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紅塵路!
紅寡婦一見渾水袍哥和李加官平安的回來了,竟是哭了出來。
不過紅寡婦的眼淚也只是流下來了兩趟,便就將眼淚拭去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lvex.]
不為別的,紅寡婦現在是一千多人的老大,為了威信!女人有的時候,就算是再怎麼脆弱,為了自己的一份事業,都要將眼淚嚥下去,不能溜下來!不能讓別人看到,只能讓自己看到。女強人的強大,不在於事業勢力實力的強大,而是在於內心,那樣的一個能夠承載著無數鹽水洗禮的心臟。
「你們去哪裡了?」紅寡婦問道。
「老大,讓你擔心了。」李加官看到紅寡婦紅紅的眼圈兒,憔悴了許多的氣質,不禁心中一陣陣的酸澀,逐漸的蕩漾開來。
「至於去了哪裡,近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也不會再去了,所以也沒有必要說了!現在值得一說的事情在卡車上。老大,上卡車上看看裡面是什麼吧。給你一個夠大的驚喜哦!」渾水袍哥笑著說道。
紅寡婦看到渾水袍哥故意賣關子,不禁白眼一翻道:「就你事兒多。」
說完,紅寡婦伈伈的攀上卡車。
卡車上面支了一個棚子,紅寡婦走進去了之後,只感覺一陣陰氣撲面而來。
將卡車上面的那個綠色的帆布一掀起來,紅寡婦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喊道:「混蛋——!讓我來看棺材幹什麼?!」
渾水袍哥在車下面喊道:「不是讓你看棺材,是讓你看看棺材裡面的東西。」
「你這個要死不死的!棺材裡面的死人有什麼好看的?你是不是想死啊?」紅寡婦道。
李加官笑道:「老大,你放心吧,棺材裡面的東西絕對不是死人,而是能夠讓人死的東西!你看了一定會很喜歡。」
「瞎說,我會喜歡讓人死的東西?那我豈不是早就死了?」紅寡婦白眼一翻說道。
不過紅寡婦對於李加官的話,向來還是認為比較靠譜的,如果是渾水袍哥說的上面那句話的話,紅寡婦肯定會衝下車,將渾水袍哥的耳朵當成螺絲釘一般擰上一百八十轉兒再說!
紅寡婦試探著將蓋著棺材的綠色帆布拿了下來,然後嚥了一口唾沫,緩緩地推開棺材的蓋子。
「啊……?」紅寡婦一看棺材裡面的東西,興奮地差點兒難以自控的尖叫出來,趕緊用雙手將自己的嘴摀住。
「怎麼樣啊老大?看到裡面的東西了嗎?喜歡不喜歡啊?」渾水袍哥說道。
「喜……歡。」紅寡婦斷斷續續的說道。然後身體猛地一怔,彷彿是觸電了一下一般。然後趕緊快速的將棺材的蓋子蓋好,然後再將用來蓋著棺材的綠色帆布蓋在了棺材上面。如同是一個守財奴在藏匿他的財寶!
紅寡婦跳下了車,來到了車前面,拍了拍車門,對渾水袍哥與李加官道:「你們兩個快說,從哪裡弄來這麼多……」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謹慎地壓低繼續說道:「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軍火的?」
渾水袍哥打開車門,下了車,站在了紅寡婦的面前,竟是一改日常的作風,挺直了腰板兒,面對著紅寡婦,臉上的表情也很是鄭重,似乎就是這樣的兩個細節,讓渾水袍哥從氣質上都有了一番翻天覆地的改變一般。
渾水袍哥道:「老大,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在重慶的勢力很大,重慶黑市,一半兒的生意都是我在打理,我之所以蟄伏在這裡,以一個一無所有的身份在蜘蛛會,其實只是為了你而已。你相信嗎?」
「我相信你這一次所說的謊話,是說的最真的一次。」紅寡婦也鄭重其事的對渾水袍哥說道。
「這……」渾水袍哥額頭浮現三道黑線,大囧!
這個時候,李加官跳下了車,也來到了紅寡婦的面前,對紅寡婦道:「渾水袍哥他沒有說謊,上一次順利在兩天之內吞併劉家幫的事情,也是通過跟渾水袍哥借兵的方式,我才辦到的,不然的話,我就算是有屠龍之術,奈何天下無龍,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渾水袍哥到底是不是為你,我不知道,但是他這些年,在蜘蛛會一直都在裝落魄倒是真的,他在重慶的勢力,打理了重慶黑市一半兒的生意。」
紅寡婦倒是懵了,就算是她對於李加官很是相信,但是渾水袍哥的話,紅寡婦可是十句九不信的,況且這次吹的牛皮,確實比較大!就算是李加官在一旁作證,紅寡婦也沒有那想要相信的趨勢,只是……那一車的軍火,卻不得不讓紅寡婦有一些對於渾水袍哥和李加官的話語,不敢不信!
渾水袍哥無奈的說道:「這可真是狼來了狼來了說得多了,真的說了一句實話,卻沒有人相信了。」
李加官笑道:「這都是你平時作孽太深啊。」
紅寡婦道:「你們兩個不要多說了,要是你們說的是真的,那倒是好事兒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將這一車的貨,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對於白道來說,贓款、毒品、軍火都是一樣的意義,都是犯罪違禁物品!而對於黑道,贓款、毒品、軍火,卻有著很大的不同的意義!
贓款和毒品,都是魚,而軍火是漁啊——!只要有軍火,那什麼錢,什麼毒品,多不是事兒了!
所以說,紅寡婦可以不在乎毒品,不在乎黃金,但是軍火,這種撐腰的東西,不可能不在乎!
渾水袍哥道:「放在倉庫保險櫃裡面吧。」
「不行,你知道保險櫃的密碼。」紅寡婦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夠知道保險櫃的密碼嗎?」渾水袍哥問道。
「為什麼?」紅寡婦問道。
「因為這整個重慶黑市的一半兒生意都是我在打理,而這一台保險櫃,是從我的手裡周轉的!而且你就算是從黑市裡賣新的保險櫃,我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知道密碼!」渾水袍哥說道。
「不信。」紅寡婦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