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就外邊停著,葉韻荷坐到了雷震的身邊,葉海洋和劉慧坐到了後排。
葉韻荷的心裡充滿疑問,可當著父母的面,她也不想太多的去問雷震。
葉韻荷以前從沒想到,她的好朋友,那個學習拔尖,很堅強的男孩,忽然有一天,對她來說,成了一個謎。
葉海洋卻是忍不住了,疑惑道:「小震,那個黃問天好像很怕你,接了那個電話,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這是為什麼?」
「我以前救的那個叫黑夢的女人,她雖然是東南亞人,可西京也有很大的勢力,她找關係通知了黃問天的老子,然後黃喜龍那個老混蛋就給黃問天打電話了,就是這麼簡單!」
又是黑夢。
非但葉韻荷不信,葉海洋和劉慧都不信。
他們不是富有的人,但都不是笨人,就算黑夢那個女人很強大,也不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葉韻荷這個聰明伶俐的清純校花是認為,真正強大的人是雷震!
雷震開車把葉海洋和劉慧送回了家,葉韻荷卻依舊坐雷震的身邊,沉默之,清純嬌美的臉上充滿疑惑,她絲毫都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雷震當然願意讓葉韻荷多他的身邊坐一會兒,讓他多聞一聞她那雪白肌膚散出的迷醉香氣,可雷震卻是有些為難,比較擔心葉韻荷會問出一些讓他無法回答的問題。
不知不覺,十多分鐘過去了,葉韻荷有幾次都是欲言又止,紅唇翕動,無比動人。
「你很想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雷震笑道。
「就算我想知道,你也不會告訴我的,我也懶得去問了,總之,謝謝你!這次你幫了我家的大忙,否則我家的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
葉韻荷想起來都後怕,如果當真是賠償那個姓黃的王八蛋十萬,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父母非要被愁死不可,她的心對雷震充滿了感激。
「不問是明智的選擇,要不要去我家玩一會兒。」
雷震看來,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以前葉韻荷一家人幫過他很多,他不需要葉韻荷一家人感激他。
「好!」葉韻荷倒是很樂意去雷震家坐一會兒。
當雷震帶著葉韻荷回清盛裡小區時,黑夢又坐到了她的奔馳越野車裡,暗保護雷震。
此時的雷震還以為是黑夢通知了父母,然後父母力才有了如此的效果,並不知道黑夢親自出手恐嚇黃喜龍,差點把黃喜龍嚇死。
再次來到這個破舊的小區,葉韻荷又想到了以前雷震學習之餘對她說過的話——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要買套大房子,雖然我的爺爺不了,但他的靈魂還,當他的靈魂看到我住進了大房子,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房子換了的傢俱電器,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卻比以前舒服多了。
葉韻荷坐到了鬆軟的沙上,雷震沏了一壺明前的洞庭碧螺春端了過來。
碧螺春是葉韻荷的愛,葉韻荷經常喝,她喝的都是幾塊一斤的,卻沒有喝過珍品碧螺春。
茶味徐徐舒展,上下翻飛,茶色銀澄碧綠,清香襲人,可是面對頂級的名茶,自己的愛,葉韻荷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碧螺飛翠太湖美,雨吟香雲水閒,康熙皇帝南巡蘇州就被這種茶迷倒了,取名碧螺春,韻荷,這可是你的愛,我親手為你泡的,如果你不嘗一口,就太對不起我了。」
雷震非但數學拔尖,他的采也很棒,他的作經常是范,他說出如此有詩意的話語,葉韻荷並沒覺得意外。
她清淡一笑,端起茶杯,輕輕品了一口,讚歎道:「味道很棒,很純正,我以前從沒有喝過這麼好的茶,可是,雷震,我心裡的感覺很怪!」
「有什麼好怪的?難道非要被黃問天那小子收拾了,賠償十萬就不怪了嗎?」
「你……」
「我什麼我?難道只許那些大少爺欺負窮人,就不許窮人偶爾也欺負一下大少爺?」
葉韻荷流露出燦爛微笑,今天雷震的表現讓她一家人太震驚了。
葉韻荷的腦海閃動的都是修理廠裡生的事,雷震夠瀟灑,夠強悍,夠義氣。
她此時很想打雷震一下,玉手成拳,輕輕打到了他的肩頭,嬌聲道:「你真討厭!」
葉韻荷細膩甜美的聲音,比碧螺春的味道美。
雷震的胳膊搭到了葉韻荷的香肩之上,輕輕揉捏幾下,笑道:「以前你們一家人幫過我很多,真心不知道怎麼報答,今天為你的家人出了一口惡氣,心裡很舒服。」
「所以你小子就忘乎所以了,所以你小子的胳膊就搭到了我的肩上?還亂動!」
葉韻荷充滿怨念,認定雷震此時的做法是賺她的便宜,可雷震的胳膊並沒有從她的香肩上拿下去,反而是慢悠悠把她摟到了懷裡。
葉韻荷的心顫抖著,她的身體抖動著,她的柔軟和她的香氣把雷震的整個身體包圍。
「你小子又欺負我。」
「你可以當成是一種關愛,不是欺負。」
「去你的,有你這麼關愛人的嗎?我可是個女孩。」
「你如果不是個女孩,我摟你幹什麼?」
「你……」
葉韻荷柔軟的香體輕微搖晃作為反抗,雷震依然沒有鬆開她,她也沒有強烈的反對,只要雷震不要繼續過分就好。
當雷震摟著葉韻荷柔軟芳香的身體暢談理想時,黃問天正坐黃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臉上的傷已經處理過了,卻還是狼狽不堪,沮喪無比。
黃氏集團的掌舵人黃喜龍顯然還沒有從驚嚇掙脫出來,臉色極為不正常。
他搞不清楚那個狂野女人的出現是艷遇還是不幸,她太美了,太火辣了,是他至今為止見過的為狂野的女人,從這個層面上看,應該是艷遇。
可這個狂野的女人卻掐住了他的脖子,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太陽穴,如果不是他還頗有些膽識,就被嚇得尿褲子了,從這個層面上看,他的確是不幸的。
黃喜龍已經五十多歲,可他保養得很好,看上去不過是四十歲左右,他用他的金錢和風,迷惑了很多年輕貌美的女人,獵艷是黃喜龍的一大愛好。
黃喜龍單手插褲兜裡,另一隻手帶著一顆碩大的祖母綠鑽戒,夾著一根雪茄,黃問天的面前來回走動。
「爸爸,你別總是走來走去,我被雷震那個混蛋打成了這個熊樣子,我的愛車都被他踢爛了,還要倒賠一萬!我是黃氏集團的大少爺,如果傳出去了,我還有臉圈子裡混嗎?」黃問天抱怨道。
「你別說了,還不是怪你太愛招搖?我以前就對你說過,西京的水很深,黃氏集團不是厲害的,你自然也不是厲害的,凡事低調一些,可你……」
「我不過就是想拿那個開破麵包車的窮光蛋找下樂子,那個老**絲,我欺負他一下有什麼不可以?這和看女人跳脫|衣舞,看男人打黑拳有什麼區別,我應該快樂無比,我不應該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聽到黃問天如此玩世不恭的話語,黃喜龍真想狠狠扇他一個耳光,可他受傷已經夠重,不忍心繼續打他。
「那個開破麵包的的確是個窮光蛋,我已經找人查過了,他不過是個小超市的老闆,沒有絲毫的份量,可那個叫雷震的男孩太可怕了!我剛才就對你說過了,那個狂野女人的出現很不尋常。」
黃喜龍停頓了片刻,又冷聲道:「黃氏集團總部明面上的普通保安有幾十個,保衛部是有不少的高手,卻沒有一個人現她,她就像是幽靈一樣飄了進來,闖入了我的辦公室,掐住了我的脖子,用槍頂住了我的頭!」
黃問天的思維被黃喜龍的聲音帶著走,由不得去回味當時的情景,是夠可怖的。
「居然有如此火辣的美女高手為雷震那個窮小子出頭,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爸爸,你以前可是多次對我說話,窮人永遠生活這個世界的底層,他們的生活幾乎與上流社會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是淺顯的,他們所謂的享受生活都是荒唐的,可你能為我解釋一下今天的事嗎?」黃問天困惑道。
「無法解釋,唯一的可能是,雷震不是個簡單的窮小子,他的背景很強大。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你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我不管你,那就不是個合格的父親,但我也不得不警告你,沒有弄清楚雷震到底是誰之前,你不能採取任何方式報復他!」黃喜龍很是焦慮。
「我知道了!他媽的,我是黃氏集團大少爺,我卻要賠償一萬,我一分錢都不想出,我想把錢扔到高級會所的套房裡,讓那些赤羅的小妞爬地上瘋搶!」黃問天臉上的傷還疼,他的表情非常的怪異。
雷震和葉韻荷一起吃過飯之後,他開車把葉韻荷送回了家,又安慰了葉韻荷的父母幾句,這才離開。
他沒有馬上回東郊別墅,而是又回到了清盛裡小區,坐到了小兩居的沙上,點燃一根煙悠然抽了起來。
以前聽爸爸說過,西京五大集團之間,都有一定的生意合作,不知道雷氏集團和黃氏集團是不是有某種合作?
黃氏集團不是等閒之輩,會不會查出他的真實背景?到了那個時候,會不會對雷氏集團造成某種不利的影響。
雷震的腦子有點亂,這些問題是他很難想清楚的,因為他到現對龐大的雷氏集團並沒有系統的瞭解。
聽到門鈴聲,雷震意識到,一定是黑夢,他打開門就看到了一身火辣黑衣的黑夢,哦,她還穿了黑色的高筒皮靴,當真是一身黑了!
不知道她的胸|罩和內|褲是不是黑色的!
黑夢對著雷震微微一笑,邁著婀娜的步子走了進來,火辣芳香的身體落到了沙上,嫵媚笑道:「大少爺,你剛才一定想,我今天的胸|罩和內褲是不是黑色的,我沒冤枉你?」
「我的確那麼想了,誰讓你是個火辣到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呢?」雷震笑道:「難道你想脫了衣褲,給我證明一下?」
「胸|罩和內|褲就像是人的理想和衝動,要有,但不能逢人就證明你有!所以,我不會脫掉緊身衣,也不會脫掉褲子。」
黑夢如此說著,卻也做出了兩個要脫去緊身衣和褲子的假動作,姿勢分外撩人,如果不是雷震的定力夠好,恐怕就被刺激得現場噴了,他的內|褲將變得一片狼藉。
黑夢簡直就是個妖精,假如她出現取經的路上,恐怕唐僧的隊伍就半路散伙了,取經幹什麼?去他媽的蛋,貧僧要和妖精成家。
如果是父母力平了今天的事,那麼黑夢多半不會出現,既然她出現了,那多半就是她了力。
「難道是你出面搞定了黃喜龍?」
「大少爺的智商果然夠高,不等我開口邀功,你就猜到了。是的,我去找了他,當我到他的辦公室時,他正和一個小妞膩歪,我掐住了他的喉嚨,用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太陽穴,於是就產生了神奇的效果。」
雷震哈哈笑了起來,既然是黑夢解決的,那麻煩就比想像之少了很多。
「是我爸爸讓你這麼做的?」
「是的,董事長親口吩咐我,讓我出手,這也很正常,如果是董事長親自給黃喜龍打電話或者讓南斗給黃喜龍打電話,必然會引起黃喜龍那個狗東西的諸多猜測。」
「你沒來之前,我就擔心這個,不過現看來,我剛才的擔心沒什麼必要。」雷震笑道:「黃喜龍父子一定還會查我,可他們要想查出個所以然,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