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你沒碰她?(1/5)
「有感覺了是不是?不要讓我一個人主動,你也給點兒反應啊。」李加官心想,根本就是個被弄得爽了,就立刻順從了的女人,還裝什麼楚楚可憐?人啊,總是希望別人認為自己是純潔的,其實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麼齷齪,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有齷齪的一面,有的人會毫不掩飾的將這一面展現出來,有的人則是將這一面蓋起來,等到有可以滿足自己內心的那種齷齪的想法的條件與環境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來,其實兩種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齷齪!
劉美希配合著李加官下身的抽*插也開始試探著前後的搖動自己的腰肢,讓某感覺更加強硬。(咳咳……最大尺度了,再細緻就犯禁了,犯禁也要放在後面的章節,嗯,就這樣。)
李加官與劉美希一夜翻雲覆雨,一次次人在人上,肉在肉中的來回交換體位,達到了一次次的**!李加官第一次品嚐到了女人的身體的滋味,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令人上癮。
第二天.
「李加官,已經早上了。」李加官迷迷濛濛的聽見了劉美希的聲音,睜開了眼睛,看到劉美希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襲白色的綿襖與短裙。樣子還跟昨晚見到她一般,只是短裙覆蓋下的某個生理器官的結構已經發生了改變!
「你起得還挺早的嘛。昨晚做了那麼多事兒,都沒有累得第二天起不來床。厲害厲害啊。」李加官輕佻的笑著說道。
「哼,你不會是累得起不來了吧?」劉美希笑道。
「當然不會,我不但能夠起得來,還有東西可以站起來呢,不信,你看。」李加官說著,將被子一掀開,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劉美希的面前。
劉美希立刻假裝是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的樣子,害羞的摀住眼睛,轉過身子,說道:「哎呀,你幹什麼啊?」
「呀,昨晚在床上堪比猛虎啊,怎麼一到了早上就變成羔羊了?」李加官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因為昨晚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劉美希說道。
李加官穿好了衣服,去洗漱間洗了一把臉,然後走到劉美希的面前,細細的看了看劉美希,真是一個美人兒的模樣,笑道:「昨晚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的看看你長得到底是什麼樣子。」
「現在看過啦?感覺怎麼樣?」劉美希輕笑了一聲問道。
「很漂亮,很好看,我很滿意,不管老虎找你花了多少錢,我感覺都值了。」李加官說道。
「那麼,後會無期啦?」劉美希很可愛的樣子,對著李加官擺了擺手說道。
李加官一聽,疑惑的問道:「你這就要去死啊?」
「什麼?」劉美希一聽懵了,不知道李加官為什麼要有此一問。
「你又不是這就要去死了,為什麼好要說後會無期呢?」李加官問道。
一聽李加官這樣說,劉美希頓時露出了警惕的表情,問道:「你什麼意思?我們不是說好了交易一次你情我願,交易完畢互不相欠的嗎?你想要糾纏我?」
「不是。我沒有想要威脅你的意思,我是說,你在大連四綠大學,而我也在大連,說不定什麼時候,我還會在大連四綠大學以另外一種身份出現,咱們還是有可能碰見的,怎麼能說是後會無期呢?」李加官忙解釋道。
「……」劉美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兒,對於李加官表示很無語。
「好了,再見。其實說不定咱們還有交易的機會呢。」李加官笑著對劉美希搖了搖手。
本來想要通過這種機會釣一個黃金單身漢,至少也能夠釣一個鑽石乾爹什麼的劉美希,只好伈伈離開了。
好色之徒的可惡之處不是在女人**裸的誘惑擺在眼前的時候無動於衷,而是在將**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釋放乾淨了之後還要去跟人家糾纏不清!
李加官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李加官感覺只要是個稍微正常一點的男人,碰上昨晚那樣的情況,面對劉美希都一定不會客氣的。
噹噹噹……
「小霜,你醒了嗎?」李加官來到了隔壁,敲門道。
過了三十多秒鐘,門被打開了。
來開門的是黃紫霜,情緒很不高,一臉的暗淡與哀傷表情。
不過這也是李加官的意料之中,一覺醒來發現枕邊是另外的一個男人,這哪個女人都接受不了!
李加官進入了套房,屋子裡面的氣氛,是沉默!
劉瑞鑫、黃紫霜、李加官坐到了客廳的一個圓桌旁,彼此沒有人先說話。
李加官察言觀色的看著劉瑞鑫和黃紫霜,發現劉瑞鑫貌似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高興,而黃紫霜似乎也沒有自己心裡所預期的那樣悲傷。
很快,李加官突然發現了一件事——黃紫霜的衣服,好像就沒被脫下過!
「你們昨天晚上沒有……啊?」李加官首先打破了沉寂。
「我昨天晚上在沙發上睡得,昨天晚上,我沒有碰她。」劉瑞鑫說道。
「什麼?!黃紫霜不是你最愛的女孩嗎?你反正都做好了負責的準備了,擺在眼前了,上了不就得了嗎?為什麼不上啊?」李加官竟然用一種埋怨的語氣對劉瑞鑫質問道。
李加官的心情也很複雜,一方面,李加官為了跟劉瑞鑫將交情拉近,一方面負了黃紫霜還有一些不捨,可以說李加官將黃紫霜交給了劉瑞鑫在心底也是做出了一種割捨,一種犧牲,但是劉瑞鑫竟然沒有對黃紫霜怎樣,可是黃紫霜已經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這樣好像雞飛蛋打了一般的心情湧上了李加官的心頭!
黃紫霜的眼眶紅了,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面對著李加官和劉瑞鑫,這兩個對於自己有著不同意義的男人,黃紫霜哭了,哭泣中,黃紫霜對李加官說了三個字:「為什麼……?」
一時間,氣氛變得更加的沉寂,死寂!
一種苦澀的感覺,在李加官的心頭蕩漾開來,彷彿自己好像是一個站在法庭上的罪犯一般尷尬與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