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感覺很沒面子,這是頭一次。
起因很簡單,青鳥鋼鐵廠的幾名德國工程師和技術員在下班後,去了一家德裔僑民開的酒吧喝酒.
這家酒吧的主人是一名德國派到青鳥來的冶金專家--馬克西米利安的兒子安東尼。
馬克西米利安在軍政府相關部門工作機構的建議下,決定來到山東工作後,就帶著全家老小都來到山東定居了。
這種高技術性人才可是享有共和國特殊移民政策待遇的,只要馬克西米利安申請加入共和國國籍,那麼考核時間就能縮短為兩年,兩年內只要不觸犯法律,就能獲得華夏國籍。
同時還能在擁有華夏國籍兩年後,申請把自己配偶以及直系子女帶入共和國國籍,雖然同樣是也需要兩年的考核時間,但比起一般情況下,要節省三年時間,這可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
必須馬克西米利安從華夏4616年進入華夏共和國工作,工作一段時間後,決定申請加入共和國國籍,那麼在4617年申請的話,最快可以在年獲得華夏國籍,而他的配偶以及直系子女最快可以在4621年獲得華夏國籍,雖然中間還有很多程序限制,但無疑是對非華夏國籍人員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或許在現在華夏共和國的國籍並不放在這些人的眼中,但是將來必然會有很多的他國人士最大的渴求就是能夠獲得一張屬於自己的華夏血底金龍身份卡,這象徵著無限的希望,福利,以及夢寐以求的美好生活。
老子是專家,兒子可就不一定是專家。馬克西米利安的獨生子安東尼對於冶金方面並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只是享樂。
光是一個青鳥就有超過3000名德國的士兵和專家技術人員,而他們的家人也超過兩千多人。
那些士兵是沒機會出來,但是專家技術人員則在每天下班後喜歡聚集到一起喝點啤酒。這主要是因為離家太遠太久,加上周圍的德裔並不多,所以本能的聚集到一起經常聯繫喝酒什麼的開心快樂一下。
對於德國人開酒吧,軍政府並不反對,但是會在附近安設一個警戒亭,裡面有兩名退役的士兵擔任經查,負責維持治安,並且每天在酒吧營業時間不定時的去抽查。
****三大行為是絕對禁止的,在軍政府剛佔領山東半島的時候,就因為這三大禁令至少殺掉了20萬人,而那些被解救出來的**等其他受害人則被集體軍訓數月後送到服裝廠之類的輕工廠工作。
******所有有著斑斑劣跡血債的人經過清點後超過了20萬人。這20多萬人被集體在各大城鎮處決,並強令所有的山東半島百姓前往觀看。
如此恐怖的殺猴駭雞的大動作徹底的嚇倒了所有人,整個山洞半島的百姓都被如此血腥的手段刺激的沒有一個敢不服從命令,而那一個月的時間也是山洞半島治安最為良好的時期。
別說偷雞摸狗的動作,就連大姑娘光著身子走在大街上,也沒人敢斜眼看一下。
亂世用重典,這是軍政府奉行的格言,而且也是在中國流傳了數千年的格言。
簡單,有效的殺戮,使得軍政府快速的掌控了整個山洞半島。
之後兩年多的不間斷思想教育,以及軍事化管理,更是使得山洞半島的風氣直接返回到幾千年前的堯舜禹湯時期了。我助人人,人人助我,這個理念也被強制性灌輸到百姓的心目中。
而在山洞半島絕跡了的****,也使得所有喜歡玩耍的人的去處要麼就是練武場,運動場,公園,或者其他等有益身心運動的地方等。
有人願意去這些比較平淡的地方,就有人願意去酒吧這種嘈雜的地方。
這天下午,下了班後,因為明天是週日,休息日。每週工作六天休息一天是軍政府的勞動,法所規定的。
所以機械工程師菲利普和技術員雅尼克以及蒂姆三人就結伴來到安東尼的慕尼黑公牛酒吧裡放鬆一下。
「安東尼,給我來三杯啤酒。」菲利普打了個招呼。
安東尼很喜歡這樣的夜晚,青鳥電力的充足使得很多地方都成了不夜店。
就在幾人聊著天的時候,另外的桌子上有人抱怨了:「為什麼我們在這裡找不到一個可愛漂亮的姑娘**?我是多麼的希望有地方有人能滿足我的生理需求。」
安東尼人士這個傢伙,名字叫菲利克斯,也是一名機械工程師,平時精力極其充沛的年青人,據說這個傢伙以前在帝國陸軍服過役,家世良好,人也非常的能幹,聰明。但是唯一讓人頭疼的就是有點輕浮,另一種好聽點的說法就是--菲利克斯是個花花公子。
菲利克斯的抱怨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的確,這個地方管制的太嚴格了,像一個清教徒生活的地方。不對,比清教徒還要更嚴格一點。即使在清教徒的國度--英國和美國也同樣有****的存在,而這裡……絕對沒有,即使以前有,也被強制從良了。
這時雅尼克笑著說道:「菲利克斯,在這裡想要找到能享那種樂趣的地方,那好比在雞蛋裡找一根骨頭一樣了。」
「誰說雞蛋裡找不到骨頭的?等雞蛋快孵出小雞的時候,裡面就有雞骨頭了。」菲利克斯狡辯著。
「哈哈哈哈,不錯,那也得找到能快變成小雞的雞蛋啊,我不信你有這個能力能在這地方找的到。」蒂姆狂飲著啤酒也搭著話,這話引來幾乎所有人的哄笑,的確,很多人來這裡都快兩年了也沒發現過一個***區的存在。
這時菲利克斯不爽被人洗涮或者說為了掙回面子,忙大聲說道:「蒂姆,我還真發現一個這樣的雞蛋。」
話音剛落,整個酒吧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到菲利克斯的身上了。
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菲利克斯有點下不來台,這個時候否認已經晚了。
不到十秒鐘,菲利克斯身邊已經圍起了不下十個人。
「菲利克斯,快說,雞蛋在哪裡?」
「菲利克斯,你是怎麼發現的?」
「菲利克斯,快跟我們講講。」
一下子菲利克斯就被擠兌到了危機邊緣,這個時候菲利克斯已經不得不開**代了,否則以後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大話簍子。
「我這些天,每天下班回家的路上都看到一個女士,個人感覺……嗯,有點那個的味道,你知道的。很漂亮,我們還打過幾次招呼。」在眾人那綠油油的眼光下,菲利克斯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這時菲利普冒出了一句:「也許這個女士以前做過那種職業,你們知道的,軍政府才統治這片地區不到三年的時間,三年前發生的事情,誰知道?」
「不錯,也許就是軍政府說的那種從良的女士,她一定不會介意我們德意志小伙子的熱情。」
「還有五彩的龍幣。」
「不錯,我們每個人的收入都那麼的高,只要多給些龍幣,那個女士一定不會介意我們和她之間的親密接觸。」
「當然,我們必須保密,附近的兩名***很討厭,如果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在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酒吧裡十餘名禁慾太久,而又春情勃發的青年便秘密定了一個計劃。
於是一場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第三天,星期一,青鳥服裝廠的一名工人沒有上班,又沒有請假,這讓服裝廠的車間主官趙曉紅很是驚訝,這名女工丁艷是個老實的女孩,從來沒有不請假就曠工的事情,難道病了所以才來不了工廠請假?
於是趙曉紅在下午下班後,來到了丁艷的家裡,準備來探望一下。
新建的青鳥市很大,房屋的規劃建設很有規律,根據地址,趙曉紅直接就找到了地點。
在敲門始終不應的情況下,趙曉紅詢問了鄰居,得知昨天休假,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丁艷在家,昨晚沒回來,今早出門也沒看到,鄰居們還以為是不是服裝廠最近又在加班趕工什麼的。
正打算如果今晚還沒回來就去丁艷所在的工廠去看一下,畢竟都是鄰居這麼久了,而丁艷這女孩也是挺好的女孩子,大家關係非常融洽。
這番話頓時趙曉紅警覺,感覺到丁艷可能出了點什麼事情。
丁艷這個老實的女孩怎麼可能會不回家呢?她父母早死,無親無故的一個人。
在青鳥生活時,平時除了工廠,學校,再不就是在家裡,基本上不會亂跑的,也沒那麼多時間出去閒逛。
趙曉紅馬上讓鄰居找來附近的**,在經過一番交流後,**做了筆錄後,打開了丁艷家門。
丁艷家非常的乾淨整潔,東西擺放的也非常的有條理,這是大家這幾年的養成的習慣。
所有的東西都顯示已經兩天沒有人動過了,而在丁艷的床頭櫃裡,也找到了丁艷存下來的龍幣和一本存折。
「丁艷失蹤了。」這個消息迅速的傳到了附近人的耳中。
經過仔細分析,第一個確定的就是丁艷不可能自己走的,不然為什麼不帶走錢財?何況離開青鳥,丁艷又能去哪裡?這天下哪還有比這共和國的地盤更好的過日子?
於是第二個問題來了,丁艷發生了什麼事才失蹤?被害?當這個可能性被說出來時,當晚整個城區**局以及各個片區的派出所全都立馬進入緊急狀態。
很快,地方**人員強有力的拉網搜尋下,周圍的人都被詢問著這兩天遇到的意外事情,而這時一名鋼鐵廠工人來到附近的派出所報告了一個可疑的情況。
「前天晚上,也就是週六晚上,我出來買點滷肉燒酒時,發現一群人似乎在做著什麼事情。因為才過年沒過久,天黑的早,外面又是北風刮著,特別的冷。我看的不太清楚,當時一心想著早點把滷肉和燒酒買回去,晚上喝幾盅,睡個懶覺過個舒服週末,所以沒有怎麼留意。」
「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
「晚上七點多吧,快到八點了,具體時間我沒留意。」
「在哪裡?詳細的地點。」一名**忙拿過來一張片區地圖讓這名鋼鐵廠工人指認。
「這裡,七小區,拐角處。對了,我記得他們是向河邊方向走的。」
「你還記得什麼?長什麼樣子?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什麼式樣的,幾個人,有說話沒?」
「嗯……似乎是穿著牛仔服裝,有點像我們鋼鐵廠的那種……對,就是技術人員的服裝,至於說話……沒怎麼注意。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是鍛煉或者玩耍回家呢。這個真的幫不了,我不敢亂掰。」
「好的,謝謝你提供的消息,我們會嚴格保守你的信息。」
「沒事,在咱們共和國,哪怕什麼人敢打擊報復?呵呵,說笑了。其實是應該做的,我助人人,人人助我。也許有一天,我碰到了這事情,還不一樣需要別人的幫忙麼?是吧?呵呵,我有點烏鴉嘴了。」
有了有利的線索之後,迅速的把嫌疑落到了出事地點以及鋼鐵廠技術人員的身上。同樣,慕尼黑公牛酒吧也落入了辦案人員的眼中。
一番順籐摸瓜之後,事情水落石出了。
菲利克斯和菲利普等十三個人在酒吧起了心思之後,酒精上頭之下,開始準備第二天的行動。
誰知道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也出來準備買點滷菜加餐的丁艷,如此良機頓時讓一群酒意上湧的德國人直接的把丁艷按到在地上由於害怕對方喊叫,便打暈了對方裝著帶同伴回家中途悄悄轉到公園裡去。
冬天的公園這個時候肯定是沒有人的,而且裡面有一些可以提供休息的空屋子。附近的人對這個公園也都非常的熟悉,自然也包括了這群德國人。
菲利克斯他們打算的是把這個女士抓到後,帶到公園辦事,辦完了就走人。反正他們也知道中國人愛面子,只要自己不聲張,對方肯定不敢說出去,畢竟他們對於貞潔方面非常的看重。
誰知道被酒精刺昏了頭腦的這些德國人已經很久沒有過*生活了,無不如狼似虎,根本不知道停歇,一晚上下來,把丁艷**的**致死。
直到快黎明時分,這群在公園小屋裡被凍醒的德國人才有人意識到自己這一晚上做了什麼。
「死人了,菲利普,怎麼辦?她……她死了。」
「啊……」所有的德國人無不嚇的臉色發白。
在山東這麼久了,他們也很清楚軍政府的法律對於任何一個人都是一視同仁的,絕不可能因為自己是德國僑民就能逃過處罰的。並且在他們來這裡之前,帝國已經有人跟他們說了這件事,一旦犯錯,即使帝國也無法幫到他們。
為了逃脫罪責,掩蓋證據,一群人忙把丁艷的屍體乘著天還沒亮時找些東西裹起來。並在黎明之前秘密運出去,以免被出來晨練的人發現。
屍體暫時沒地方放置,無法去海邊,那裡到處都是巡邏的人。河邊也一樣,也會碰到人。不得已把丁艷的屍體搬到了菲利普斯的家裡,白天一群人把屍體和冰塊一起裝進木箱密封後,準備等過幾天風聲淡了再假裝週末出去玩耍,帶到樹林裡挖坑埋起。
因為軍政府對於環境的過分保護,青鳥周圍有不少森林,而小山包之類的也不少,如果真要埋進去了,還真不知道去哪裡找。
沒想到**動作很快,凌晨兩點撬開了酒吧店主安東尼家,當場審問。
強大的攻心壓勢之下,安東尼就不得不透露了菲利普斯一行人的可疑行為。
面對著木箱裡丁艷那痛苦扭曲的屍體,在場的**無不氣炸了肺,直接上去就是一頓暴打解解氣先。
週三,中華日報上就刊登了這起極其惡劣性質的事件,引起了整個軍政府上下近兩千萬人口的關注,所有人都在觀望著軍政府的作為,畢竟這是一起外國人殘害華夏共和國子民的行為。
而在青鳥總督府的阿爾弗雷德公使也立馬展開了行動。
王紹楓第一時間收到了這起時間的完整報告,在早上剛起床的時候就有人送到了他的辦公桌上。對此他暫時沒有下達命令,而是要看下面這些人如何處理這起事件的。
週五上午,王紹楓的辦公室。
「主席,下面的人都在等待主席的命令。」公*部部長王紹明心中七上八下的。
「命令,什麼命令?」王紹楓疑惑地看著眼前站著一圈的人,除了公*部部長王紹明,還有工業部部長居傑,民政部部長溫南丹,司發部部長連旭金,安*部部長王紹圖,監*部部長朱慶,外交部部長藺東馨等一群人。
「就是……就是這個丁艷被害事件。下面人想知道這件事該怎麼定性,用什麼標桿衡量。」
王紹楓這時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溫和地說道:「你覺得呢?」
有了王紹楓的鼓勵,王紹明壯大了膽子,試探著說道:「*殺這件事不假,不過考慮到這些人都是外籍人士,而且他們都是我們工廠的技術人員以及工程師,對我們工業發展的貢獻很大。何況,現在是我們和德國結盟時期,這件事最好要慎重處理。」
「哦?你覺得應該怎麼慎重處理的好?」王紹楓點點頭,臉上笑容更加明顯。
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原本有些擔心的幾個人頓時放下了心,大局為重啊,大局為重。
王紹明的話語也開始流利起來:「主席,我們私下裡討論了下,首犯菲利克斯判處有期徒刑10年,監外執行,從犯菲利普等10人有期徒刑5-8年,同樣監外執行。當然最好開始驅逐回德國為優。」
王紹楓點點頭,笑著問起了其他人,說道:「你們覺得怎麼這樣合適不?」
民政部長溫南丹也是臉上笑容說道:「主席,我覺得這樣也比較合適,畢竟這些疑犯不是我們華夏人,我們不好用我們的法律來處罰他們,為了國家未來,覺得這樣還是比較合適的。而且這個丁艷以前也是***出身,我們為了她,給與這些德國友人這麼嚴重的處罰相信所有的百姓都說不出話來了,畢竟這就算在其他地方,也沒有哪個滿清官員敢如此處置外國人。」
「不錯,有道理,那還有那些人是這樣看待的?」王紹楓笑著繼續問道。「這件事大家有什麼看法都拿出來,不准不發言,每個人都必須說下自己的意見。居傑,你先說。」
居傑扯了下嘴角,有點無奈,他是被那些德裔專家找上門來,希望活動下,為菲利普斯等人盡可能的減輕下罪名,這畢竟是軍政府治下第一次涉外刑事案件。
「主席,我覺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不能涼了咱們百姓的心。德國專家是做出了不少貢獻,但也不是白幫咱們做的,咱們是真金白銀的請來的,要比貢獻的話,咱們這些工人做出的貢獻也不見得少到哪裡去。所以……看司法吧。」
居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靠向司發方面,因為工業大發展,他跟王紹楓接觸的次數比起其他人來說要多一些,自然比起其他人更瞭解一些王紹楓的鐵血意志。同樣也由於他手下直接管了那麼多的工廠企業,相對來說更清楚下面人的想法。
「那司發部呢?連旭金,你們司發部的意見如何?」
連旭金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主席,我們司發部的意見是分成兩派,一部分人贊同嚴懲,一部分人贊同民政部的決定。這幾天,我們司發部受到了很多方面的壓力,尤其是為德國人講情的居多,確實讓我們難辦。」
「講情?怎麼講的?」王紹楓詫異道。
「也無外乎是德國人幫助我們做了多麼大的貢獻之類的,我們必須要考慮到他們的感情,萬一因為這件事沒處理好,導致我們和德國產生了劇烈的衝突矛盾什麼的,我們很難承受的住這種後果。」
「什麼後果?」王紹楓煩惱地說道。
「第一個,是德國人的工業方面,萬一因為這事,觸怒了他們,可能會導致他們撤走專家人員,這會極大的影響我們的工業建設。或者他們只要使一下袢子,拖延一下我們,我們都無法承擔這種嚴重的後果。」
「比如說他們在幫助我們建立工業時,留一手什麼的,一些關鍵的技術我們學不到或者學不透,這我們不一定知道這裡面的道道,但是一旦幾年後我們離開了德國專家的幫助,僅靠我們自己,就很有可能出現工業方面的危機,嚴重的甚至會極大的影響我們工業建設。要知道,我們現在學習的是德國的工業理念,和英法美三國的工業理念有較大的差異,到時即使我們再向英法美三國請教的話,不但原先的工業基礎產生極大的浪費不說,還會極大的影響我們的工業發展進度,拖延我們崛起的時間。」
這時王紹明也開口說道:「主席,工業方面他們如此,而在山洞半島的防衛方面,現在我們並沒有海軍,一艘也沒有,全靠和德國的合作,才得以借用他們的遠東艦隊護衛山洞半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