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笑在國慶長假的這幾天,都忙著種植搖錢樹,這事確實要花費不少時間的,好在現在有了第一個忠心的打手,嚴笑已經輕鬆很多了,至少不用再為了監視鄭國涵和陳信文而奔波了。
趙哲康接受的任務首先是上次取來的銀行卡,按照嚴笑的吩咐,先將裡面的錢洗乾淨,然後立刻著手做兩件事。[.]
第一,僱傭私家偵探監視鄭國涵與陳信文,前提的是不能讓這兩人發現被監視,目的自然是要弄清楚這兩個人都在做些什麼,當然不是他們日常在做些什麼,而是在做些什麼不正常的事情。
嚴笑還特意直接提醒趙哲康,這兩個監視目標都不是普通人,有著普通人所不具備的特異能力,所以千萬不要被他們注意到被跟蹤監視,另外就是這兩個人身邊,很可能存在這隱藏的手下,這點在監視的時候也要萬分的小心。
為了不洩漏趙哲康的身份,嚴笑嚴令他必須匿名下達任務,絕對不能跟私家偵探有直接或者能被查出線索的形式進行接觸,對於嚴笑的命令,趙哲康自然會一絲不苟的執行,至於為何要監視這兩人,趙哲康根本就不在意,或許是因為對老闆的盲目崇拜,又或許是他終於開始認清了自己的角色,知道自己能做什麼該做什麼。
第二件事,就是需要組建一個正正經經的公司,嚴笑考慮了很久之後,至少是幾個晚上的輾轉反側,才作出這個決定。
嚴笑仔細的回想了莊永涵的死,以及他組建的勢力去了哪裡這個問題?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莊永涵組建的勢力無巧不巧的被自己這個菜鳥給連窩端了,嚴笑收拾掉以謝家為開端的一系列的相關人員,很可能就是莊永涵所培植的強大勢力,只是由於這個強大勢力有著明顯的弱點,結果被嚴笑這個新手直接給毀了。
至於後來對陸小荷動手的,肯定是另一組勢力,但是這組勢力的規模似乎比較小,應該是隨手佈置的暗棋,是莊永涵用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小事的。
那麼鄭國涵的勢力呢?他的組織肯定就是所謂的海大義工聯,這個組織甚至是他之前的那位善念推銷員留下來的,與莊永涵的組織相反,這個義工聯的生命力的非常頑強的。
通過對莊永涵勢力與海大義工聯的對比,嚴笑發現,如果想要自己的組織能長期穩定的保存發展,那麼組織本身就不能有明顯的缺陷,像莊永涵的組織內,都是滿身毛病的人,組織結構存在著巨大的隱患,一旦出事就牽連巨大,然後轟然毀滅,這樣的組織即使力量強悍,但是也頂不住一窩螞蟻挖開的小洞。
相反,義工聯這樣的組織成員本身漏洞極小,並且組織是光明正大的組織,很難抓住什麼把柄,即使這個組織有些地方看上去不大合適,但是卻不能否定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通盤考慮之後,嚴笑決定讓趙哲康組建一個正經公司,主要的任務就是搜集情報,至於掙錢就不用有太大的指望,只要能將這個搜集情報的任務做好就行。而掙錢和執行一些見不得人的任務,嚴笑覺得自己辛苦一些,再去組建一些小的組織,或者培養一些分散的、互無瓜葛的搖錢樹,如此就能形成一個光明正大的情報核心,和許多零散的資金供應,加上互相沒有牽扯的小型行動組,自己所要組建的組織就有了一個基本完整的雛形了。
至於組建這個組織到底要幹什麼,嚴笑暫時倒是沒有詳細的考慮過,反正現在首先是自保,並且保護自己身邊的親友,至於將來這個組織不斷成長之後能做些什麼,嚴笑不用仔細想也能明白,反正能做更多的事情就對了。
人首先要活著,然後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嚴笑現在還很年輕,惡念推銷員的事業也才剛剛起步,性格的完善也還有待時間的磨礪,所以,想得那麼長遠也沒有意義,嚴笑很踏實的認為首先要做好現在的事情,好好的將自己組織建立起來,形成一個有力的保護網,自己以及自己重視的人,才能順利的成長起來。
趙哲康手裡的銀行卡從哪裡來的他不關心,這種用虛假身份開的小銀行的卡很容易弄到,而且現在有銀聯存在,這種卡裡的錢流動非常簡單,加上趙哲康有著廣泛的社會關係,黑白兩道都能找到人,雖然這些都是底層的小人物,但是只要能辦事就成,所以要將這點錢洗白真的不難。
開始按照老闆的指示行動的趙哲康充滿了幹勁,因為老闆指示趙哲康隨意支配那筆已經超過千萬的資金,並且還專門交代先將家人安置妥當,至少不能再住在那種不安全的地方了,趙哲康很快在市內找了個地方租了房子,雖然老闆大方,但是趙哲康卻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所以還是找了個治安良好的老住宅區,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住宅區正是嚴笑和妹妹所在的住宅區,這也算是巧合吧。
而嚴笑此時,正在跟妹妹一起打掃衛生,兄妹兩人正一身汗水干的熱火朝天。
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陳信文正在籌劃著極為重要的事情,對於鄭國涵的身份確定之後,他就開始研究策劃如何滅掉對手的事情,在不知道對手實力之前,貿然的直接出擊是非常危險的,他需要通過一系列的連環襲擊,大幅度的消耗對手的實力,密集的襲擊會讓對手沒有時間補充積累的點數,而自己則要抓緊這段時間積累惡念點數,當時機到來的時候,就會發動致命的總攻。
陳信文確實有著自己的組織,這些被陳信文控制的團伙在陳信文的支持下,半年多來已經發展到相當的規模,在南城區一帶已經是首屈一指的地下勢力,陳信文隱身在幕後,先操縱這些人雇兇殺人,連續的安排人手對鄭國涵進行打擊,而這些勢力本身也會派出人手,但是並非行兇,而是不斷進行低烈度的騷擾,一方面混淆鄭國涵的視聽,另一方面則能適當的消耗鄭國涵的實力。
而鄭國涵呢,他此刻正有些發愁,沒錯,他也有自己的勢力,不過這些勢力跟惡念推銷員的勢力相比,各個方面來說都有些不足,情報的獲取上差距可能不大,但是行動方面就比較差了,主動攻擊的能力很少。
鄭國涵明白,對方如果要行動,開始的時候必定是先要削弱自己的實力,反覆的利用普通人進行攻擊是最好的辦法,在沒有形成有效的防範辦法之前,鄭國涵只好閉門不出,另外他正在聯繫羊城出名的安保公司,僱請專業的保鏢隊伍對自己進行保護。
只要能將對方的普通攻擊瓦解掉,陳信文就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更重要的是,陳信文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而鄭國涵正在通過自己的情報組織對他的組織進行調查,一但找到他的直系組織,這種由惡念推銷員組建的組織是非常脆弱的,只要巧妙的借助警方的力量,就能輕易將之摧毀。
相對於陳信文的海浪式攻擊,鄭國涵的這招釜底抽薪也許更有效果,不過鄭國涵對於解決了陳信文外圍之後的行動,暫時還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說到王見王的攻殺行動,他跟陳信文一樣,都還是粉嫩的新人,更何況善念推銷員先天就缺乏攻擊性,要找到有力的反擊手段和最後的殺招,鄭國涵還需要好好的動動腦筋才行。
鍾慧穎正與她的兩個姐妹在別墅的大廳裡喝著凍飲,研究著關於嚴笑的資料,鍾慧穎的家在羊城,廣東的經濟中心在羊城,像鍾慧穎家裡那種級別的大公司,總部一定會在那裡,或者在鵬城,反正不會設在海城。
鍾慧穎是一個人到海城求學的,家裡人因為擔心她的安全和生活,特意在這裡買了別墅,安排了安保人員和保姆,後來鍾慧穎一個人住的太孤獨了,乾脆將自己的好友兼夥伴一起拉進別墅住著,倒是讓別墅熱鬧了起來。
別墅大廳裡的落地窗都開著,微微溫熱的海風吹動著薄紗窗簾,三個女孩穿得都很清涼,白皙細膩的皮膚看上去如同溫潤的白玉,臉上慵懶的神色洋溢著青春的活力,看上去圍坐在沙發上的三個女孩,就像三隻可愛的小貓一樣。
鍾慧穎對於嚴笑真的很重視,或者說對於陸小荷真的很重視,她並沒有依賴於王宏信的調查,鍾慧穎在海大也有著自己的圈子,其他人也在從各種渠道對嚴笑進行調查,另一方面,嚴笑這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神秘的地方,所以他的情況並不難查清楚。
三天時間,鍾慧穎手裡已經有嚴笑從小學到大學的所有官方資料,也就是所謂的檔案,如果嚴笑看到這些檔案,也一定會吃驚,至少他自己手裡是沒有這麼完整的檔案的。
嚴笑的經歷頗有些耐看,從客觀上來說,三個正在閱讀嚴笑資料的女孩都很難想像,嚴笑是如何在那種外部環境下順利成長起來的,更沒法想像,是什麼樣的動力,能讓嚴笑睡在天橋下面還堅持求學。
跟現在滿世界都有心理問題的孩子們比起來,嚴笑似乎更應該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但是從現在瞭解的情況看,嚴笑除了有點孤僻並且嚴重的護短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心理問題,嚴笑似乎擁有一顆超乎常人的堅強內心。
這讓鍾慧穎在這件事上的重心,迅速的從陸小荷身上轉移到了嚴笑身上,本來只是想著如何破壞陸小荷對嚴笑的招攬,現在鍾慧穎忽然迫切的想要招攬嚴笑,這樣有潛力的年輕人,她絕對不能放過。
更遙遠的地方,在氣溫清涼的大山裡,陸小荷帶著同學們,在陳志雄和當地一些孩子們的幫助下,正在徒步向大山深處走去,這個假期,大家都很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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