站在那裡,聲音輕飄飄的傳進了那間房子裡面……
「你怎麼可以……」夏傾城一聽急了,這人怎麼可以這樣?
「我做事,你在一邊看著就是了。」水落鷹皺了皺眉頭,他並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冷聲說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處理方式,你可以自已來,我不管了。」
「你……」夏傾城都快要被他氣瘋了,這傢伙真是太氣人了,好歹自已也是一個郡主,乃是皇親……
「你什麼你,你站在我後面,什麼也不要說,看戲就好了,他們要出來了。」水落鷹看了一眼身邊的夏傾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腦子之中,忽然閃現出一個極端邪惡的念頭,這夏傾城別說,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如果能夠好好調教調教,說不定真能做個暖床丫頭,並且,這丫頭是郡主,身份顯赫,讓他做丫頭,這種精神上的快感,不亞於生理的上的快感啊!
他現在根本不能享受生理上的快感,加上修習了葵花寶典,整個人有一股陰森森的森冷氣息,並且,還逐漸娘化的趨向,若不是水落鷹本心堅定,只怕也忍不住要去學東方不敗了,不過嘛,他自已堅持認為自已是一個男人,這已經像被自然催眠了一般的堅固理念是絕對不會忘記了,如果他連自已是男人是女人都分不清了,那麼,練武練失了本心,那還有什麼意思?
天下無敵?東方不敗倒是天下無敵了,可是天下間,誰人知道他天下無敵,更多知道的是他修煉了葵花寶典,自已還找了個面首,把自已認為是個女人,可是,難道割了那東西就真的成了女人嗎?切,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已嗎?
水落鷹的身體器具完整得狠,所以,雖然因為修煉葵花寶典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陰森森的,主要是因為自身陰氣過盛的原因,但卻還是一個男人,男人就是男人,並不能因為陰氣過盛就否定自已的性別,水落鷹自認做不到這種境界!
「是你,水落鷹?」一行人慢慢的走了出來,領頭人的手中一把長刀架在盲眼丫頭的勃子上,看到只有水落鷹和傾城郡主,不過,他竟然認識水落鷹,並且,已經知道水落鷹現在的身份,不由得驚呼道。
「既然知道我是誰,把天香交給我,立馬滾蛋?」水落鷹一揮手,冷聲說道……
「哼,水落鷹,不要以為你是百級高手,我等就會怕了你,現在這丫頭就是我們兄弟幾個的護身符,你說放就放,世間哪有這麼好的事?」那領頭的人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有些忌憚的看著水落鷹,拿刀的手都在隱隱發抖,在天香嬌嫩的勃子上劃出一條條紅痕,那人倒也掌握得好,竟然還沒有真的傷了她……
「天香,你怕不怕?」水落鷹不再理那人,他說話向來如此,機會只有一次,給過了就給過了,不會再有第二次,看著對面的盲眼少女,水落鷹卻輕輕的開口問道。
「水家哥哥,我不怕。」天香面色平靜,根本不似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那份平穩,倒讓水落鷹嘖嘖稱奇,不愧是皇家培養出來的,果然不一般,這等氣度,想自已前世小時候,都未必有此般氣度……
「水落鷹,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如果你敢亂動一下,我敢保證,她比我先死。」似乎有種不好的苗頭,讓領頭的一下子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機會已經給你們啦!是你們自已不珍惜,正好,借你們練練我的辟邪劍法。」那領頭的駭然發現,明明說話的人還站在對方說話,但是,那聲音,卻從耳邊傳了出來,然後,他就感覺全身一僵,全身竟然都不能動彈了,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水落鷹將天香小公主從他的懷給抱了過去,從頭到尾,他都似乎沒有動彈一下,但是,人卻已經到了水落鷹那邊……
「你……你這是什麼邪法!」那領頭的還待說話,只是,他這話一問完,就駭然的發現,自已的頭,竟然看到了自已的腳後跟,原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水落鷹出了一劍,他之所以感覺不能動彈,那是因為,水落鷹的劍早就在他的勃子上劃斷了他的頭骼,只是因為發生得太快,以致於他都沒有感受到了疼痛……
好大一顆頭沖天而起,被身體裡面的血液衝到了身後,那人的身軀慢慢的倒了下去!
「嘔。」看到眼前的場影,從來都沒有歷經過這等場面的夏傾城,直接轉到一邊,大聲的嘔吐起來……
「小天香,我們走吧!」水落鷹輕輕的開口說道,「你們滾吧!能不能逃出皇城,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哎,水落鷹,等等我……」吐得連苦膽水都快出來的夏傾城也不得不停下身子,隨著水落鷹一起,朝著皇家內苑而去!
「水家哥哥,他們都死了嗎?」意外的,聞著水落鷹身上好聞的氣息,天香小公主很自然的勾著他的勃子,一副很自然的樣子,這個時候,才開口說道。
「沒有,但是,也差不遠了。」水落鷹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等一會兒,禁軍就會過來,我們不用理了。」
「哦!」天香很聽話的勾在水落鷹的勃子後面,伏在他的身上,竟然感受到格外的安全!
她終歸結底,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先是被人弄瞎了雙目,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先前,他幾乎受盡了皇帝的寵愛,只是她的雙眼一瞎,受到的,卻是無盡的白眼,他雖然看不到,但是,卻又被看到的何止明白千倍萬倍,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出事的這一個多朋的時間內,除了姐姐以外,其他人,都漸漸的遠離他,就連她的父皇,也都狠心的不來關心於他,她強行讓自已變得懂事,不吵不鬧,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父親能夠來看他一眼,但是,卻希望渺茫,而此刻,他也能夠感受到來自於水落鷹的那股強烈的安全感,竟然就那麼睡了過去……
可能她,也太累了!
「咦,水……水公子,這不是去你別院的路……」走了好一會兒,夏傾城才從蒼白的眩暈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兩人走的路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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