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晚上點還有十多分鐘,李智濤和找來的十多個幫手已經到了十八附近的楊樹林。
這片楊樹林大概有十餘畝,本是很不錯的綠化帶,但平時這裡生的事就不如人意了。
很多情侶約炮到這裡,瘋狂做運動,瘋狂拋灑橡膠製品,幾乎是成了一種污染。
十八的學生還有附近一帶的混子,有了矛盾就會約到這裡解決,不知道有多少人這片楊樹林頭破血流,折胳膊斷腿。
「李少,雷震那小子真的敢來嗎?」
「以他的性格,既然他答應了,他就一定會來,如果想狠狠的收拾一個人,就要利用他的性格!」
「雷震那小子可是很能打的,我以前見過他一個人打三個人,很輕鬆就把那三個人放展了,他一點事都沒有。」
「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他能打三個人,難道能打得過我們十多個人嗎?」
李智濤相信,他今天找來的人一定能把雷震打個半死,為了順利的打斷雷震的右胳膊,李智濤吩咐這些人都帶上了實心鐵棍,每根鐵棍有十來斤重,打到人身上會很給力的。
李智濤是個很惡毒的人,他太希望雷震的右胳膊斷掉了!
「李少,如果雷震那個野孩子帶幫手過來了呢?」
李智濤哈哈大笑了起來。
「難道你以為,有誰願意為雷震打架嗎?他沒錢沒勢力,誰會幫他?連他好的一個朋友兩年前都舉家搬到外地去了,沒人會幫他的,這就是窮的悲哀!上天讓雷震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讓他來受苦的,我打他,就是替天行道,我驕傲!」
以前雷震有個很好的朋友,同時也是他的小,雷震以前的快樂主要來源於兩部分,一部分是林紫,一部分就是他的小好朋友。
可就兩年前的春天,那個小好朋友的父親一次慘烈的車禍喪生,西京成了傷心地,他的媽媽賣掉了西京那套破房子,帶著他離開了這座城市。
他走的時候說過,會經常和雷震聯繫,可走了之後就杳無音訊,雷震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昏黃的路燈光有些蒼白,讓這片楊樹林越的鬼魅,雷震很準時的到了。
就他一個人!
雙手插仔褲兜裡,面色冷峻,嘴角帶著清淡的笑走了過來。
五輛摩托車的大燈都亮了起來,齊刷刷射到了雷震的身上。
很晃眼,雷震沒有偏頭,只是把眼睛瞇縫了起來,很瀟灑地掏出煙來叼嘴裡,點燃對著刺眼的燈光吹了一口煙氣。
「好牛b呀,他抽煙!他好像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害怕!」
「牛b怎麼了?得罪了我李某人,他還是要斷條胳膊的!記住了,照著他的右胳膊打,別照著腦袋打,打斷他的右胳膊多就是賠給這個窮鬼一點錢,如果打死他了,那可就麻煩了。」
雷震面對的是十多個人,其有幾個人跨摩托車上,李智濤卻像是個公子哥似的立那裡,一臉的冷傲。
李智濤等人看來,雷震有點太無所畏懼了,是什麼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
雷震的膽子的確很大,龍萬全老人去世後,他就進入了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的至高境界,誰如果找他的麻煩,他是一定要還擊的。
而此時,雷震回到了親生父母的身邊,毫不誇張的說,他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得罪雷家大少,加不會有好下場了。
對付李智濤這個人|渣,雷震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雷震,你來了!」
李智濤的話音剛落,雷震二話不說,一個原地翻騰,左腿落地的瞬間,右腿踢到了李智濤的下巴頦上。
哦啊!
李智濤的兩排牙齒狠狠地和舌頭撞擊,頓時就咬下去小半截舌頭,鮮血從他那張可惡的嘴裡噴湧而出,被他自己咬掉的小半截舌頭也吐到了地上。
恐怕他以後再想說,我驕傲三個字,都說不清楚了,他這個總喜歡用花言巧語欺騙女孩為他脫|褲子的人,恐怕將變成一個口齒不清的人。
巨大的衝擊力讓李智濤的身體倒著飛出去三米多遠,笨重的身體撞到了一個粗壯的楊樹上,又彈落到地下,劇烈的疼痛讓他昏厥過去。
這十多個幫手頓時就愣住了!
野孩子,夠狠的!
剛才那原地翻騰踢出去的一腳,太夢幻了,這可是真正的武功,恐怕雷震絕對不只是能打三個人的實力。
既然拿了李智濤的好處,就要為他消災的,畢竟得罪了李智濤,沒有好果子吃。
十多個手持實心鐵棍的人繞成了一個圓,雷震基本就站圓心的位置。
雷震臉色冷峻,雙拳緊握,眼觀路耳聽八方,隨時準備攻擊。
「上!」
一個瘦高個喊了一聲,頓時圓形開始縮小,咆哮的聲浪,十多條鐵棍朝雷震的肩頭和胳膊招呼了過來。
高掃腿,三段踢,旋轉側飛腿,雷震的速閃電般快,他的身體就像是一道影子。
慘叫聲,鐵棍跌落聲,人的身體與地面,與摩托車,與粗壯的楊樹撞擊的聲音。
不出一分鐘,十多個人都躺了地上,哭聲,喊叫聲,哀嚎聲……
打鬥結束了。
雷震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時間,從他走過來到現,不過是三分鐘。
李智濤還沒有從昏厥醒來,他的舌頭被自己咬掉了少半塊,由於身體和楊樹的劇烈撞擊,右胳膊粉碎性骨折。
想打斷雷震的右胳膊,斷掉的卻是自己的右胳膊,我驕傲變成了我悲催!
雖然這片楊樹林生過很多不如人意的事,但雷震還是覺得這裡很美。
以前他曾經想過帶著清純校花葉韻荷到這片楊樹林,靠粗壯的楊樹上擁抱接吻,但葉韻荷才不會輕易和他這個小金剛經常把牛仔褲頂起來的傢伙輕易到這片楊樹林,那將是很危險的事。
雷震那個已經從他的生活消失的小好朋友曾經說過,牛仔褲提得低一點,球形突出!
但雷震現,不管把牛仔褲提得低一點還是高一點,球形總是那麼突出!
雷震很瀟灑地走遠了,留給鬼哭神嚎的人一個挺拔冷清的背影。
受傷嚴重的無疑是李智濤,如果不及時送醫院,他將會很危險,他已經流了很多血。
一個受傷不是太重的幫手撥了急救電話,同時通知了李智濤的父母。
半個小時後,當雷震坐老房子裡摟著林紫的身體聊著曖昧的話題時,李智濤和那些受傷的幫手已經被送到了附近的一家三甲醫院。
李智濤被推進了手術室,舌頭斷了小半截,右胳膊粉碎性骨折,失血過多,幾個醫生對他進行緊急搶救。
十八的教導主任李永站手術室外憤怒地咆哮:「一定要開除雷震!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麗梅,我們的兒子都被雷震那個混蛋打成了這個樣子,你為什麼不讓我報警?」
趙麗梅就是李智濤的媽媽了,是一家商貿公司的總經理,貌似個有幾分姿色有幾分手段的女人。
「老李,如果想把雷震收拾的狠,就不要報警,如果雷震被警察抓了起來,就相當於是被保護住了,我們再想動手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我一定會讓雷震變得比我們的兒子慘,你先聯合王校長,以快的速開除他!」
李麗梅這個狠毒女人的話語讓李永茅塞頓開,私了!狠狠收拾雷震,弄死這個野孩子扔到臭水溝裡去……,一個個惡毒的想法李永的腦海產生。
黑夢已經把生的事全部告訴了雷家,雷雲剛和喬心藍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雷家親子苦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回到雷家,絕對不能讓他被任何人欺負了。
為了保護兒子,為了兒子的尊嚴,喬心藍願意施展出全部的能量,西京這座國際大都市,勢必是排山倒海!
為了保護兒子,為了兒子的尊嚴,雷雲剛願意把幾個億全部砸出去,假如有錢能使鬼推磨,那麼將會有一個軍團的鬼為他推磨。
如果李麗梅知道雷震是雷家大少,這個風韻惡毒的女人會被嚇得尿了褲子,她那個被很多男人享用過的桃源將會呈現出另外一種濕潤。
老房子裡,雷震的手隔著衣物按壓林紫的胸上,享受著獨特的柔軟彈性,笑道:「林姐,當我還是個孩子時,我就預料到,將來你的胸會很大,果然讓我猜了,你的胸太大了。」
「小震,你這個壞傢伙,你就情地挑逗你的林姐,小心她有一天不理你,我知道你育好了,我也知道你需要釋放,可你為什麼不用對付我的手段去對付葉韻荷呢?」林紫並不生氣只是很難為情,雷震的手給她的胸部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正浸潤著她的身體。
雷震沒有正面回答林紫的問題,他的手是沒有停下來,繼續揉捏。
林紫心道,我的初吻都獻給你了,我可愛的鄰家弟弟,只要你的手別伸到我的胸|罩裡,那我先忍了!誰讓你是我的鄰家弟弟呢?
雷震歲時,林紫十二歲,那一年,雷震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這個為爛漫的童年裡,看到別的同齡孩子依偎媽媽的懷裡撒嬌,他很羨慕,他很難過。
他問龍萬全老人,我的媽媽呢?龍萬全說,你的媽媽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小雷震無意看到一個女人餵她的孩子吃奶,幼小的心裡感覺到,來自媽媽身體的奶肯定比幾塊錢一袋的奶粉好喝。
可他卻從沒有吃過,他從來都不知道,媽媽的奶水是什麼味道。
雷震糾纏龍萬全老人,他想吃來自女人身體的奶,龍萬全老人哪裡有辦法?只能是通過其他方式哄他,甚至一次性給了他五塊錢的零花錢,雷震把那五塊錢存到了小瓷缸裡,花了快兩個月才花完。
雷震找到林紫,說他想吃奶,當時十二歲的林紫胸部已經育,明顯突了起來。
她很明白雷震是什麼意思,可當時她已經懂得害羞了,當小雷震撕扯她的花襯衫,想吃奶時,她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還他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這一切,林紫永生難忘——鄰家弟弟是讓她心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