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03
上一回說到老爹打電話通知花孤城,讓他放棄任務去南方接受特訓。但因為二師兄的關係,老爹破例讓花孤城留下幫助他二師兄。
二師兄取出電腦,通過追蹤,很快就確定了封杏的位置。於此同時,花孤城翻箱倒櫃的找出一瓶維生素,花孤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一旦執行任務就需要補充維生素,大概是伙食不好,營養跟不上的關係。斷藥一兩天,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頭疼腳輕,渾身乏力。可自從吃了維片,頭不疼了,腰不酸了,一口氣上五十樓,不費勁。
「這是哪啊?」花孤城往嘴裡倒了幾片維,指著電腦屏幕上光的小綠點。周邊花花綠綠的規劃線和交通線看的花孤城眼疼。
「我放大一些。」二師兄通過定位系統,進一步追蹤封杏的位置。「這裡是?」
「城東市郊,老賀的地頭!」花孤城仔細看了一會,突然想了起來。「菊派和老賀什麼時候勾搭上了?」
後面一句其實是廢話,花孤城知道江湖上有花派這麼一個勢力的存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菊派市跟什麼勢力有牽連,他哪裡能知道。
「老賀?」二師兄顯然一時間想不太起來這個老賀是個什麼人物。
「五金老賀,買賣刀具的那個!」花孤城見二師兄記憶不起來,特地提醒了一句。二師兄皺皺眉頭,依舊是沒有一點印象。他離開市這麼多年,很多東西都有了變化,他還市做殺手的時候,城東並沒有一方勢力的老大叫老賀,當時供應刀具的管事還是「道疤」。二師兄歎了一口氣,年!確實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單位了。這個年頭裡,他一直沉浸追殺和查探之,一點都沒有現原來這麼長的一段歲月就如此輕易的從自己的指縫裡溜走了。這個時候花孤城大概也想到了什麼,揚了揚眉頭不再說話。二師兄坐陽台上似乎計算著什麼,而花孤城則躺一邊,心裡暗自打著小。不知道二師兄跟萬壽,那個厲害一點,花孤城其實並沒有見過他二師兄真的動手,多的只是傳聞和直覺。他總覺得即便自己被萬壽一擊秒殺,但萬壽給自己的感覺卻完全不及二師兄那麼危險。而且二師兄得知萬壽插手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負面表情,可見二師兄心裡對萬壽的出場並不是十分意。想到這裡,花孤城不由得賤兮兮的笑了一笑,心裡想的東西卻實是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師兄,咱們天黑動手麼?」
「對!休息好了就動身。」二師兄說話的時候瞄了右邊房子一眼,似乎裡面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花孤城自然是把二師兄的異樣看了眼裡。他也不回頭,直接給了二師兄一個眼神,這一次二師兄頗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有人監視!
是什麼人?花孤城眼睛一瞇,心裡分析著,菊派留人下來監視的可能不大,現封杏他們手上,主動權握,他們不太可能會留人來監視自己和二師兄,畢竟以二人的身手和覺察力,現這些人只是早晚的事情。一旦這些人被自己和花孤城活捉,封杏的下落很有可能就被逼問出來,這種弄巧成拙的事情,智商正常的好少年都幹不出來。那就是蘭派,看來這幫人倒是指望著讓自己先把封杏找出來,然後演一場螳螂捕蟬的戲碼。有這麼便宜的買賣麼?朋友!
花孤城眼神一冷,做了個剪刀的手勢,示意二師兄動手。二師兄卻搖搖頭,反而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見二師兄胸有成竹,花孤城稍稍安了心,繼續躺著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直到傍晚,花孤城除了起身上廁所之外一直躺著休息順便養傷。而另一邊,二師兄也差不多,一直盤腿坐著,兩人也不說話,都好似入定一般。
花孤城抿著維,一隻手逗著「仙人球」一隻手放額頭上。突然眼前飄過一片陰影,花孤城睜開眼,看到二師兄站自己的面前。
「動身!」二師兄背著包,微笑著看著花孤城。花孤城轉了轉眼珠子。時候差不多了,不過照二師兄的打算就這麼讓蘭派的人跟著,他心裡到底怎麼打算的?花孤城猜不透,只是心裡感歎了一句。「ど西!二師兄滴,狡猾狡猾滴!」
「走你!」花孤城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卻不料動作才稍稍大了一些,昨晚受傷的幾個地方便就隱隱作痛起來。花孤城吐了一口氣,皺皺眉頭,媽的,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不過痛苦的神情只是他面上一閃而過,花孤城拍了拍胸口,做了一個深呼吸後跟了二師兄身後。
兩人這次沒再藉著搭陽台上的腳手架爬下樓,一前一後慢慢走著樓梯。
走出小樓的那段時間裡,二師兄只對花孤城說了一句。
「出去後,我徑直引了人往城東去,你想辦法脫了身去救封杏,我想你肯定有辦法找到她。」
花孤城聽完後一愣,二師兄只是朝他笑了笑,逕直往外走。
花孤城咬著嘴唇上開裂的死皮,些微的疼痛讓他的大腦異常清醒。他的雙眼閃爍著寒芒,什麼都瞞不過你。花孤城心裡冷哼了一句。不過他也沒再猶豫什麼,畢竟二師兄的辦法目前看來應該算是好的了。
花孤城整理一下心情,含了一片維,笑著走出了樓房。外面風很大,花孤城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花孤城閒庭信步般的穿梭巷子裡,終於,第三個拐角的地方,花孤城現了跟蹤他的人。花孤城腳下突然加速,往前急奔起來。這片巷區,哪裡有暗道,哪裡有分叉,哪裡是死角……花孤城早就摸的一清二楚,這裡全速開跑自然是一點問題沒有。花孤城就打算這樣甩掉吊他屁股後面的跟屁蟲。然而一個拐彎處,一道門突然開了出來。
「你大爺!」花孤城眼睜睜的看著那道門突然出現自己面前,卻根本沒辦法立刻停下自己的步子。花孤城剛罵完,整張臉都撞了門上。
這一下慘烈的撞擊讓花孤城立刻掛了彩。聲響很大,門後面的人很顯然也被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了一句。
「誰撞門上了?沒事?」聽聲音是個姑娘。花孤城呸的一聲,吐了嘴裡帶血腥氣的口水,摸了摸開始流血的鼻子。抽出888徑直抓住了門後的姑娘,接著把匕駕姑娘脖子上,兩人一前一後閃進了屋裡,後花孤城右腳一勾把門關上。那時候鼻血模糊了花孤城的臉龐,怒氣沖沖的花孤城顯得十分猙獰,加上888刀刃上的寒氣。一下就把那姑娘嚇傻了,花孤城低聲只低了一句「敢出聲就毀容!」,那姑娘立刻用手摀住了嘴。
花孤城探著頭,身子伏門上,透過貓眼觀察著外邊的情況。很快,一個穿黑色衣服的年男人出現了花孤城的視野裡,正是那個尾隨花孤城的人,很明顯,跟丟了目標的男人很是迷茫,他根本想不通這才短短幾秒鐘,花孤城怎麼就能一下子跑的沒影了呢?男子沒有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四下張望了幾眼後便朝別的地方去了。
花孤城收回目光,冷冷的看著被自己挾持的姑娘。說老實話這是一個漂亮姑娘,長飄飄的披背後,高挑的身材,白的幾近透明的皮膚下隱隱能看到一絲絲青色的血管。眼睛睜的老大一直盯著花孤城看,不過此刻花孤城倒是沒什麼心情來欣賞眼前這個美女,管他也從心底裡覺得這個姑娘真是漂亮,特別是那精緻的鼻子,花孤城甚至很變態的想咬上一口。
一日一夜之間,花孤城兩次受傷,第一次被萬壽干倒也就算了,畢竟是自己技不如人。但這一次被一個姑娘搞殘卻是讓他覺得憋屈極了。鼻血還不停留著,花孤城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總不能就為這點事就幹掉這姑娘!花孤城收了888,不停擦著從鼻子裡流出來的血。
「你……你想做什麼?我的錢都那個包裡,求……求求你放了我!」姑娘顯然被花孤城嚇的不輕,右手哆嗦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包。花孤城順著姑娘的手望過去,還真去拿起了那個拎包。
「醫藥費,沒問題!」花孤城晃了晃從包裡抽出來的幾張鈔票。漂亮姑娘連連點著頭。然後花孤城又取出一包衛生巾,花孤城哪裡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只當是紙巾,撕了一條塞鼻孔裡。對面的姑娘見了這一幕,一下沒忍住,哧的一聲笑了起來。花孤城奇怪的望了一眼笑開了花兒的姑娘。那是多麼燦爛的一張笑臉,花孤城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是特別奇妙的一種感覺,前一秒她還是一個陌生人,突然之間就成為了自己的整個世界。好多年後,花孤城回憶起跟這個姑娘相逢的一天,不由得感歎道。
「笑什麼?」花孤城愣愣的問了句。姑娘聽到花孤城說話,立馬止住了笑,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花孤城。然後花孤城用剩下的衛生巾擦了擦臉,用大拇指戳著自己的胸口說。
「我,花孤城,大大滴良民。」然後完全不管姑娘臉上是什麼奇怪的表情,逕直打開門,走了!
花孤城歎一口氣。
曹三跟花孤城談起愛情的時候說,佛曰,前世五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花孤城聽完後很不以為然。消遣曹三說,其實佛祖說的話,人怎麼能聽到呢?那些佛經大多不過是古人自己說的,古人不敢對這些話負責,就推脫說是佛說的。當有一天,你有這個能耐可以對這些話負責,那你就是佛祖了。花孤城說完朝曹三一拜,弟子參見佛祖。
花孤城向來是不信鬼神的,什麼神說佛曰於他而言皆是放屁。但這個時候花孤城卻覺得,如果有前世今生,他上輩子一定認識剛剛的那姑娘。莫不是上輩子我欠了她錢?不對不對!興許是她欠了我的!花孤城yy著。
花孤城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過頭望了一眼。他不禁覺得,所謂一見鍾情大抵不過如此了,不過像自己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談愛情的,至少,現還沒有。這個時候,花孤城還是很冷靜的。於是他很灑脫的甩甩頭,雙手插兜對自個說了句,辦正事兒先!相比於愛情這種奢侈的願望,四十萬這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加能讓他覺得踏實和幸福。
花孤城小心翼翼的摸出了住宅區,藉著夜色走麥子地旁。
一路無話。
其實一路無話得加個引號,應為一路上花孤城少不了沒有意義的自言自語。不過因為沒再出什麼意外,故此大致算得上是一路無話。
轉公交,步行,轉公交,步行。花孤城花了好長時間才到了市的某個角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二師兄出了樓房之後也沒想著要甩掉跟自己身後的蘭派一系人,逕直往城東封杏手機出信號的地方趕。
二師兄一路上由於不需要遮遮掩掩的隱藏行蹤,故此速要比花孤城快上不少。市城東並不是一個太平地方,這裡原本是一片工業區,廠房林立。周圍也沒有居民區。
然而由於幾次失敗的規劃,市的工業企業全部轉移到了城南,而這裡的廠房卻都留了下來,一直沒有的規劃來把這一片適當的開一下。因此,這裡變得越來越荒涼,除了拾荒者幾乎再沒人會來到這一片。
就因為這樣,江湖上的兄弟都頗是喜歡這裡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也時常鬧出一些案子。
菊派把封杏留這裡,或者說把封杏的手機留這裡,似乎是特意等這二師兄和蘭派人馬的到來。他們不怕正面對抗,那麼他們手上到底有多少實力能讓他們如此有恃無恐。
二師兄用手機追蹤著信號,也不管跟自己身後的人越來越多。終於,一處廢棄工廠的前面,二師兄被人攔了下來。
「孤城,你貿然出手,可能會打草驚蛇,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攔著你。」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等的板寸男,男子右手上有一個「卍」字紋身,筋肉糾結的左手伸直攔住了二師兄前進的去路。二師兄看了眼來人,只是笑了笑。
「萬字?你一個人多纏我五分鐘!」這一刻二師兄再一次霸氣側漏了。被二師兄稱作萬字的男子聽完這話,明顯動了怒,身子一抖便想要動手。不過還好,他後還是沒有把想法付諸於實踐。
「再加上我呢?」這一次,聲音從二師兄背後響了起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卻不是之前見過面的集圓。二師兄也不回頭,又笑了笑。
「好久不見了,宋梅。」
「好久不見,孤城!」叫宋梅的女子走到二師兄的面前,這是一個冷美人,較之孔雀少了一絲嫵媚,確多了許多肅殺。著裝打扮上不如集圓幹練,但隱隱卻給人一種比集圓要危險許多的錯覺。宋梅眼睛下面有一道很淡的疤痕,雖然刺眼卻詭異的給這個叫做宋梅的女子平添了幾分冷艷的韻味。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那絕對是一次死裡逃生,這個傷疤下面必定有一個讓人想起來就忍不住後怕不已的故事。宋梅冷冷的望了二師兄一眼,但僅僅只是一眼,之後便就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你們還是叫我老孤城或者花峰比較好,孤城現另有其人了。」二師兄依舊是淡笑著,
「你是說被萬壽一招放倒的那個小廢物麼?」龍字嗤笑了一聲。可憐花孤城躲地下室也槍。二師兄目光一冷。
「若剛才的話你再敢說一遍,我保證你活不過今晚」
二師兄話剛說完,萬字一步向前就要動手。卻不料被宋梅出手攔下。
「道歉,這種話是你可以亂說的麼?」宋梅的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溫。
「向他道歉,憑什麼?」萬字不服,還想說下去,宋梅一個眼神硬是叫萬字把剩下的話給生生吞了下去。宋梅瞭解萬字的脾性,要他服軟必須要報出一個讓他足夠畏懼的名字。
「無論誰是花孤城,都是孤城派的臉面,你辱了花孤城,就是打了孤城派的臉面,就是打了老爺子的臉面。」宋梅不急不緩的對萬字解釋。
萬字聽完這一段話,忽的一驚。這一代花孤城是個廢物,他萬字本以為罵就罵了,也不怕人家不服找他尋仇。但他卻萬萬沒想到孤城派和老爺子的臉面,等宋梅開口解釋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萬字雖說是個莽夫,卻也不是個蠢人。哼了一口氣,萬字向二師兄一抱拳,行了一禮。
「是小子錯了,小子嘴賤還望老爺子大人大量,莫要與小子一般見識。」萬字向「老爺子」道了一歉。
「就你們倆?」二師兄面不改色。
「還不夠麼?」宋梅上前一步,跟二師兄距離的只有兩拳。
「夠了,要對付你們兩個,我得付出些代價。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依然有辦法對付萬壽。」二師兄說完,十字弩拿右手,左手長刀從袖子裡露出一個頭。
一時間,空氣火藥味瀰漫著,很有些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味道。
萬字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宋梅卻依舊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沒有動手的意思,沒有讓路的想法。似乎,她等一個人。如果有什麼人需要她等,二師兄腦只想得到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叫龍字。二師兄緩緩回過頭去,一個黑影遠遠站後面,身材上判斷,此人就是龍字。
「他也來了!」二師兄冷哼一聲。「三個人來攔我,就集圓一人去救你們的大小姐麼?」
「沒錯!」龍字的聲音遠遠的從面傳過來
「當年的事情,你們到底要隱瞞什麼?」二師兄握住十字弩的右手越用力,弩身竟也不由得出一些吱吱嘎嘎的聲音。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上面的指示僅僅是要我們不惜一切代價攔住你。至於大小姐和拍賣會的事情,主事另有安排。」龍字不急不緩的回答。
「龍字,上一次我們動手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十年前,你與你大哥聯手打敗了我,老萬壽,還有梅派,竹派的那兩位。」龍字似乎好好回憶了一番。接著又說了一句。「十年來,聽說你的實力進步神速,我不敢大意,但加上宋梅和萬字,我想要攔住你應該不是問題。」
「兩年前,你市被我打敗的事情卻不記得了?」二師兄聞言反問道,語氣甚是奇異。
宋梅面色一變,暗叫一聲不好。卻哪裡還來得及開口提醒。原來那吊遠處的「龍字」根本就不是龍字本人,不過是他們設計牽制住二師兄的一處疑兵,龍字本人此刻怕是應該已經聯合集圓進到菊派大本營指揮營救封杏的行動去了。而兩年前,龍字根本就沒有去過市,所以根本就沒有與二師兄交手且被擊敗這回事。可見二師兄心生懷疑,是故意出言試探。可那假扮龍字的人哪裡知道這些。假龍字猶豫,卻不料二師兄一聲暴喝。一支急矢「嗖」的一聲朝「龍字」激射而去,假龍城哪裡能躲應聲便倒地上。
宋梅再看二師兄一眼,眼神露出一絲可惜和幾分凝重。
「你怎麼看出來的?你與龍字十年沒見,怎麼可能還記得他的聲音。即便是記得,倉促之間也應該很難辨別出來?」宋梅寒聲問道,一方面是為了拖延一些時間,另一方面,她也確實很想知道二師兄是如何一眼就識破了這個她苦心經營許久的疑局。
「我不是記得龍城的聲音,而是我瞭解封杏父親的為人。」
「這話怎麼說。」宋梅向後退了幾步,她也不能保證,二師兄什麼時候就會朝她出手,這個時候她就要做好萬全的防備。站一邊的萬字見宋梅這般模樣,雙拳握緊,週身出一陣辟辟啪啪骨骼活動的聲音。
「若是龍城來此地牽制我,就算藍目被我卸去右手,日孔雀與萬壽不和,光靠集圓一個人不可能救得了封杏。但封杏的父親太貪,雖然他知道封杏不會出事,但他也不可能就這麼放棄拍賣會。他一定會想一切辦法救出封杏。」二師兄有條有理的分析完,面上的笑意慢慢消褪,冷冰冰的問了句。「要動手麼?」
宋梅眉頭一皺,似乎正做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樣做艱難決定的不止宋梅一個,還有之前躺著也槍的花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