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提供保鏢,倪永振自然求之不得。不過等倪永振將門口保鏢全都遣散之後,他才知道,原來陳爭的意思,只是上何見義等人在自己出席公開場合的時候才保護,平常時間不管。
而且就算是出席公開場合,也只有兩個人輪番保護倪永振,這好像是不大夠用啊。
最主要的是,保鏢的酬勞卻和那些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一樣價格,因此倪永振本來頗有微詞。
陳爭卻安慰他說道:「你放心,如果你信任我,就把你的安全全權交給我,不要有過多顧慮,否則的話,你還是另請高明幫你吧。」
也是出於對陳爭的新人,倪永振這才無奈答應。
不過這一天晚上,倪永振躺在飯店房間內,卻心中忐忑的緊。
他知道司徒兆的能力,生怕忽然之間會破門而入一個殺手,一槍將他打死。
就在這樣的緊張情緒中,半夜方才睡著,不過就在他睡意朦朧之際,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把他嚇了一個機靈。
而接起電話後,他又聽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那就是就在剛剛,他的家中失火,火勢滔天!
打電話來的,是他的小弟:「振哥,還好你有先見之明,把嫂子和家人都安排到了外面去住,要不然全都難免要遭殃啊,大火燒得很厲害,消防隊足足撲了半個多少時,才將火勢遏制住。」
倪永振早已經感覺一陣涼氣,從他的尾椎骨直透天靈蓋。連忙問道:「死人了沒有?」
「火勢那麼大,當然死了,別墅裡的五六個保姆和傭人,都死了,有幾個是被煙熏死的,還有兩個都被燒得面目全非了,用裝屍袋抬出來的!」
「呵!」倪永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知道。如果不是今天陳爭提前告訴了他,恐怕今天從廢墟中抬出來的燒焦的屍體,就不僅僅是保姆了。而是自己和自己妻兒的屍體。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倪永振也並非是完全相信陳爭,但當他聽到了這個消息後。簡直對陳爭驚如天人。
連忙在電話中吩咐他的小弟說:「你們所有人,一定要保護好我的老婆兒子,最好連夜送到大奧老家去,先讓他們在那裡避一避,等選舉結束了再說。」
「那振哥你呢?」小弟又問。
「我?你們不用管我,現在有一位高人在幫我,我想我應該只會有驚無險。就這樣了,你們馬上連夜把我妻兒送走,不要出了什麼紕漏!」
倪永振說完,掛斷了電話。在房間中左右踱步,心急如焚。
最後終於忍不住,又拿起電話來,猶豫片刻,終於按下了號碼。
他本來是想要打給陳爭的。不過考慮此時深夜,倪永振不敢打擾陳大師睡覺,因此還是打給了陳爭的助理白柔。
「白柔小姐麼?這麼晚打擾您真的很不好意思,不過我家中真的失火了,一定是人為縱火!我擔心我還有的妻兒有危險,想要找大師。可太晚了我又不敢,白柔小姐您是陳大師的助理,能不能您幫我把這件事告訴大師,再請大師幫我算一卦?」倪永振一口氣焦急說道。
倪永振是擔心對方既然沒有得逞,搞不好又會使出什麼其他的手段。
白柔也正在睡意朦朧中,半天才明白了倪永振的意思,問道:「倪先生,你的妻兒現在怎麼樣?」
「他們現在沒事,幸虧大師提前告訴我,我把他們安排在了其他飯店過夜,現在我已經命我的人,把他們全都送到大奧鄉下老家去了。」
「那就好。」白柔又說:「今天太晚了,既然沒什麼事,還是不要打擾陳大師休息了。更何況既然陳大師白天幫你批算過,已經給了你建議,沒有說其他,那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倪大師,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可是……可是……」倪永振還不放心:「白柔小姐,能不能讓陳大師說給我安排的保鏢過來保護我,我真的很害怕啊!」
白柔竊笑,這個倪永振,說是擔心妻子兒女,其實最擔心的還是他自己。
「你就放心吧,如果是人為縱火,他們不知道你不在家裡住,這才會去防火,現在剛放了火,也更不知道你死了沒有。現在到你下一次公開露面前,反而是你最安全的時候。」
白柔分析的其實十分有道理,最後又說:「倪大師,你現在的情況,肯定早在陳大師的推算之中,所以我看你還是安心睡覺吧,明天一早,陳大師肯定還有別的安排。」
說罷,掛斷了電話。
倪永振也毫無其他辦法,這一夜根本無法成眠,心中忐忑的一直等到了天亮。
……
而就是在這同一晚,義正大師可是爽的不得了。
因為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將溫美茹這個二流小明星騙上了床。
要騙她上床,是相當容易的事情,反正這個溫美茹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水性楊花,以前她事業沒有衰落的時候,也常常會出席各種富豪的飯局陪酒。
娛樂圈內,女明星陪富豪參加飯局,這已經不是什麼秘聞了,很多知名大明星,都有明碼標價的飯局價。
當然,很多情況下飯局價這麼貴,也不僅僅是吃頓飯這麼簡單。
只是溫美茹現在事業衰落,長時間沒有在媒體上露面的機會,想參加飯局都參加不了了。
義正大師只是以事業和金錢為誘餌,溫美茹很快就卸下了所有防備,跟義正大師上了床。
此時一番激和諧情,兩人全都被汗水濕透,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也沒有蓋被子。兩人赤果的交纏在床單上,溫美茹用發嗲的聲音說道:「上師,這次你幫我結印,都結到身體裡面去了,應該我的事業會有很大幅度的起色吧?」
「溫施主你但管放心,我義正保證你的事業能夠重新崛起,而且我還會常常幫你唸咒施法護航。」義正大師此時一點也沒有了他平常裝出來的道貌岸然神色。滿臉的淫笑。
同時一隻手在溫美茹的下身處,不停地撩撥。
這個女人,雖然年紀大一些。不過玩起來還真的是很過癮。
「那上師,您能不能幫我施法,弄死那些擋我道的小人?」溫美茹一邊輕吟著。一邊憤恨地說:「上師你不知道,有幾個小婊子,自持得了勢,後來經常打壓我,最好讓她們那些人一個個全都不得好死!」
毒舌口中信,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不假。
「這倒也不是不能,只是做這種事情,損我陽壽啊。」義正大師歎道。
「上師。您也別和我賣關子了,我早聽說,您的神通很大,常常有人求你唸咒施法,就能夠咒死別人的。」溫美茹用雙腿夾住了義正大師正在撩撥的手。同時上身湊過去,胸口蹭著義正大師說:「上師,你都能幫別人施法,不怕損陽壽,也幫幫我就不行麼?」
義正大師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騙你。我的確是幫別人做過這些事情,這些流傳的說法也都不假,我只和你承認,公開我可不承認。但幫別人做這種事情,是別人給了我很多很多錢,為了這些錢,我也就不在乎幾年陽壽了。」
溫美茹滿臉幽怨:「上師,我雖然現在沒有那麼多錢,可我把你伺候的不爽麼?再說,我還會很多更爽的花樣呢,只要上師幫我,我就把這些花樣全都用在上師身上,保證上師你更爽十倍……」
「花樣,什麼花樣?」義正大師眉毛一挑。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比如說,你還可以把我捆起來啊……」溫美茹又說:「反正只要你能幫我把我的小人都除掉,讓我的事業有起色,上師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可以……」
溫美茹這番話,可是說到了義正大師心裡面去。
溫美茹這樣的小妖精,如果能為自己做這些,可就真的是爽呆了!義正大師差點留出了口水:「好,一言為定,那我就幫你達成你的所有目的,不在乎損幾年的陽壽了,哪怕是少活十年,有你這樣的小妖精,我也知足了。」
說罷,義正大師又和溫美茹在床上膩了好半天,洩了四五次,這才站起身來。
說是去幫溫美茹唸咒做法,將她一個人留在了臥床上,而自己則穿上衣服,來到了另一間房間內。
在那尊降三世明王的神像下盤腿坐定,開始入定。
雖然溫美茹的服侍很好,但義正大師也不能為了女人而耽誤了正事。
說是幫溫美茹做法,弄死擋她道路的小人,助她事業成功,可其實那都是義正大師敷衍她的,義正大師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種女人,玩上十天半個月的,各種花樣嘗試一下,沒了新鮮感就沒樂趣了,沒必要為了一點朱唇萬人嘗的這麼一個女人,而做過多的投資。
此時,義正大師是要為了賺錢的大事而做法。
憋的很久的**宣洩之後,義正大師這次入定的倒是奇快無比,不多時,腦海中已經一片清明。
不過霎時間,他忽然睜開了雙眼,大叫一聲不妙!
義正大師所學的,本來就是偏門,不過畢竟不是只有道門才有能夠預測天機之術,其他宗派也有,尤其是那些流傳千年的宗派。
密宗就是如此,雖然義正大師沒有學到太多的真本事,但還是能夠預測到一些暖你的。
大黑天忿怒尊,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那樣神,但也的確有點作用,否則義正大師也不能總是選得准立場,很快在台彎成名。
但未來的預測之術,卻很朦朧,因為未來時刻在變,沒有人能夠準確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只能是看到一個趨勢而已。
開始他決定站到民公黨這一邊的時候。他曾經預卜過一次,當時未來局勢比較清晰,但到此時,竟然是一片朦朧。
從入定中出來後,義正大師又連忙取來了兩顆骰子,在地上投了起來,用的。正是密宗的絕學——文殊占卜術。
雖然密宗不同於漢傳佛教,不過佛門各種宗派雖然流傳很廣,畢竟同源而出。因此很多佛像都是各宗派共有的。
如來如此,觀音如此,文殊菩薩也是如此。
這兩顆篩子。六面都刻有文殊菩薩的六字密咒,用來占算,神驗無比。
短短片刻之後,義正大師心頭一驚,自言自語道:「難道說是有另外一個高手,在幫助對方勢力,這才讓未來忽然產生了無限的變數,而撲朔迷離的?這樣一來,好像是有些不妙啊!」
到此時,陳爭知道義正大師。不過義正大師還並不知道陳爭。
任何預測之術所預測到的結果,都並非必然,只能看到一個人生的趨勢,如同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但到了這個十字路口要向那邊走。就要靠個人的選擇。
走不同的路口,未來也會截然相反。
因此一個大師的能力,就是能夠幫助你選對一條在當時環境下最適合自己的路,作用十分之大,如果對方這個高人的水平比自己高,自己還真的很難弄得死這個倪永振。
義正大師還正想著。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接起來一聽,正是他的大弟子打來的:「師父,事情我已經搞定了。」
「搞定了?那個倪永振死了?」
「應該是死了,我知道他每夜都在家裡睡,今天我倒了很多汽油,燒了他的房子,還用木棍頂住了所有的門。」
義正大師的大弟子匯報說道:「那個倪永振為了防止盜竊,所有窗口外都裝有鋼筋,一旦失火根本跑不出來。而且我在遠處觀看了很久,到大火燒起來之前,沒有人跑出來,後來消防局的來了,撲滅了大火,從裡面抬出來了五六具屍體,應該就是倪永振和他的家人的。」
義正大師的這名大弟子,不愧是經常做這種事情,已經有了經驗。
他做的這一切,就如同意外一般,又沒有留下活口,就算是警方要查,都很難查得出來。
更何況他行事時本就小心,再加上一場大火,更將所有線索通通燒的精光。
這名大弟子信心滿滿,不過義正大師卻搖了搖頭:「我看這恐怕是未必吧,我剛剛用文殊占卜術卜過一卦,可結果卻有點不妙,那個倪永振,搞不好還沒有死!」
「沒有死?」
「按照道理,我已經算過,這次行動你會一番風順,不過這一次我再施法,事情的趨勢忽然有了改變,而變得撲朔迷離,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有高人在對方幫著那個倪永振。」義正大師又說道:「我看這樣吧,你先別回來,留心打聽打聽消息,如果倪永振沒死,你再伺機行動。而我也在這邊唸咒做法,和倪永振後面幫他的那個高人,好好的鬥一鬥法!」
「是,師父。」
電話掛斷。
義正大師雖然說他做法唸咒和陳爭鬥,可其實他自己都知道,只靠著唸咒做法,根本沒什麼用。
最關鍵的,是要先知道幫著對方的那個高人究竟是誰。
因此等到第二天,在寺廟中為其他善信指點的過程中,義正大師再度以獨自入定為借口,從廂房的暗門跑了出來,坐車來到了司徒兆的公館,想要打聽消息。
而此時司徒兆心情明顯不錯,一見到義正大師,便連忙說:「上師真是神術啊,昨天你說做法,沒想到當天晚上,倪永振家中就發生了大火,這陣大火,燒的可真是妙啊,妙!不愧是上師,果然神通廣大!」
義正大師略有些汗顏,湊近了司徒兆耳邊,輕輕嘀咕幾句。
「什麼?有高人為對方幫忙?水平甚至還不在上師你之下?這件事我可要好好查一查了。」等義正大師說完之後,司徒兆沉吟不已。
看來自己是要找人調查一下,如果這個人真有本事,搞不好會威脅到自己的競選前途。
也就和三國時爭奪人才一樣,遇到一個能人,能為我所用最好,不能為我所用,那還是弄死最好。
而這種能人,雖然有一定本事,可也畢竟是凡人,明槍暗箭,無論那個也躲不過。
「正是正是,司徒先生,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司徒先生找出這個人來,否則他在暗我在明,就算我想和他鬥法,都找不到人啊。」義正大師說道。
「上師你儘管放心,如果真有這樣的能人,搞不好是他們民公黨的高層請來的,想像上師幫我們一樣,幫他們的競選護航。」司徒兆沉吟說道:「上師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吧,等我有了消息,再通知上師。」
對於司徒兆來說,打聽這點消息不在話下。
如果真有這樣一位能人,那麼除掉他比除掉倪永振還重要,否則的話,倪永振本來對自己威脅不大,到現在可能真有機會贏得過自己。
幸好,司徒兆也有認識的朋友在民協黨內部,只要有這樣的高人幫著民協黨,應該不難打聽的到風聲。
其實黨派之間的區別並非那麼明顯,他們這些人,也無非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加入一個黨派,很可能隨時**,而加入另外一邊。
「無非就是錢,我就不信我花錢買不來消息!」司徒兆輕拍著桌子說道:「媽的,又要浪費我一筆錢。」
此時關鍵時刻,最吃緊的就是錢了,司徒兆心中鬱悶,為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刻,跑出來人與自己作對?
不過不管跟自己作對的人是誰,司徒兆覺得,以後他都一定是會後悔的!你想要我多花錢?那好,我就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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