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石堅才問道:「你確認?」這個知州說道:「下官不敢造謠。去年夏大人在黔州時,下官因為一件公務,前去夏大人臨時府邸請教夏大人。恰好夏大人在家宴會,席間看到過這三個女子。」
石堅隱隱的想要抓住什麼,可沒有抓住。轉念一想,夏殊為人奢侈好色,這都是有名的,但現在宋朝士大夫風氣大多都是如此。允許他娶玉素奴香。不允許人家夏辣娶一個大理相國的女兒?
別看大理。對於現在宋朝來說,就像什麼呢?就像唐初林邑獻火珠,言詞不敬。有大臣請討伐。李世民說:「好戰者亡,隋焰帝、領利可汗,皆耳目所見也小國勝之不武,況未可必乎!語言之間,何足介意。」
雖然說的謹慎,可傲氣十足小國!當然,貞觀之初的李世民可以說是所有帝君中最奪目的,太祖與他相比,簡直是小丘與珠穆朗瑪峰的差距。比如隋之媚臣裴矩。到了李世民手上,也進直言,化而為忠。君明臣直。歷史上總是說包拯如何面對黑暗的統治。如果不是在宋仁宗手上,嗯哼!真難說。
再說夏辣雖然人品是不行,為人間邪,可也不是一無是處,首先才氣過人。說話慷慨陳辭,而且心眼多。想騙一個大理相國的女兒,並不讓人感到稀奇。加上他本身好色。這個高家小娘子姿色比較美麗。讓他看中並願意,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憑借這一點,就想把夏辣掰倒?雖然石堅很想這麼做,一下子將夏橡與呂夷簡弄得永世不得翻身,可這條理由不充分。
石堅也感到無奈,他命人將高家這對青年叫進來。你們家小姐找到了,可她現在讓我們宋朝夏子喬大人納了妾了。夏子喬,大理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都呆在這裡很長時間了。你們想要討人到夏府去討吧。可如果你們家小姐願意,不要說你們,就是你們家相國親來,也沒有用。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因此,本官建議你們寫一封信給你們家相國大人,然後本官用快馬帶去大理。看你們家相國怎麼
忽弄兩個熱血青年太容易了。
兩個人立即寫了一封信。
信寫好了。石堅讓他們下去,還歡天喜地的,很高興,不管有沒有找回來,總算的到下落了。唯一不滿的雖然夏殊的位尊貴,可作為小小妾,多少有點不滿意。
但那是老爺頭痛的事,與自己無關。
可他們下去後。石堅也立即寫了一封信,咱們公歸公,私歸私,你們大理姑娘與我們宋朝官員如何交往,我不管。可你們居然與邪教勾連,使用巫術毒殺本官,請作何解釋。以前不管那一個朝代,最恨的就是邪術,也就是黑巫術,誰沾到誰倒霉,不管是皇后太子,一拳廢,參加的大臣全部會處死。
現在證據確鑿,不但使用巫術,而且還使用了最狠毒的盅術。
石堅不只是當作一件刺殺案來處理,而是上升到兩國外交化。更說了。本官不相信兩個魯莽的小青年有這麼大膽子,背後是誰指使的?還有以前收留叛黨不說,現在為了連朝廷最痛恨的邪教餘孽逃到你們大理也不察覺?
反正言語之間。大理不只是陰奉陽違,而是居心歹毒,表面恭恭敬敬,實行上無時無復不在想顛覆我們偉大的宋朝,用心比李織趙守羊還在惡劣。
這封信不是帶給這位即將要到霉的高們國。而是直接帶給大理皇帝。
信帶走了。石堅將這個知州安頓下來,回到了帳內。
他看到夢姑正在給老神棍寫信。兩個女子也沒有別的親人,也許有,可人海茫茫,到哪裡找?這兩個小姑娘將張無夢不但當成了師父,也當成了父母。
不過這個老神棍現在與歷史不同,正在京城忙忙碌碌。篡改教義,準確來說是修編新教義,也跟石堅學習了。從一本《道德經》找出新的上天堂的道路。在這種新教義中,將天分成若干個等級,只要做好人,修善心,信奉三清,定時上香,就可以升天堂,只是升的是普通的天堂。如果想更進一步,必須做大善心,修成大正果才成。至於辟榖等修行法門。只是肉身飛天,這是唯一的區別所在。石堅看了後無語,這一下連耶穌教都沒有道家上天容易了,至少耶穌教還要到教堂
但各個教派的教義不一樣,如何使新教義更趨向自己教派,這又產生了新的爭吵。張無夢與幾個老頭子一面修改。一面調解。早將這對雙胞胎不知道忘記到哪裡去了。
石堅忽然若有所思。
對啊,自己只是顧及到這個高家大小姐有沒有可能與夏殊結合在一起,以及夏棘的品xing,可疏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寫信。如果以高相國的家世,這個少女一個字不認識,任誰也不相信。可無論是玉素奴香,還是現在的雙胞胎,還是李慧,都經常給她們的家人寫信。
但夏妹什麼時候回京城的?為什麼這個少女都快一年多時間,居然一封家書沒有寄回去,就算她玩瘋了,還有兩個丫環也不可能不提醒的。
這中間出現了什麼問題?
石堅再次將這個知州喊來,詢問道:「你什麼時候看到這三個少
這位知州回想了一下說道:「去年八月份。」
石堅點頭。去年七月份這三個膽大包天的小姑娘出現在撫水蠻的,那麼一路玩耍。最少也得半個月到達驗州,再讓夏殊納成小妾,時間段最少得要近一個月。這個。時間是對的。可後來為什麼連封家書都沒有寫回去。這三個小姑娘是從六月初離家出走的,難道不怕家人擔心?
想到這裡,石堅立即命羅林到京城,悄悄查看夏府有沒有這三個小小姑娘。他有一個預感,這三個小姑娘恐怕已經不在人間了!然後再派王朝到黔州,看能不能得到其他的一些消息。
王朝與羅林離開後,這件事將要告一段落,石堅準備到其他各路,可看到其他各種官員將款項送回,現在再查下去,也查不出所以然來,於是返回撫水蠻。還是要練軍,西南各羈廉州只是一個跳板,連大理都是一個跳板。只是石堅受前世影響,固執地認為都是自己人,以教化為主,否則早以霹靂手段。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這些大軍主要的目標將是更南方的天塹諸國。
旦拉響進攻天塹的號角,一場場戰爭將要來臨。這些士兵必須現在練兵,提高適應環境能力與戰鬥力。
還有要等待朝廷聖旨下來,以及撥出的款項。三條環形馬路的修建。即使人力不計費用,可愕讓他們吃吧喝吧,還有建築材料的費用,以及石堅對羈康州的一些策略,都需要大筆大筆的費用,也要等待朝廷撥下款子來。
這也是那些老儒沒有對他使用奴隸指手劃腳的原因。
這些年朝廷實施了多少公狸;如果倉部使國內百姓,等著吧,隋燦帝下場就在哪裡點幾吐使用了大量的奴隸,不但國內百姓沒有怨言,相反拉動了國內的經濟提
也就到了臘月了。
石堅寫的奏折到了京城。
石堅沒有想到還引起了一些小小的爭議。對於石堅的提議。大多數大臣都持贊成態度的。而且有些羈康州確實有點麻煩。只是要浪費經濟,這也不是很大的問題,朝廷國庫裡還有大量的庫余,馬上新年開始,再次徵稅,以宋朝現在的收入,一年三四億貫的稅務收入還不成太大問題的。要這麼多錢做什麼?還不是使用在老百姓身上。
可這時候朝堂出現了一幕戲劇話的事情,夏殊走出來說道:「皇上。嶺南癢症顯遠,不可動以大兵。其地貧,其民愚昧大軍前來即作龜合,大軍一退,即作狼突。臣在南方很久,因此自漢以來,對南方一直以羈康為主。石大人用意雖好,也為民利,恐民不感其情。至於道路之事,可托工部一吏即可。最好不要對其大動手腳,恐徒勞無功而。這還是好的,如果一旦蠻人不服,西南幾百羈麻之地。一旦叛亂,徒成前日之事。今歲以來,頗有災異,日食,地震、大雪,有蝗災《自警編》。雖然說天道漫遠,但此等天象,不得不戒。」
他網奏完,呂夷簡突然站出來說道:「皇上,夏大人這話說得有失偏頗。昔日,羈康之地。多為邊陲。地勢偏遠,故為羈糜之策。今大宋開前無古之舉措,占城真臘盡入我朝,大軍此去,更達天塹之境。西南非為邊陲,而化為內腹矣。此時彼時也。況且秦驅國外門客,李斯作疏,使秦混同天下。唐太宗語及關中、山東人,意有同異。張行成奏曰,天子以四海為家,不當有東西之隘。太宗善。何為蠻夷?佔有之地,不化而為良民。讓其知文明,重忠義,疆域越大,崩塌之勢越危。石大人此舉善莫大矣。」
現在石堅的「死忠」夏辣反對石堅,而石堅的對頭呂夷簡卻贊成石堅這個舉動。讓其他大臣摸不到東南西北。
但呂夷簡說的理由比夏殊更能站住腳。夏殊用了天警,可自己也說了,天道漫遠。特別是張無夢他們搞的一出,老百姓不知道,可這些精英們怎能不知道,居然連上天堂的方法,幾個。凡人在一起說改就改了。這不是胡鬧嗎?
而呂夷薦則用天下一家,萬民平等,更符合治國方針。
最後朝廷同意石堅的提議,並且撥出四千萬貫錢,讓石堅動用。
這份聖旨到了撫水州後,已經是第二年元宵節了。
石堅一看聖旨,還有朝堂上傳來的消息,他立即明白過來,呂夷簡哪裡是贊成他的意見,而是希望石堅在南方逗留的時間越長越好。自己又要整頓各羈麻州,又要進軍大理,這麼一耽擱,沒有很長時間是回不去了。
倒也未必是呂夷簡起什麼壞心思,自己在朝堂之上,老呂也感到尷尬。
但夏殊反對自己,就有點意味深長了。雖然王朝沒有查出來什麼,石堅再次派人帶信給他。仔細查好了,很有點奇巧在裡面。
然後石堅繼續練兵,各個羈康州的人沒有到齊,其他什麼事不能做。
這時候孟家三口也等到新的教書先生到來,他們要離開撫水州。雖然拿出了一大筆恤撫金。可石堅感到過意不去,正因為自己的提議,孟夫子才遭到殺害的。
他親自將這一家送到渡口。
除了他之外,還有這個山寨的許多鄉親,孟紫依上了船,與他們一一惜別。眼裡卻帶著淚花,說不出的愕悵。
石堅默然無語。實際上他已經寫了一封信給楚州知州,讓他多照顧這一家。以後這一家會有什麼樣的人生道路,他也沒有本事掌管他們一生,只能做到這地步了。
回到大營,卻接到了一封來信,是梅道嘉寫來的快報。
朝廷發生大事了。
本來小皇帝對劉娥任命郭氏為皇后就不滿。可這個郭皇后又不知收斂。現在劉娥死了。趙禎沒有了顧忌,更加喜歡尚楊二位美人,還有一個,王素姘,讓趙禎也封了遂國夫人,自由出入宮中。這也沒有關係,石堅在朝中,一直規勸,所以趙禎也做得不明顯。現在石堅離開朝堂,這三個狐狸精就死活纏著趙禎不放手小皇上正值青春年少,雖然比其他皇上好得多,但一點不好這口子,那是假扯。
於是經常夜夜**
這個問題就不小了;至少得有一個度吧。可大臣還不知道此事,因此也沒有其他大臣進勸。可這個郭皇后知道啊。於是心裡更不平衡了。加上小皇上老好人的性格,她鬧我就讓著她吧,老太后更加老實,好了,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這一天,郭皇后與尚美人在小皇上面前交談。本來也好好的,可談了沒有幾句,就起了口角。這個尚美人與楊美人也不是好傢伙,否則像曹貴妃就會勸戒,皇上。你身體不太好,這床上的東東還是最好不要當飯吃。但她們都恨不能皇上每天趴在她們肚皮上不起來才最好。
郭皇后就開始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尚美人如果象漢朝丐皇后那樣,也沒有事,自己是一個美人,人家是皇后,就讓著一點吧。可她持寵不肯相讓,你罵我啊。我也罵你。這話說得就有點難聽了。而且郭皇后似乎還吃了虧。那肯吃這個虧,這個,郭皇后就想跳起來,給這個不知高低的尚美人一個大耳光子。
所以說到底小皇上也有錯誤,還是性格軟弱了。否則換作其他皇帝,這些后妃們敢麼?
如果打了尚美人一個大耳光子,問題也不大,最多小皇上不高興罷了。可偏巧小皇上看她們罵得不像話,似乎像一對公雞一樣,還要鬥上一鬥,就站起來拉架。他又沒有石堅那樣精心練過一段時間身手,郭皇后這一巴掌打過來。尚美人早就有了防備,躲了過去。這個小巴掌跟著慣性還在往前跑,一下子扇到皇上頸子上了。
這問題也不大,可偏巧郭皇后喜歡留指甲,而且還很長,看打到了皇上,郭皇后也一愣神。這個手不由自主地一拖,打過了還不算,這個指甲就拖了過去。小皇上細皮嫩rou的,就拖了兩道很深很長的口子,鮮血都流了出來。
小皇上那個痛啊,還不能說。媽的,老子可是歷史上第一讓女人出彩的皇上了。氣憤地一揮袖子,離開了。找太醫去了。
上了藥,然後找母親。李客妃也不知道怎麼辦。小皇上歎了一口氣,不要說自己受了窩囊氣,連老媽也平時受了這個潑婦的氣。心中就將老帳新帳一起盤算出來。
越想越生氣,就產生了廢掉她的念頭。
可這事兒得要大臣同意。想了想,準備進王曾與范仲淹進宮商議,可想了想這兩個牛子,算了。最後不知道怎麼想到昌夷簡身上了,」走想。你不是劉太后寵愛的大臣嗎?看劉太后不依聯。瓚一;個小皇后,做的好事。
他不知道本來呂夷簡,這個郭皇后因為在劉娥新喪之即,挑唆了一下,導致他發配到陳州,耿耿於懷。現在皇上向自己詢問,正好不過。了:「皇上,光武帝如何?」
「英明啊。」
那肯定是的了。王莽將江山亂得一抹黑,天下豪傑並起,劉秀以一後起之秀,先以三千之眾,在昆陽城外擊敗十幾萬王莽大軍,後來混一天下,非但如此。他外寇強敵,內部修生養息,開創東漢一百多年基業。比不上宋朝的基業,那是他子孫的事,他本人文治武功,就是宋太祖也未必及得上,更不論小皇上本人了。
「可光武帝的皇后郭氏,僅以怨恚,就讓光武帝廢除。況且現在皇后竟然抓傷皇上!這是違君。作為晚輩,在皇宮,對太后多有不敬,這為不孝。再說皇后在東宮九年,居然無子。」
呂夷簡在這裡忽視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光武帝廢郭聖通那是政治婚姻,目的是想的到郭家的十萬大軍支持。可另一個女人,yin麗華呢?不但是劉秀少年時的偶像,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yin麗華。而且yin麗華嫁給劉秀後,母親與弟弟遭流寇所殺,劉秀本來心中就有愧疚。從她本人來說,相貌不說了。十九歲追隨劉秀,先是奔波流離,躲避戰亂,後為了劉秀成事,又降妻為妾。光武帝確實欠了人家許多。對於這個女人,不但光武帝尊重,就是整個東漢歷代都很尊重,連最古板的史學家都無法挑剔。
再說人家賢惠。把歷史整個翻過來,也只有朱元璋的馬皇后比一比,連李世民的長孫皇后都相比遜色。至於宋朝,一起加在一起,也不如人家一根手指頭。
就如同石堅的例子一樣,那是特例。
但這話說到小要上心眼裡面了。於是這個郭皇后成了歷史上第二個姓郭被廢的皇后了。
第二天趙禎下了聖旨了,廢郭氏皇后,封為淨妃、玉京沖妙仙師,賜名清悟,居於長樂宮。
石堅看到這裡。並沒有感到什麼惋惜。這樣的一個女人母儀天下,對整個大宋江山,只會產生連累。他現在關注的只是後面的走
後面繼續說了,聽到這個消息。王曾猶豫不決,作為多次進入書樞,皇宮裡的事他也聽說了一點,確實郭氏做得很過份,特別人家李震妃一輩子吃了許多辛苦,現在好不容易母子團聚。並且這個女人不像劉娥那樣,不問政治。所以王曾很尊重,但這個郭皇后也同樣很藐視。
可孔道輔與范仲淹一班大臣不同意了。於上奏子,說皇后並沒有大錯,為何被廢。像東漢另一個yin皇后被廢。那是不同,參預了巫盅之事。現在只是爭個小風,吃個小醋罷了。
這件事不但呂夷簡參預了,連與他同穿一條褲子的內宮大太監閻應文也參預進來。將殿門一關。不讓他們見皇上。孔道輔就拍著宮殿大門說道:「皇后被廢之事,為何不聽台臣之言?」
那天石堅與趙守節交談過後,也特地向趙禎說過,台臣不但是監視宰相,也要督促皇上。但台臣作為也受百官掣肘,這樣環環督促,才能相互將錯誤指出,進行改正。朝廷不會因為某一個權臣,或者君主的過失,造成太大的損失。
小皇上也認為此言極對。於是在以後的朝堂上說出此事。
聽到這些諫臣的話,小皇上沒有辦法,再次將王曾,范仲淹,還有呂夷簡。甚至連王曙、李迪都找來。范仲淹還是不同意,小皇帝可憐都將頸項放在他眼皮底下,你看,這道傷疤多深。聯還是皇上麼?
王曾李迪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呂夷簡卻在一旁幫腔。
范仲淹看了他氣不打一處來,你真牛,這前面石堅一離開,又起事了。但這話不好講出來,他斥責道:「臣子服侍皇帝皇后就像服侍父母一樣,父母不和。作為臣子只有勸解,奈何順父出母?」
呂夷簡說道:「此例漢唐皆有。況且皇后非為臣母,也為天下母,一言一行。皆為天下人所相向。現在皇后不尊皇上是為不忠,不尊太后是為不孝。這樣還能作為皇后嗎?」
范仲淹反唇相譏:「所以你就贊成廢除皇后了?如果君王不德,是不是也要廢除君王呢?那麼要台臣做什麼?皇上皇后不德,作為臣子只有進諫
實際上如果石堅在這裡,心裡還真同意,如果皇上不好,也該同樣換。但只會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
趙禎本來就很惱火,他沒有聽出范仲淹這是在維護他,而聽到了廢除皇上這幾個字了。
怒之下。下詔出范仲淹,比歷史上好一點。出到幽州到知州了,將龐籍換回來。至於幾個台臣一拳貶職。
不過這比歷史上要好一點。不像歷史上呂夷簡借此事,一手遮天,將所有反對他的大臣借勢全部弄下去。就是小皇帝都讓他蒙蔽了,呂夷簡在生病時皇帝還剪下自己鬍鬚為他做藥引。
看到事情鬧大了。王曾就說了:「皇上,台臣進諫是本職所在,前段時間皇上你也說過,言者無罪。台臣有權監督皇上。可現在你居然將他們貶職。請問皇上誠信何在?」
這時候趙禎火氣也消了下去,但他還是說郭氏一定要廢免,要不聯這個皇帝也不要做了。做也沒有多大意思,受一個女人欺負,連老母親都不能做到讓人尊重。說到這裡連眼睛水都下來了。
這話說得就很重了。
王曾只好說道,為什麼不寫信詢問一下石堅。或者他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如皇上所願,還不會讓大臣激憤。
小皇上一聽是啊,都忘記了這事兒。於是寫了信,將郭氏所做所為,誇大其詞地說了一遍,並且為了石堅也同意他。允諾讓曹貴妃做皇后。其實相貌來說,曹貴妃還真不如這幾個女人,但品德好,這一點小趙禎都沒有昏庸。
最後梅道嘉說了,估計要不了幾天,他就會接到皇上的信了。現在得做好思想準備工作。
石堅看完後。將信放在蠟燭上燒了。然後在想著心思,這一次前來主要就是賭這個歷史的扭距會不會出現。
現在終於出現了,他卻有些猶豫。他茫然地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星空。難道真繼續下去?雖然郭氏被廢,石堅在心裡還是持贊成意見的,這墊點范仲淹孔道輔他們有些迂腐了。難道非要小小皇上讓這個女人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