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04
靜靜的等待,有的殺手覺得時間過的很慢,有的殺手又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很好的詮釋了相對論這一偉大的科學成果。覺得時間過的慢是因為恐懼,是因為想早點結束這一切,有趣的是覺得時間過的快的,也有著同樣的想法。這就是人的奇妙之處。
李雨田變化成的曼奇尼站一間低矮房屋的屋頂上,那片方位正好被一棵大樹的枝椏給覆蓋了,隱蔽性很好。一想到這一切就快要結束,李雨田心情就好了起來。看來當初沒有選擇單槍匹馬去挑戰殺手們和僱傭兵是對的,暴力可以解決問題,智慧也同樣可以。聖水給他的,除了強悍的身體之外,重要的就是一個聰明的腦子。
看著身旁眾多埋伏著的殺手們。李雨田低低的歎息了一聲。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他現殺手也有不少有趣的傢伙。比如說愛唱歌的埃托奧,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人比誰尿的遠,而且要一邊唱歌一邊尿的情況下。殺手至今沒有人能勝過他。
比如說國際象棋高手特拉,棋藝那真的是出神入化,傳說曾經和世界棋王下成平手。李雨田的國際象棋就是向他學的。下棋如佈陣,如用兵,對他的思維能力起到很大的鍛煉作用。
受歡迎的要數那擅長說笑話的麥琪,這丫頭剛剛二十出頭,長的不咋的,一臉的雀斑,還有個放不上檯面的塌鼻子,但是笑話說起來真的是一流。不論多麼嚴肅的人,都抵抗不住她的笑話。曾經有人試過,故意忍著不笑,結果還是第三個笑話的時候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換個場合,說不定自己能和他們成為朋友。李雨田的臉色沉了下來,可惜的是,你們的運氣都不好。
「砰!」的一聲,隨著槍聲響成一片,維尼和基尼斯的隊伍到了,他們從背後動襲擊,輕重武器一起上,殺手們瞬間倒下了一大片。
「轟隆,轟隆!」主戰坦克巨大的炮口轟平了一棟棟房子,將藏身其的人炸成了肉泥。僱傭兵們圍而不攻,利用重武器的超強火力有效殺傷殺手工會。
事到如今,李雨田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情的殺戮,不管對方是殺手工會的人,還是僱傭兵,這個戰場上能夠生還的人只有一個,他的名字就叫做李雨田。
李雨田轉了轉脖子,那張鬍子拉碴的臉慢慢開始變化,一分鐘後,他自己那張帶著傷疤的臉重回到了他的脖子上。李雨田下意識的摸了摸,深深的疤痕猶,頭上包著的韓梅親手做的頭巾也完好無損,這疤痕和頭巾時刻提醒著他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附近的戰況進入了白熱化。殺手工會的人雖然受到了偷襲,但是他們畢竟都身經戰。馬上從一時的慌亂鎮定了下來,開始依托地形衝向僱傭兵的陣地,只有這樣重型武器才會投鼠忌器不能揮應有威力。
李雨田出手了,一直存的滿滿的能量全開!李雨田雙腿的肌肉膨脹了起來,猛的一蹬地,就像一枚火箭一樣衝了出去,快到只留下一串影子。這一蹬地的代價是膝蓋骨頭粉碎,但是超速再生能力立刻揮作用,將他的膝蓋骨恢復如初。
第一個目標是一輛主戰坦克。這輛坦克全長9米多,擁有120毫米滑膛炮和762毫米機槍,坦克內共有4人,多厚達12厘米的裝甲的掩護下不斷的朝殺手們轟擊著,這種科技手段不是很高的戰鬥,已經算是超級強大的火力了。
李雨田像一塊隕石一樣從天而降,重重的踏坦克頂上,他的實力還不足以破開坦克的外殼,但是有的時候暴力並不是萬能的。李雨田全身臥下,緊坦克頂上,突然張開嘴,口腔四壁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形狀,通過的氣流這樣形狀出了一種人耳聽不到,但是的確存的聲波——次聲波。
這個技能是李雨田鍛煉得到的。自從那天他沙漠感悟到了自然的律動之後,一有時間就會用心鑽研,結合地震和火山爆那天的親身感受,他領悟到了一種聲音的藝術,次聲波。
隨便出的次聲波沒什麼大用,對人體是沒有危害的,但是如果能夠控制到和人體神經或者器官震動頻率相同的話,那將會產生巨大的殺傷力。此時李雨田出了8-12hz的次聲波,這個頻率與人腦神經的震動頻率相當,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人神經錯亂,癲狂不止,休克昏厥,喪失思維能力,直至死亡。
坦克雖然堅硬無法破壞,但是畢竟是死物,需要人來操作,李雨田的次聲波攻擊一出,瞬間便透過了厚厚的鋼板和駕駛艙內的4名士兵的頭盔,直接攻擊腦神經。
4人沒來由的感到一陣頭疼,接著就是癲狂,後昏厥了過去,七孔流血,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再動坦克了。
於是剛才還不斷噴吐火舌的坦克突然靜默了下來,就像是一個人正口若懸河的演講卻突然啞巴了一樣。
李雨田返身衝向另外一輛戰車。戰車沒有坦克那麼厚實的裝甲,但李雨田也懶得費力氣去對付這堆廢銅爛鐵,故技重施,戰車也一下就啞火了。
本來只是打算去鎮壓姓鬧事的,所以維尼和基尼斯並沒有帶很多重型武器,不一會兒僅有的4輛坦克和6輛戰車內的駕駛員都被李雨田的次聲波技能給幹掉了。僱傭兵火力的火力一下子弱了不少,同時第一線的士兵也奇怪於後方火力支援為何啞火,難道是被敵人偷襲?軍心動搖!
戰鬥這種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武器很重要,軍心有的時候重要。剛才還被重武器壓的死死的殺手們見對方重武器啞火,頓時有了信心,紛紛轉守為攻,借助複雜的地形朝僱傭兵們殺了過去。
短兵相接是殘酷,一時間槍聲,慘叫聲,咒罵聲此起彼伏,戰場上血肉橫飛,到處散落著碎裂的肢體。
次聲波技能厲害是厲害,但是消耗也很大,而且只能對很小範圍內的敵人進行攻擊,有一定的局限性。李雨田連用十多次,體內能量頓時降到了40%以下。不過下來的戰鬥應該很輕鬆了。李雨田雙手一震,一手五指長出了鋒利如刀的爪子,一手化作一個三角形的蛇頭,不斷的吐著信子。
風捲殘雲一般,凡事靠近李雨田1米以內的人,不管是僱傭兵還是殺手,都被李雨田輕鬆孽殺。或喉管撕裂,或毒全身僵直,或開膛破肚,或被絞殺成一根人肉麻花。
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槍聲和慘叫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只是偶爾還能聽到某個角落裡有人低低的呻吟。李雨田催動能力,依靠比常人靈敏數倍的聽力尋找著心跳的聲音。
繞過一座牆壁,只見兩個人並排倒地上,身上滿是鮮血,氣息微弱,不久於人世。是維尼和基尼斯。
「你,你是!」看到李雨田那張刀疤臉,維尼吃驚的嘴巴都合不攏,牽動傷口,紛紛吐出幾口血來。
「不用驚訝,我是來謝謝你的。至少你沒有傷害我的朋友。」李雨田表情冷漠的說,一點都沒有感謝的樣子。
「是啊,是啊,我沒有,沒有。那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維尼臉上的狼蛛被血污擋住,再也顯不出以往的霸道。
「行。」李雨田蹲了下來,看著眼神充滿期待的兩人,伸出了化作蛇頭的雙手,「我是同意的,可是它們不同意啊。」
這一戰下來,僱傭軍方面除了幾個逃兵溜掉之外,全部陣亡。殺手工會方面也差不多,除了幾個身手極好的負傷逃脫之外,其他人也都成了僱傭兵的陪葬。
太陽漸漸朝地平線滾去,沉沉的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