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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堯的猜想頓時讓所有人都不不禁立即陷入了沉思,一時之間,整個大廳又再次回到了沉寂。
包括馮掌櫃,包括白如水,都沒有在說話,只是靜靜地在思考著正堯所說的話。
至於溫老闆,則近乎一副淚眼般的看著正堯,心中的感激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半晌過後,正堯終於鬆了鬆眉,道:「溫老闆現在是否是真兇,並無實質證據,還有待查證,所以我想大家還是先別為難他。」
「對對對!現在已經中午了,是時候吃午飯了,有什麼事,還是吃完飯再說吧!」
馮掌櫃連連點頭,笑容可掬的說道。
現在對於他來說,最好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能夠不用殺人解決的事情,最好還是暫時放下好些。
見馮掌櫃也都開了口,一部分人也覺得無所謂了。反正誰死了都與他們無關,與其提心吊膽的去想那些讓自己不安恐慌的事情,倒不如什麼都不去想來的好。
於是在馮掌櫃說完之後,一部分也都漸漸散去,該幹嘛幹嘛而去。而至於剩下的陶然白如水等人,雖然一臉的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正堯有道理呢?隨即他們也都不禁一陣黯然失色的往客棧樓上天字號房而回。
搖搖頭。聳了聳肩。正堯嘴角泛出一絲苦笑,然後面對溫老闆那一雙感激的眼神之時,淡淡的說道:「好了溫老闆,雖然我方才是在為你開解,但是並不表示我就不會懷疑你,我希望溫老闆切不可行差踏錯,否則……」
「呵呵,哪裡哪裡!真的要謝謝穆公子幫忙,不過請穆公子放心,在下隨一介商人。但是也知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斷然不會亂來的。」
面對著正堯那有些刺耳的忠告,溫老闆卻是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悅。反而笑意十足。
隨即,溫老闆又對著馮掌櫃說道:「也多謝馮掌櫃方纔的出面調停。溫某先行回房了,中午飯也就不吃了!」
說完,溫老闆再次向正堯點了點頭,表示由衷的謝意,隨即便往樓梯走去。
不多時,客棧大廳便再次冷清下來,四下裡也只有正堯五人與馮不凡阿榮二人,至於其他人已然回到了各自的廂房。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深黑的瞳孔在眼眶裡轉了轉。正堯頓時眼中一閃異芒,似乎瞬間想到了什麼,於是下意識的往樓梯上望了望。卻見此刻的樓梯上已經空無一人,正堯又陷入了沉思。
對於正堯的這一番表現,袁海雲等人自然是看在眼中,旋即袁海雲便走到正堯跟前來,輕輕地碰了碰正堯,道:「喂,我說你想到了什麼呢?」
與正堯相處久了,自然而然的也會察覺到正堯的一些習慣。一些異常之舉。每每正堯在思考問題之際,都會出現沉思狀,而後眼睛就像是一塊無盡的黑洞一般,深不可測的讓人無法正眼窺探到什麼。
原本還在踟躕發愣走神的正堯,被袁海雲這麼一碰。如此一問,頓時便清醒了過來似的。隨即搖搖頭,嘴角彎起一道弧線憨憨一笑:「沒,沒什麼,我想我是餓了吧!」
「去你的!」
不想正堯竟然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著實讓袁海雲一陣自找沒趣。輕推了正堯肩膀一番之後,袁海雲便撇嘴轉身,往大廳之中一處究竟的方桌前坐了下來。
周冰此刻的精神已經較之之前好了許多,而且也已經擺脫了輪椅的束縛,卻見她對此也是不由地一翹小嘴,臉上頓時出現兩塊圓圓的小酒窩,甚是迷人。隨後在曼兒杏兒的攙扶之下,她也跟著坐到了方桌前。
馮掌櫃隨即在阿榮的耳邊嘀咕了一番之後,他便再次回到了櫃檯堅守著,至於阿榮則是飛快地走到茶櫃前,熟稔的泡了五杯茶,逐一放到了袁海雲所坐的方桌上。
反正也差不多該到吃飯的時候了,雖然廚房死過人,但是還是不能夠影響客棧繼續運營下去,廚房自然還是會做飯的。因此,正堯再次抖了抖肩,歎了一口氣,來到了桌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屋外雨一直下,絲毫沒有停息之意。
由於今天一連發生了兩起命案,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客棧大廳裡面的座位上的人卻是熙熙攘攘少得可憐。最後,這一頓午飯在一片安寧之中緩緩度過,確實顯得有些過於冷清了些許。
吃過午飯,閒聊了一番之後,正堯也覺得有些困乏,反正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乾脆還是回廂房午休一下。
雖然面色較之之前已經紅潤了不少,看起來也有了精神靈氣,不過周冰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的,尤其是在這種濕潤的天氣裡,不宜吹風太久。見正堯決定回房,她自然也不想一個人在這裡無聊的呆著,於是決定與正堯一道回廂房休息。
而袁海雲,卻是一陣無奈,早知道會這麼無聊,昨晚就不會睡那麼早了,可是現在回房睡覺,也未免太過沉悶了些。當然,讓他一個人在大廳裡面陪馮掌櫃聊天,他又覺得會更加無趣。
隨即他便道:「你們回房吧!我去看看那麻臉老頭,說不定他已經醒來了。」
這一次,袁海雲決定主動一點,既然正堯覺得累了,那麼就讓自己來動用一下自己的手段,說不定還能夠把這個兇手給尋找出來。
「嗯,記住,萬事小心。」
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應了一句,正堯便攙扶著周冰。上了樓梯。
在天字六號房門前。正堯再次對周冰囑咐了一番,親自將周冰送進廂房,躺下床之後,才緩緩地走出廂房,輕輕地關上了門。
出了房門,正堯下意識的往過廳掃射了一番,所有的天字號房都瞥了一眼,最後還把目光落在了天子三號房,陶然主僕二人所住的廂房。由於天字號廂房與地字號廂房是相對應的,只是樓上樓下的區別。所以正堯不知不覺間便將陶然與那個麻臉老頭給聯繫起來。
然而這一種莫名的感覺突然湧到了正堯的心間,這使得正堯的心神頓時一震,只是為何會有這種感覺,卻是讓正堯有些言說不出來。僅僅是莫名的。
「呼!」
正堯輕吐了一口濁氣,心中彷彿有一顆大石壓制著自己,讓自己難以呼吸一般。最後正堯不禁搖了搖頭,苦澀的一撇嘴,然後直往自己的廂房裡走去。
或許在正堯看來,自己確實是想的有些多了。想的太多,久而久之就會造成一種莫名的幻象和錯覺吧。
躺在床上,正堯也沒有再去想什麼,而是緊閉上雙眼,均勻的呼吸著。安然入夢。
在正堯與周冰上樓離去之後,袁海雲也往地字三號房麻臉老頭的廂房走去。
輕推房門,門便嘎吱的被推了開來。
袁海雲小心翼翼的邁過門檻,緩步而入,待進門後,又輕悄悄的將門關了上。
由於下雨,天氣並不好,因而沒有點燈的地字三號房中就顯得有些昏暗。當袁海雲將房門完全關上的時候,基本上就無法看清裡面的情況,只能靠著手中火折子摸索往前走。
再加上屋子裡面比較幽靜冷清。隱隱還透著一股詭異的陰森之氣,再加上客棧裡面連續死了兩個人,這不禁使得袁海雲這一位妙手醫仙也感到彷徨一陣不安。
好不容易來到方桌前,袁海雲見到了油燈,最後將火折子靠攏。點著油燈之後,屋子裡漸漸地也亮堂起來。便滅了火折子。
「大伯,你醒了?」
只見床頭上躺著的麻臉老頭兩眼已經睜開,嘴鼻還不停地喘著粗氣,袁海雲便開口問道。
「我……我好難受,動……動不了。」
老頭的嘴唇雖然並沒有動,但是卻發出了一道蒼茫低沉的聲音。只不過在蒼茫低沉之中,隱約可以感受到一絲難受痛苦之意。
「動不了?」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袁海雲不禁撅著嘴,低聲道:「一定是正堯點了你的穴道,還沒有解開的緣故。」
「嗯,動……動不了,難……難受。」
咬了咬唇,袁海雲立即走到老頭跟前,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你解開穴道,我只能盡力而為了!不過我希望在我解開你穴道之後,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千萬不要激動。」
似乎現在說話有些困難,只能用眼神來交流,只見那麻臉老頭的眼睛卻是動了一下,表示明白袁海雲的意思。
袁海雲也不想多做耽擱,立即挽起衣袖,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立即往老頭身上一戳。
「撲撲!」
戳了兩下之後,卻見老頭沒有一點好轉的反應,似乎還把他弄得更痛了些。
「撲撲!」
又戳了兩下,可是依舊沒有起色。
「這個正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把人弄暈就行了吧,幹嘛非要點人家的穴道呢?真實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便開始埋怨起正堯來,不過似乎他卻沒有想過若不是自己武功太差,又怎麼會被眼前的穴道所難道呢?
袁海雲不禁泛起一絲苦笑,猛然一拍腦袋道:「對啊!這樣不行,我還可以施針啊!」
施針解穴,或許也就袁海雲才想得出來吧!
說做就做,袁海雲也不含糊,立即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只見一拍白亮亮的銀針赫然出現在了面前。
「既然同是穴位,我自然就能夠找得出來到底是哪一處穴位被封住了!我就不信連銀針也不能解開這個穴道。」袁海雲嘴角泛起一抹自信,下意識的竟然學著正堯的動作,一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尖。
「咳!」
約莫折騰了一刻鐘時間,袁海雲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在他再一針紮下去之時,卻見那麻臉老頭頓時清咳了一聲,整個人便徑直坐了起來!
施針解穴?估計袁海雲才有的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