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東道表現的很是強硬,他現在是塞家的家主,作為一個家族的當家者,他的態度可以說決定了家族的未來發展態度
如果他塞東道是一個對待蔡家人強橫的人,那麼到了下面的塞家人哪裡,對待蔡家的人時,也是會表現的特別的強橫。
如果他表現的很是軟弱,那毫無疑問,未來的塞家的人,對待蔡家人的時候,就會變得畏縮畏腳,甚至是面對各種挑戰,都會變得特別的怕事,因為害怕家族的人為了不熱鬧蔡家而降罪與自己。
一個家主的態度,決定了一個家主未來的走向,這並非是一局空話,有很多的事實可以證明的。
「我們塞家要跟蔡家死磕了,我們也忍耐了多年,終於是到了爆發的時候,終於可以爆發了,早就忍受夠了蔡家的蠻橫無理,終於可以明目張膽的對抗了,有家主的支持,一切都會解決的。」
「蔡家這些年為了擴張生意,可是使勁了手段,原本在四個長老的主持下,我們塞家始終堅持的風格是和平發展繼續實力,看來我們積蓄的實力已經夠多了,終於是到了和蔡家比拚決鬥的時候了。」
「終於不用手窩囊氣了。」
塞東道表現出的強悍在作風,贏得了家族內很多鷹派的支持,原本在四個長老的維持下,他們都保持低調的作風,哪怕是面對蔡家人的一再挑釁,也都是抱一顆忍耐的心,根本就不會去沖。
「我看誰敢拍。」
蔡文斌怒火淘淘的瞪著一干記者,言語間充滿了威脅:「任何人敢要和蔡家人作對,下場我保證一定很淒慘。」
卡卡!
閃光燈依舊在不斷的閃爍著,錄製的鏡頭更是沒有半點要停歇的意思,根本就不畏懼他的一番威脅。
甚至於,如今這種賺錢的好鏡頭,一旦錯失了可就後悔莫及了,反正塞東道事先已經打過招呼了,根本就不用懼怕蔡家人的威脅,有塞東道罩著呢。
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再則,蔡家的實力是很強大,在綿連市可謂是隻手遮天,可是並不意味著全世界都受蔡家人的指揮,只要賺了錢,到哪裡不是痛痛快快的生活?
「嚇唬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再則,他們都是肩負正義的記者,肯定會按照事實來拍的,我們塞家作為綿連市的大家族,為了保持綿連市走的更加長遠,對於媒體工作者會給予一定的支持。」
塞東道見蔡文斌出言威脅媒體,作為媒體朋友的邀請者,他自然要為替他工作的眾人說話了。
塞東道的一番話態度很明顯,有我塞東道給你們撐腰,你們就只管拍攝好了,一切有我扛著。
「塞家真是要向蔡家宣戰了嗎?」
蔡文斌眼神冷酷,直勾勾的盯著塞東道。他根本就沒有來到塞東道的態度會如此的強橫,根本就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
蔡家和塞家的矛盾由來已久,積怨多年,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問題,蔡家一項堅持的策略就是和平共處的原則,根本就不會主動的去挑釁塞家,原因很簡單,雙方家主發展到如今,蔡家想要滅掉塞家很難,可是塞家想要滅掉蔡家也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
所以,雙方家主表面上一直保持著一種彼此防範的姿態,沒有誰會去主動的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可是,如今塞東道竟然以強橫的姿態出現,言語間的意思表達的也足夠的清楚,塞家要和蔡家決戰到底。
蔡文斌身為家主,有點不大理解塞東道的真正用意,到底是真的要和蔡家宣戰,還是只是為了坐穩家主的位置,故意釋放出強烈的擴張意圖,好加強家族成員的凝聚力,畢竟當對抗外敵時,一切的家族內部矛盾,都會消除,只有大家彼此的團結互助,才能夠奪取勝利。
「宣戰,為什麼要這麼說?」塞東道表現的很是費解,好奇的問道:「難道我們塞家和蔡家還沒有宣戰嗎?就算是綿連市三歲的孩子都知道我們兩個家族的關係很僵硬,難道蔡家主不清楚嗎?」
「哈哈。」
塞家的人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著,笑容中滿是譏諷和嘲弄,能夠當眾嘲笑蔡家的家主,的確是一件令人舒爽的事情。
「好,我明白了。」
蔡文斌何曾被人如此侮辱過?面對囂張霸道鋒芒畢露的塞東道,他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塞家一具毀滅,要把塞家終結到自己的手中,讓塞東道今天對自己的嘲笑付出應有的代價。
「水火不相容,我們塞家和蔡家也交戰多年了,是時候比拚一下誰更厲害了,我倒是很期待。」
塞東道霸氣十足的笑道,言語中充滿了張狂直大的意味,可是塞東道十分的清楚,他有很大的把握贏了蔡家,因為江浩還在幫助自己。
他如今已經確認了江浩的身份,毫無疑問,如果江浩是假冒的,那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讓自己贏得賭石大賽。
如果江浩是假冒的,那對方更沒有必要給自己不斷的提供信息,讓自己揭穿蔡家人要轉讓礦產的意圖。
塞東道已經接受江浩的身份了。
「你會為你今天的選擇而後悔的。」
蔡文斌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對於蔡家和塞家的這場交戰,他已經期待了很久了,不過他也有必勝的把握,原因就是自己的大哥快要出關了,相信實力強大的大哥一旦出關,將會造成巨大的轟動,讓雙方本來旗鼓相當的實力,拉開一段巨大的差距,一段塞家人如何拍馬都趕不上的距離。
不過大哥還沒有出關的這段時間,自己就算是如何衝動,都必須的忍耐著,等待大哥出關了就可以把所有的仇都給報了。
先忍耐著吧,忍耐著總會有報仇的時候,而且相信時機很快就可以到了。
「那你就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選擇是錯誤的吧,不管如何,今天我跟蹤過來是明智的選擇,不然這礦產可就要歸入別人的腰包了。」
塞東道冷漠的說。
「廢話不多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接管蔡家人的礦產了。」塞東道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突然聽到機械轟鳴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遠方,氣勢十足的笑著說:「我們塞家專業的拆裝隊就要到了,很快就可以把蔡家的全部開礦的機械設備給拆除一空了,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用二手貨,回頭購置一批新的開採設備。」
蔡文斌瞇著眼睛看著迅速趕來的拆裝隊伍,心頭是猛地一沉。
「既然塞家喜歡,那我就把人喊出來,讓你們塞家盡情的去接管。」江浩以蔡明的身份平靜的插嘴道。
蔡文斌剛剛準備開口呢,就發現蔡明朝自己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他到嘴邊的話從新的嚥了下去。
蔡明準備幹什麼了?
蔡文斌不清楚自己侄子的用意,不過他清楚蔡明為人一項很有主意,也許蔡明有別的什麼安排。
「好啊。」
塞東道語氣中充滿了迫不及待,別的塞家人也很是亢奮,終於可以收取第一個礦產了,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都出來吧。」
江浩以蔡明的身份給礦產內的全部守衛者發出了命令,他的命令沒有發佈兩分鐘,一隊隊身穿迷彩服的軍人魚貫而出,很快就把礦產門口堵得嚴嚴實實,一個個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外來者,如果不是看到蔡明在其中,他們早就按照命令直接把闖入的外來者格殺掉了。
「都撤退。」
江浩以蔡明的身份下達了命令。
「是。」
守護礦產的僱傭兵們,都聽話的抬著裝有武器裝備的箱子,快速的撤掉,讓出了礦產的大門。
「真是不該手軟,直接讓士兵出來殺個片甲不留也不錯。」蔡文斌瞇著眼睛,眼神中滿是懊悔。
依僱傭兵彪悍的實力,把塞家人連同記者都給滅掉,也就是分分鐘的問題,如果剛剛不是自己顧慮太多,哪裡還輪到塞東道撒野了?
如今好了,塞家的人越來越多,想要把人直接殺光,可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必須的慎重了。
「蔡明,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蔡文斌湊到江浩面前,壓低生意著急的問道。
「小叔你最擔憂的是什麼?」
江浩不答反問,心裡一陣不舒服,媽的,礙於自己的身份不被識破今天叫你一聲小叔,他日非得把你碎屍萬段了不可。
「我最擔憂的就是jing石了,因為我們快要到交付jing石的日期了。」蔡文斌滿臉擔憂的說道。
「那你的憂慮可以消除了,我已經秘密的溝通了守護者們,讓他們把jing石都從新的封箱運了出來。」
江浩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
蔡文斌聽的一愣,眼睛瞟了一眼被抬出來的一個個箱子,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從新放回了肚子裡。
欣賞的看了一眼蔡明,怪不得剛剛自己和塞東道進行較量時,一項都不肯服輸的蔡明會沉默不語,感情是為了把jing石運送出來而努力著,侄子果然沒有令自己失望。
只要jing石運送出來,其他的蔡文斌根本就不擔憂,礦產的秘密就只有他一個人清楚,等到塞家的人興高采烈的去採礦時,才會發現礦產不會開採出價值連城的翡翠,只會奪取人的性命。
這就是一座要命的礦產,塞東道我看你還能夠開心多久。
「二叔,你去公司安排一下吧,畢竟這一次礦產被收走,牽扯的公司不少。」江浩笑著提議道。
「那你就代替我在這裡處理一下吧。」
塞東道見jing石已經運送出來,也懶得繼續觀看下去了,畢竟眼不見心不煩。
「我會妥善處理好這裡一切的。」江浩冷冰冰的答應了一聲,目送著蔡文斌帶領著蔡家人離開了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