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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從簡單生活做起 文 / 老歌

    三分鐘之後,張凡虎的「授銜」儀式完了,接下來是其餘的族人了,張凡虎捕獵期間有很多的時間都是與族人分開的,所以對他們各自的戰況分配並不是很瞭解,只是猜測得到智速與智力肯定是重頭。果然沒錯,智力額頭是兩道;智速讓張凡虎略微一疑惑,但馬上就明白過來。因為智速居然是一毛三,是個「上尉」!張凡虎猜想,智速的速快,但是力量相對於角馬這樣的大獵物來說就較小了,所以他的獵物大都需要與族人相互配合,一個出速,一個出力,所以智速與智力的配合簡直就是獵手的天作之合。但這次智力向張凡虎一樣,也是單干,讓其餘族人配合智速去了,也不好評價這樣的好壞,不能推測出這次智速智力配合後的戰果。但毫無疑問的是,如果沒有智速,整個列隊起碼要少捕到四頭獵物:三頭角馬、一頭斑馬。所以如果說智力是把刀,他以分的力、四分的速取勝;那麼智速就是一隻箭,一隻閃電般的快箭,只需有一個「貨車」跟著他搬貨就行了。

    除了張凡虎、智速與智力三人以外,那位與智力兩人抬一頭兩公斤的角馬的族人也不錯,老族長也他的額上劃了一道槓外加一個點。還有一位族人額上有三個點,他應該就是與智速配合的相當好的搭檔,其餘還有七個族人額上都有一個點,這些族人都是較優秀的獵手,都是用矛角馬身上留下深刻傷痕的人,有的甚至起著「壓倒駱駝後一棵草」的作用。

    當老族長把後一位獵手的「軍銜」授好後,又每頭獵物的身上都用左手拇指蘸了一點血,然後再每個族人的額上都點了一下,這樣參加的族人每個都至少有了一點,而張凡虎他們則又「升銜」了,現張凡虎就由幾分鐘前突然就來的少校又變成了校。他想:「這或許是老族長對那些沒有直接獵殺到獵物的族人的一種激勵與安慰,但即使是授給他們一點,那也是沒有什麼施捨的水分的,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地獵殺角馬等,但如果沒有他們的圍追堵截與大家的相互配合,今天是絕對沒有這麼大的收穫的。他們是幕後的英雄!」

    下午三點多的氣溫很高,蒼蠅已樹下慢慢聚集了,蒼蠅本來就不喜歡太高的溫,所以現大多都樹下、草叢的陰涼地,現被角馬的鮮血、身體氣味所吸引,圍繞著角馬飛舞著,這是令所有人都噁心的蟲子。張凡虎知道公元二零零二年,德國弗賴堡大學科學家貝朗特納爾認為,非洲廄螫蠅可以把猴子身上的艾滋病毒傳染給人體。張凡虎雖然相信令人聞之色變的艾滋病是非洲熱帶雨林傳出來的,但距公元十萬年的現有沒有這種病毒他很懷疑,但張凡虎雖然懷疑,也不想讓這些可惡的廄螫蠅來試驗。看見老族長儀式舉行完後,他先跑上前去拉著智力把斑馬往巨型猴麵包樹幹上的木釘上掛。其餘的男性族人也一擁而上,現場頓時就忙碌了起來。

    只見十餘個族人都兩三人一組把角馬掛如牆一般的巨型猴麵包樹幹上,現族人拴角馬的繩子不再是前幾天拴黑背胡狼和斑鬣狗的那種「巨繩」了,而是張凡虎這兩三天搓出來的。一分鐘之內就有四頭角馬被這些精神與力量又旺盛起來的族人倒掛起來了。張凡虎把斑馬與智力一起倒掛起來後,向那位前天手法熟練地剝黑背胡狼的皮的族人招手,那位族人就丟下那頭馬上就要被自己剝皮的角馬,跑向了張凡虎。張凡虎看見那位族人毫不猶豫地聽自己的手勢,心裡當然高興,他覺得現才是真正地融入了這個部落。

    這位族人與智力相互配合剝著斑馬皮,他們一個有技術,一個有力,相互配合得很好,他們也知道斑馬皮比角馬皮珍貴的多,小心又細心地剝著。張凡虎不知道這些族人以前是怎麼保存食物的,或許根本就是過的饑一頓飽一頓生活,比如張凡虎來的那天如果不是他有著極大的運氣成分,他沒有現那黑背胡狼一家的話,那麼那晚全族就要心理忍受著失去族優秀的族人的悲傷、身理上還要餓肚子了,哪裡還有後來的狂歡慶祝與夜宴呢?

    張凡虎現也沒有偷懶,他把剩餘的所有自己搓出來的較其餘族人的細得多的繩子一條條地收集過來,然後把自己那兩截一直沒捨得扔的「艾考瓦」用腳踩著,雙手用力地向上扳,「卡嚓」一聲,扳斷了二十厘米左右長的一截金合歡樹枝,然後張凡虎又用石斧把這截樹枝由上向下劈成了四份,再用石刀削成了四根粗如食指的圓木棍,後才拿出他那寶貝軍刀細細地修整著,使木棍的圓面光滑圓潤。「錚!」張凡虎居然把軍刀內的錐子拉了出來,讓旁邊看著他的那個小女孩睜大了那雙本就大耳明亮的眼睛。這個小女孩比其餘兩個族弟大一兩歲,而且是女孩子,所以並沒有像那兩個小男孩一樣圍觀族大人解剖角馬,而是做張凡虎這位老大哥的忠實粉絲。

    張凡虎把木棍摁那棵長有十米、直徑約半米的乾枯猴麵包樹上,這顆樹想來是族人從遠處尋來作的。張凡虎左手摁住木棍的大半部分,只餘下一頭的兩厘米長的一段,然後右手緊握著錐子用力地轉著,由於只有一隻手轉孔,所以只能來回地轉半圈,看到張凡虎有些急躁的神色,那個小女孩很懂事地伸出雙手摁張凡虎的左手上,然後用她那雙大眼睛盯著張凡虎,張凡虎對她嘿嘿一笑,說了句:「謝謝你啊,智靈。」他居然一瞬間就私自給人家取了這麼個名字,自己還認為這樣有活力,充滿靈氣的小女孩就應該有個「靈」字……

    沒人理會也沒人知道他取的那種沒水平名字,沒人知道他那種讓人無語的取名理由。只是那個小女孩看見張凡虎的笑容與聽見他的話,偏著腦袋嘻嘻地笑了,眼角向上翹著,看著就像這美麗的眼睛也是笑盈盈的。張凡虎把左手騰出來後,雙手用力地轉動著錐子,精挑細選的金合歡樹枝經過烘烤之後相當堅硬,張凡虎也用了一分多鐘才這根小木棍上鑽了個直徑三點五毫米的圓孔,然後再把另一頭削尖,這樣就成了顆巨大的木針。又小姑娘疑惑的眼光,張凡虎來到巨型猴麵包樹的另一面,抓著籐草軟梯嗖嗖地爬上樹,現大家對張凡虎的各種舉動都見怪不怪了,都忙著沒有理會他。張凡虎來到自己睡覺的那棵樹枝下,一個小樹洞取出已被當成珍藏版的體恤衫,用刀上面割下四指寬的一截衣袖,然後又折好放了回去。

    智靈看著坐身邊樹幹上的張凡虎把這截圓圈狀的衣袖割開呈條狀,然後示意她捏著一角,張凡虎就這樣把這衣袖平均割成了四根布帶條。然後大腿上把它們回折搓成了十幾厘米長的一小截短繩,拿著這麵條粗的繩子,一頭穿過那顆巨木針,一頭緊緊地繫著從斷「艾考瓦」上剩餘的繩子上。就這樣,當速快的智力兩人把斑馬皮剝下後,張凡虎已經做好了三顆針,並引好了「線」,或者說是引好了繩合適些。

    張凡虎把剩餘的那根轉好洞的小木棍和軍刀遞給智靈,然後指了指還沒有搓成繩的布帶條,再指了指已穿好線的針,然後看向她,見到智靈點了點頭,張凡虎微微一笑就向外面草地跑去,隨意地扯了兩大把草,然後拿著石刀、石斧向智力那兒跑去。智力他們剛把斑馬開膛破肚,張凡虎拿著石刀健壯肉厚的斑馬身上割下來兩公斤左右的一塊肉,然後把它放撲地上的草上,然後指了指斑馬又舉了舉石刀,再指指放地上的草。看見智力的那位隊友恭敬地點了點頭,張凡虎看了還疑惑的智力一眼,把所有族人的「艾考瓦」全都抱走了。

    張凡虎用族人們的粗壯的草繩把三支「艾考瓦」紮成一個三腳架,當把這個三腳架紮好後,智靈已經把後的那顆木針穿針引線好了。「女孩子就是心細手快!」張凡虎暗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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