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梅心疼到了極點,但還是如約給獨眼龍的賬戶上打了三萬。
迷醉的夜色趙麗梅的眼裡卻有些鬼魅,聯想到雷震將死血泊的情景,趙麗梅無比興奮。
她甚至想扭動著她滾圓的大屁股街上跳段艷|舞,腰扭起來,屁股抖起來,讓街上的人都知道,她是個風|騷的女人,她曾經和各種男人做愛,現就連她的菊花都被人爆過了。
她又到了獨眼龍的棋牌室,這次是要商量行動的細節,本來獨眼龍想讓她等消息,可她非要過來,獨眼龍終答應了,因為獨眼龍又有點想念她的菊花。
一身很有檔次的長裙勾勒出趙麗梅妖嬈嫵媚的身姿,只是看她的儀態和她的裝束,很難想像,這個妖嬈嫵媚的身體曾經被很多人玩弄過,不會想到,高貴的裝束之下,那個身體的菊花很疼。
她扭動著翹臀走進房間,本想風|騷一點,卻也不想把獨眼龍這個變態的玩意刺激得太厲害,她別有意味看了獨眼龍一眼,款款地坐到了沙上。
看來你的菊花已經不疼了,所以你又拿捏起來了,等會老子又要讓你的菊花疼起來了。
如此的想著,獨眼龍一臉凝重坐到了趙麗梅的身邊,臉上的溝壑渲染出幾分滄桑。
「獨眼龍,你的臉色有點不太正常,你是不是害怕了?」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害怕?如果我害怕,就不會收你的錢了,你知道的,我即將要做的是很英勇的事,我有幾分滄桑也是很正常的,陪我喝兩杯酒,然後到床上伺候我。」
趙麗梅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和不同的男人床上翻滾本是她的癖好,可她明白獨眼龍的用意,這個老混蛋又想爆她的菊花。
她的菊花的疼痛今天才稍微輕了一些,如果再次被爆,那就是舊傷未癒又添傷,那種痛苦幾乎無法想像。
「喝兩杯沒問題,可你別那麼變態行嗎?我的……,還疼呢!」
「一回生二回熟啊,這次保證不疼了,快感會像潮水一樣襲來,你會很爽的。」
「你這個沒化的東西,你知道潮水兩個字怎麼寫嗎?」
「我向來不太喜歡用字來表達意思,喜歡用畫面來表達,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半個山水畫家,等會就看到潮水了。」
獨眼龍一臉壞笑,給雪亮的高腳杯裡倒上紅酒,碰杯之後抿了一口:「男兒當殺人!」
「快刀斬雷震!」
趙麗梅對了一句,獨眼龍差點笑噴出來,卻是打了個嗝兒止住了。
快刀斬雷震?快你媽個肺啊!你這個臭女人,簡直就是他媽個傻蛋!真不知道你手下那個公司是怎麼賺錢的,為什麼沒把你的內|褲給賠掉呢?
喝完一瓶紅酒,獨眼龍和趙麗梅又翻滾到了床上,獨眼龍再次爆了趙麗梅的菊花,趙麗梅痛苦地尖叫了半個多小時。
當雷震坐東郊別墅奢華到極致的大臥室裡玩電腦時,接到了獨眼龍的電話,獨眼龍把他和趙麗梅剛才生的故事告訴了雷震,同時也表露出他想和雷震成為好朋友的意思。
雷震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心道,獨眼龍,你這個老玩意對爆趙麗梅的菊花簡直是樂此不疲呀。
別以為你這麼恬不知恥的給我通風報信,我就會感激你!
聽到敲門聲,雷震走過去把門打開了,一身粉白色睡裙的萬雪琪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進來。
小蘿莉萬雪琪又沒戴胸|罩,那對圓球傲然挺立,隱約可見那對蓓蕾的印記。
很萌很妖嬈。
瞟了一眼,雷震的目光馬上避開了,冷聲道:「小妹,你這樣很不好的,以後你如果不戴胸|罩,就不要來我的臥室了。」
「哥,你好不近人情,難道你不知道?長久戴胸|罩會影響到胸部育,我才十五歲,我的胸部還育,我每天戴胸|罩的時間已經夠長了,換上睡裙時當然就摘掉了!」萬雪琪嬌聲道。
柔軟的香體落到沙上,修長的雙腿輕顫幾下,睡裙蕩起迷醉的波影。
雷震來回走動片刻,這才坐到了萬雪琪身邊,很是和煦的微笑:「小妹,不是哥不近人情,是因為,你和我都不小了,這樣不合適。」
「哥,我不怕你看到我,我看來,我就是光著身子出現你的面前都沒什麼。」
萬雪琪語出驚人,雷震冒出了一頭冷汗。
「小妹,你挺聰明的人,怎麼我感覺你的腦子像是缺根弦?」
「哥,你說什麼?你居然說我的腦子缺根弦?難道你不知道,全市美蘿莉是很聰明的嗎?她的智商是無敵的!」萬雪琪被氣壞了,站起身掐著腰對著雷震喊叫。
「就算我是你哥,就算你的智商無敵,你也不能毫無避諱呀?你也不能光著身子出現我的面前,你的想法肯定有問題,回去好好反省!」雷震冷聲道。
萬雪琪沉默片刻又嘻嘻笑了起來,嬌聲道:「我的哥,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才不會光著身子出現你的面前,看來是你的腦子缺根弦,我隨便說了一句,你就當真了!」
雷震心道,我可愛的小妹,如果你剛才那句話真是無心的,我這個當哥的就放心了。
萬雪琪終於離開了雷震的臥室,雷震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又玩了一會兒遊戲,躺到了鬆軟的大床上。
這張大床太舒服了,每次躺到上邊,雷震都擔心自己會睡過頭。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境紛亂,他又夢到了很多以前的事,自從住到這座奢華的莊園式別墅,他就經常會夢到從前。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敲門聲把雷震驚醒了,聽節奏不應該是萬雪琪。
應該是爸爸或者媽媽。
雷震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雖然剛才的夢裡沒有春光,可他還是分外挺拔,內|褲被高高頂了起來,如果以這種方式出現父母面前,有點不成體統。
雷震飛快地穿上睡褲,光著上身跑過去把門打開了,一身紫色睡衣的喬心藍站她的面前,高貴典雅美麗動人。
「媽媽,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雷震笑道。
「也沒什麼,就是想過來看一看你,方便讓媽媽進去嗎?」喬心藍溫柔的微笑像是春日裡的陽光,溫暖卻不刺眼。
「當然可以。」
喬心藍走進了雷震的臥室,門關上了。
坐到鬆軟的沙上,喬心藍輕歎一聲,凝重的目光落到了雷震的臉上。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眼神,雷震正視了片刻就迴避開了,尷尬道:「媽媽,近我給你惹了事,你一定很生氣,可你一句都沒有批評我,你如果想罵我,那就罵,我不會鬧情緒的。」
「那算什麼事?不過就是李智濤那個混蛋咎由自取,我特意讓人查了一下,李智濤以前可沒少做壞事,我都覺得吃驚,一個學習成績那麼優秀的男孩,怎麼可以壞成那個樣子?你也不用有什麼顧慮,既然處理了他們,那就處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我剛才……」
「剛才怎麼了?」
「我做了個夢,夢到你留下一封信,然後走了,我和你的爸爸派了很多人找你,可就是無法找到!」
喬心藍的聲音哽咽了,柔軟的身體靠到了雷震身上,緊緊摟住了他:「我的寶兒,你就是媽媽的生命!如果父母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提出來,父母會改!可你一定不要離開,真的不要。」
雷震很是感動,可他此時必須忍住,如果他也流了淚,喬心藍會哭得傷心。
「媽媽,那不過就是個夢,不是真的,既然我回到了雷家,就不會再離開了,你和爸爸、小妹,都是我的親人。」雷震微笑道。
「好,真好!那媽媽就放心了,還有哦,你的小妹雪琪是個刁蠻任性的孩子,很多事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雖然很聰明,但畢竟還有點小,不太懂事。」
喬心藍起身要出去了,雷震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她走出這個房間。
喬市長,我的媽媽,你是個很美麗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女人,我為你驕傲。
管雷震已經心裡原諒了父母當年的無奈,但父母面對雷震時,總是不能夠心安理得。
幾天過去了。
雷震和李智濤的事依然是十八的人甚至是校外的一部分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野孩子雷震完勝十八教導主任的兒子李智濤,就連李智濤那個女老闆媽媽都沒轍,簡直就是個奇跡。
雖然不清楚雷震的背景,但十八已經出現了一些人,討好一般的叫雷震叫雷少。
野孩子這個稱呼忽然變成了雷少,雷震的心裡充滿了感慨,遇到那些叫他雷少的人,雷震要麼是笑一笑,要麼是保持沉默。
他當之無愧,卻還是覺得有些彆扭,因為這些人,以前都是叫他野孩子或者窮小子的!
趙麗梅每天晚上都會想,可能第二天早晨,雷震就已經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他一定會死得很慘。
可一直到今天,雷震還活得很好,該上課了上課,該遊戲了遊戲。
他吃的比以前好,穿的比以前好,心情比以前好,他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興趣。
趙麗梅雖然急火攻心迫切想弄死雷震,但她終歸是不笨,已經意識到,她被獨眼龍那個老混蛋耍了。
趙麗梅有一把手槍,雖然不是國際級別的先進貨,但打死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只要她射出去的子彈打到了那個人的胸口,那個人就會死。
趙麗梅倒是沒想著親手打死雷震,但她很想拿著這把槍去找獨眼龍,頂住他的太陽穴,問一下這個老小子,為什麼還不動手?
真的要帶槍過去嗎?趙麗梅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即便她帶著槍過去,恐怕也不會得逞,不等她手裡的槍頂到獨眼龍的太陽穴,她就被收拾了,到了那個時候,獨眼龍會加瘋狂地享受她的菊花。
如果獨眼龍這個惡棍瘋狂了,用槍刺入她的菊花,那她不是疼死了嗎?
假如菊花的花瓣凋零,那連排|洩都是個大問題了。
夜裡。
趙麗梅再次出現獨眼龍的面前,還是那個她被爆了菊花的房間,這裡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她沒有帶槍,而是很典雅地坐到了沙上,露出了嫵媚多姿的微笑:「獨眼龍,既然到了今天你還沒動手,那就是不打算動手了?」
「誰說的?既然收了你的錢,我當然要動手了!可殺掉雷震不是小事,我得找個合適的時機,現還沒找到。」
「那你估計什麼時候能找到?」
「可能一個月後,可能一年後,也可能是五年後,總之是十年之內!」
彭!
趙麗梅的巴掌很用力地拍到了茶几上,雙眼迸出血光:「獨眼龍,你玩老娘?」
既然這個臭女人已經看出來了,獨眼龍也不打算裝下去了,他沒有對趙麗梅脾氣,而是重重歎息一聲,很頹廢地坐到了沙上,雙手抱住了頭。
「麗梅,實話告訴你,以前我也被雷震收拾過,當初是趙清揚的兒子趙闊找林紫的麻煩,被雷震踢斷了腰,然後……,終的結果是,我被雷震揍了一頓,我的手下傷了三十多人,我還賠償了二萬!」
強烈的眩暈讓趙麗梅栽倒地上,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大滴的汗珠。
獨眼龍把趙麗梅抱起來,把她柔軟的身體放到了沙上,歎息道:「雷震是個背景強大到可怕的人,不是我們這個位面的人能惹得起的,你好立刻放棄殺掉他的想法,否則,你不但無法得逞,還會遭受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