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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二章:王者之戰上 文 / 老歌

    可口的湖水填飽了大家還半飽的肚子,大家又跟著老族長要回「家」去了。生機與死亡是孿生兄弟,小湖給許多動物帶來了珍貴的水,但也帶來了捕食者,雖然早上是較為安全的時刻,但大家仍然喝完就回去了。

    依靠著那一多千克的斑鬣狗肉和雨水之後草原上眾多生的植物,張凡虎和大家一起過了美好的兩天,但是他的心雖然不焦躁,但絕對不輕鬆。因為雖然草原上野生動物看似很多,但是畢竟草原太大,而且重要的是它們速快、警覺性高或者受到其他動物的威脅,反正想非洲大草原上好好地生存並不是想像的那麼容易,當然這並沒有讓張凡虎氣餒,他等一個機會,一個饕餮盛宴——對所有肉食動物都是相同的一個機會。

    這兩天裡,張凡虎也清楚了族人們的生活方式,與想像的大致相似,遠古人們過的都是「恩格爾係數」高達分之八十的艱苦生活——每天都為生活下去的基礎物質而忙碌,這是「不為財死,而為食亡」的歲月,只有有了活下去的物質基礎後才有娛樂、祭祀等精神活動。白天,健壯的男人們手握長矛、石斧等武器或者說生活工具外出狩獵,女人、小孩就家的四周數公里範圍內採集各種能吃的植物,有時能捉住隻鳥或者什麼小獸。

    從這些可以看出,一族一國的現象是存的,部落之間是幾乎不交往的,就像許多肉食動物不交往一樣,大家是競爭者或是敵人。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部落非常年輕,生命力極其旺盛:全族居然只有老族長一個老人,其餘的男人都二十至四十之間,雖然大都很瘦,但卻絕對不弱;女人們都是有生育力的年輕人,這就為部落的生存繁衍源源不斷地注入鮮血液。

    第四天剛喝水回來不久,組人們都聚樹下,想聽候老族長的安排。但突然「啪!」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一個人從樹上落了下來,居然是張凡虎!只見他把望遠鏡往背上一縛,操起巨型猴麵包樹下屬於自己的長矛。

    他的矛是昨天和族人們一起外出時尋到的一株手腕粗的小樹削制而成的,這是屬於短蓋屬的一種豆科硬木,其樹皮曾被用作制布,與它的近親另一種豆科樹都是南部非洲極其耐火的一種樹。因為非洲的許多內陸缺雨水、土壤差的地區乾旱時經常有自然大火,燒掉枯草老樹,來年雨季草木就「野火燒不,雨水淋又深」了。所以用這種經過火烤制而成的矛尖堅硬程是很可觀的,而且當然不能把張凡虎的矛想成其他族人的那種「燒火棍」矛尖,他把小樹幹烘乾後並沒有把它放火裡烤,而是先用族人們的石斧粗略地削砍了下,再經過太陽的暴曬,非洲草原上的太陽經過了數天陰雲的壓抑後顯得格外的瘋狂。

    昨晚張凡虎就把經過暴曬了大半天的長矛腳踩腿夾地固定住,用他那多功能的寶貝軍刀又是砍,又是削、銼、鋸、轉、雕等,幾乎把刀的功能用完了,花費近半小時才做出一個矛頭。雖然全部族人都疑惑不解地看著張凡虎,但是他卻仍然專注地幹著,如果一個現代軍迷或者對冷兵器感興趣的人一定認得出,這是冷兵器著名的「艾考瓦」矛頭。這是南非祖魯國王夏卡公元十世紀初自己設計的一種適合格鬥的戰矛。其刃寬大厚實,鋒利異常,若刺入**會出讓人起雞皮疙瘩、汗毛倒立的「霍霍」聲。當年的夏卡國王和他的軍隊就是用這種矛南征北戰,驅逐侵略者、開拓疆域,這矛立下了赫赫功勞。這種用硬木做成的「艾考瓦」矛結實鋒利,十分適合捕獵和自衛,這比族人們單純的錐形矛頭好得多了。另外張凡虎還菱形似的矛頭側面上切出小鋸齒,兩面鑿出兩條小小的凹槽——可別小看這小槽,有它們的存會讓傷口血液流出速加快分之三十!這簡直就是魔鬼的爪牙。

    當矛已做好,但大家都還是疑惑地看著張凡虎時,又是老族長先明白過來,他的幾句話後,所有用矛的族人都忙活起來了——改造矛。速快的智速不僅跑步快,連改制矛的毛培都快,張凡虎就先幫他「精加工」,打磨、鑿刻。

    現,張凡虎拿著矛精神一變,族人們覺得前兩天溫和的他突然變得有點陌生了,此時的張凡虎雖然不是鋒芒畢露,氣勢已然內斂,但是還是讓他看起來很偉岸,原來偉岸這種高深的形容詞與身高並無關!張凡虎右手指一指智速、智力兩人,然後向自己前面一揮手,同時頭向那個方向一偏,說了一個字:「走!」聲音不怒自威,智力提著矛就跑過來了,智速回頭看了看老族長,見老族長默然,於是也來了。

    但當三人剛要走時,又跑來了四個比較強壯的族人,顯然是想與張凡虎他們一起外出,但張凡虎臉色不變,搖頭、舉手、立掌,做了簡潔但意義明顯的動作:「停!」這出乎全部族人的意料之外,但張凡虎沒理會他們驚愕的表情,只是想任何人這種情況下都會有一點驚訝,但是絕對不能讓人數過多,先約三十公里外的地方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不能打草驚蛇,不能因自己的一點經驗加猜測就給族人們帶來危險,何況有了智速、智力兩人再加自己,應付一般的危險已不話下,兩個族人的「戰鬥力」絕對相當與整個部落整體的三分之一了,甚至狩獵上還多。想到這兒,張凡虎突然又替那位被雷劈死的族人惋惜起來,若是自己沒來之前的「智人三人組」是多麼強啊!

    拋掉這些沒意義的幻想,張凡虎背負望遠鏡與一隻有兩公斤重的水袋,帶領著智速、智力奔向那近眼前又要不可及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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