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廳可沒房內那樣溫暖如春,阮柔和顧媚娘倆人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伏在地上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
楊逸將茶杯往桌上一放,淡然說道:「起來吧,我一向不喜歡別人跪,敵人除外。」
其實房中只要不是藏了男人,楊逸心中便沒什麼好氣的了,他只是希望防患於未然。
顧媚娘三個女人住在這邊,他來得比較少,很有必要警告一下這三個女人。
楊逸不覺得自己有多對不起她們,自己不要,這三人也會像其他交趾皇族女子一樣,被充入教坊司。
這是因為當初交趾李朝兩次入侵大宋,殺害的無辜百姓加起來超過了二十萬,所以大宋對交趾皇族的懲罰特別嚴厲。
現在顧媚娘三人能住在這裡,衣食不缺,起居有人照料,總的來說已經好很不錯了,至少比被充入教訪司為記好得多。
最讓他不爽的事情是那丫環,十貫錢就被人買通了,若是個個像她這樣,這宅子還不是任人出入?
現在從那丫環口中得知,拿錢買通她的竟是蕭盈盈這個女人,楊逸暗暗鬆了一口氣,這至少說明阮柔和顧媚娘是比較被動的。
同時,對房裡那位「潘金蓮」,楊逸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是什麼心思楊逸早就一清二楚,之前有多次有機會吃掉她,楊逸都忍住了。
但讓楊逸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來誘得顧媚娘二女玩起假鳳虛凰的把戲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顧媚娘和阮柔依然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楊逸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嚇得二人又是連連求饒。楊逸淡然說道:「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嗎?起來吧。」
說完了楊逸不再理她們倆,自個走入房中去,剛到房門口,他又不禁收住了腳步。
因為這時「潘金蓮」已經掀開被子,正跪在榻上手忙腳亂地繫著肚兜帶,那米白色的鴛鴦合歡肚兜被撐得高高聳起,如奇峰突兀,雖是二十六七的年齡了,但那曼妙動人的嬌軀,肌膚白膩如脂,春彎玉股妙相畢現。
見到楊逸突然又出現在房門口,她整個人呆住了,手上一鬆,那尚未繫上的肚兜便輕輕滑落下來,一時間春光乍洩,一對白花花的雪球赫然彈了出來,顫顫悠悠的,配上她那纖弱的蛇兒腰,那曼妙無方的曲線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稍微呆了一下之後,她很快驚醒過來,嬌呼一聲,慌忙摟起肚兜,同時扯過羅衾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楊逸突然有種放聲大笑的衝動,同時腦海中浮現出金瓶梅裡那位潘金蓮那欲拒還迎的樣子。
他先走過去將那初生鹿茸製成、軟中帶硬角先生撿起,看到這物什,楊大學士又不禁想起了某女生宿舍樓下成堆丟棄的黃瓜,這回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話說鹿茸是非常貴的,這種寶貝普通女子還真用不起,可比那黃瓜………呃,楊大學士突然意識到,是這珍貴的鹿茸好、還是大眾化的黃瓜好,咱們作為男人可沒發言權………哈哈哈。
楊大學士坐到榻邊,翹著二郎腿,非常悠閒地問道:「龐夫人,這解先生應該是你的吧?」
羅衾下動了動,傳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嚶嚀。
「還給你。」
楊逸一手輕輕探入羅衾下面,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一團暖暖的,滑滑的、軟綿綿的東西,頂端還有一顆小小的硬粒;羅衾下的「潘金蓮」再次發出一聲輕吟,向裡縮了縮,隨即又停住,任他握著那團軟玉溫香。
廳外的阮柔和顧媚娘此時還是滿心惶恐,楊逸雖然讓她們起來了,但別的什麼也沒說,那口氣聽上去也是冷冷淡淡的,這可不像是饒恕她們的意思。
倆人悄悄對望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懼,而對方的恐懼進而又感染了自己,使得倆人幾乎沒有力氣站起來,心裡又是淒惶,又是懊悔,這種事情又根本不知從何解釋。
從楊逸先詢問那個丫環的行動來看,阮柔二人感覺他是真的怒了,這事不難想清楚,這邊宅子裡的十個八個丫環除了服侍她們外,也定有監視她們的意思;現在倒好,派來監視的人讓被監視的人買通了,這樣的事恐怕換了誰都會惱怒。
阮柔和顧媚娘不知首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樣的命運,現在除了去求楊逸,她們根本想不出其他辦法。
倆人相扶著走進房內來,卻見楊逸翹著二郎腳坐在床邊,一手拿著那根羞人的角先生,一手伸到了羅衾下,正輕輕動著,雖然厚厚的羅衾蓋著,仍能聽到下面傳出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嬌喘聲。
阮柔和顧媚娘見此情景,是進也難,退也難,怔在門邊不知所措。
楊逸倒沒想到她倆還敢進來,他是有意嚇一嚇這倆個女人來著,你玩什麼角先生這一點還可以原諒,但買通丫環這一點,讓楊逸起了顧忌,把人買通了,今天你能玩這個,明天說不定就敢招漢子啊。
他抬眼一掃,見這倆個淒淒惶惶的女人嚇得連衣帶都忘了系,那衣衫依舊是半遮半掩,胸前粉光映雪,玉色半露,這番妙態著實能讓男人噴血;特別是阮柔這個位德妃娘娘,臉容端莊如觀音菩薩,卻偏偏有這番春光半洩的妙態,是個男人都會生出邪惡的念頭來。
楊逸手上忍不住用力一握,羅衾下頓時傳來一聲嬌吟。
「把門關上。」他對阮柔和顧媚娘吩咐一聲,然後將床上的羅衾嘩的扯開,「潘金蓮」那白花花和嬌體頓時全部袒露出來,微微捲曲著的身體就像是一條美人蛇,那春彎玉股曲線驚人。
她呼的一下摀住紅得發燙的臉蛋,玉體更是象蛇一般捲縮成一團,楊逸一下子將她抱起,讓她跪在床頭,「潘金蓮」雖是羞極,卻又帶著滿心的期盼,都乖乖地照做了。
「啪!」的一聲,楊逸一掌打在那粉光緻緻的雪股上,「潘金蓮」頓時發出一聲高吭的嬌啼,那蛇兒腰柔著無骨,軟軟的塌了下去,一個形如滿月的粉臀高高的翹了起來……….
上百畝的宅子如同王侯府第一樣,雕樑畫棟,飛簷疊角,庭院深深深幾許,尤其是人跡稀少的後院,更加顯得寂靜幽深;由於佈置恰當,四季花木不缺,便是這冬季也不顯得蕭索,猶有翠竹掩庭,斜松橫生,假山亭閣邊蔓生著蔥鬱的常青籐。
而此時,這匠心獨運,清幽古寂的深院中,一串婉轉嬌啼從一棟小樓那緊掩的窗扉內飄出,時而低回婉轉,時而蕩氣迴腸,時而氣若游縷,欲死還生。
守在樓下的小丫環春蘭兒隱約聽出這是那龐夫人發出的呻吟聲,她剛才站在廳門口就曾聽到過,只是剛才遠沒有現在的起伏跌宕,扣人心弦;她一個十五六歲未經人事的少女,剛才在廳門口聽時,便是心旗搖曳,所以楊逸上到二樓了才發現,此刻心中雖然怕得要死,聽到這聲音仍不禁身行螻蟻,燥熱難擋。
也不知過了多久,春蘭站得兩腳發麻,才隱隱傳來龐夫人那嬌弱的討饒聲,但似乎這討饒聲並不起作用,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撞擊聲,那龐夫人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如人夜半嗚咽。
春蘭能想像出那龐夫人此刻怕是氣若游縷了吧,往曰這貴夫人過府來時,總是娥眉如黛,髮髻高挽,玉釵步搖輕輕晃,長裙搖曳細風生,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都滿帶著花信貴婦的風韻,說起話來婉轉動聽,待人也很親善。
那動人的美態便是女人見了也難以忘卻,春蘭曾對她羨慕不已。只是今曰她和自家兩位女主子做這事,才讓春蘭想起龐夫人的郎君是位白髮蒼蒼,走路都要人扶的垂垂老翁;想來這位龐夫人外表光鮮,只怕平曰裡內心也很苦吧,不然也不至於跑到這邊來,與自家的兩位女主子做這等羞人的事了。
春蘭心思百轉,想到自己的命運,又是惶恐萬分,那龐夫人的哀啼聲早已斷絕難聞,便在這時,樓上絃歌又起,卻是自家女主人的聲音,這兩位曾經都是高高在上的貴妃,尤其是那位德妃娘娘,平曰裡端莊典雅,那模樣跟觀音菩薩似的,讓人很難想像,她會發出這樣羞人的聲音來。
春蘭自個在樓下想著心事,不覺時間流逝。她腳麻得實在站不住了,便到廊下的欄杆邊坐著,直到樓上沒了聲息,卻不見楊逸下樓來。
春蘭不敢走開,就那麼忐忑地候著,到了向晚時分,才見楊逸施施然下得樓來,經過她身邊時輕聲說道:「你隨我來。」
春蘭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懦懦地跟在楊逸後面轉過幾道曲廊,幾個拱門,來到後院的書房,四周靜得讓春蘭心慌。
等她進了書房之後,楊逸隨手將門關起,春蘭頓時又是撲通一聲跪倒,連聲求饒。
楊逸不理她,自個打量了一下這邊的書房,他雖然不住在這邊,但左經右史,詩書字畫,一樣不少,平曰裡有丫環灑掃拂試,各種擺設纖塵不染,阮柔三女平曰裡常到此看書消遣寂寞的光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