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慢慢來吧……」一想起蘇老泉那張陰沉的老臉,陳恪就頭大如斗。
「對了,」曹氏又看看陳忱道:「二郎,你好像也想娶他家八娘是吧?」
陳忱輕咳一聲,尷尬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兒呢……」
「你這一撇也太長了點。」六郎冷笑道:「得有八年了吧?」
「算上他動賊心,已經十一年了。」陳恪糾正道。
「當時才十六七的小伙子,現在已經奔三了。」曹氏歎氣道:「你耽誤爹娘抱孫子了,知道麼?」
「我,我……」在宋朝晚婚並不稀奇,尤其是讀書人和大戶人家的女兒,拖到二郎這個年紀的,比比皆是。所以陳忱一直沒當個事兒,但現在讓曹氏這一說,他感覺自己罪過大了。便訕訕道:「抓緊時間就是。」
「那就對了。」曹氏笑道:「我倒要看看蘇家的閨女有多好,把我們家的男兒,迷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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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是個話癆,若非陳恪剛剛進家門,她能從中午聊到晚上。就這樣,也是足足說了一個時辰的話,才放他回去歇息。
出了廳門,陳忱苦笑道:「這位母親,可真是健談。」
「習慣就好了。」陳恪笑道:「走,到我那喝茶去。」
「你剛回來,還是先休息吧。」陳忱搖頭道:「我調回京裡來了。咱們有的是時間聊。」
「也罷。」陳恪笑道:「沒洗澡,渾身難受。」
「嗯。」陳忱點點頭,兄弟倆便各自回院。
往自己的跨院走時,陳恪對跟在身後的杜清霜笑道:「你跟個小啞巴似的。」
「哪有我插嘴的地方。」杜清霜笑道:「雖然奶奶不把我當妾婢,但咱不能自己也不懂規矩。」
「你太小心了,」陳恪笑道:「算了,我也不和你強。日後就知道了。」說著一攬她的纖腰,笑道:「小霜兒,快伺候爺洗澡去。」
「家裡還有人呢……」杜清霜笑著躲開。說著推來了門。
陳恪笑著跟進去,便見八名倭女從各個房間出來。她們本來有的在灑掃、有的在插花,有的在烹茶。看到他進門。便趕緊來到院中,整了整衣服,齊齊俯身,額頭貼在纖塵不染的地磚上,一齊嬌聲道:「大人回來了,大人辛苦了。」宋女喜歡把頭髮盤成各種髮髻,倭女沒有扎髮髻的習慣,她們的頭髮都是披散著的,就像後世的披肩發。跪在地上黑髮如瀑般垂下,與圓嫩光潔的小腿形成鮮明對比。分外誘人。
這跪了一地的鶯鶯燕燕,都是陳恪從日本帶回來的宮廷女侍,她們雖然出身平民和小貴族,但樣貌性情都是頂尖,且經過嚴格的宮廷訓練。論起伺候人來,她們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陳恪點點頭,嗯了一聲,倭女們便立刻起身,四個來到他身邊。為他摘冠、寬衣、脫靴。另四個捧來紗衣、木屐、涼茶、冰巾。
倭女們為他換上家居的夏裝,用冰巾為他擦拭手臉,然後奉上茶盞。她們不像宋朝的侍女,把茶杯送到你手邊就算了,而是端到你的唇邊,根本不用你動手。
陳恪呷一口茶,漱漱口,吐在銅盆中。問在邊上掩口直笑的杜清霜道:「你笑什麼,沒被這麼伺候過麼?」
「沒有,妾身消受不了。」杜清霜搖頭笑道:「主子爺享受就行了。」說著笑道:「我給你倒水洗澡。」
「蘭湯已經備好了。」領頭的倭女恭聲道:「請大人和支婆入浴。」支婆,是對主人妾室的敬稱。
陳恪點點頭,便在倭女的帶領下,進到後面的浴室。裡面放一個碩大的松木桶……這木頭直徑有八尺以上,跟個小船似的,並非陳恪訂做,而是京城馮家木器行出品,專供有錢人家的老爺們,洗鴛鴦浴之用。當然價格不菲。
木桶邊上還有竹床竹椅,都是買桶配套的。
倭女們正給陳恪寬衣解帶,卻聽一個微微發顫的聲音道:「你們出去吧。」
倭女們一愣,轉頭見是杜清霜,只見杜大家道:「這裡有我就行了。」
「出去吧。」陳恪聞言大喜道:「我們要鴛鴦戲水!」
倭女們這才明白過來,掩口笑著,小碎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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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倭女們出去,浴室內只剩下他們兩個,紅日西照,蒸氣裊裊,室內滿是旖旎的氣息。
陳恪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杜清霜動彈,他便笑道:「為夫來為娘子寬衣解帶。」
聽他稱自己『娘子』,杜清霜歡喜極了,卻又緊張道:「這稱呼不能亂用,妾身擔待不起的。」
「小娘皮咋那麼多規矩?」陳恪笑罵一聲道:「叫你什麼是我的自由,你聽不慣不答應就是了。」說著上前去解她的衣帶。
杜清霜嬌羞的閃開,小聲道:「奴奴來服侍官人。」說著先微微顫抖著解開衣帶,將自己脫得只剩一件淡藍色的繡並蒂蓮花湖綢肚兜,和一件不能再短的褻褲,粉項玉臂,酥胸**、無限優美的曲線、令人鼻血橫流的呈現陳恪眼前。
「清霜,你看上去瘦瘦的,卻真有料,不像有些貧乳美女,唉……」望著她誘人的曲線,陳恪感慨道。
「官人說誰呢……」被他一打諢,杜清霜倒不緊張了,為他寬衣解帶,露出一身勻稱結實的肌肉。
「還能有誰,我們家的母獅子唄。」陳恪笑道:「不過你可別讓她知道,不然我就慘了。」
杜清霜笑道:「那可不行。奴奴得聽未來主母的。」
「那可要家法伺候了。」陳恪伸手捉住她的白兔,隔著肚兜揉捏起來,波浪起伏間,手感無以復加。杜清霜立時嬌軀發軟,軟軟靠在陳恪懷裡。
陳恪打橫將她抱起,然後俯首一個長吻,待美人酥胸起伏、嬌喘連連。才抱著她跳進浴桶。杜清霜嬌呼聲中,濺起大片的水花。
待水花落下,陳恪不由呆了。只見被打濕的褻衣。緊貼著杜清霜的嬌軀,勾勒出完美的渾圓胸線,頂端兩個凸起。是那樣的奪目。濕透了的秀髮更是烏黑閃亮,自然寫意地垂貼胸背。濕身美人的誘惑,誰也無法抵擋,陳恪低吼一聲,便將杜清霜壓在桶沿上,激烈的吻遍她全身。
杜清霜這樣的冷感美人,按說是需要長時間的溫存才能動情,但對愛郎的思念如洪水決堤氾濫,很快便將她的五感淹沒,忘我無我的全力迎合起來……
浴室門外。幾個倭女守在那裡等候差遣,突然聽到啪啪的擊水聲,粗重的喘息聲,和那如仙音般的嬌吟聲……
『大人那樣魁偉雄壯,被他進入肯定欲仙欲死吧。』一個倭女暗暗憧憬:『聽支婆的聲音。哦,不知何時能被大人臨幸……』
『支婆的聲音太好聽了,嬌喘都像唱歌一樣,』這是個比較純潔的:『可比我們倭女叫得好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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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杜清霜連手指都抬不起來,陳恪才雲收雨歇。對外面笑道:「
進來吧。」
「是。」倭女們僅穿著褻衣,捧著托盤進來。
「不要……」杜清霜驚呼一聲,雙手護胸,沉入水裡。其實她不是沒被女子看過**,但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完全是另一碼事兒。
「習慣習慣吧。」陳恪懶懶道:「這樣的日子多著呢。」
「是啊,支婆。」領頭的兩個倭女,阿柔和阿彩,解下身上最後的束縛,緩緩進入水中:「服侍主人洗澡,是我們天經地義的工作。」
又有兩個倭女,要去給杜清霜洗,杜清霜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不習慣這東洋習俗,你們別管我。」
陳恪那邊,倭女已經為他細細的揉搓,他舒服的半閉著眼道:「霜兒此言差矣,倭人告訴我,倭女伺候入浴——是遵循漢禮。」
「漢代男人這麼幸福……」杜清霜難以置信道。
「錯。男人最幸福的時代,是現在……」倭女用淺碟奉上一盤『乳糖真雪』,用小勺送到他嘴邊。陳恪要做的,只是張嘴嚥下去,享受這宋代冰淇淋的濃香冰霜即可。
晚餐就在浴室裡用的,倭女們奉上精緻可口的菜餚,泡在大木桶裡的兩口子根本不用抬手,他們的目光掃向哪盤菜,倭女會立刻夾送到他們唇邊,而他們所需要做的唯一動作就是咀嚼。
飯後,兩人轉移到院子裡納涼,陳恪躺在竹床上,享受倭女們的宮廷手法按摩,杜清霜倚坐在一邊,翻看著陳恪為她抄錄的北國民謠,選些喜歡的為他輕聲的哼唱。
人生至此,夫復可求……望一眼滿天璀璨的星空,陳恪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舒適愜意。他突然吟出半闕詞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杜清霜和眾倭女,登時用崇拜的眼光望著他,卻一宿都沒等到他的下闋。
分割
記得月初第一個單章麼,的目標是前十,結果好多人不信,有人甚至立帖為證,說我要能前十,就把狗日了。
當時我那個氣啊,可那時名次在25,差距更是以光年記,自己也感覺希望渺茫。但我知道,只要我的讀者沒拋棄我,這不是什麼不現實的目標,所以我們堅持了,拚搏了,終於在雙倍最後一天創造了奇跡,接連上了幾個名次,如今距離前十,只剩幾十票的差距了!諸位,還有票麼?讓和尚也酷酷的心想事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