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黑的時候,夏日高勒部落中最華麗的那頂帳篷內正有一場激烈的戰鬥。
男人與女人間的戰鬥。
烏蘭巴日奮力的衝刺著,身下的女人早已不堪重負,從午飯後到現在,已經被他按在身下蹂躪至今。
這是夏日高勒部落最美的女人,名叫其其格。
夏日高勒部落原本是屬於元辰道的轄下,但是原本負責這一區域的元辰道弟子數日前才喪生在黑伽十虎之手。
烏蘭巴日正是黑伽十虎之一,這近百年來的殘酷爭鬥中,黑伽十虎也只剩下了五虎,阿拉格巴日在數日滅殺鎮守這一區域的十餘名元辰道弟子時陣亡。
能活下來的這五虎,現在都是真人境的修士。
元辰道這數十年來在黑伽山和無極派默契的打擊下,控制範圍開始全面收縮。
像夏日高勒部落這種小部落便只有投靠新的主子,否則便是舉族被滅的下場,而且都不需黑伽山動手,自有其他早就等著吞併的大部落率軍殺來。
星界與孔璋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
孔璋在的世界,雖然也有黑暗,也有殘忍,但是至少還有大楚,還有律法,還有規矩。
在這裡,是完全的叢林。
人與人之間,宗門與宗門之間,莫不如是。
除非你有三大道尊般的實力,證明你能讓對方付出難以接受的代價。
否則便只能像夏日高勒部落這樣。
宗門間的戰鬥輸了,只需要讓出地盤。
又有誰去關心那些部落的遭遇,有無數的小部落就是在這長達數百年的宗門戰爭中滅絕了。
但是部落這種鬆散的形式,導致了沒有一股力量足夠真正起來向三大宗門說不,進行反抗。
據說很久很久以前有過,但是那幾個部落都是先後起事,而且三大宗門太強大,輕易的便把這些膽敢進行反抗的部落剿滅了。
所有的男性族人被屠戳一空,女性族人被剝去人皮,做成了黑伽山那面懸空鼓的一部份。
其其格默默的承受著烏蘭巴日的猛烈衝擊,眼角無聲無息的泌出淚花。
但是她不敢反抗,因為在前不久的戰爭中,夏日高勒部落出手幫助了元辰道。
原本按照習慣,宗門之間發動戰爭時,那是宗門的事,即使是誠服於他們的小部落不是必須直接參予其中的爭鬥。
因為對三大宗門來說,這些部落都是財富和工具而已,誰打贏了,這些工具就會歸誰,但沒必要在戰爭中損壞這些工具。
在三大宗門數千年的統治下,作為工具存在的部落從來沒有像大楚一樣統一過,僅有的反抗之心也在前車之鑒,被舉族屠戳的部落滅絕之後,隨之煙消雲散。
有三大道尊在,滅恨一個宗門是不可能的,只是誰失血不止,承受不了了,便會分出勝負,重新劃定勢力範圍。
部落直接幫助宗門參加戰爭,利益和風險都是同樣的大。
如果幫助的宗門勝了,那麼在這個宗門的勢力範圍之內,這個部落必然蒸蒸日上,受到宗門的青睞,免除一定的勞役。
但是如果失敗了,最通常的結果就是現在其其格的下場,奉上族中最珍貴的東西,大量的財富,最美貌的女子才能平息新主子的怒氣。
三大宗門中,黑伽山是最嚴酷的,誠服於他們的部落,每年除了要上交大量財物,派遣族人服役,替他們開採大量靈石礦之外,往往還要被索要族中美貌的女子,哪怕是已經嫁過人生過子的,只要被看上也不放過。
所以黑伽山和元辰道的宗門戰爭開始時,夏日高勒不免偏向於元辰道,便是不希望脫出元辰道的控制範圍,落到黑伽山之手,那會給整個部落帶來更深重的苦難。
然而事與願為,本來鎮守此處的元辰道弟子亦不少,但其他吃緊,便抽調了一部份實力,結果黑伽山卻集結了凶名赫赫的黑伽十虎予以重擊,將元辰道的鎮守弟子一舉殲滅,把附近十餘個小部落全都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之中。
其其格只是夏日高勒部落為了平息新主子憤怒,讓整個部落存在下去所付出的慘重代價之一,哪怕前不久她還是部落中所有小伙心儀的對像,夢中的女神。
現在其其格只有疼和生不如死的恥辱感,但偏偏為了整個部落,她連求死都不可以,只能像不小心跳到了岸上的魚,竭力而絕望的呼吸著。
從最開始的劇痛到慢慢開始有快感,但是隨著烏蘭巴日這禽獸一樣的持續,那恥辱的快感不久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比開始時還要劇烈的疼痛。
那個東西現在像一把鋒利的錐子一樣的在她體內進出著,每一下都帶起鑽心般的疼痛。
下體又在開始流血,烏蘭巴日卻更加興奮。
其其格不敢叫疼,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咬破了皮,任由血絲泌潤了雙唇。
因為她知道,她的反抗根本傷不了這個死死壓住她身子的黑壯男子。
相反只會激起他的凶性,甚至給整個部落帶來災難。
黑伽十虎之一的阿拉格巴日在此役中喪生,烏蘭巴日現在是夏日高勒部落的鎮守者,黑伽山為了表彰烏蘭巴日的勇猛,將夏日高勒部落封給了他。
所以夏日高勒部落為了要繼續生存下去,只能把部落裡最美麗的姑娘,族長的女兒其其格獻給烏蘭巴日。
其其格覺得一陣恍惚,她有一種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而身上那個男人仍然勇猛若虎,不知疲倦。
和每一個做過夢的姑娘一樣,其其格一樣夢想過有一個勇士騎著黑色的大馬前來迎娶自己。
而現在,她恍惚間又做起一個夢,會有一個勇士騎著黑色的馬,舉著大斧,斬殺了這個黑伽山的魔王,將自己拯救出去。
救星真的來了。
而且不只一個,就在其其格身體慢慢冰冷的時候。
烏蘭巴日頭頂上的帳篷無聲無息的裂開,一把飛劍疾刺而來。
烏蘭巴日在最危急的時候反應過來,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其其格已經慢慢失去生機的身體被應聲拋向空中,擋向這一劍。
那把飛劍見狀收了回來,一束白帶拋出將**著身子的其其格接下,但隨即發現已經遲了一步,其其格生機已經斷絕。
師雨濃憤恨的看了一眼下面那個黑壯的醜陋男人,他**著身子,伸手一招,從一堆亂七八糟的衣物中飛出一把斧頭和一面盾牌落在他的手上。
師雨濃飛劍再度出擊,烏蘭巴日這次早有防備,伸出那面繪有虎頭的怪盾擋在面前。
飛劍猛地刺在盾上,頓時受阻,正待回飛時,那盾上的虎頭卻突然像活了似的。
一張巨吻張開,一張一合,便將飛劍緊緊咬住,那力道大得出奇,任師雨濃一時竟然召不回飛劍。
師雨濃暗道不妙,果然,烏蘭巴日獰笑一聲,手上那柄手斧猛地擲出。
手斧帶著強猛的氣機幾乎是瞬間就飛至師雨濃的面前,不過幸好這時候有人及時的擋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