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靈沒有死,減小族人們傷亡是這次出征主要的事情,張凡虎怎麼可能讓族人們毫無防護就去戰鬥呢?
皮革的煉製無論是上古時期還是現代都是一件重要工藝,數萬年前的原始人就知道怎樣簡單使用皮革,無非就是刮掉外部的矛和內部的肉和油脂,然後用太陽暴曬。這是一種簡易使用的加工方法,張凡虎也只有用數千年前的原始加工方法,只不過他生皮上加了海鹽顆粒,然後用海鹽鞣制,接著捶打……duaidu。
經過這樣的鞣製出的皮革很堅硬,當初的鞋底就是用經過這樣加工的角馬皮做的。本就是堅硬的非洲野水牛皮,這樣鞣制後經過水煮、暴曬簡直就是製作皮甲的上等材料!
族人們都有一套這樣的皮甲,護住胸腹等致命部位。有的獵手還自己設計,比如那位敢直接用手掌格擋對方長矛的獵手,他的近身格鬥能力極強,直追石骨,略遜於智力等人。他手掌、手臂、腿部,幾乎全身除了關節之外全是皮革、骨片等連接一起的做成的防護。
智靈背部的皮甲雖然能抵擋住對方長矛的穿刺,但是那巨大的慣性卻不會消失,經過皮甲對力量的擴散,那些巨大的力量分佈她背部,這個腰部纖細的姑娘直接被著巨大的力量撞擊伏了白墨背上。
「啪啪啪!」智力智靈背部矛的時候已經她身邊了,而且用自己的「艾考瓦」為智靈擋下了兩支長矛,而自己胸腹部卻被另外數支長矛射了,但他只是身體微微一晃,甚至因為他騎班馬背上本就搖晃根本看不出對他的影響。
接下來的戰鬥沒有絲毫的懸念,二十一皮斑馬衝進三十幾位一半失去了長矛的突擊隊,三四公斤重的斑馬的衝擊就讓對方難以抵擋,這也是騎兵對付步兵的一個重要優勢。
動了真怒的騎兵們完全不懼對方的長矛刺、砸,只是避開對頭部的傷害,然後給對方重擊,現他們只求對方還有一口氣就行。戰鬥結束得極快,一個來回的衝刺就讓對方全部趴下,他們自上而下本再次佔據了巨大優勢,要不然怎麼會說騎兵是步兵的剋星呢。
「啊!」張凡虎的戶撒刀一晃,一刀劈碎了對方長矛上五個頭骨,然後再把長矛斬成三截。對方獵手們全部崩潰了,就像劈碎了他們的心一樣,這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一切精神集結物。當智靈剛才把他們的信仰打壞時,那是犯了他們的大忌,而現張凡虎徹底破壞了就是破壞了他們心的堡壘——他們已徹底失敗。
後面的族人圍了上來,那蜂擁抵抗的一人大多數都被制服,剩餘了四散逃跑,另一部分被側地屈服伏地上做著一個怪異動作,不用說這些是投降者——每一個民族都不乏有堅強者和軟骨頭或者識時務之人。騎兵們四處奔跑,追擊收攏著對方的散兵。
「啪!」一聲輕響,張凡虎剛才的短暫交戰只是制服了逃跑邊上的兩人,他也不敢也不用直接衝進戰場,那是找死行為,現他站白墨身邊查看它後臀上的矛傷,低著頭站他身邊的智靈突然抬起頭看著他然後右手按住了臀部,後看著張凡虎那憤怒有擔心的眼睛再次低下頭。
剛才張凡虎已經給智靈查看了傷勢,戰鬥已經結束,智靈也脫下了皮甲,這時她背上的傷勢可以一覽無餘。智靈的皮膚並不是特別黑,很健康的皮膚上有數團呈擴散狀的漆黑顏色,不用說那是長矛撞擊後的淤青。剛才張凡虎很擔心所以暫時壓住了怒火,但是剛轉身的一剎那看見智靈嘴角的那一抹笑時再也忍不住了,終於打了她一巴掌,只是後力量再次減小。
「呵呵,心疼啦?唉,沒老婆的人就是不懂女人心啊。」不用說,能這樣和張凡虎說話的除了女祭司之外還有誰?張凡虎沒有回頭,小心地為白墨搽乾淨血,然後給它塗上休洛樹汁,樹汁酒精含量較高可供消毒。
他內心還是對女祭司有些不滿的,對方四十個精銳的埋伏圈佔據天時地利人和,居然一下就被對方突破了,很明顯他們沒有怎麼出力,如果不是他們,智靈、白墨會受傷嗎?
「好啦,對不起啦。這次你們神樹族出力大,你們佔大頭。這樣,我只選五十個成年男族人,其餘全部分給你們,怎麼樣?小妹妹,你說好不好?我叫你哥哥給你道歉。」女祭司這是雙線進攻。
智靈看了看女祭司,然後看了看臉色淡定的張凡虎,後微笑著看著女祭司沒有說話。智靈很聰明,她可不會吃女祭司的這種無用甜糖、女祭司的計謀,畢竟這種事情雖然看似簡單,但只要有一點小破口,對方就有可能趁虛而入。
女祭司真的很狡猾,別看近三人的部落她只要其五十人,聽起來像是她吃了大虧,但是細細一分析就絕對不是這樣。三人,其一是老弱婦孺,這些是女祭司根本就不要的,所以這一就不應該劃分裡面,況且以前的約定是各自抓住的獵手各自得,剩餘的平分,女祭司不要這也不能說明她對神樹族的恩德。
女祭司真的是對實力追求到了極致,她有三十多個健壯的女族人,但是卻三年之內一個小孩也未誕生——這當然是女祭司嚴格禁止的結果,這些女族人只是被她當成了另一種戰鬥機器,而不是母親!
對方出獵的近兩人實力差距很大,就像神樹族的獵手尤其是騎兵的實力與他們的差距很大一樣,對方雖然有兩人,但是那五十精銳才是主心骨,這五十人就是先被騎兵們埋伏射擊倒地和護衛他們族長逃跑的。女祭司要先選五十人,但是卻直接提走了整個部落至少一半的力量,這還能叫吃虧?
「呵呵,這件事我可不能做主,我們這麼大一個部落,而且我們又是盟友,我們兩部落之間的事當然需要我與其他人商量了。」張凡虎說話也很巧妙,避重就輕地拒接,然後又提出自身實力的強大和對方的關係,讓女祭司不敢輕舉妄動——女人一瘋起來很可怕!
張凡虎可是知道女祭司手段的,她對自己實力增強簡直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兩年多前如果不是大荒族本部幾位老人當機立斷,放棄自己的權力甚至信仰舉族加入神樹族,那他們就成了女祭司的人了,而且女祭司絕對不會允許他們這幾個這種族威信高、對她隊伍戰鬥力沒幫助的人存的。
白墨的傷不重,對方主要攻擊的是智靈,而且白墨快速奔跑,再加上它堅韌的皮毛,射偏的長矛它大腿及臀部只是劃了幾條血口子,現血已經止住,一兩個星期就可以痊癒。
智靈又騎了白墨背上,她小腿部有條血口子,走路不方便,但是又不敢這種時候叫張凡虎背她。這一兩年張凡虎面對這個大姑娘時有些迴避,他量遺忘那個「她是我妻子妹妹」的事情。
「嗯~」對方族長悠悠醒來,剛才他被衝他面前的智力一把將長矛奪走了,然後被智速一矛直接砸暈了過去,現頭上仍鮮血淋漓。他晃了晃頭,去掉仍有的暈眩殘餘,當他看見周圍被綁縛的族人,看到外圍的獵手們後,目光暗淡,然後閉上了眼睛。
「呀!啊!」突然一聲介於這兩者之間的尖嘯突然這位年族長的嘴出來,這來自身邊突然的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神經放鬆的神樹族獵手和女祭司的神仕是怒不可遏,嘴裡怒罵著,如果不是女祭司和老族長、張凡虎等人的話,估計要挨頓暴打。
張凡虎眉頭也看向族長,但是看見他明顯神經正常的面部表情後,心有一種不安,皺著眉掃視著對方被困的族人。
「安靜!」突然,他似乎聽見了什麼,一聲大喝讓兩多人全部安靜下來,就連對方部落的俘虜們也一時安靜下來看著他。
什麼聲音?數米外隱隱約約傳來一陣聲音,這是族人們很熟悉的聲音,快速奔跑的白墨能出這樣的聲音,但是白墨張凡虎身後乖乖站著。這個聲音漸漸變遠,是向北方快速逃去。
「追!」張凡虎可不認為這是什麼躲遠處一直偷窺他們交戰的野生動物,心有種感覺就是一定要捉住他。智力等人忙活起來,剛才他們把斑馬交給女足人們刷洗、餵水去了,他們沒有現代的戰爭意識,認為戰鬥徹底結束了。現就只有背上還馱著智靈的白墨張凡虎身邊。
張凡虎拉住智靈伸下來的手,然後一躍而上坐了她後面。時間不夠了,再者智靈受傷,如果快速地把她拉下來對她傷害很大,以白墨五公斤重的體型托張凡虎、智靈兩人一一十餘公斤也不困難。
「啪啪啪!」一溜煙塵快速升起然後又淡下來,對方被束縛的人看見追出去的張凡虎全都奮起反抗,彷彿後的救命稻草就要被奪走似的,但這些都是徒勞的。智力等騎兵也快速追去,他們的耐力、速都很好,衝刺數米也不算什麼。
距看守俘虜的老族長等人約七米處的一個小土丘上,張凡虎和智靈騎著白墨站上面眺望著北方,不用說望遠鏡是絕對拿出來了的。智力等人氣喘吁吁地站土丘下看著張凡虎,剛想走上土丘,但是警惕性高的智速突然叫住了同伴。
腳印,土丘一側有兩排腳印,這是一個人高速快跑留下的。族人們全都呆住了,他們能從這寫腳印看出這個人的速,那是智速拼全力也望塵莫及的。但是對方速快也就罷了,他們也沒把智速看成是大地上快之人,有比他快的也正常,主要的是這個腳印的大小!
這是怎樣一個腳印啊,乾燥沙地上的腳印深達十幾厘米,一腳踏下去把沙子震向了四周,使腳印邊緣的沙子比周圍的沙子高好幾厘米,從這就看出對方的體重和速。這個腳印的大小才是讓族人們目瞪口呆的原因:這個較腳印長約三十厘米,寬十餘厘米!這簡直就是傳說的巨人腳印!
族人們看向消失草叢的巨型腳印,然後轉頭看向土丘下那個高數米的洞口。洞並不深,慢慢向下延伸了十餘米,現藉著夕陽的餘暉剛好能看見內部。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洞,但是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智力等人都吞了一口唾沫。智力剛想咬牙踏進去,但是被智速攔住了,智速看了看張凡虎然後看向智力,意思很明顯:一切由他們神人做主。
智靈轉過身來抱住張凡虎,把整個頭胸全部埋張凡虎的胸口,她感覺到了她哥哥的心理,因為一向比智力像個野蠻人的張凡虎現居然顫抖,他嘴角抽動著,看著遠處距他們數公里的那片茂密的樹林。
白墨的衝刺速七十公里以上,超過一般的斑馬十餘公里,即使身負張凡虎、智靈兩人也不下余十公里。
七米,白墨只用了不到四十秒鐘,即使加上聽見對方族長的尖嘯聲反應過來的時間,再加上看見坡下面的腳印後上坡來浪費的時間,這些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一分鐘。對方一分鐘之內就跑了近四公里,那些倒伏的雜草說明了對方是一步步跑走的——白墨四倍的衝刺速,時速三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