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沒有頭緒
嚴笑完全可以用自己作為一個樣本,如果將自己與趙哲康之間的關係作為案例來分析,嚴笑就發現,自己其實完全沒有辦法能直接找出葉永康背後的那個主人,因為他與主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想要找到這個人,只能通過葉永康的行為,以及這個行為對誰有利,然後來縮小包圍圈,但是如果葉永康的主使者跟自己一樣,每次都讓下屬做許多掩人耳目的行動,那麼這個方法也一樣的是無效的。
換而言之,就是嚴笑很難找到葉永康背後的那個同行。
那麼,這個同行會不會找到自己?又會不會對自己產生威脅呢?
嚴笑沒有辦法解答這些足以致命的問題,但是他可以推己及人的來推測一下,嘗試著用換位思考來看看那個隱藏在茫茫人海裡的同行,到底想做什麼?會做什麼?
如果嚴笑站在對面的位置上,對於嚴笑的身份也一樣是很難確認的,或者,引起葉永康注意的是富民公司本身,但是在富民公司裡面,嚴笑是以一個高智商商業人才的身份存在的,嚴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件事是超越了人類常識的,所以,在跟葉永康接觸之後,葉永康似乎也沒有對嚴笑產生特別的關注和興趣。
也就是說,那位同行其實也沒有發現自己,兩人都是處於懷疑對方存在,但是卻無法確定對方身份的狀態,甚至,葉永康背後的同行只是通過海城這一年來激烈的官場動盪,而懷疑有推銷員在海城興風作浪,所以,葉永康就出現了,而且是以體制內人員的身份出現的,而這一切,恰好都被嚴笑已經獲取的消息給證實了。
至於對富民公司的關注,很可能是另有原因的,這點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因為福民與廣聯競爭的背後,牽涉到了巨大的利益,甚至還涉及到了社會安定,所以福民的行為引起關注是很正常的。
再看葉永康現在的行為,也是集中在體制內部活動,這也從一個側面證明,他背後的主人主要關注的群體,就是海城的體制內部,而不是自己所擔心的福民公司,甚至是自己本人,至少現在葉永康沒有重點的關注這些。
那麼,如果順著這個思路考慮的話,葉永康背後的人應該是個外來者,由海城防浪堤事件觸發而來的,這人應該跟省裡的那位高官有著一定的關係,當然,嚴笑不認為那位高官自己本人就是同行,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弄出葉永康這個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安插人員進行調查。
而且,身為高官行動上受到了限制,嚴笑不認為在自己身處羊城,還能順暢的連接到海城的個人通訊協議持有者,如果這位省級的高官總是王海城跑,這本身不就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給同行了麼?
因此,葉永康背後的人不是一個顯赫的人物,應該是跟自己一樣,有著普通身份,暗地裡卻控制著一個群體,實際上控制著一個網絡勢力的推銷員,換位思考的話,羊城裡的推銷員如何如何,其實嚴笑是不大關心的,因為很難會產生必要的交集,更重要的是,自己城市裡的同行都可能還沒有肅清,而且還有可能不斷的出現新的同行,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必要撈過界去招惹一個強敵。
但是,知道那裡有一個同行存在的話,又會忍不住想要知道這位同行是誰,所以必要的調查和窺測人員就會出現,如果自己的能力上還有空閒的話,說不定也會想著去看看羊城的情況,至少,獲取必要的信息對等是很重要的,也許,對方也是做著這個打算,只不過,他還沒有找對路子就被嚴笑發現了他那只伸過界的觸手,這只能算是一個巧合吧,嚴笑的人品值發揮了威力。
雖然嚴笑很敏銳的把握住這次人品值爆棚所創造的機會,發現了這個過江龍派出的奸細,但是很遺憾的是,嚴笑本人卻沒有這個能力反過來派人去羊城望望風色,而只能躲在暗處,看著別人的奸細大搖大擺的在自己面前打探自己的消息,這種感覺非常的無奈和鬱悶啊!
不過嚴笑是一個非常隱忍的人,雖然心裡覺得很不舒服,有一種被人家侵犯了地盤的憤懣,但卻不動聲色的忍耐了下來,對方能夠派出人手撈過界,顯然是勢力和能力都比自己強悍的同行,在這樣的人面前,嚴笑只能夾著尾巴做人,至少在自己有能力反擊之前,必須隱忍,就像獵食的餓狼一樣,在發動之前,不管多麼惡劣的環境,都必須隱忍下來,這才是狼的可怕之處。
與嚴笑的鬱悶不同,嚴笑身邊的都心情都非常的好,從大的方面來說,富民公司運作快三個月了,雖然還在投入期,但是已經有產品趕在節前上市了,因為上市的品種是高端農產品,而且又是產自本地的扶貧項目,市裡確確實實的在不少的方面都給予了支持,而切富民公司的產品也爭氣,質量上絕對沒的說,所以現在已經開發的兩千多畝菜地,已經開始產生利潤了,而且這個利潤還相當的客觀。
因此公司上下都很高興,至於生態基地的員工,那就更不用說了,陸小荷的基礎工作做得非常踏實,加上最近這次花市一日游,更是將這些才從山區裡出來,剛剛遠離了貧困邁向幸福的員工緊密的團結了起來,這個基礎打好了,對後面陸續到來的新員工,也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形勢一片大好之下,公司的管理層自然也很高興,這些管理層本來就是從廣福抽調出來有能力,又有忠心的老骨幹,現在面對著這麼一個蒸蒸日上的局面,有這麼一個年輕又能力超卓的領導人,整個公司的管理層是空前團結的。
陸小荷與劉羽虹自然也很高興,不單是因為公司的運作順暢,更多的是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一件事的喜悅和幸福,陸小荷更是因為找到了自己幼年的好朋友,以及輕輕的觸碰到了那神秘而又甜蜜的記憶而萌動著異樣的興奮,所以她的情緒比劉羽虹顯得更加飽滿。
嚴笑自然不知道為何陸小荷的這些天的情緒格外的好,總是會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跟自己做些親密的動作,反正嚴笑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很刺激,當然了,所謂的刺激不單是生理上帶來的強烈衝擊,更重要的是,刺激著嚴笑的心理底線,他那個矛盾的心結,其實並沒有解開啊!
嚴笑只不過是抱著一種隨遇而安的心態,在延長自己最後決斷的時間,或許,到了最後就會形成所謂的水到渠成,又或者隨後當陸小荷知道一切之後,所有的美好在一瞬間破滅,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現在嚴笑已經被面前的幸福和喜悅所淹沒了。
或許不應該苛求嚴笑,他畢竟還只是一個才二十一歲的年輕學生,雖然智商很高,並且越來越高,但是在情商方面,這傢伙提高得確實比較慢,雖然已經幾步了不少,但是那種自我中心習慣了的人,一時半會想要融入正常的社會,卻是還是需要時間的,不過好在他身邊竇氏非常優秀並且關心他的好女孩,像陸小荷、李若菱和劉羽虹,以及嚴曉蓉,隨便碰到一個,都是男人的幸運,嚴笑的人品值確實很厲害。
眼看著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海城市裡的人煙也開始稀疏了一些,連福民公司的辦公室裡人數也少了許多,雖然福民公司為了節日期間的市場供應是不會放假的,但是也不能不讓員工回家團員吧,所以外地的員工已經分批回家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或者孤家寡人。
嚴笑身為海城本地的高層管理人員,在這個節骨眼上,自然需要當仁不讓的擔負起留守的責任,由於黃貴興等主要業務管理人員都已經放假了,所以嚴笑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在別人都開始悠閒度假的時候,嚴笑卻開始繁忙了起來。
中午的飯是打電話叫來的外賣,辦公室裡只有嚴笑惡化陸小荷小兩口,陸小荷一邊慢慢的吃著飯,一邊不停的看著嚴笑,今天是年二十八,家裡已經在催促了,不能繼續賴著不走了,雖說女生外向,但是畢竟還沒有嫁人呢,再說了,即使嫁了人,作為獨生女,總不能就將父母扔了吧。
但是一想到嚴笑將會與那個危險的姐姐一起過年,陸小荷心裡就有些憂慮,過年肯定是要慶祝的,慶祝肯定是要喝酒的,到時候萬一酒後那啥怎麼辦?自己不在邊上看著,嚴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那個厲害的姐姐給吃得連骨頭都沒了,現在可是男女平等的時代。看著眼前於自己親親密密的嚴笑,陸小荷心裡就幸福得不想動,但是想到李若菱看向嚴笑那充滿愛意的眼神,陸小荷又擔憂了起來。
嚴笑看著陸小荷臉上時喜時憂,不停變換的神色,對於心愛女孩的心思,他此刻是完全沒有了頭緒,女孩的心思不好猜,戀愛中的女孩心思更不好猜,因為有時候,連她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