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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迷影重重 文 / 邊啃方便面邊碼字

    第一二十七章迷影重重

    「你為什麼會這裡?」狼凝眉,看著樓梯上的那人:「而且還要殺我?」

    其實狼神組的綽號叫狂狼,而神組人,之所以會只叫他一個字,「狼」,就是因為這個「狼」字,是由兩個人組合而來的。

    現站狂狼對面的那個人,是神組之,實力和他相差不遠的一名成員,和狂狼共同擁有「狼」這個光榮稱號的成員,綽號為風狼。

    風狼和狂狼加入神組的時間也差不多,和狂狼出生入死過,還曾經為了救狂狼,而被黑幫追殺,被人砍了十幾刀,差點死掉。

    那件事情生狂狼和風狼還是淬體期期的時候,當初這兩匹狼才是十七歲,卻已經破解了一項連一般的刑警都破解不了的大案件。

    而之後一年間,風狼被困於一座大峽谷,被一群窮兇惡極的毒梟所包圍,性命堪憂之時,狂狼力排眾難,甚至不惜放棄神組成員的身份,義無反顧地獨身前來救援,和風狼一起面對著上千個黑黝黝槍口時,仍然對視著大笑。

    兩人自認識開來,就並肩作戰,和教官一起對戰,和黑幫一起對戰,和毒梟一起對戰,而後又和修真者和異能者一起對戰,相互扶助,配合無間,可謂是一對默契無間的佳搭檔,生死之交。

    而歲月變遷,光陰流轉,今日之間,如今兩者竟是對峙相抗,刀刃相向,生死抗爭的跡象,兄弟之間的刀,將要刺兄弟的身上。

    決裂,已經存了,而且將會越擴越大,永遠都無法彌補。

    「我想是要問你為什麼會這裡才對,這裡可是政府大樓,不是你狂狼你應該來的地方。」風狼針鋒相對,言辭上絲毫不讓:「除非你圖謀不軌,想要做一些神組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麼,你呢?」狂狼皺眉,他現明顯地感覺現站他面前的這位風狼和之前那位嫉惡如仇、公正豪爽的風狼完全不一樣,現的風狼,言語鋒利,而那眼神則是加冰冷的殺意。

    「我留這裡,自有我的理由。」風狼拿出一張紙:「那就是將你處死!!」

    狂狼一看,神情一變,那張紙上竟然是神組正規的格殺令,不禁心下一動,而後沉聲說道:「格殺令為什麼會你這裡?不是由巨蜥來頒的嗎?而且,憑什麼要殺我?」

    「呵呵,狂狼,這就是你衝動的後果。」風狼呵呵一笑,眼神則是殺氣凌人:「這格殺令是巨蜥他迴光返照之時,頒給我的,這點曹先生和周先生都可以作證。」

    「那麼說,我犯了什麼罪,巨蜥不顧舊情地要殺我?」狂狼神色一冷,同時心裡卻開始疑惑:巨蜥曾經迴光返照過?真的還頒出這樣的指令?

    「狂狼,你還是那麼地衝動和健忘,難道你忘記了你曾經做過的事了嗎?」風狼眼神冰冷,運氣於指,屈指一彈,那張格殺令就如一顆飛刀一般,呼嘯著刺向狂狼的臉龐。

    狂狼不做聲,待那張紙飛過來之後,才伸出兩支手指將其夾住,翻過來一看時,神色又是一變,驚愕不已:「怎麼可能?你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和杜雄英的事?」

    原來,那格殺令上,竟是寫著杜雄英和狂狼的秘密,狂狼竟然是杜雄英十幾年前就安排進入神組的一員臥底。

    這一格殺令一出,登時就將兩人的身份急速調轉過來。

    而如果這則消息被徐蒙得知的話,恐怕會將徐蒙氣得吐血,因為他判斷錯誤也就罷了,竟然還委派了一個臥底去保護他的父親,這簡直就是將他的父親徐仁立往火坑裡推,並且對以後事情展的影響則會大。

    「神組之,沒有秘密可言,難道你連這都不知道嗎?」風狼動了,整個人如一陣風一般朝著狂狼而來,手憑空地出現了一把短刃,直刺狂狼身上的要害。

    「哼,就憑你風狼你就要殺我?」被揭穿真面目後,狂狼冷哼一聲,將手的那張格殺令震碎,而後眼睛陡地變成赤紅色,一隻骨髏從地上鑽出,攔風狼和狂狼間,揮著手的白色骨髏鐮刀,格擋住風狼的攻擊。

    「狂狼,難道你還想不清楚,巨蜥要我來殺你的原因嗎?」風狼狂吼一聲:「因為我瞭解你啊,給我破!!!」

    話畢,風狼手上的短刃陡地綻放出一縷金色的光芒,覆蓋那白色骨髏的身上。

    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生了,那具白色的骨髏一接觸到金光,竟然開始溶解,不足一會兒就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了,而風狼的短刃卻勢如破竹般,帶著金色的光芒直刺向狂狼的胸部,引爆連連。

    「佛光?」狂狼心頭一驚,連忙後退,擁有著地獄之瞳的他,對於這類佛光是為懼怕的,因為這是他能力的剋星。

    「為了對付你,我可是準備充分的。給我死!!」風狼短刃上的金光大盛,一瞬間就將狂狼給籠罩住,讓他避無可避。

    退!

    狂狼沒想到風狼對了對付他,竟然連難得的佛光都給用上,而他現只想退出這裡,然後逃離,但是這狹窄的樓梯間,他卻無法逃離,剛才他那一退之間,後退就已經被樓梯間的落地窗給擋住,加地阻擋了他的後路。

    「給我下去!!」風狼大喝,短刃急速推進,瞬間就來到了狂狼的面前。

    「別欺人太甚!!」狂狼狂喝一聲,忽而從他軍靴裡飛出一柄匕,狂狼運起一轉,將匕抓手,於千鈞一間,堪堪擋住了風狼的短刃。

    然而,由於力急促,並沒有用出全力,狂狼還是被風狼的力量推著砸向了落地窗之上,砰的一聲,將防彈的落地窗都給砸破,玻璃碎屑亂飛,狂狼的身體也是往著樓下落去。

    咻,風狼既然是以風為綽號,那他的速也足以和風媲美,身形一閃之下,就已經出現狂狼的上空,手上的短刃陽光的照耀下,加的耀眼,金光閃爍。

    「不好!」狂狼心裡暗呼一聲,一側軍靴內又是出現一柄匕,然而還沒等他將這柄匕抓手之時,風狼的短刃就已經攜帶著萬鈞之力,居高臨下的衝擊而下。

    慌亂間,狂狼也就只好用一隻匕抵擋。

    轟,狂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砸政府大樓下面的一輛汽車上,當即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這是怎麼回事?」神組分隊的隊長從另一輛汽車上下來,皺眉問道。

    而政府大樓的徐仁立等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

    「又有人來進攻了?」徐仁立也皺眉不已。

    眾人的眼裡,只見空金光閃爍,風狼一片金光的籠罩下,緩緩地降落。

    奇怪的是,風狼雖然是將狂狼擊落,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悅之色,反而是沉重無比。

    當然,換做是誰,都無法高興,因為他要將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兄弟給殺死。

    於此同時,還有一個人無法露出喜悅的神色,那就是劉鑫,他現要面對的局面足以和風狼相比,因為他面前的兩位神組的至高成員要進行決鬥。

    「喂,你們到底要幹什麼?現不是要決戰的時候!!」劉鑫攔徐蒙和肖高之間,不斷地解釋著:「巨蜥已死,杜雄英仍不知身處何處,城外修真者橫行,城內暴動軍為禍,這種情況下,你們還想著要決鬥?」

    「城危旦夕又如何?錯的人,就一定要處理掉!」肖高依舊一臉冷漠,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徐蒙,若你對我的作法有意見,大可與我一戰!」

    「哼,草菅人命,神組成員能這樣做嗎?」徐蒙怒道:「這樣做的話,我們與一些軍閥和黑*道有何區別?」

    「罪,已經犯下了,那麼殺人償命就是天經地義!」肖高言辭冰冷,殺意濃烈。

    「漠視神組規則,頑固不靈,看來不教訓教訓你,神組成員,必定會變成如此!」徐蒙猛地再向前踏進一步,氣勢暴漲。

    「哼,那麼就讓我來領教領教,曾經的天才的招數!」肖高眼神冰冷,也向前踏出一步,氣勢和徐蒙遙遙相應。

    兩人始終都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和見解,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殺四方的趨勢。

    劉鑫卻是夾兩人間,左右為難,見他們一直都為了這些事情而爭吵,不禁勃然大怒:「夠了!!」

    劉鑫運起雷火真元,灌於雙手之間,猛地向著徐蒙和肖高兩人擊去。

    徐蒙和肖高何等人物,修為比之劉鑫高出太多,立即輕描淡寫地擋住劉鑫的攻擊,然而他們一接觸劉鑫的攻擊之時,臉上的淡然就立即化為烏有。

    「給我開!!」劉鑫大喝一聲,雷火真元洶湧而出,像是兩道電龍一般,沿著他的手臂朝著徐蒙和肖高擊去。

    只聽得輕微的兩聲悶響,徐蒙和肖高竟然同時被劉鑫給擊退好幾步。

    退開的徐蒙和肖高同時心裡一顫,和劉鑫的雷火真元接觸之時,有兩股不同的力量洶湧而來,一份是如火般燃燒著的力量,一份是如雷電般讓人麻痺震顫的力量,這兩股力量竟然是無視他們的罡氣,鑽進了他們的體內,有一種要將他們修煉出來的罡元給吞噬消滅一樣,讓他們大吃一驚。

    只是兩人的修為比劉鑫要高出一個階段之多,震驚之後,就立刻運用玄功,將劉鑫擊給他們的真元給驅除出體外。

    好詭異的功法,這小子果然不簡單。

    兩人竟然同時升起了這個想法。

    「真的夠了啊,我實是看不過去了,城正處於心水深火熱之,敵情未明,暴亂軍暴亂根源未查,你們就這裡為了一些意氣之爭要決戰,可笑!!」劉鑫怒氣沖沖,指責起這兩位神組的高級成員:「徐蒙,你說說,你帶我們出來的目的到底是幹什麼的?就是為了決鬥嗎?」

    「果然有趣,這樣才好玩。」肖高心裡暗說一聲,隨後冷哼一聲,二話不說,轉身鑽進了越野車裡面,顯然是已經不想跟徐蒙計較。

    徐蒙這個時候也醒過神來,暗叫一聲慚愧,對著劉鑫說道:「罵得好,被他這麼一激,我差點就忘記了我們本來的目的了。」

    劉鑫看了徐蒙一眼,見他的眼神清澈,也就不多說什麼,朝著越野車走去。

    「喂,劉鑫!」徐蒙也走了過去,越野車邊沿停了下來,一把拉住劉鑫。

    「什麼事?」劉鑫回頭,現他對徐蒙和肖高兩人都沒有什麼好氣。

    「額」見劉鑫如此,徐蒙想要說的話,一時間也說不出來,只好說:「沒事了,上車。」

    劉鑫上車後,現肖高看他的眼神,竟是多了一股說不清的意味,不禁脫口問道:「什麼事?」

    肖高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劉鑫一會之後,說了一句「沒事」,就閉目養神起來,而他的手上,那柄手槍依舊拆拆分分的,全來都沒停過。

    這個時候,前面的徐蒙的通訊器卻響起來了,從裡面傳來了曹水清的聲音:

    「徐蒙,大事不好了,那群暴動軍的是一種強烈的*散,才導致了面色青紫,但是他們的思維卻是被控制住的,我擔心的是,他們是受了一些幻術或者催眠術給控制住了。」

    曹水清的判斷,雖然和劉鑫的判斷有些出入,但是被幻術控制這一點上,卻是和劉鑫與肖高的判斷不謀而合。

    「我知道了,曹先生,現你那邊情況如何?」徐蒙問道。

    「剛剛制服了一批暴動軍,但是情況不理想,一些暴動軍雖然被麻醉,但是不好,他們又作了。」

    曹水清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讓徐蒙和劉鑫心裡一頓,而肖高也因此睜開了眼睛。他們都可以想像得出那邊是什麼情況,那邊的暴亂軍絕對是「死而復生」,再次作。

    「怎麼回事?我們的麻醉藥可不是平常的麻醉藥啊,怎麼會沒效呢?」徐蒙喃喃地說了一句。

    「不是沒效,而是那些幻術太過厲害。」肖高和劉鑫同時說道,而後詫異地對視了對方一眼。

    這一句話一出,三人就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一個問題:杜雄英的幻術真的那麼厲害?

    徐蒙是越野車上的電腦資源庫裡面找起了資料,卻是一無所獲,就連肖高也皺眉思考起來,身為結界師的他對於幻術倒是有一些瞭解,幻術無非就是通過一些方法來使人的大腦變得異常,而讓他人陷入施術者的控制之,肖高也可以施展幻術,但是如果要做到這樣大規模的幻術,他自問是做不到。

    劉鑫也是如此,他雖然無法施展幻術,但他卻也考慮著事情的緣由。

    現這個時候,無論是誰都可以猜想得到,杜雄英的佈局有多可怕,無論是軍區裡面,還是地方裡面,都有著他的手下,而且那些被他掌控的人都是一些位高權重之人,現忽而起的事,也說明了杜雄英的手段通天。

    驀然,劉鑫腦內精光一閃,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

    「你們說,杜雄英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大的陣勢?這明顯對他沒什麼好處。」劉鑫一字一頓地說道。

    徐蒙和肖高聞言一愣。

    依照杜雄英商人逐利的本性,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沒有利用價值的事,那麼,照現的情況而言,杜雄英到底是要幹嘛?

    「混亂!」徐蒙和肖高脫口而出。

    杜雄英拋棄了他原本那巨額的產業不顧,還冒著被神組密切關注,甚至還引起龍組關注的危險,都要搞出一個這麼大陣勢的事情,只是為了製造混亂,那麼這一切事情背後的目的,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人思杜雄英的秘密之時,徐蒙的通訊器又響起了,這次是泥鰍的聲音:

    「徐蒙,我現了這次動亂的始作俑者了,是島國搞的鬼!!」

    「什麼?」這次不僅僅是徐蒙了,就連肖高和劉鑫都驚呼出口。

    這一切動亂的始作俑者不是杜雄英,而是島國搞的鬼?

    「泥鰍,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徐蒙連忙問道。

    「我剛剛東大校門不遠處現了有一島國忍者和兩名不知名人士戰鬥,而且東大校門口附近,我找到了一個被破壞的式神結界符。」泥鰍說道。

    「式神結界符?」肖高搶過徐蒙的通訊器問道:「是不是刻有一些水波樣的紋理的符結界符?」

    東大那邊的泥鰍仔細地瞧瞧手上的結界符,而後點頭,對著通訊器說:「確實是這樣的,肖老師,怎麼回事?」

    「這樣一來,就可解釋得通了。」肖高解釋道:「那是幻水結界符,是一種可以將幻術無限量地放大的結界。泥鰍,你再其他街上找找,務必要將這些結界符給毀掉!!這樣一來,那些暴動軍就會恢復正常了。」

    掛斷電話之後,徐蒙和肖高對視一眼,皆是疑惑不已。

    竟是島國插足進來的,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而和那忍者戰鬥的兩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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