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02
「這個?」
一項淡定的江浩,都差一點把眼睛給瞪了出來,眼前李金奎暴打賀狼的一幕實在是讓他大跌眼睛,太有喜感了。
江浩覺得一定是賀狼的喉嚨長時間喝甜的,喉嚨內分泌了粘稠物,影響了他的聲音語調,才導致了這一場悲劇的發生。
「真夠狠的!」
范遙看到津津有味,一個老大被自己的小弟暴踢了,還踢得這麼淒慘,這簡直是聞所未聞,更可笑的是周圍圍住大廳的小弟,竟然都在為李金奎鼓掌助威,這賀狼還真是冤枉到家了!
「看得真來勁。」
齊風漬漬稱奇的看著對著賀狼拳打腳踢的李金奎,這野狼幫下手狠是出了名的,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每一下都絕對是死手,根本就不含半點的水分,看得他是心驚肉跳,為躺在地上叫都不叫一聲的賀狼感到心痛……。
「有點意思。」
在場的其他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都呆住了,他們本來還以為賀狼要借助李金奎帶來的人,懲治他們呢,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倒是先打了起來,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李金奎會暴打賀狼,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不過這個結果也是一個很不錯的結果,如果賀狼沒有被打,如今被整治的可就是他們了,他們倒是李金奎下手在狠點,最好是把賀狼打昏迷過去,這樣他們就可以順利的逃脫了。
所以由始至終,大廳內的人都打成了同意的默契,都扮演著合格的看客,只看不說話。
「奎哥。」
一名小弟討好的掏出了一條乾淨的手絹遞給了發怒的李金奎,眼睛撇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賀狼,賀狼的摸樣本來都難以辨認了,再加上李金奎針對性的踩臉,整個人已經面目全非了,就算是賀狼他老爹來看,也不會認出是賀狼的。
「媽的,連我都敢噴,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金奎接過手絹,胡亂的把脖子上和頭髮上被噴的果汁擦去,把手絹重重的摔在了賀狼的頭上。
「讓你狗東西不長眼。」
獻媚的小弟見賀狼的腿微微的動了一下,抬起自己的皮靴,就是用力的一腳,為了討好李金奎,這小弟的力氣自然加大了幾分。
卡嚓!
小弟重重的一下踩踏,直接發出了沉悶的骨骼斷裂聲,而剛剛想要自爆姓名的賀狼,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渾身劇顫了起來,尤其被踩的腿更是顫抖的節奏更快了。
「給力!」
江浩眼角抽搐了一下,剛剛骨骼的斷裂聲他是聽的一清二楚,稍微透視了一下發現,賀狼的腿骨都被踩踏斷了,不得不佩服著野狼幫果然都是一幫鬥狠的人。
「真是一場好戲。」
范遙抽了一眼賀狼有點變形的腿部,不敢想像這一次踩踏下去,賀狼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疼痛,這一切又能怪誰呢,要怪就怪賀狼倒霉了,養了一幫連他都不認識的小弟真是可悲可歎更可憐!
「不錯。」
李金奎拔出了賭桌上的開山刀,讚賞的拍了拍小弟的肩膀,抬腳從賀狼的身上垮了過去。
「上,打。」
周圍其他圍觀的小弟,見打地上的人能夠獲得李金奎的讚賞,一窩蜂的衝到了賀狼的眼前。
「啊!」
賀狼瞪著通紅的雙眼,想要制止冷笑著接近的這群小弟,可是他如今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弟暴走自己了。
砰砰砰!
拳打腳踢,外加鋼刀的刀柄用力的摧殘,每一個小弟為了討好李金奎,都使出了擅長的對付人的招式,對付著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賀狼,蹂躪折磨著賀狼,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歡快的笑意。
「奎哥,你看可以結束了嗎?」
一名小弟朝著賀狼的小弟弟就是一腳,過癮的對著李金奎喊道,他覺得如果在這樣繼續的打下去,躺著的人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狼少不是說過,對待自己的敵人就要出手恨,難道你們忘記我們是什麼了嗎?」李金奎神色嚴肅的對著小弟教訓道。
「狼。嗷嗷嗷!」
小弟們符合的高聲喊道,繼續變著法的摧殘著快要不行的賀狼,每一個人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咳咳!
賀狼被自己鼻口內流出的血嗆到了,他怎麼也沒有預料到,自己對小弟們激勵鼓舞的話,竟然有一天會用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意識已經逐漸的模糊了,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浩聽到李金奎喊出的所謂口號,再看看眼前如同爛泥一般倒在血泊中的賀狼,覺得實在是太滑稽了。
「好了,停止吧。」
李金奎覺得打的差不多了,瞟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賀狼,制止了還在對著賀狼賣力的捶打的小弟。
「過癮,打的手都酸了,踢的腳都麻了。」
野狼幫的小弟們都大呼過癮,絲毫不理會四周人的眼神,他們野狼幫就是要人害怕的,每一個人走之前,都會對不知名身份的人啐一口唾沫,大搖大擺的推到了外面繼續的圍住大廳內的全部人。
咳咳!
賀狼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看著離開的腳步,才算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一塊被燒裂的陶器,身體彷彿要爆裂一樣,全身的骨骼都要脫落了,鑽心的疼痛讓他不敢輕易的動彈。
為什麼我始終不暈倒呢?
賀狼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和身體的折磨,他覺得以自己承受的痛苦,自己應該昏迷了才對,怎麼還可能會保持一份神智呢?
賀狼其實巴不得昏迷過去呢,昏迷過去了也就不用在承受劇烈的疼痛了,既然沒有昏迷,他也就懶得在往深處想了。
就慢慢承受這份自己人給你的痛苦和折磨吧!
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笑,並非是賀狼足夠的堅強,能夠堅挺到現在,而是他為賀狼暗中注入了一股療傷的欲*火治療術,讓他能夠繼續的保持一份清醒,目的當然就是讓他承受身體的痛楚,繼續的受折磨。
白白的讓賀狼昏迷過去,那就對是對賀狼的恩賜,江浩有時候是很吝嗇的,這份賞賜,他不會給賀狼的,賀狼也不配擁有。
悲劇!
眾人注視著野狼幫小弟的離開,嘴角都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賀狼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完全就是他自己罪有應得的,還真是咎由自取!
「各位,請問你們見到我們野狼幫的狼少了嗎?」
李金奎把玩著開山刀對著眾人詢問道,按照他跟賀狼的約定,賀狼本人就該在大廳才對,為什麼來了這麼長的時間,連個人影都沒有出現呢,他也只有詢問大廳內的眾人了。
「我們……也不清楚。」
被問到的人都一致的搖了搖頭,如果這個時候告訴了李金奎真相,恐怕李金奎也不會放過眾人的,畢竟剛剛可是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止他毆打賀狼。
「你沒有搞錯吧。」
李金奎把目光投向了監控隊長,他也是接到了監控隊長的通知才趕過來的。
「的確是狼少發出了信號,我才通知你的。」
監控隊長語氣堅定的說道。
「監控室內還有人沒有了?問問留守的人。」
李金奎經常在賭場內巡視,自然知道這裡安裝攝像頭的情況。
「浩哥的命令是全部的人都需要參加行動,我們監控室的人自然也不能夠例外了,我就帶著全部的人去找你了,根本就沒有留下人看守。」
監控隊長如實的回答道,他們負責監控的目的就是幫助賀狼贏,可是剛剛的那種情況下,根本就不需要他們了,他自然要把人全部帶出去,誰會想到賀狼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呢。
「這個可怎麼般呢?」
李金奎又一次的撥打了賀狼的手機,依舊提示的是關機,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是按照賀狼命令行事的,接下來到底需要做什麼,他也只是瞭解一個大概,賀狼不在場,他也猶豫該不該動手。
「賀狼出去了,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離開了,我們可都還有生意要做呢,不能夠一直在這裡當見證人了。」
大廳內的眾人見情形不對,都不想再繼續的留下來了,萬一一會賀狼醒來了,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嘩啦!
大廳內的人目標一致的奔向了大廳的門口,如今他們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脫離狼口。
「攔住。」
李金奎手裡握著開山刀,左右來回踱了兩圈,恨恨的一咬牙,對著把守門口的小弟紛紛道:「一個人都不准放走。」
「李金奎,你留下我們做什麼,我們又不清楚賀狼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你把我們留下來可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走到門口的眾人,見小弟們都凶神惡煞的舉起了砍刀,嚇得趕忙又退回了大廳,對著李金奎不滿的喊道。
「不是我要留你們,是狼少要留你們,他沒有回來之前,你們誰也別想要踏出去一步。」
李金奎手指摩擦著鋒利的砍刀,冷冷的瞟了一眼在場的全部人,用命令的口吻喊道。
「你難道要綁架人?」
江浩淡淡的問道。
「不錯,就是要綁架人,等一會狼少回來了,就是你們要贖金的時候,都不要打電話,不然小心你們撥電話的手。」
李金奎陰笑著抬了抬眼皮,眼底閃過嗜血的紅芒,他聽賀狼提到過,如果不幸賭輸了,就要綁架全部邀請過來的人,大大的撈一筆,賀狼如今不再,他自然要肩負起綁架人的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