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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北疆少帥 第兩百二十五章 軟硬不吃 文 / 小小小小木

    宇文傲沒有爽快的答應柳鶴,相反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沉吟一陣,宇文傲開口問道:「不知道伯爺要他們交什麼人出來?」聽到宇文傲的詢問,柳鶴的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眼轉轉了轉,才開口說道:「是個偷東西的毛賊。」

    聽到柳鶴的回答,宇文傲眼中露出了一陣精光。柳鶴不敢直視宇文傲,只得低下頭來。宇文傲心中敞亮的很,如果只是的偷東西的毛賊,柳鶴怎麼可能這麼大動干戈。但是宇文傲想到一些往事,口中便說道:「老夫儘管試試吧。」

    聽到宇文傲的回答,柳鶴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謝謝老大人了。」接著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柳鶴顯然有些不耐煩。見狀,宇文傲便推脫有事,這也正中柳鶴的下懷。柳鶴笑瞇瞇的離開了,而宇文傲看著柳鶴離開的背影則是有些無奈。

    宇文傲坐在位置走神,不一會宇文戰便來到了宇文傲的跟前。看到宇文戰,宇文傲便開口說道:「去查查,這兩天忠義伯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宇文戰聽到以後,點點頭。接著,宇文戰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東西遞給宇文傲,說道:「老爺,這是北疆傳回的消息。」

    從宇文戰手中接過那疊東西,宇文傲卻沒有打開看,反而閉目眼神。見狀,宇文戰便悄悄的轉身,離開了。等到宇文戰重新出現在了宇文傲的面前時,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宇文傲開口說道:「說吧,是怎麼回事?」

    聽到宇文傲的問話,宇文戰便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雖然很多細節方面的東西沒有打探清楚,但也是**不離十。聽完以後,宇文傲開口呵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宇文傲真的不知道怎麼來形容柳鶴了

    解決事情的千萬種,偏偏柳鶴選擇了最愚蠢的那種,最離譜的是屁股居然都沒有搽乾淨。揉了揉太陽穴,宇文傲開口說道:「派人去城外的軍營問問。」聽到宇文傲的話語,宇文戰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遲疑,然後開口說道:「老爺,這有用嗎?」

    聽到宇文戰的問話,宇文傲冷笑的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是瘋子,相信這次領兵的主將會好生掂量掂量的。」雖然心中極不贊同,但是面上宇文戰卻是點頭答應,然後便轉身出去,安排這件事情去了

    「衛大哥,你殺過人嗎?」聽到張君幾乎白癡的問題,衛軍咧著嘴,一臉炫耀的說道:「怎麼沒有殺過,我不僅殺過盜匪還殺過胡人。」看著張君一臉的羨慕,衛軍心中極為的得意。經過幾天的調理,張君已經能夠下地。

    衛軍怕他悶壞了,便帶著他出來走走。這不,剛剛停下來休息,張君便不斷的提問。衛軍的耐心極好,對於張君的問題都是極為耐心的解答。衛軍突然感覺耳根清靜了很多,便轉過頭。張君則是一直盯著衛軍身上的佩刀,眼睛好像要噴火一樣。

    衛軍笑著自己的腰間的佩刀解了下來,遞給了張君,口中說道:「來看看」張君接過衛軍遞過來的腰刀。一入手,張君便感覺手中一沉。拿穩以後,張君才細細的打量手中的這柄刀。看著張君的模樣,衛軍也不打擾,默默的坐在一旁。

    吃力的抽開了手中的刀,一陣晃眼的白光幾乎讓張君睜不開眼睛。等到適應之後,張君才發現刀鋒很利,衛軍應該每天都在磨。刀身上有很多印痕,應該是歷次的戰鬥留下的印記。輕輕的撫摸著刀身,張君閉上了眼睛。

    良久,張君才睜開了眼睛,然後眼中露出了堅定的目光。「衛大哥」張君說道。聽到張君的話語,衛軍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張君的臉上。「衛大哥,教我使刀吧!」張君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很平靜。

    但是一旁的衛軍的表情卻沒有這麼輕鬆,衛軍一臉鄭重的問道:「你要知道,刀是用來幹什麼的?」緊緊的盯著張君的雙眼,衛軍接著說道:「刀是用來的殺人了,你要學使刀那便是要殺人,你準備好了嗎?」

    雖然張君的身體有些顫抖,臉上有些蒼白,但是眼中的目光卻是無比的堅定。張君重重的點點頭,見狀,衛軍臉上只能露出無奈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

    江濤的主帳內,「大人,宇文府來人求見。」一個親兵開口說道。聽到親兵的話語,江濤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宇文家和宇文峰一直不對盤,這是眾所周知的,現在宇文府突然派人來求見,這裡面有什麼花樣。

    莫不是來收買我的,江濤新中心想到,但是隨即便搖搖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拋出了腦中。猶豫一陣,江濤還是開口說道:「帶進來。」一直等著的親兵聽到了江濤的話語,便轉身出了主帳,去傳命令去了。

    不一會,一個中年人便被帶到了江濤的營帳內。把人領進來之後,那個親兵便識趣的離開了營帳。那個中年人開口說道:「想不到要見江將軍一面這麼困難。」看到那人有些傲氣的臉,江濤搖搖頭,沒有答話。

    見到江濤沒有理睬自己,那中年人剛剛想發作,但是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然後拱手說道:「草民宇文建,見過江大人。」見到他態度轉變的極快,江濤收起了剛剛的輕視之心,開口問道:「何事求見?」

    這個宇文建自然不是笨人人,只是因為平時盛氣凌人習慣了,現在突然要轉換角色,他有些不適應罷了。聽到江濤的問話,宇文建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宇文建強忍著,開口說道:「我家老爺希望將軍能夠把人交出來?」

    聽到宇文建的話語,江濤心裡就是咯登一聲,怎麼連宇文家也牽扯了進來。但是面上江濤卻是開口問道:「什麼人?」看到江濤裝傻充愣的模樣,宇文霽氣的牙癢癢,但是還是開口說道:「將軍難道忘記了,就是那日將軍親自下令救回的那個毛賊。」

    聽到宇文建的話語,江濤便知道這次沒有辦法向上次一樣糊弄過去了。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把當天的事情打聽的一清二楚,自己再抵賴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想通之後,江濤猶豫了一陣,開口說道:「為什麼宇文家要他?」

    聽到江濤的問話,宇文建老毛病又犯了,一臉傲氣的說道:「你不需要知道,只要把人交出來就行。」看到宇文建一臉傲氣的模樣,江濤冷笑一聲,突然起身,開口說道:「誰給你膽子說他是小毛賊?」

    江濤突然發怒,宇文建有些茫然,開口說道:「將軍,你什麼意思?」江濤冷笑的說道:「那人明明是我餓狼軍的士卒,可笑,你居然口口聲聲的說他是小毛賊,你有何證據這麼血口噴人?」聽聽到江濤的話語,宇文建是徹底懵了。

    好在宇文建也不是什麼蠢人,冷靜下來之後,便開口說道:「將軍何必如此,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物同時得罪忠義伯和宇文家。」江濤冷哼兩聲不說話。軟的不行,宇文建只能強硬的說道:「將軍,你剛剛口中說那人是餓狼軍的士卒,那麼他是何時入的餓狼軍,他的軍籍又在哪裡?」

    看到江濤沒有說話,宇文建繼續開口說道:「但是草民手中卻有那人的罪證」江濤搖搖頭,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宇文建的話語,「我們在前線流血,你們就是這麼對待為大秦賣命的士卒嗎?」頓了頓,江濤繼續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不會同意,五萬餓狼軍也不會同意。」「將軍好大的口氣,難不成將軍能夠做主嗎?」宇文建毫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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