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幫你把車子移動開吧。」
小弟們見江浩收回了車頂的加特林槍管,都暗自鬆了口氣,小弟們慇勤的討好道,江浩的車子被堵在狹窄的樓道間,根本就是沒有退路,唯有把擋在前方的車子移開,車子才能夠從新恢復通行。
「不用了。」
江浩直接拒絕了小弟們的提議,而是直接把油門加到了最大,不屑的掃了一眼長長堵在狹窄樓道間的汽車,這點障礙他還真的不放在眼中,直接掛檔,如同兇猛的出籠野獸,朝著車隊快速的衝去。
「這是要……」
小弟們驚慌的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注視著以高速衝向擁擠車隊的勞斯萊斯,心一下懸到了嗓子眼,以如今的高速,直接撞去無疑與是在送死,可是以江浩玩弄眾人與鼓掌間的強大手段,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可長達十幾米的車隊,江浩的車子怎麼可能過去呢?
難不成車子會飛?
小弟們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直視著來到車隊前的車子,想要一睹江浩所開的勞斯萊斯,到底是如何通過擁堵的車道。
「放氣。」
江浩注視著越來越近的車隊,直接按下了操控的按鈕,勞斯萊斯的車體地盤上,立即自動開啟了一個個的拳頭大小的橢圓形缺口,熾熱沸騰的熱氣體瞬息間如決堤的洪水狂湧而出,巨大的推力直接把勞斯萊斯輕鬆的托舉到了半空中,慣性作用下的車子如同被射出的利箭,飛速的前進著,而勞斯萊斯地盤內儲存的熾熱氣流,繼續的狂噴著維持著托舉的狀態。
砰!
飛過長長擁堵車隊的車子,勞斯萊斯從新的緩緩的降落在了地上,江浩暗自鬆了口氣,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淺笑,他也只是在說明書上見到說改裝車可以進行短距離的飛翔,想不到實驗的效果如此顯著,讓他覺得十分的刺激。
「前進。」
江浩快速的把小弟們告訴的陳二兵家庭住址輸入到了勞斯萊斯,直接朝著陳二兵家開去,為了防止被打擾,還是早解決的好。
「車子真的會飛。」
小弟們一時間都愣住了,瞪大眼睛,難以自信的揉了揉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想到,車子竟然可以飛的那麼高,還在空中行駛了那麼遠,簡直踢超乎想像了,簡直比什麼飛躍長江黃河的人厲害的太多了,簡直就是世所罕見。
「應該是這裡了。」
勞斯萊斯車緩緩的行駛在港灣小區內,江浩按照樓號的順序,直接把車子停靠在了13號樓的前面,按照小弟們的交代,這裡就是青龍幫的堂口了。
「環境挺不錯的。」
江浩左右掃射了一眼,發現13號樓前方栽種著大量的花卉和竹子,而樓後就是一處假山,一條小湖泊繞著13號樓底部流淌而過,按照風水學的理論來講,絕對是一處依山傍水生財的風水寶地。
「站住。」
江浩剛剛準備靠近13號大樓的門口,兩名面無表情,穿著黑衣的壯漢就從樓前的花卉中閃了出來,攔住了江浩的去路,兩人打量了一下穿著休閒服的江浩,語氣嚴厲的驅趕說:「這裡不是你閒逛的地方,趕快離開。」
「就你們也像攔我。」
江浩早就通過釋放的操控術發現了兩名看守,懶得跟兩人解釋,直接伸展手掌化為刀狀,直接砍向了兩個毫無防備的大漢。
「不好。」
兩個壯漢只覺得眼前一閃,立即意識到了不妙,身體緊繃,就要出手進行阻擋,可是卻已經太晚了,江浩刀狀的手掌已經擊在了兩人的後腦勺。
撲通!
兩名大漢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江浩直接抬起腳,踢皮球一般的一腳一個,把兩個人踢飛到空中,然後兩個人落入到了繁茂的花卉中被花隱藏了起來,他才就的朝內走去。
「誰?」
一名小弟抱著兵器,懶散的靠在柱子上抽著煙,嘴裡卻發困的打著呵欠,突然感覺到一道黑影在眼前急速的閃過,小弟猛地打了一個冷戰,拿著砍刀,瞇著眼睛左右緊張的掃射起來,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陳二兵在什麼地方?」
江浩掏出了鋒利無比的苗刀,放在了看守的脖子處,壓低聲音的發出了詢問。
「你怎麼過來的?」
看守感受著苗刀發出的冰冷氣息,真正的覺察到了死亡發出了召喚,忌憚的嚥了口唾沫,眼睛畏懼的掃了一眼發寒的刀體,聲音打顫的低聲問道,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四周視線內根本就沒有可以藏人的障礙物,背後的人怎麼可能摸到自己的背後呢?難道對方是幽靈不成?
「再說一句廢話,我要了你的命。」
江浩語氣冰冷的告誡道,直接用刀子在看守的脖子上開了一道血口,江浩其實就是優哉游哉的走到了看守的背後,不過只是在走來的過程中用氣流隱藏了形體和腳步的聲音。
「陳堂主在三樓大廳內的休息室。」
看守忙不迭的小心回答道,緊接著感覺到腦袋一沉,兩眼一黑,直接栽倒了地上,被江浩用繩子輕鬆的吊在了過道的頂端。
「下大贏大,下小贏小了。」
三樓大廳內,十幾個人小弟正熱鬧的湊在一張長桌上,長桌上凌亂的放著一些飲料瓶子等雜物,一張寫著大小的紙張,歪歪扭扭的放在中間,大小字體上凌亂的壓著五十一百的的現金,眾人都屏住呼吸,眼睛火熱的緊張的盯著挽著袖子,雙手捂著對扣的大碗,劇烈搖晃著其中骰子發出劇烈聲響的青年。
「沒有下的趕快下了。」
挽著袖子的青年,直接把大碗扣在了桌子上,目光從迫不及待的小弟們臉上掃過,慢吞吞的催促道。
「趕快開吧。」
早就殺紅眼的眾人,眼巴巴的注視著扣著的大碗,迫不及待的催促著,多耽擱一分鐘,可就少賭一分鐘,這對嗜賭如命的他們可是決不允許的。
砰砰砰!
江浩一路憑借氣流掩蓋形體,輕鬆的躲避了巡邏人員和樓道內安裝的監視器,確定全部人員都被搞暈後,江浩來到了三樓的大廳門口,輕輕的扣著房門。
「有人敲門,快去開門。」
挽著袖子的青年,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直接對其中的一個趴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等待結果的小弟示意的扭了扭頭,他實在是想不通大半夜的那個小弟會來敲門。
「等我來了再開。」
小弟可不敢違背對方的命令,不捨的看了一眼倒扣的大碗,極其不情願的快步走向了大門口,罵罵咧咧的說道:「敲什麼敲,有病嗎?」
「耶,你是誰?」
小弟打開了房門,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悠哉的掏著口袋的江浩,腦中對眼前的不大的年輕人,卻沒有半點的印象。
「陳二兵在裡面嗎?」
江浩直接問道。
「陳堂主在大廳的休息室內忙呢,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呢?你怎麼那麼不懂規矩呢,陳堂主可不是你能夠直呼性命的,我看你小子是皮癢癢了……。」
小弟老氣橫秋的對著江浩就要開始教育。
「廢話太多了。」
得到了小弟的承認,江浩可懶得聽對方勒索教育,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直接抬起腳,一腳把擋在門口的小弟踹進了大廳內。
在大廳內打了幾個滾才停住的小弟,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蒼白吃痛的捂著被踹的部位,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憋足了氣,高聲的喊道:「抄傢伙,有人來鬧事。」
嘩啦!
正專注賭博的十幾名小弟,聽到痛苦的呼喊,身體猛地一震,意識到了不妙,立即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拿出了藏著的刀具,打量向了悠哉的走入大廳內,毫無懼意的江浩。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眾人掃了一眼快速的掃射了一下大廳空蕩蕩的門口,根據堂口的保護規定,堂口四周可是都要安排小弟的,怎麼會沒有一個人出現呢?人都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們都太不識趣,被我直接打暈掉了。」
江浩嘴角噙著淺笑,掃了一眼大廳內緊張盯著自己的小弟,懶洋洋的回答道。
「什麼,都被你打昏了?你吹牛都不打草稿」
小弟們不以為意的白了一眼他們自認為大言不慚的江浩,根本就沒有把江浩的話放在心上,堂口的防範一項都十分的嚴密,而且負責堂口安全的小隊,至少有上百人組成,採取輪流值班的防護措施,怎麼可能會被全部打昏呢,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守衛,這裡是總部,聽到請回答。」
挽著袖子的青年懷疑的抄起了腰間的通訊話筒,決定驗證一下江浩話語的真實性,不過他越是喊話,平靜的心就越是驚恐,因為他的喊話都是石沉大海,對面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由始至終都沒有聽到一個守衛回答他的話。
又從新的聯繫了一遍,可結果卻依舊是杳無音訊!
怎麼可能?
挽著袖子的青年,目光驚恐的注視著自信而立,笑瞇瞇的看著他的江浩,不知所措的放下了電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著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眾人,語音顫抖語氣艱難的說:「所有人都聯繫不上了,都好像消失掉了。」
「什麼?」
小弟們頓時都長大了嘴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這太過驚駭了,一個人幹掉了全部的防護小隊,想像都不可能,不過貌似由始至終沒有任何聽到提示的警報聲響起,那麼眼前的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江浩懶得理睬拿著刀具臉色不斷變換的小弟,逕直的走到了大廳中間放著的皮椅前,然後不客氣的的坐在了舒服的椅子上,對小弟們催促的揮了揮手:「讓陳二兵出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小弟們舉著刀具,卻不敢輕易的上前試探江浩的能力,掃了一眼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的江浩,他們已經可以預料到陳二兵見到有人坐他的位置時的憤怒了,上一次一個不長眼的小弟坐了一下椅子,第二天都被打斷了腿……。
「好。」
小弟們決定還是把陳二兵喊出來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比較妥當,這萬一說錯了什麼話,懲罰可不是自己所能夠承擔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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