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夢已經準備對佐籐嘉勇動手的時候,雷震忽而抱住了佐籐嘉勇再次踢過來的腿,猛地一拳打到了他的小金剛上。
佐籐嘉勇張大嘴巴,很痛苦地慘叫一聲,右手成掌狠狠地朝雷震的頭頂拍了過來,雷震架住了佐籐嘉勇的手,借力緩慢地站了起來,猛地朝前一推,佐籐嘉勇後仰身踉蹌而去。
雷震大喝一聲,衝過去一個旋轉踢,又是一個三段踢,佐籐嘉勇吃了幾腳,風掃落葉般朝擂台周圍的繩索飛了過來。
碰撞的瞬間反彈了回來,雷震的拳頭已經在那裡等著他,猛地一拳擊到佐籐嘉勇的胸口,佐籐嘉勇一口鮮血噴出,噴到了雷震的臉上。
雷震大喝的瞬間,又是連續幾拳轟了過去,佐籐嘉勇猛烈地噴血。
當佐籐嘉勇的身體被打得飛騰而起時,雷震又是一個掃腿踢了過去,直接把佐籐嘉勇踢出了擂台,摔到了李宏要的腳下,死得很慘!
正當艾香蘭和白夢要歡呼勝利的時候,剛才進來的那兩個可疑的倭國人忽而掏出了槍,這就要對著雷震射擊。
但黑夢的飛刀更快一些,嗖嗖,兩把飛刀泛著寒光飛了出去,分別刺入那兩個倭國人持槍的手腕,為了防止生變,黑夢掏出了槍,對著他們兩個的眉心開了槍,那兩個倭國人死了。
黑夢朝李宏要走了過去,她手裡的槍對準了李宏要的眉心,冷聲道:「李老闆,你果然是個陰險之徒,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佐籐嘉勇用了強力類藥物。所以才忽而強悍了起來,我沒冤枉你吧?還有。那兩個死在我手裡的倭國人,也是你提前安排的,這一點,我也沒有冤枉你吧?」
腦袋被槍指著,李宏要一點脾氣都沒有,但他還是很有為自己辯解的勇氣的,瞪著大眼驚聲喊:「黑夢,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你快點把槍放下。有話好說。有話……」
啪啪啪!
黑夢收起槍的瞬間,連續扇了李宏要三個耳光,打得李宏要鼻血飛濺。
黑夢真想一槍打死李宏要,可這個狗東西畢竟是錦發集團的董事長,在吉隆坡很有影響力。在錦發武館裡滅掉他顯然不合適。
李宏要是個狡詐之徒,他肯定不會放棄為自己辯解的機會,急聲道:「我只是讓六大高手和雷震光明正大的比武,佐籐嘉勇用藥物是他擅自決定的,我也沒料到他這麼卑鄙,還有,那兩個企圖對雷震開槍的倭國人,可能也是佐籐嘉勇提前安排好的,我認識這兩個人。他們和佐籐嘉勇的私交甚好。」
李宏要這就把責任都推到了死人的身上,可謂是卑鄙至極,黑夢心道,李宏要,你這個狗東西,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要了你的命!
艾香蘭和白夢都被李宏要的無恥氣得夠嗆。可擂台到這裡已經結束,雷震受傷不輕,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裡。
雷震提供的賬號裡在他每贏一場的時候就會打進去一個億,此時多了六個億,這些錢,李宏要就是想轉走也是沒可能的。
賺了六個億,雷震並不高興,他甚至很憤怒,很想即刻就要了李宏要的命。
一行人離開了錦發武館。
艾香蘭當然很想讓雷震回她的別墅,雷震受了傷,正是她表現的好機會,她想趁機俘獲這個男人的心。
艾香蘭對雷震的野心越來越大了,不只是想跟他睡那麼簡單了,這一點,雷震和黑夢都看出來了,就連白夢也看出來了。
看到雷震和黑夢一起走去,艾香蘭跑了過來,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很迷醉的目光落到了雷震的臉上:「親愛的,你是因為我才打擂台,因為我才受傷的,快點和我回別墅吧,我會讓私家醫生用心為你療傷,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先不了,我要去黑夢那裡,然後讓她幫我療傷,我更相信她的水平。」雷震道。
艾香蘭面色尷尬,很沒面子,白夢在這個時候衝了過來,冷笑道:「雷震,你也太相信黑夢了,你真以為她的手段很高,她只不過是比較會殺人而已!」
啪!
趁白夢不防備,黑夢扇了她一個耳光,白夢的臉**辣的疼,這就要衝過去和黑夢拚命,卻讓艾香蘭擋住了。
「白夢,你先別激動,既然雷震想去黑夢那裡,就讓他去吧!」
「黑夢,你居然敢打老娘耳光,老娘和你沒完,總有一天,老娘要脫了你的小褲,把你赤條條扔到大街上。」
「白夢,你也別狂,小心我的飛刀對著你的潮濕之處發射!」
白夢快被氣得昏厥過去了,如果不是艾香蘭扶著她,她幾乎無法正常走路了。
雷震到了黑夢的別墅。
黑夢扶著雷震到了一個空閒的臥室,讓雷震躺到了鬆軟的床上。
「你別亂動,我來幫你脫褲子。」
雷震微微點了點頭。
黑夢很小心的脫掉了雷震的褲子,發現他雙腿受傷的確不輕,黑夢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雷少,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還是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看來我的武功還有待進一步提升。」
「你的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了,如果不是佐籐嘉勇耍手段,你不會受傷的,而且今天是車輪戰,你打敗了李宏要的六大高手!」
這次受傷的因素的確很多,但雷震並沒覺得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他以後會進一步研究武學,進一步改進他的霹靂腿,在他的心裡,武學是沒有巔峰的,只要肯攀登就會越來越高。
雷震的胸口也有傷,黑夢很快把他上身的衣物也脫了,如此一來,雷震渾身就只剩一條小褲了。
看著雷震那個挺拔的輪廓,黑夢的面色貌似平靜,可她的心潮已經澎湃起來,心道,雷少,你可真是個挺拔的男人,和你做那事的時候,一定很到位,一定會很舒服的。
黑夢開始給雷震塗抹藥水了,雷震道:「黑夢大美女,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問吧!」
「剛才你為什麼先脫了我的褲子,然後才脫了我上身的衣物。」
「反正都是要脫去的,有區別嗎?如果你非要問出個所以然,那麼我只能說,是你的雙腿離我更近。」
黑夢心道,我就是想看到你那個挺拔的輪廓,有本事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