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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節 大力轟門 文 / 二師叔

    威爾遜一臉生氣和緊張的站在林風身邊,嘴裡嘮裡嘮叨的說道:「風,你要注意保護自己的身體,你現在是職業球員了,要為自己的職業生涯著想,這麼寒冷的天氣,這草坪上還有著冰冷的露水,你怎麼可以就這樣坐在上面呢?」

    林風站了起來,訕笑著說道:「威爾遜先生,我沒事的,我的身體很好,不會感冒的……」威爾遜不等林風說完就板起個臉說道:「什麼都別說了,趕快去更衣室洗個熱水澡,天啦,你現在已經不小了,應該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了。」

    林風立即舉手投降,趕緊的往更衣室跑,然後匆匆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訓練服又跑回到了訓練場上。萊德利·金和史蒂芬·卡爾已經來了,林風眼珠子一轉,立即就要求和他們兩個進行攻防練習。

    萊德利·金和史蒂芬·卡爾兩個也不推托,換上訓練服就和林風對練了起來,威爾遜這才滿意的站在一邊點頭。現在林風遇到的防守越來越嚴密,顯然林風也清楚了這一點,這才要求兩個後線上的隊友來防守自己,尋找突破的方法。

    面對兩個人的防守,林風努力的尋找著突破的方法,腦海中不時的回想著自己在樹林裡帶球的情景,然後從中找出兩者相似之處,求同存異。林風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看著萊德利·金和史蒂芬·卡爾兩個人中間的空當,林風腳下一動,皮球才剛剛離腳,萊德利·金已經轉身卡住了林風突破的位置上,不等林風繞過萊德利·金,史蒂芬·卡爾已經一腳將球踢遠了,林風這一次的突破宣佈失敗。

    林風懊惱的踢了踢草皮,明明自己想到了應該怎麼突破,只是動作與思維連接不上,這就是心態上的問題啊,原來還可以眼到腳到球到,現在是眼到腳未到球已過。在萊德利·金他們看來,這是林風技術上的問題,只是林風卻知道這是自己心態上的問題,只要進入到了心若冰清之境,心神與動作的銜接就會如意。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林風才剛剛突破不久,還不能完全的掌握突破後新的力量。這也是需要林風一步步去調整的。平時倒是沒什麼,一到了緊張的比賽中,這種後遺症就更明顯。現在他需要的多練習和盡快的進入到心若冰清的境界。

    一連幾天下來,萊德利·金和史蒂芬·卡爾,加上第二天加入的理查茲,三個人防守林風的突破,將林風虐得像個初學踢球的小學生似的。不過,林風也在他們三個的虐待中,一步步慢慢掌握新的力度,慢慢融合自己的技術。

    時間在林風的受虐中走到二月二十四日,熱刺新的對手富勒姆已經來到了倫敦。在二十二日和二十三日已經結束了的聯賽中,曼聯再一次的迎來了一場平局,他們在與保級球隊博爾頓的交戰中,一比一被急於搶分保級的博爾頓隊逼平了。

    阿森納則高奏凱歌,客場五比一大勝曼城,繼續給熱刺施加著壓力。倫敦的另一支強隊切爾西在主場一比二不甘的敗給了布萊克本。而緊追在切爾西身後的紐卡斯爾卻贏球了,他們在客場三比零痛痛快快的幹掉了青年近衛軍利茲聯,這樣他們現在已經將切爾西拉了下來,自己爬上了積分榜的第四,而這個第四的寶座,卻是下個賽季歐洲冠軍聯賽的一個席位,看來切爾西現在有麻煩了。

    正在為歐洲聯盟杯而努力的紅軍利物浦,這個賽季的表現,是隨著昔日的追風少年邁克爾·歐文的傷勢而起起伏伏,這一輪他們在客場又丟分,一比二輸給了保級區邊緣球隊伯明翰,這樣伯明翰又可以鬆了一口氣。

    下午六點,英超第二十八輪的最後一場比賽在白鹿巷球場打響,面對沒有追求不用擔心降級的富勒姆,熱刺的球員踢得比較放鬆。寒冷的天氣讓雙方的球員們都不願意進行劇烈的拼搶,整個上半場用記者們的話來說,就是兩支球隊的球員在白鹿巷球場進行餐後的散步活動,除了熱刺的那個中國人還算正常之外。

    中場休息時在更衣室,熱刺的球員遭到了霍德爾憤怒的訓斥,熱刺不比其他的強隊,現在的每一分都很重要,剩下的十輪聯賽中,熱刺還有利物浦和曼聯這樣的強勁對手,尤其是曼聯更是熱刺的奪冠最主要的對手。還有像博爾頓和西布羅姆維奇這樣急需搶分保級的對手,這種對手是最難打的。如果現在不搶到足夠保證冠軍的分數,難道還要在到了聯賽最後才與那些對手去拼嗎?

    如夢初醒的熱刺球員們這才清醒過來,下半場一開場就壓著富勒姆,朝著富勒姆的球門發起了潮水般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直接將還以為可以與熱刺打默契的各得一分的富勒姆球員打懵了。

    下半場的第五十分鐘,林風從中場開始帶球突進,正待靠近禁區線向裡突破的時候,富勒姆的兩個中場球員一左一右的將林風拉倒在地,林風被這兩個頭腦發暈的富勒姆球員弄得哭笑不得,這麼明顯的犯規的動作,真以為裁判看不到嗎?

    看台上的球迷也被他們兩個的動作逗笑了,是不是很長時間沒看到我們的王子殿下主罰任意球了,你們是特地送上機會來的是不是?邁克爾嘲諷的聲音那麼大,富勒姆的球員們不可能聽不到,然後林風就看著拉倒自己的兩個富勒姆球員臉色當即就變了。

    富勒姆的門將范德薩暗暗叫苦,那麼多的球隊在面對熱刺的時候,都不敢在四十碼的範圍內犯規,你們倒好,直接就在主裁判的眼皮子底下將對手放倒,這不是送給熱刺一個進球嗎?他們的那個中國人可不是大衛,大衛有時還進不了直接任意球呢。

    范德薩大聲向著自己的隊友吼叫,安排隊友們排好人牆,這個中國人的任意球已經有好久沒出現了,但是從他的任意球出現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守門員能夠撲得住。現在他的腳法還一如既往的厲害麼?

    人牆中的兩個放倒林風的富勒姆球員現在也在後悔不已,他們都忘記了這個中國人的絕活了,現在的媒體都在報道這個中國人能不能夠在這個賽季創下一個新的紀錄,但忘記了報道這個中國人百發百中的任意球了,想來很久沒有球隊與熱刺比賽的時候在四十碼內的區域犯規,讓媒體也一時沒有想起他的絕技了。

    看台上的球迷們都屏住了呼吸,看著球場上他們的王子殿下,這個球,他該用什麼方法來踢?大力轟門?還是詭異弧線?奧利維爾也屏住了呼吸了,中國人的任意球技術還一如往昔的犀利麼?多少輪沒看到他主罰的任意球直接破門了?五輪還是十輪?都差不多忘記了。

    球場邊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已經緊緊的對準了站在皮球後面十米遠的林風,這麼遠的助跑距離,是大力轟門嗎?富勒姆的主教練站在場邊,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緊張還是憤怒,霍德爾倒時顯得比較平靜和從容。別人不知道林風現在的任意球技術怎麼樣了,他做為球隊的主教練難道還清楚麼?

    那個早上來得比別的球員早,努力的練習帶球突破技巧,晚上又比別的球員走得晚,努力的練習著任意球和射門動作,他的技術只會比以前好。林風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從范德薩和球門處移開,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裁判。

    「笛……」的一聲哨響,范德薩心中一緊,目光死死的看著那個身子往前一傾,然後先是幾個小碎步,再越來越快的跑近皮球,提起右腳狠狠踢中皮球的中國人身影。一道白影從草坪上竄出,筆直的向著球門的左上角而來。

    范德薩目光倒映出皮球的形狀,然後迅速的變大。范德薩目光一凜,怒吼一聲,奮力的跳了起來,拚命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努力的想要將皮球擋在球門之外,只是,透過厚厚的手套,手指尖似乎還是覺察到了一縷風聲,然後……

    「goooooooooooooooooal!!!」整個白鹿巷球場響起驚天動地的歡呼聲,范德薩心中一涼,這個球,自己還是未能阻攔的住。心頭一片死灰的范德薩,任憑自己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球門線上的草坪上,這個中國人的任意球還是無人能夠防守得住麼?

    北看台上的女球迷們已經尖叫著在看台上跳了起來,波濤洶湧的壯麗景觀現在卻無人去欣賞,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球場上那個被隊友緊緊擁族著的身影,他那黑色的頭髮是那樣的炫目。

    「太令人激動了!有多久了?有多久未曾見到刺客軍團風精靈王子殿下的任意球直接破門了?五輪還是十輪?去他瑪的管他幾輪,反正我們今天在白鹿巷又再一次的看到了。無比霸氣的大力轟門!儘管富勒姆的主力門神范德薩知道了球的路線,但他依然沒有辦法阻止中國人的破門。」奧利維爾激動的在解說席上站了起來,桌上的物件全被他帶到了地上,卻一無所知。

    霍德爾興奮的狠狠的捶了一下手掌心,然後開心的坐回到教練席上,要說場上的球員誰是他最放心的人,無疑就是他的愛將林風了。威爾遜這個老頭興奮的就像個小孩,要知道,林風可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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