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衍那一個鬱悶,說實話,他還真否認不了自己是被這美女總裁弄得欲.火焚身,只是她那句話實在太看不起人了,反駁道:「我得不到的,全是豬扒,好像巫族這些。」
「那你說說,都得到哪個女神了啊?」
柳凝笑問道,被韓衍最後一句話逗得「吃吃」發笑,雖然她沒有歧視的意思,但巫族女人真不符合正常人類的審美觀,可能非洲的除外。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韓衍白了白眼,心想跟你說要不了不用多久估計我的後宮就亂了……
「你偏心!」柳凝頓住身形,轉身對著韓衍,酥胸差一點點就要碰上某人的胸肌,臉色幾分憂傷,撅起了小嘴,帶著哭腔道:「為什麼其他姐妹能在一起,偏偏我就要自己一個。」
表面的戲是做足了,但顯然不到家,美女總裁眸底快速閃過幾分揶揄,卻逃不過韓衍敏銳的雙眼,雙手不知何時就圈到了柳凝後腰,猛的一攬,結實的胸肌和鼓鼓的酥胸立刻就來了個親密接觸,某人柔情似水,一雙色爪在美女總裁的小腰上佔盡便宜,溫柔道:「那是因為我想讓你一個和我獨處,你真以為我們一起來騰充只是巧合麼?」
充滿雄性氣息的男人味撲面而來,柳凝眼裡閃過幾分疑惑和迷亂,霞飛雙頰,結巴道:「不……不是麼?」
看涅,完全就是一個面對意中人對自己表白的懷春少女,深深陶醉,深深感動。
「當然不是!你知道麼?我每天都在星堡別墅(柳凝的住所)外面等你,保護你上班,保護你下班,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偷偷溜出來了?凝姐,你知道不?從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我就不可自拔的深愛上了你,沒見到你的時候,腦海裡全是你的一笑一顰,凝姐,你知道這段日子我過得有多失魂落魄麼?看到你笑,我就笑,看到你不開心,我跟著急,卻不敢打擾你。凝姐,我受不了思念之苦了,我,愛你!」
韓衍神情凝望,勉強將美女總裁的容貌幻化成小姨,這樣說出來就顯得更加真實,更加感人……
「衍,我也不想欺騙我自己了,」柳凝突然激動起來,咬著嘴唇,目光神情,念叨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騰充麼?是為了回憶和你一起時的點點滴滴,一分一秒的幸福,然後將我對你的思念、對你的愛埋進心底,回到家族接受安排,衍,我愛你!」
兩人相互凝視,面部因為激動而顫抖,後面的小四和小寒呆呆的望著神情凝望的兩人,張開震驚的嘴巴,能塞下一個鴨蛋!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兩人竟然相愛了?
接下來,難道……難道……就要在巫族部落隱居下去了麼?
誰知道深情脈脈的兩人突然撲哧笑了起來,柳凝捂著平坦的小腹,推開了某人,臉上泛開笑意,對韓衍道:「臭色鬼,表演得還挺真嘛,我投資部電影,讓你當主角好不好?」
「行啊!」韓衍點了點頭,笑道:「除非你當女主角,還要有激情戲。」
「拍《色·戒2》好不?」柳凝白了白眼。
「嘿嘿,沒想到你主意打得挺好的,這樣一來,我老婆就不好說什麼了,演員嘛,為演繹事業犧牲。」韓衍猥瑣笑道,言下之意就是藉著拍文藝戲來做某些劇烈動作的事……
「你敢麼?也不知道誰硬了幾次又軟了下去。」柳凝輕笑道,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某人現在還是平整如常的命根地帶。
要不是有外人在場,我早把你辦了!
韓衍咬牙心想,這時候周圍的巫族人齊齊歡呼起來,抬眼一看,是族長和子葉從堡壘裡走了出來,看來作為族長,他的威勢甚高。
此時天色已暗,篝火的燃燒將廣場周圍照得通亮,一副喜慶的畫面〞長招了招手,示意四人也走過去。
走到族長那邊之後,韓衍發現了他所說的十二大巫,一排站開在族長面前,見四人走過來,都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這是我們祖宗流傳下來的篝火晚會,是在喜慶的日子慶祝的,你們不要拘束,多吃點獸肉,還能有健身的作用。」族長微笑道。
「族長你們實在是太客氣了。」柳凝客氣的點了點頭。
「在晚會開始的時候,我們需要進行祈禱儀式,幾位平心看著即可,不需要和我們一起祈禱。」族長說著,轉過身,嘰裡咕嚕的說了起來,下面的雀躍的族人逐漸安靜,望著寶貝,神情虔誠,時而跟著族長喊一句。
不多會,祈禱儀式完畢,當族長大聲說了句之後,巫族人就興奮的歡呼開來,繼而散開,搭架烤肉。
然而,就在舉族盡歡的時候,突然從一條小巷中跑出了個巫族人,這巫族人相對來說體型消瘦,面容怏怏,眼窩深陷,瘋瘋癲癲的亂喊著,也不顧旁邊有什麼,直接就撞上去,跌跌撞撞的跑向了廣場。
還沒跑出多久,就被反應過來的族人給制住,壓在地上,這消瘦的巫族人即使被壓住,卻還嗚哇大叫。其餘巫族人興奮的神色立刻就暗淡下來,憂傷、憤怒、的,露出種種慌張的表情,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事。
「他說好辛苦。」柳凝翻譯道,「其餘那些族人說該死的異族人,可能就是說島國人。」
韓衍偏過頭,只見族長皺著眉頭,問道:「族長,那兄弟是怎麼回事?」
「唉——」族長歎了口氣,搖頭道:「他是被異族人捉走又放回來的,說是用東西刺穿他的手臂,然後將水壓進去,之後就成這樣了,我也找不出病因。」
「你們是從外面進來的,見多識廣,也許能看出是什麼問題。」族長又道,眼裡的目光頗為期盼,更多的是求助。
「我們。」
韓衍點了點頭,和族長一起走向那個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巫族人,圍在一起的族人見族長過來,連忙散開一邊,求助的望著族長,只剩下四個人在按著他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