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只有一更,主要是忙著辦理那個該死的麻煩的離職手續去了,不過今天應該能夠辦理的完,所以今天三更補上,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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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伯光的出馬總算平息了一場即將上演的鬧劇,雖說變相的給了金家一些好處,但是這不失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況且藍伯光也有信心金家人絕對不可能在最後的擂台比鬥之中勝出,因為……
不過越是這樣,那金祥裕越是得寸進尺——%網只見廖三拳剛剛下來,與金祥裕打了行了一個禮之後,那金祥裕突然一個撇頭,往左邊看去。
只見旁邊的那灰衫矮個子立即站了出來,恭敬的低頭面向金祥裕、
金祥裕撅著嘴,揮手道:「去吧,反正有便宜賺,一會兒你們一個二個都要上去,誰要是第一百個以後上去的,這個月的工錢就別想要了!」
說話的同時,金祥裕還不忘環顧一下四周,只見身旁的那些人,高矮胖瘦,麻子瘸子獨眼禿子什麼都有,細細一數足足有二十來人。可見,這金祥裕是做了一早的準備,有心要來搗亂的。
藍伯光此刻的臉色應該都要變成綠色的了,不過他的忍耐力還是夠強,左顧右盼之餘,竟然還能夠露出一絲笑意,而且一點波瀾都沒有。
那灰衫矮子點頭答是之後,便縱身一躍。飛到了擂台之上。看樣子,他也練過兩手,不過不知道會不會與廖三拳一樣,也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藍月白經過上一輪比鬥之後,也總結了一點教訓,那便是出手不能太過草率,否則就會被人有機可趁,就如之前被廖三拳修理那般。
相對於之前那一場較量,這次藍月白就謹慎多了,盡量避免與對方硬碰硬。或者讓對方看穿自己出招路線。結果這個花架子空殼子的灰衫矮子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被藍月白輕鬆解決,一腳踢飛除了擂台,直接撲在了金祥裕身上。
金祥裕一臉晦氣的辱罵了一番。然後示意其他人接著上,似乎不想給藍月白喘息的機會。
然而到了此刻,比武招親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金祥裕拿出來的人手也就那幾下,確實是中看不中用,看的金祥裕接連吹鬍子瞪眼,此刻的他甚至恨不得親自上場,但是見時機不到,最終還是忍住了。
下午的比鬥也顯得沒什麼意思,正堯與袁海雲二人看的可是無精打采。結果第一天比鬥完成後,竟然沒有一人能夠挑戰成功。一方面可以理解為藍月白確實還是有實力。而且越到後面,越戰越勇;另一方面,可以說真正的高手其實都在休養生息,因而目前面對的不過是一些小嘍囉小角色而已。
終於待到日落西山,一天的比武擂台算是結束了,正堯與袁海雲二人也徑直往藍田客棧而回。
吃過飯,正堯也沒有與袁海雲出門,還是決定早些睡覺,天寒地凍的,出去也是找罪受。
已是夜深時分。寒光透窗而入,森白一片,淒清冰涼。
正堯與袁海雲二人各自在床上睡的正酣,尤其袁海雲還不停地打著呼嚕。
約莫子時時分,突然從窗外傳來陣陣轟隆之聲。進入淺睡眠的正堯頓時便清醒過來。隨即翻身起床,見袁海雲睡的死豬一樣也不想去把他叫醒。穿好衣服之後,打開窗戶,直接縱身跳下了樓,落在了草叢之中。
寒風淒清肆虐,店舖面前的那些大紅燈籠左右晃動不止,被霜凍住的樹木也被吹的嘎吱作響,而往街道上的道路看去,依稀看得見一大批人趕著馬車,神色慌張的在路上行走。
正堯不知道這一幫人是做什麼的,但是大晚上如此神情詭異的再街道上走,顯然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街道上遊走的足足有十輛大貨車,上面全數用黑布給遮掩著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只能看得見那車輪被壓的幾乎有些變形,而地上的道路也留下一列列明顯的壓痕。
見那一行數十人漸漸離去之後,正堯才從草叢之中竄了出來,隨即便一躲一閃的跟了過去,企圖看看到底這些人在幹什麼。
那一行數十人似乎是經過正規訓練過的一樣,行走有序,步行間各自左右查看,分工明確,好在正堯身手矯健,且當刑警多年好歹也懂得跟蹤與反跟蹤這些東西,因而一路跟下去,那一幫人也都沒有發現正堯在跟蹤。
不過這樣一來,正堯更加可以肯定這裡面有古怪。能夠如此沉重壓的地面出現凹痕,車輪有些變形,看來這車上不是金銀就是什麼重型的東西。
一路跟去,夜風狂吹,車輪滾滾,驚若寒蟬。
「這……」
就在正堯跟著穿過一條巷子,正準備跟出來時,卻見那一行人頓時止住了腳步,一列列大架車頓時停了下來,那轟隆隆的聲音也隨即停止。
正堯不解的望著那漆黑的深巷嘀咕著,由於巷子很是幽深,月光也只有少部分照射進來,因而巷子裡面就漆黑一片,除了那些人影和那些大架車之外,再也看不清其他。對於正堯這個第一次來到這裡的人來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那開了一個縫的後門又是誰的家,他自然一概不知了。
「嘎咕~!」
後門終於被打開了,只見從院中頓時走出來一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便將另一邊門全數打開。為首的人見狀之後,立即一揮手,隨即疾聲喊了一聲「快」,一大幫人便使出吃奶的勁將大架車給推了進去。
完後。院門便立即關上。良久,都不見有人出來。
正堯懷著好奇之心,準備跳出來,往院門靠近,卻見背後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而且力道還很足。
出於條件反射,正堯順勢便要揮手打去,卻聽——
「李大哥,是我!」
一個熟悉的聲音立即傳到耳邊,正堯旋即收回了手。卻見來人不是別人,而是周冰!
「冰弟!」正堯萬分疑惑的看著周冰,然後又道:「冰弟你怎麼來這裡了?」
周冰並沒有答話,而是一把將正堯給拉了過來。旋即正堯一個沒留意,逕直栽進了周冰的懷中,一股清香氣息撲鼻而來,頓時讓正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別動!」
眼見正堯準備抬起頭之時,卻見周冰突然一個用力直接把正堯的頭再往自己的懷中按去,而正堯的鼻尖更是直接湊到了周冰的胸部。然而此刻二人的姿勢極其的曖昧,若是有人經此路過,定然會以為二人乃是斷袖之癖。
有一股不一般的香氣直竄正堯心田,而莫名的,正堯的臉上卻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
周冰這時又道:「他們出來了。」
原來周冰此舉乃是因為怕正堯被發現,不過通過這一點,也可以說明,其實整個晚上,周冰也在時刻注意這這麼一列人馬。
正堯緩緩地把頭從周冰的胸口移開,而這個時候周冰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方才有點激動,動作有點誇張,回想起來,只見他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紅雲,在略顯昏暗的月光下。卻是那樣的清晰可見。
正堯搖搖頭,看來自己這個冰弟也是一個害羞的人,不過正堯並沒有說什麼,因為那一幫人還在門口逗留著。
大門口數十人站成三排,由於正堯與周冰二人距離他們比較遠。只是看得見他們在嘀咕著,但是具體說的是什麼內容。卻不得而知。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一幫人才在一個貌似頭目的帶領下往另外一個巷子走去。隨即,那之前為這幫人開門的人再次鑽進院裡,嘎咕一聲,關上了門。
正堯完全不知道這一幫人在幹什麼,說他們搶劫錢財吧,但是晚上出來也不見頭目穿著夜行衣,雖然看不清他們的面貌,但是正堯可以肯定這一幫人連面紗都沒有戴;但是說他們在幹什麼好事吧,那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再大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才進行呢,而且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慌張的面色,肯定不會是一般簡單的事情。
見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正堯才與周冰從巷子裡鑽了出了來,邁著快步,走到了院門前。
正堯仔細往地上瞧了瞧,見地面的壓痕很明顯,可以想像,車上的重物至少有上千斤重。然而這就讓人懷疑了,什麼東西能夠有千斤重呢?難道是金子?但是這麼多金子的話,那又是誰家的呢?或許整個藍田縣也就藍家和金家有這麼大的手筆吧。
想到這裡,正堯立即旋頭看向周冰,道:「冰弟,你這麼晚,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周冰自然是正堯第二個疑問,周冰不是在藍府過夜嗎,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
「李大哥不必疑慮,此事暫且不提,日後自會明瞭。倒是李大哥你,為何會跟蹤這一幫人來此呢?」
周冰不答反問,似乎他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正堯也不會強人所難,而且周冰也說了會告訴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多問什麼。
於是道:「我本在睡覺,卻聽屋外陣陣車輪滾動之聲,於是便好奇的跟了出來,後來卻發現這一幫人鬼鬼祟祟的,於是便一路跟到了這裡,結果……」
正堯——了自己來此的原因,不過對於正堯來說,關鍵還是因為這一幫人太過鬼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正堯沒道理不來查一個究竟。
周冰點頭道:「嗯,這一幫人確實鬼祟,而李大哥你知道這裡是何人的別院嗎?」
周冰突然這麼一問,卻是讓正堯一愣:「額,不知,是誰?」
「金家!」
周冰鎮定的吐出了兩個字,隨即周圍的空氣彷彿瞬間凝結一般,而正堯的呼吸似乎也加快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