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千刃萬壑均在劇烈地顫抖,大地彷彿要崩碎。([])
天盟中,四象長老、五行長老,以及其餘諸多長老,紛紛沖地底飛出,綻放無量光,繽紛的色彩劃破了長空。
「分開追,一個不留!」青龍長老大喝道,聲音震得身前的虛空都碎開了道道裂痕。
他向東面而去,那裡是離開西漠的路,仙盟中人無疑有最多的人會向東行,其中甚至包括了水神等四大宗師後期境界的人。
四象長老都是向著這個方向衝去,氣勢如虹。
五行長老中,金長老與木長老還有火長老向著南面而去,遇上仙盟的人就是廝殺,將鮮血染紅蒼天。
水長老和土長老,以及注定成為七星長老之一天樞長老的血長老,則向北而行。他們所過之處,鮮血凋零。
其餘的天盟長老,四分四方。
今日,注定是個流血的天,眾多天盟宗師被追上,戰得虛空崩碎,白雲寂滅,將千里土地打成荒蕪焦土,卻依然被硬生生格殺。
……
納蘭雨衝入西漠深處,無疑避過了許多危險,但也將面臨未知的威脅。
天盟去神兵墓地的一行中,宗師後期境界以上的強者,分佈在東南北三個方向,唯獨西面最高只是宗師中期的人。
不過,西漠毫無疑問會有更多的天盟強者,最是危險。相對於其餘三面,西漠的天盟強者只是沒出手而已。
但誰若是被西漠的強者遇上。那一番廝殺,也是免不了的。
「又一人死了……」納蘭雨落在一處枝葉繁茂的山谷中,踉踉蹌蹌地貼在牆壁上。
在不久前,他遇上了幾名被追殺的仙盟宗師。追殺這群仙盟宗師的人,是數量多了兩倍的天盟長老,儘管沒有宗師後期的人存在,但依然很可怕。
納蘭雨遇上了這些人。自然遭了殃,稍稍接觸中,便被打傷了。只能隱入大山中,用最快的速度奔逃。
逃離間,他隱隱發現其餘的仙盟宗師全被轟殺了。
「我之所以能跑掉。恐怕是那些天盟的人認為,我實力最弱,哪怕遲些追來,也能找到並輕易殺死吧……所以,他們先殺其餘宗師,讓我逃了一命。」
納蘭雨咳出一口血,皺眉之後,將自身的血跡都隱匿起來,從山谷中不留痕跡飛奔數百里,才在另外一條瀑布下。尋了個山洞,藏身青銅鼎內。
當他進入青銅鼎中,他原本的位置,居然出現一個漆黑的圓洞。好在他選擇山洞內再進入青銅鼎,異象不易被發現。
……
南方。仙盟宗師中期境界的『地神』不斷逃著。
他是個中年人,短短時間跑出百里,放眼四周,以為自己逃得一命了。
然而,轉眼之間,一群天盟長老從四面八方圍殺了過來。
「地神。你可真能跑。但是……你不知道我們天盟有秘法聯絡,讓周圍的人相助麼?」一名老者哈哈大笑:「在我們天盟的地盤,你也想著跑?你們能跑去哪裡,你們插翅難飛,哈哈哈!」
地神面露絕望之色,卻堅毅地去與天盟的諸多宗師血拼。
一人對戰近十人,從天空打到地面,將大地打穿,鮮血染紅了土壤,狂吼聲與璀璨的光亮照破半邊天。
最終地神還是飲恨倒地,他死前硬生生拉了兩名天盟宗師初期境界的長老同死。
……
北面,宗師中期的『秋神』帶著宗師初期的『香神』。
她們是兩名女子,已經遭到了九名天盟長老包圍。其中三名宗師中期,六名宗師初期。
「嘿嘿,你們若是從了我們,讓我們愉快一些,我們可以考慮讓你們多活些時日。」一名天盟長老陰笑道。
「滾!」兩名女子性烈如火,寧死不屈。
戰鬥毫無疑問地展開。旁邊一座山當場被打得分裂,碎石漫空飛舞,一條河流被擊斷,浪濤捲起九重天!
兩名女子巾幗不讓鬚眉,戰到鮮血淋漓,氣息一次比一次衰敗,依然未折服,拚死殺死了天盟三名長老。
「彭!」一名天盟宗師中期境界的強者一擊將香神打倒,控制在手中,對秋神喝道:「你速速住手,否則我就殺了此人。」
「哼,要殺便殺,何足懼哉!」香神不等秋神回答,當場自盡,鮮血從嘴角流出。
秋神滿臉悲痛,卻無可奈何,自知自己也將隕落在此後,同樣發了狂,渾身都染紅了鮮血,又敵人的,但更多卻是她自己的。
她再度殺了一人,自身也被打倒在地。她沒有選擇苟且偷生,同樣咬舌自盡。
……
淒涼的風吹過西漠。
鮮血染紅了四面八方,不知多少的人就此隕落。
仙盟損失慘重,在諸多的圍攻中,能拉天盟的人陪葬,是極其難得的。還有更多的人,卻根本無法與人同歸於盡,便被天盟的人擊殺。
天空中,地面上,怒吼漸歸於虛無,唯有淒愴散溢在風中。
……
「轟隆隆!」西漠邊緣,朝廷下轄的城池城牆塌了下來。
有擅長速度的仙盟宗師跑了進來,還以為天盟的人不敢冒犯。然而,白虎長老氣吞山河,揮手之間,一隻遮天巨爪呈現,橫掃而過,造成了眼前的慘景。
城牆上的守衛士兵紛紛慘死,無人能以活下。
白虎長老領著一眾天盟長老,殺進了城中,逢人便斬,不顧男女老幼,殘忍無比,血染滿城,哀鴻無處。
逃進城內的宗師被尋了出來,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
另一處高空,炎神和道神站在了一起,對面卻是朱雀長老。
他們已經打了許久,四周的幾座大山,全都被磨平了,大地上唯有滿目的瘡痍,什麼都無法留下。
「殺!」
「殺!」
炎神和道神口中溢血,卻拚死殺了上來。
他們前面也服軟過,希望朱雀長老網開一面,放他們離去。
但朱雀長老沒有答應,狠辣出手,火燒天穹,烈焰如流星般,將空氣都燃燒了,打得炎神與道神苦不堪言。
他們自知逃不掉,便唯有一戰……儘管,隨著時間流逝,他們越來越被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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