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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兵圍困北宋東京時,向宋欽宗索要金銀財寶,北宋朝廷拿不出這麼多錢,宋欽宗只能出動禁衛滿城搜集,以湊夠金兵索要的巨額財物。
現在日本平安京裡的情形有些相似,楊逸的人馬掌握著皇城,掌握著堀河天皇和滿朝大臣的生死,掘河天皇也只能出動武士,挨家挨戶地搜集金銀。
日本人凶狠起來,對自己人同樣夠狠,那些武士一家家的撞門而入,所有黃白之物一律不放過,稍有反抗,立即刀斧加身,弄得平安京裡哭聲震天,亂象紛紛。
小日本和大宋一樣,日常交易用的是銅錢,金銀雖然也可以用來交易,但並不是法定貨幣。
小日本目前經濟很落後,這只是日本缺乏生活物資,市場流通能力差,並不代表日本就沒有金銀;
一直以來,小日本採取的都是閉關鎖國的政策,不允許本國百姓出國貿易,外國商人來到日本也只能與官方貿易,而且兩年才能來日一次。
這種情況下,小日本的金銀外流的就很少,而偏偏日本是個盛產金銀的國家,這就使得日本貴族積累起大量的金銀財寶;
只不過由於日本朝廷的貿易政策、他們無法大量購買外國的物品,而日本國內的生產力又很低下,再多的金銀也無法轉化為生活物資,於是造成了日本很「窮」的假象。
五千武士賣力地搜刮了三天,連同皇宮裡的也算上。得黃金七十一萬兩,白銀兩千一百萬兩;
這大大超出了楊大島主的預期,因為這只是平安京一地,便有這麼多金銀,日本全國還有幾十個大名、無數個小名呢。
若是把日本的地皮全部刮一片,能刮到多少金銀呢,楊大島主相當的期待。
平正盛啊平正盛。你可別讓俺失望才好!
至於銅錢,這東西俺就不要了,留點了給大宋的商人賺吧。
朝堂院的太極殿裡。堀河天皇坐在象徵著最高權力的寶座上,身後再沒有白河上皇那凌厲的目光盯著,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政廳被解散了。現在日本的政權又回到了朝堂,準備地說是回到了堀河天皇手上;
初次嘗到權力的滋味,那感覺就像初次品嚐到女人的滋味一樣,試過了你就不想再放棄。
唉!若是身後沒有一隻伸著要錢的手,那就更好了!
可惜,那「惡魔」自己無力抗拒。
堀河天皇對楊大島主是又愛又恨,愛他,是因為他把整個日本的政權交到了自己手上,恨他,是因為他那伸手要錢的模樣是那麼的討厭。
大殿裡。餘下的大臣幾乎都是堀河天皇自己提拔起來的,曾佔據了半個朝堂的籐原家的人不見了;
對籐原家堀河天皇沒什麼惋惜的,雖然他曾經聯合過籐原家,以圖從白河上皇手裡奪取政權,但他也知道。那只是飲鴆止渴,不得已而為之。
因為依靠籐原家奪回政權,勢力本就強大的籐原家一定會更加強勢,到時就算扳倒白河上皇,恐怕日本朝政也會落到籐原家手上……
堀河天皇收起亂紛紛的思緒,輕咳一聲。對下面的官員說道:「一直以來,我大日本帝國都以銅錢為貨幣,金銀只是起到輔助作用,這次…….」
堀河天皇說到這裡,不知從何說下去,畢竟要錢的是楊逸,但派人去滿城搜刮的卻是他自己。
他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為了彌補金銀短缺導致的影響,朕決定效仿宋國,發行紙幣,以方便百姓日常交易,諸位大臣有什麼意見的,就提出來大家一起商討吧。」
剛榮升大納言一職的平宗實,首先出班說道:「陛下,臣以為此事當行,而且必須盡快施行,金銀不能吃也不能穿,其作用主要是用於輔助交易,只要我國盡快發行紙幣,由天皇陛下發佈詔令,規定百姓交易時通用紙幣,以取代金銀,就不會對我日本國內民生造成太大的影響。」
平宗實這翻話說得有些輕巧,但也未必行不通,事實上沒有金銀諸備,單靠政府的信譽發行紙幣,確實有可能成功;
美國南北戰爭時期,林肯就在沒有任何準備金的情況下,發行一種「綠幣」,用於支付士兵的工資;
因為這種「綠幣」得到了國會賦予了完全的法律效力,所以士兵和百姓都樂意接受,並用它來交易;
正是由於綠幣的發行成功,使林肯最終贏得了這場戰爭。
日本目前閉關鎖國,它的紙幣由天皇發佈詔令,也就等於具有了完全的法律效力,只要不濫發,還是有可能行得通的。
當然,平宗實最關心的不是這些,對他來說,有沒有金銀有什麼關係呢?正如他所說,金銀又不能當吃、又不能當穿;
現在平家崛起了,他手中有了大權,華服美人,醇酒佳餚,即便沒有金銀他還不是一樣愛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
相對於堀河天皇,平宗實對楊大島主根本談不上什麼恨意,反而還要感謝這位突然打破日本原有政治格局的外來者。
他的感覺並不只藏在心裡,還表現到了行動上,他把自己最漂亮的女兒平津子送到了楊大島主的住處,並交待女兒要用心侍候楊大島主,以贏得他對平家更多的支持。
楊大島主這幾天過得十分愜意,太極殿裡討論些什麼他才懶得去管,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你再怎麼蹦達也就是只小猴子,注定逃出不如來佛祖的掌心。
平津子,女,芳齡十四,三圍…….請稍等,楊大島主正在量!
涼爽的秋風吹送著落葉,飄到低垂的珠簾上,珠簾裡,令子內親王正用她那細白的玉指,把剝好的密柑一片片地送入楊大島主口中;
而她的妹妹禛子內親王則站在楊大島主背後,小心地幫他拿捏著肩膀。
楊大島主頭就靠在禛子的懷裡,她那對碩乳是最美妙的溫柔鄉,綿軟溫潤,靠進去舒適無比。
除此之外,楊大島兩隻腳分別踹在纓子和貞子懷中,兩人的衣裳已經被他撩開,正用腳指分別夾著一顆紅櫻桃。
櫻子倆人被他不停地撩拔,不時發出一聲輕吟,幫他拿捏著大腳的手卻不敢停下;
楊大島主的手也沒停下,正忙著量平津子的三圍;
據平津子所說,她連堂姐妹一起算上,共十六姐妹。
平宗實選她前來,自然是因為她最為漂亮;
確實很漂亮,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水潤的眸子細細的嘴,肌膚嫩得能看到裡面最細小的筋脈;
禛子她們這四個日本最高貴美麗的女人楊大島主還沒玩膩,平宗實又將自己的女兒給送來了,嗯,真善解人意,總算沒白白扶植平家。
楊大島主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在日本搶錢搶女人,實在太爽了,不管怎麼蹂躪,心裡絕對沒有絲毫愧疚,更不用背負什麼道德的壓力,只會嫌蹂躪得還不夠。
楊大島主對待小日本和對待黨項人,差別可就大了,當初攻下西夏,西夏的那些公主、貴婦,甚至包括長得挺美的梁太后內,他都有大把的機會玩,但他沒有那麼做。
而這回來到日本,所有的壞事楊在島主樣樣不落人後,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
平安京搜刮出那麼多金銀,這讓他更加沒有負擔了,錢搶到了,現在是盡情的玩女人的時候了。
津子才十四歲,身子才剛剛長開,腰細得根豆芽似的,以至於憑楊大島主豐富的經驗,竟不敢對她的腰圍下結論。不過那香殿已經很豐滿,充滿了肉感。
隨著她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的剝開,胸前一對小小的鴿乳也袒露了出來,那是一對小小的玉碗,細白如瓷,倒扣在胸口上;
頂端的櫻桃鮮紅欲滴,隨著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楊大島主伸手促住,剛開始把玩,津子全身便忍不住輕顫起來。
楊大島主從她的反應就可以判斷出,這是一片未曾開墾過的處女地,這更加勾起了他的興趣。
正在幫他按摩大腳的櫻子和貞子見他袍子下面撐起一個大帳蓬,倆人不由得對望一眼;
這兩天她們被這大傢伙折磨得可不輕,是又怕又愛。見這傢伙又開始鬥志昂揚,不禁有些擔心地看看平津子,也不知道未經人事的津子能不能經受得到住。
「看什麼看?你們沒嘗夠是嗎?」
楊大島主一唬,櫻子和貞子連忙低下頭去,但總的來說,這個男人除了在床上花樣百出的蹂躪她們外,平常時候對她們倒也不算太過分。
櫻子和貞子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些什麼,她們先是幫著把津子的衣裳退去,讓津子那有些稚嫩卻玲瓏剔透玉體一絲不掛的裸露出來,然後小心地解開楊大島的袍子,扶著津子緩緩的坐下去。
在津子一聲嬌呼的同時,楊大島主也不禁長長吁了一口氣,難怪老白老蘇他們都喜歡豆蔻年華十二三,確實是別有一翻滋味上心頭啊!
低垂的珠簾遮擋不了津子那越來越高的歌聲,那如歌又如泣的聲音只要是男人聽到,都忍不住熱血沸騰;
而作為親身體驗其中妙趣的楊大島主,就更加熱血沸騰了,這必將又是一場通殺大戰。
楊大島主來到日本後,徹底變成了一個「魔鬼」,搶錢不擇手段,玩女人盡興而為,根本不怕人譴責.
誰譴責我誰他娘不是中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