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02
今天是袁成傑的二十歲生日,為了讓自己的生日過的與眾不同,袁家一早就開始佈置了,寬敞的大廳,模仿迪廳的風格進行了一番別緻的佈置,中間騰出了一片空地方,供來的朋友盡情跳舞,邊上安排了一些調借來的玻璃桌子,桌子上盛放著各種飲料,名牌的紅酒,還有各種白酒,供人盡情享用。
為了營造一種刺激的聽力享受,還特別從知名的酒吧,邀請了一個頂級的dj,dj此刻就戴著耳機,不過耳機就戴了一邊,一臉陶醉之色,忘情的扭動著身體,靈活的手指跟著身體的節奏,聽著一邊耳機內傳來的聲音,快速的打碟,調動著房間內的氣氛,整個房價內的氣氛,隨著dj快速的疊歌和丟歌,變得更加火爆。
「尹宗雲,聽說你被打了,還被打的不輕,蛋都被人給爆了,這是不是真的。」
一個穿著天藍色軍背心,身材精瘦,透著一股子彪悍氣息,理著寸發的青年,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尹宗雲從一開始岔開就沒有閉合過的大腿,專往尹宗雲的痛楚戳,他生怕旁人聽不到,聲音上提高了幾個分貝。
嘩啦!
坐在寸發年輕人身旁,穿著潮流的每一個人都停下了正在忙碌的動作,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聚焦在了尹宗雲的身上,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內容。
他們都是官二代,可是官二代也是有地位差距的,尹宗雲的老爹是秘書長,在座的很多人老爹都不如尹宗雲的老爹,這種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的行為,可得斟酌點,不然別人真的計較了,自己的老爹豈不是要因為自己的一個問題受連累了?
所以,尹宗雲被暴打,牽扯進市委書記的事,小心靈敏的他們都略有耳聞,可卻不敢輕易的問出口,禍從口出,好奇心可不只是能夠害死貓,更能夠害死人!
尹宗雲端起了一杯酒,剛剛準備下嚥,就聽到了寸頭青年**裸的打臉,這種事他以往可沒少干,倒是沒有料到風水輪流轉,今天倒是轉到了自己頭上。
眼前的寸頭青年老爹是軍區的,平時就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最喜歡拿他消遣,可他還不能夠發火,因為他的小身板,實在是承受不住對方拳頭的轟擊,這方面他曾經吃過虧!
「開什麼玩笑,從來都是我欺負人,怎麼可能有人欺負我。」
尹宗雲的臉上表情依舊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摸樣,心裡卻卻很發虛,忍著疼痛讓腿向內靠了靠,為了掩飾緊張,他端起了一杯酒,低頭輕輕的抿著。
尹宗雲也想到會有人詢問自己今天被打得事,只是他沒有想到問題這麼快就被提問了出來,讓他很是懊惱,可也不得不忍著,誰讓自己的老爹拼不過別人的呢!
「那你岔著腿幹嘛,難道真的受傷了?」
寸頭青年飄到了尹宗雲掩飾的腿動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腳下故意一滑,磕到了尹宗雲的腿上。
「啊!」
尹宗雲的傷畢竟還沒有好,他把腿已經縮到了能夠承受的最大範圍,寸頭青年的突然動作,看似很輕,實際上用的力道卻很大。
沒有心理的劇烈的猛夾,即使是沒有受傷,恐怕也會承受不住,更何況他的蛋的確是受了傷,尹宗雲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喉嚨內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慘叫!
「你沒事吧。」
寸頭青年一臉無辜的斜著眼看著冷汗直冒的尹宗雲,歉意的端起了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嘿嘿的笑道:「我罰酒一杯。」
「呵呵。」
尹宗雲怒火中燒,可是卻不敢爆發,手顫抖的抬了起來,賠笑的端起了酒杯,腿顫抖的把腿給分開了,眼淚嘩嘩的向下流著。
「我們也陪飛哥一杯。」
旁邊的其他人也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感慨著注視著「苦笑不得」的尹宗雲,這尹宗雲每一次碰到陸雲飛就如同耗子見到了貓,被耍的團團轉,一些平時受尹宗雲欺負的人,都看得很過癮。
「對了,你的蛋沒事吧。」
陸雲飛一副好奇的注視著尹宗雲,挪動著身子,就要跟尹宗雲繼續親近親近,感興趣的問道。
「不勞飛哥費心了。」
尹宗雲哪裡還敢讓陸雲飛靠近,嚇的魂都要飛出來了,挪著屁股,快速的向旁邊挪移了一點,遠離著陸雲飛,害怕在遭遇到什麼特殊對待,面對陸雲飛,他一項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也不敢說,他越是表現的痛苦,陸雲飛越是玩的興奮,他害怕自己被玩死了!
「我在軍隊時,倒是學會了幾招治療蛋.疼的辦法,覺得你倒是可以嘗試一下,我今天就做個好人免費的告訴你好了。」
陸雲飛大義凌然的伸出了胳膊,把縮成一團的尹宗雲強行的拉倒了身旁,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邪笑。
「怎……怎麼治療。」
尹宗雲哭的心都有了,奈何陸雲飛的力氣太大了,在他面前,自己的那點掙脫,簡直就不值一提,只能夠硬著頭皮附和陸雲飛了。
其他人也都好奇的注視著陸雲飛,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治療辦法,都覺得有趣,有幾個女孩都把目光投向了陸雲飛,等待著他公佈答案。
「辦法很簡單,搬一條長凳子,仰面朝上躺著,然後找來一根大個的鎯頭,哪裡疼就砸哪裡,只要砸准了,絕對藥到病除,你要不要試試。」
陸雲飛興奮的把手從尹宗雲的肩膀上撤去了。
「哈哈。」
聽到陸雲飛的絕妙辦法,無論是男女都被樂了,眼神都看向了臉都變成死灰色的尹宗雲。
「這個……就不需要了。」
尹宗雲的冷汗刷刷的冒了下來,真要是一鎯頭砸到自己的命*根子上,那還不砸的稀巴爛,就真的是一了百了了,再也不要用繼續的疼痛了,這辦法也太損了,也就他陸雲飛能夠想的出來了。
「真的嗎?」
陸雲飛關切的伸展了一下胳膊,仰頭看了一眼房頂上懸掛著的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彩光球,手無意的向下砸了下去。
「啊?」
尹宗雲一直都注意著陸雲飛的動作,見他手臂下落,驚慌失措的向旁邊移動著,生怕躲閃的慢了,又受到什麼傷害。
陸雲飛見尹宗雲躲閃的挺麻利的,倒是有點意外,看來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直接收回了手臂向尹宗雲招了招手,確認似的問道:「你的蛋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尹宗雲搞不清楚陸雲飛怎麼就糾纏著他的蛋呢,為了更有利的證明自己真的沒事,他手指了指大廳中間,穿著皮質短褲,打扮的很是搖曳,正跟著音樂扭動著垮的女孩,得意的說:「我實驗過了,剛剛的。」
「我操,你的眼光就這樣?」
陸雲飛順著尹宗雲的手指看了過去,看著那名扭的很歡騰的搖曳的女子,不屑一顧的諷刺道:「打扮的跟妖精似的,原來你喜歡人獸戀,品味真是夠獨特的,我最近買了一隻藏獒,要不要品味一下。」
「咳咳……。」
尹宗雲喝道嘴裡的酒差點沒有噴出來,憋的他的臉色通紅,他本來想會一句,飛哥自己享受吧,可話到了嘴邊又急忙的嚥了下去,悻悻然的賠笑道:「誰不知道飛哥是一個專情的人,我怎麼能夠跟您比呢。
飛哥為了一個女人能夠到軍營一呆就是幾年,這份毅力我們這些人可是比不了的。」
「這句話說得像人話。」
陸雲飛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尹宗雲的馬屁很受用,不過他的確是為了那個女孩是什麼都肯做的,可惜這麼多年來別人始終那他當哥哥看待,這讓他很是鬱悶,卻也無可奈何。
這一次他回中州市,同樣也是受了女孩的委託,前來找一個人,幫助女朋友找男人,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豈不是笑話死自己了。
我怎麼就那麼賤呢?
陸雲飛多愁傷感的歎了口氣,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打定主意了,如果女孩看上的男人是一個窩囊廢,他決定直接給廢掉,那樣的女孩怎麼能嫁給一個窩囊廢呢?一定要好好打探一番。
「尹宗雲,你為了什麼樣的女人被打成這幅鳥樣的,如果是剛剛那個女孩那款,我就不得不鄙視你不值當了,知道你跟你老子一個癖好,可是也不能夠是個母的都上吧。
如果好看了飛哥幫你爭取一下,也是有很大可能的,在場的女孩也不少,你倒是給我指指你調戲人被打的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類型的。」
陸雲飛揮去了腦中的煩惱的念頭,繼續的調侃著尹宗雲取樂。
「那我就給飛哥指指看,儘管她的美麗是這些人不能比的,不過找到一個擁有她魅力十分之一的人,應該能夠找到。」
尹宗雲腦中又閃爍出了張欣怡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不過想起張欣怡的那一招斷子絕孫腳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目光開始在被邀請來的女孩中收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