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26
卡西卡塔突然站了起來,倒是嚇了猥瑣男一跳。本來這樣的情況下面,卡西卡塔應該痛哭流涕,跪地求饒才對,這個世界上有骨氣的人從來就不多,為了錢,名譽啥的舔人家臭腳的人多了去了,別說現這種生死攸關的局面了。
「哦,你倒是挺有骨氣麼?可惜的是有骨氣不吃香了,你***給我去死!」猥瑣男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卡西卡塔的腦門,奸邪的笑了一下,右手食指猛的扣動了扳機。
「啊!嗯!」幾乎差不多的時間內,連續響起了兩個聲音。前者的主人是猥瑣男,此時握著槍的手已經骨折,像根被風吹折的茅草一般耷拉著。出「嗯」的悶哼聲音的則是卡西卡塔,手臂被折斷的猥瑣男這一槍打偏了,但還是擊了卡西卡塔的右肩膀,巨疼之下,卡西卡塔捂著傷口跌倒地,鮮血不住的湧了出來。
「是誰,誰幹的?」刺骨的疼從斷掉的手臂處湧上心頭,刺的心臟都像被人用力扯動一般。他的腳邊有塊拳頭大的石塊,就是這塊石頭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砸斷了他的手臂,也救了卡西卡塔一名。
對比猥瑣男因為疼痛而大大減少的反應能力,納西團伙的其他成員反應可快多了,早已經按照石頭飛過來的方向衝了過去。不管是誰來襲擊,只要威脅到了自身的安全,沒有理由還留這個世界上。
一個大漢舉著手槍緊跑了幾步,並沒有看到有人出現視野裡,正繼續尋找的時候,突然從身旁的灌木叢竄出一個影子,然後像蟒蛇一樣將他緊緊繞住,當大漢渾身的骨頭都出吱吱嘎嘎的聲音的時候,人們終於看清楚了影子的真身,它有著蟒蛇一樣的身軀,卻實實有著一個人類的頭顱,頭顱上的臉有兩道長長的傷疤,李雨田!
當然除了李雨田自己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人會將李雨田和這個怪物聯繫一起,因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就連倒地上血如泉湧的卡西卡塔都不敢相信,這難道是一場噩夢?
李雨田的眼睛和大漢的眼睛對視了2秒鐘,大漢已經完全嚇傻了,要不是全身骨頭碎裂的疼痛感讓他實忍不住大喊出來,他肯定會安靜僵直的死去。
接下來的事情加恐怖而匪夷所思,李雨田那張人臉上的嘴突然程120角的張了開來,露出四根長長的白色尖牙,炙熱的陽光下特別刺眼。
大漢的身體被李雨田蟒蛇般的身體強力擠壓變形,眼睛慢慢突出眼眶,舌頭也吐出嘴巴,喉嚨只能出輕微的「唔,唔」的聲音。眾人驚恐的眼神,李雨田帶著白色尖牙的大嘴一口咬住大漢的頭,輕輕一轉,大漢的脖子就斷成了三截,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直到這個時候,納西團伙終於有人醒悟了過來:「怪物,怪物,殺殺殺!」人恐懼到了極端處,要麼瘋一樣的反抗,要麼瘋一樣的逃跑。
這幫人好歹也都是職業殺手,所以大多數人都回過神來之後開始瘋般的攻擊,各種槍支怒噴著火舌,對著他們眼的怪物一陣狂掃。一時間槍聲大作,大漢的屍體被猛烈的火力打的四分五裂,慘不忍睹。而李雨田則早就躍入灌木叢,一下子就不見了。
足足掃射了1分鐘,所有槍支的子彈都已經打光,殺手們才大汗淋漓的停了下來,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裡都充滿著驚恐,有很多人掐掐自己的大腿,確認這一切是不是一場夢!
沒過十秒鐘,又一個人的倒下告訴所有人,這不是一場夢,而是比噩夢加可怕的現實!
重變回人形的李雨田肆無忌憚的橫掃人群,所經之處無比鮮血四濺,殘肢亂飛,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完結了,而且完結的很徹底,再也不能走路說話放屁上廁所。有的時候生命很頑強,但多的時候生命是那麼的脆弱。
不到半分鐘,二十多人就只剩下堪堪躲過李雨田致命一擊的納西了。這個女人左手執槍,右手三稜刺手,俏麗的面容被左面臉頰李雨田留下的傷口弄的猙獰。李雨田停下身子,心想這個女人身手真不錯,竟然能夠避開致命一擊。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納西吼道,她的聲音顫抖著,透露出她那極力掩飾的恐懼。
「我?」李雨田此刻全身**,剛才的變身毀掉了所有衣物。不過現還活著的人根本不會乎這點,怪物需要穿衣服麼?
「我也不知道我算什麼,隨你叫。」李雨田冷冷的說著。話音未落,身形一晃,就以極快的速朝納西衝去。
納西之見眼前一個身影一晃,雙眼根本捕捉不到任何動作細節,她只能出於本能反應揮動右手的三稜刺朝右方刺去,左手則漫無目的的朝身前偏左開了幾槍。
這些抵抗都毫無用處,李雨田根本無視三稜刺的攻擊,只是伸出左手輕輕一撩,就擋開了鋒利的刺尖,右手納西的腹部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現他的雙手化作貓科動物的利爪,每一擊都足以致命。
納西受到重擊,雙手的武器都拿不住了,整個人跪倒地上,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撐地。李雨田冷漠的看著這個就要失去生命的女人,心想剛才那一擊已經撕爛了她的內臟,無需再來第二擊。
於是李雨田就繞過納西,朝卡西卡塔走去,心裡有一絲懊悔。他應該早一點現吊樹上的女人有問題,否則卡西卡塔也就不會受傷了。
還沒走出三步,突然背後響起了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打了他的後背,深入他皮膚一厘米後便被強有力的肌肉制止,並且彈出了體外,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恢復,等李雨田轉過身來的時候,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見納西雙腳跪地,一手撐著地面,一手舉著手槍指著李雨田,肚子上的傷口滴滴答答的留著鮮血,還有腸子等內臟。她的表情已經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美麗。
李雨田眉頭一皺,心想按照常理來說這女人受了那麼重的傷,應該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何以還能再打他一槍。是什麼東西支撐著她?
李雨田翻身朝女人走去。女人眼睛裡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感情,是對生的渴望,對不能幹掉李雨田的憤怒,似乎,還有一絲愧疚。她強忍著巨疼和體液流失帶來的眩暈感,想再開一槍。
雖然她知道這是徒勞的,她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但她還是想要那麼做,至少要做一下後的努力!可是她實太虛弱了,手指頭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手槍終於脫手,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微小的坑。
李雨田走到納西近前,伸出兩個手指頭納西脆弱的喉嚨上輕輕一捏,輕微的聲響過後,喉骨粉碎性骨折,呼吸受阻,納西張大了嘴巴想要攝取一點氧氣,但是毫無用處。
納西意識到這一次是真的完了,她也終於肯放棄了,能堅持到後,也算是了大的努力了。
納西翻身仰面倒被太陽曬的滾燙的地面,用後一絲力氣將脖子上的項鏈扯了下來,想將上面的心型吊墜打開,後看上一眼裡面的照片,可是她再也辦不到了。
她睜著眼睛,嘴裡不斷的冒出血沫,握著吊墜的手歪倒一邊,一條生命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