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查一查這個服部株式會社,看他有沒有任何違法現象,只要有一丁點兒,都要嚴厲查處!」郝市長說道。
剛剛聽了陳爭這樣一說,郝市長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家企業給趕出滄海市。
只不過這是一家日本知名企業,如果沒有什麼原因而採取措施,恐怕國際上影響比較大,這才必須要好好查上一查。
王秘書領命,直接給相關部門打電話去了,這時郝市長又對陳爭說道:「這次可要多虧了先生啊,要不然,被人家害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陳爭笑了笑:「要不是因為我在地震之前就說出了湖水一旦被抽乾,龍脈被破,定然地動山搖,恐怕到現在郝市長也未必會相信我說的話吧?」
這倒是的確,郝市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先生你可千萬別介意,我雖然對風水不排斥,但在此之前聽到的也都是傳說,但到這一次才真正親身經歷,先生真乃奇人,不不,真乃神人也!以後可還要先生多多教我,先生所說的話,我以後再不敢懷疑了。」
陳爭點了點頭,這一次雖然陳爭幫忙重新找到龍脈,可以不會因為龍脈被斷而影響太多,可畢竟多費了很多周折,也影響了滄海市一段時間的發展。
如果郝市長以後能夠言聽計從,那還真是一件好事。
這時王秘書已經打完電話回來,說道:「郝市長,我已經聯繫了稅務、工商、司法等好幾個部門,即刻就對這家公司展開調查,但不會一時半刻有結論。現在也看完了風水,不如我們先下樓吧?」
「沒錯,樓頂風大,我們先下樓吧。」郝市長又說道:「先生這次勞碌了一天,卻連午飯還沒吃,快,安排晚飯,一定要按照接待領導的規格,好好感謝一下先生。」
陳爭連忙搖手說:「晚飯就不必了。其實我今天直接被馬書記接到這裡來,還有些我自己的事情沒有辦,風水既然看完了,我還要趕回去。」
陳爭說的沒錯,有幕後黑手要對付陳爭,不容大意,還要早點查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否則若是自己學歷的事情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按照法理那可就麻煩了,就連馬書記也不能直接出面干預。
「這……先生的事情很重要?不能推一推?」
「很重要,我看吃飯的事情還是下次吧。」
「那也好。我們就不耽誤先生的私事了,下次一定要好好補回來。而且以後滄海市的發展,還要勞煩先生你多費心啊,我是想以後有什麼大的工程動土之前。都要勞煩先生來幫忙看看,費用方面先生不用擔心,除了專家顧問團的薪水外,每看一個項目,還要再額外給先生酬勞。我看這一次……」
郝市長沉吟片刻,卻也拿不定主意。回頭問了問王秘書。
嘀咕幾句後。郝市長又說:「按照道理,這麼大的一個面積,請普通的風水顧問來看,都要價格不菲,而先生你的水平,那自然要更好一些。不過市裡面經費有限,若是花費巨資用在這個上面,我怕其他人會察覺而有意見。不如……」
郝市長本來的意思是想說就按照一般的風水師價格,就算這樣也要十幾萬塊錢才能夠。卻不料陳爭搖了搖頭,說道:「郝市長。我為滄海市看風水,並非為了錢,畢竟我也在滄海市,以後我的事業也會起於滄海市,大河水滿,小河才會盈餘,因此滄海市整體的風水,也關係著我的利益,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就不談錢了吧。」
「這怎麼好,先生你這次可是幫了大忙。」郝市長還有些不好意思。
「郝市長不要客氣,大不了以後多給我的企業一些好政策,這也就足夠了。」
「這當然沒問題,先生現在也在滄海市投資企業了,不知道先生做的是什麼事業?」
陳爭便將他開辦的醫館、武館以及百草藥業等相關情況說了一番,又說:「我也是剛來滄海市不久,這些都剛剛開始辦,小了點,只能慢慢做大了。」
「好,太好了先生大才,日後這些也一定可以做大做強,但凡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畢竟我正是主管經濟建設的,只要你的企業做的事情合法,我一定給予最大程度上的支持。」
陳爭要的這句話,有了這句話,可比這一次給自己幾萬甚至幾十萬的酬勞更有用。
畢竟等日後自己的事業做大,得到一個好的政策,賺到的錢可就不止幾百萬了,甚至上億都有可能。
眾人說著說著,已經下了樓。
按照郝市長的意思,是要開車送陳爭回去,不過陳爭卻拒絕了好意,畢竟有點公車私用的嫌疑,自己又不是政府官員,打車回去也是一樣的。
推辭半天,這才告辭了郝市長等人,陳爭坐車一路返回了醫館。
上午自己被警察抓走,隨後就跟著馬書記去見了郝市長,又奔波一天為滄海市尋找龍脈,到此時天色已經到了傍晚,該是回去為大家報報平安了,免得大家擔心。
可等回到知守堂門口的時候,陳爭才剛一下車,就被眼前情況嚇了一跳。
知守堂門前一片凌亂,玻璃全部被雜碎,連招牌都掉了下來,而王教授則正帶著王慧、張美麗、丁寧三個女生在門前打掃。
「怎麼回事?」陳爭問道。
「哎呀,小帥哥神醫回來了。」王慧叫道。
眾人連忙迎上來,王教授說道:「小陳老師,你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啊?還好還好,我還以為這件事比較麻煩呢。」
幸虧有馬書記幫忙,要不然的確會很麻煩,但陳爭也沒時間解釋這些,連忙問:「醫館怎麼了?」
「哎,別提了。你剛被抓走,今天下午的時候,又來了一群人,來了就砸店,我們報了警,他們這才走,不過醫館已經被砸的一片狼藉了。」
「是什麼人幹的?」陳爭問。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他們什麼也沒說,但是看上去似乎就是黑社會。依我看。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的。」王教授說。
陳爭點了點頭,這他也知道,可是什麼人跟自己這麼大的仇,還真是想不出來。
忽然發現在場眾人中少了一個人的身影,陳爭問:「文黛呢?」
「這……」王教授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反而是王慧叫道:「文黛在醫院呢。」
「醫院?為什麼會在醫院?」陳爭問。
「今天下午那群人來砸店的時候,文黛上去制止,卻被對方一拳打在臉上了。本來一拳也沒什麼,可那人手上還帶著戒指,一下就把文黛的臉給刮出了一道很長很長的口子。這下完了,要毀容了。」
「什麼?!」陳爭大驚,連忙一拉王教授:「快,帶我去見她。」
王教授連忙去開車。載著陳爭直奔滄海市醫學院的附屬醫院而來。
原來文黛受傷之後,以王教授的醫術很難處理得好,畢竟一般意義上,這種外傷,西醫要更快速有效地多。
一路來到了地點,走進病房。果然看到了文黛此時頭部正包裹著厚厚一層紗布。已經做完了緊急處理。
一看到陳爭,文黛霎時間就流出了眼淚,撲到陳爭懷裡,抽泣說道:「大爭哥……」
「沒關係沒關係,」陳爭連連說:「來,讓我打開紗布看看。」
「別。」文黛連忙躲開,顯然是不想讓自己臉上難看的傷疤被陳爭看到。
「你應該知道我的醫術,我可以幫你消除疤痕。但你不給我看,我怎麼幫你治療?」陳爭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大爭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見陳爭這麼說,文黛這才點了點頭。
陳爭慢慢一層一層解開包裹在文黛頭上的紗布。露出了傷口。
傷口此時已經止血,不過卻仍然讓陳爭看得觸目驚心,自眼角斜向下一直到嘴角邊,竟然足足有一寸多長!
而且不同於一般刀傷,若是刀傷比較好辦,傷口很細,也很好癒合,但文黛臉上的傷口是被戒指上的凸起物所刮傷,傷口很寬很粗。
這種傷口很難癒合,而若是用一般手法治療,就算癒合了,也會留下一道很難看的疤痕,如同一條蜈蚣趴在臉上。
女生人皆愛美,難怪文黛哭成這個樣子。
「走,跟我回醫館,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臉上傷疤一點也看不出來,還會讓你臉上的皮膚更加光澤透亮。」
文黛對陳爭有一種莫明的信賴感,既然陳爭說能夠治好,那就一定能行,這才抹去了眼淚。
跟著陳爭出了院,又坐王教授的車,不多時,回到了醫館。
陳爭連忙抓了幾服藥,研磨成粉,加水調和,親手幫文黛敷在了臉上傷口處,這才又重新包紮。
眾人全都等在旁邊,此時王慧問:「小帥哥神醫,這藥就能讓文黛臉上的傷口不留疤痕麼?」
「這還不行,我這個藥,只是減慢她傷口癒合的速度而已。」
「啊?」王慧不解問:「人家都是趕快讓傷口癒合,小帥哥神醫你怎麼反而要減慢癒合速度呢?」
陳爭解釋說:「文黛的傷口,不能用普通的方法治療,否則多少都會留下一些疤痕,那就不好看了。我師門醫書中有一個方子,叫做玉膚生肌散,可以達到不留疤痕的效果,但我現在卻少一些原料,要去弄來。而如果傷口結痂,再用玉膚生肌散,也還是會多少留下疤痕,所以我先用藥物減慢她傷口的癒合速度,這樣弄到需要的東西,再為她外敷,就可以了。」
「那個材料很難弄麼?是不是非常非常稀有的東西?」王慧又問。
「也算不上稀有,不過現在沒有,也許明天能搞得到。」陳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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