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小鎮,林巖和段玲走幽靜的黑色小徑上,嬌傲的光芒騎士偉大的塞恩大人也跟後面,經過長時間的跋涉塞恩的臉色有些難看,不停的喘著大氣,不過所幸的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看他滿滿噹噹的生命值就知道這廝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不過林巖確實敬佩這個正義感過剩的光芒騎士,一聽到林巖和段玲要去解救暮色鎮的人民馬上就自告奮勇的來聲援他們,怎麼勸都沒用。
「難道真的是命運的安排?」
林巖心歎了口氣,神色複雜了看了有氣無力的塞恩一眼。
段玲敏銳的捕捉到了林巖的視線,於是小腦袋瓜各種補腦……腐女果然是這個世界上可怕的生物。
「老大,我們的人現那個召喚師和那人女人了。」
「哦?太好了。他們哪?」弒魂傲天狂喜,弒魂公會幾人出馬被光芒騎士團滅的一個不剩的消息如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傳遍了整個龍骨荒原。
一些被弒魂公會欺負過的別有用心人士添油加醋一把,把弒魂傲天的二筆形象宣傳的惟妙惟肖,頓時弒魂公會成了龍骨荒原的笑柄,甚至隱隱有名揚海外的趨勢。
弒魂傲天氣的又摔杯子又打人,出氣的對象自然是弒魂林公子,可憐的林公子被揍的像熊貓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又不敢反抗,只能選擇默默承受,任由弒魂傲天他身上施暴,咳咳,有點重口味了。
「他們暮色鎮,不過那個地方太詭異了,兄弟們沒有跟進去。」
「給我召集人手,殺過去。誰敢擋老子的路管他是人是鬼,老子屠了他的鎮!」弒魂傲天霸氣十足的說。
於是,弒魂公會一大群人浩浩湯湯的朝暮色鎮殺了過來。
小徑直通烏鴉嶺墓地,再次來到這裡林巖現那個獨眼的守墓老人不見了,墓園旁邊有一件簡陋的木屋,木屋外面放著一把鐵鏟,看來這裡就是獨眼守墓老人居住的地方了。
「你要去哪裡?」段玲看到林巖往守墓人的小屋走去,奇怪的問了一句。
「我要去確認一件事,你們這裡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林巖走進木屋,守墓老人沒有屋子裡,林巖屋子裡翻找了一番。木屋裡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梳妝台和書桌。走到書桌前,桌子上有一副色彩黯淡的油畫,被人小心翼翼的表精緻的框架裡。
「果然如此。」林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應,不再停留離開了木屋帶著段玲和塞恩朝央廣場走去。
廣場遊蕩的鎮民幽靈看到林巖和段玲不要命似的衝了過去,跟他們後面的塞恩充當了奶媽的職業,翻開阿莫尼的聖光法典,一道白色的光芒籠罩鎮民身上。
系統:已淨化被詛咒的鎮民3156,淨化法萊姆鎮長01。
「有門。」
一路橫掃,塞恩一手阿莫尼的聖光法典如入無人之境,很快掃平了暮色小鎮。原來以為要費一番工夫沒想到這麼輕鬆就完成了一半任務,林巖心裡那個樂啊。接下來只要爆了法萊姆那個老貨的菊花就行了。
暮色小鎮心廣場,法萊姆鎮長傴僂著腰,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林巖,目光突然間變得一片血紅,手的木杖一揮,一股黑色的死亡風暴席捲而至。
就這時一道聖光閃過,籠罩法萊姆鎮長的身上,頃刻間法萊姆白色的光束之痛苦的嘶嚎起來,乾枯的身軀如吸了水的海綿一樣膨脹起來。
林巖,段玲和塞恩不可思議的目光,原本瘦小的法萊姆變成了一個3米多高的巨人,渾身充斥著鐵塊一般的青色肌肉,一雙血目死死的盯著塞恩,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巨大的掘墓鏟
暮色掘墓者法萊姆,28級領,不死生物。生命值258500258500,技能,邪惡契約,死亡審判,瘟疫之殤,天災打擊。
掘墓者法萊姆渾身烏青,散著一股腐爛的氣息,好像是剛從墓地裡爬出來一樣。原本寸草不生的腦門上長出了一簇如枯草一般的黃色的頭,披腦袋上,顯得十分可怖。
「這尼瑪坑爹了,怎麼淨化出這麼個鬼東西,你那法典是不是山寨的啊。」林巖驚呼,比起原來的法萊姆鎮長,掘墓者法萊姆強悍了太多,這丫的坑爹法典是b增幅器麼?
塞恩也被突然生變法的暮色掘墓者法萊嚇了一跳,不過作為光芒騎士團團長,塞恩、塔薩曼維斯的心裡素質果然過硬,竟然聖光法典淨化不了就只能靠自己的拳頭去解決了。
果然這世界上拳頭大才是真理。
「嗚嗚,你們把我的小萊希藏到哪裡去了?」
掘墓者巨大的鏟子猛的揮下,強悍的力量堅硬的地面上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幸好林巖有風翔術,堪堪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小萊希是誰?這老貨不是瘋了。」
林巖大口的喘著粗氣,以掘墓者法萊姆這樣的體型,若是身肉搏十個林巖也不是他的對手。比起盧德副主教掘墓者無疑加的強悍。
元素爆裂!
一團魔法元素掘墓者巨大的腦袋上爆裂開來,但是造成的傷害卻不高,一來林巖的元素爆裂才只有1級,而來掘墓者b屬於那種血厚,物防魔抗都比較高的類型,對付這類b,除了慢慢磨他的血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幸好掘墓者的攻擊間隔不短,攻擊方式也單一,只要注意一點想要躲開他的攻擊還是比較容易的。
不過若是以為掘墓者法萊姆只有這點實力,那就打錯特錯了。
法萊姆猛地舉起手鐵鏟用力往地上一拍,一個邪惡的魔法陣他腳下出現。林巖驚駭欲絕的目光,五隻腐爛的食屍鬼從鬆軟的黑色爬了出來。
「嗷~」
食屍鬼嘶啞的朝天怒吼,露出黑紅色的尖銳獠牙,爪子一揚衝著林巖這邊飛奔而來。
腐爛的食屍鬼,接近敵人帶來劇烈的爆炸,造成大量傷害並減速。
看到五隻食屍鬼衝自己不要命的狂奔而來,一瞬間,林巖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丫的,為毛受傷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