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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百二十五章 第三刀,連環刀 文 / 午後方晴

    堅望著窗戶外面正是大雪紛飛。天地俱是片氣…時候。

    石堅這才說道:「自從第一次進京。已經有十二年半時間了。其中我是八進七出。九年前。我在這裡。曾經答應過先帝,用十年時間。

    將李氏一族叛賊平滅,幽雲收回來,僥倖讓我成功。」

    這些宗室子弟面面相覷,莫名其妙。不知道石堅說這些東西做什麼。不過看到石堅面容冷肅,一個兒也不敢插言。

    石堅繼續說道:「這些年。我更是僥倖做成功了一些事。於是外面有人說我是小聖人,豈敢。還有人說我是妖怪,不想。這是民間的說法,各個自然不會相信。可在某些人心目中有的人認為我是一個干臣。可更多的人認為我是一塊冰冷的石頭,擋住了大家的財路。不過各位請放心。大約再給我十年時間。我將大宋所有危脅掃清後,我將永遠地退出朝堂。」

    石堅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但從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過。趙禎有些著急,他說道:「石愛卿,聯不是那樣的人。」

    石堅看著小皇上。目光有些溫暖。就連站在一旁的王曾范仲淹也覺石堅的眼睛裡充滿了愛意。他們在一旁概歎,本來出現石堅已經是一個奇事,可這個奇人與皇上關係如此好更是奇事。或者當年真宗讓石堅為皇上講讀就是冥冥中注定了?

    石堅說道:「皇上。這事等一會,臣再與皇上解釋。」

    然後轉過頭來看著眾人,現在場中宗室子弟竟然有一百多個。這才是多少年,從趙匡胤、趙匡義與趙廷美是第一代。宋真宗是第二代,宋仁宗是第三代,如果到了第十代以後,這個宗室將散落成多少人家?以後就是為了養這些宗室子弟,這個負擔也將無法讓人承受。

    石堅再次說道:「也許各個問。什麼是大宋的危脅?就是外部與內部沒有明顯的敵人和存在危等大宋的急激矛盾。具體的一點。就是疆域達到。」

    他說到這裡。用手在牆壁上掛著的一張巨大的世界地圖上畫了一下。當然這些宗室子弟倒吸了一口冷個疆域不但包括了契丹,還有更遠的地方,西邊一直到東非與西歐的邊緣。如果這個疆域達成了。包括兩灣大陸,有可能疆域的面積是現在的宋朝的四五十倍。

    石堅又說道:」那麼以後世界各地的礦產將為我大宋所用。大宋的百姓再也不愁耕地面積。這樣就不會因為土地的吞併。產生矛盾,造成叛亂。更不會有外部的北方遊牧民族一次次地入侵。這是外部的矛盾。內部將使百姓生活更好。還有也不會有任何想要謀反的強勢群體存在。」

    聽到這裡,這些人心裡咯登一下。來了!什麼叫想要謀反,他們中間一個王爺到現在沒有找出來。他們更是大宋少數存在的強勢群體之。

    就包括我在內。也要離開朝廷。因為天無二日。地無二主,作為一個強勢的大臣權臣,這本身對朝廷就不是有利的。如果不帶制。就能產生曹操恆溫之流。」

    說到這裡,他突然產音大起來,說道:「因此,皇上與我們群臣這十年內所做的事情眾多,所圖謀的功業將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們大宋將成為史無前例的輝煌王朝。」

    聽到石堅的勾畫,不但趙禎就是范仲淹這些臣子。也一斤。個直起了腰。太動人了。

    石堅突然語氣一沉,說:「但是在這過程中,如果有人想拖我們的後腿,就是神我也要殺神,就是佛我也要殺佛。」

    這些宗室子弟聽了再次相互環視。今天想要有好結果是不可能了;連神佛都要殺,他們只是宗室子弟,更能殺了。

    石堅又說道:「還有你們中間那個王爺,放心,自行多義則自斃。這一次進京來。我就要對付你了!」

    石堅這是打草驚蛇,包拯與薛聖將這十幾個刺客的畫像拿出去尋找。但沒有一個百姓認識,就好像這些人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那些失蹤的士兵也一去沒有影蹤,線索再次中斷。因此石堅準備接手此案,這一次再也不能放這個王爺在京城有什麼動作了。

    特別有可能的兩年後再次征伐契丹。那麼他在後面搞事,將會嚴重地將自己的後腿拖著。

    石堅繼續說道:「但是你們作為宗室子弟,趙家嫡系後人,在皇上遭遇危險,國家危急之時。你們做了什麼!」

    最後一句,做了什麼,是用暴喝的聲音吼出的。一聲如雷,這些宗室子弟當中,有許多人當時做了小動作的,臉白。

    然後石堅開始念名字,前後共計三十幾個宗室子弟,都是趙禎危險時,沒有老實過的。雖然士兵們不敢將他們怎麼樣,可將他們的行為全都記錄在案。

    念完後,石堅這才轉向趙禎說道:「皇上,縱觀前代,夏商太遠,周朝上行而不達,諸侯一直戰亂動盪,民不聊生。以後諸朝有長有短。可長者漢也不過三百餘年。還有王莽之亂。為何?乃是不知守成而。新老貴族作威作福,不知收斂。或外戚,或宗室,或內宮,或百姓。取而代之。現在宋朝稟承正統,混一天下,已達七十餘年,百姓開始安居樂業。但這時間。也正是我們大宋是不是繼往開來,還是日落西山的關健時候。因此要除奸邪。匡正義。所以臣。請求對上述不孝宗室弟子x,聽到石堅說完最後一句時,這些宗室子弟一起跪在趙禎前面,哀求。這些宗室子弟平時沒有實權。也只有靠賞賜與爵個渡日。還有一個方式,那就是虛職,如大將軍、團練使、節度使之類,但都是掛其職沒有其權,可也拿著這些職務的薪水。也有極個別特例,如現在的外戚石堅。還有時不時過問一下政事的八王元儼,再有後來歷史上劉從德的兒子劉永年,都有實權,這個劉永年應付契丹的挑釁時剛毅果斷,契丹人目視之為神。可說到底,爵個很重要,而石堅不是貶三等,而是三級,也就是現在是王爺,那麼好了,成了伯爵,是伯爵的。現在成了平民。

    不但他們手上少了三級,在沒有特殊情況下,他們是削爵制繼承的。也就是說老子是候,兒子是伯。整個家族要享受許多代榮光。這也是石堅為什麼動手的原因。第一個讓他們在以後遇到這事情時安份一點,第二個就是這三十幾個人。若干年後。將會為國家不知道節約多少開支。

    不過趙禎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軟弱。可以說有了這樣的皇帝。作為臣子作為百姓,那是一件幸福的事。不相信可以比較一下。現在我們不能舉著旗號,說打倒某某領導。但那時候就行,小皇上還說了。放人吧。之所以罵聯,是聯做得還不算好啊。於是回宮,怎樣才能做得更好呢,再次與大臣商議。然後中午飯吃肉的,開始換成青菜蘿蔔乾。但缺少了強硬的手腕,所以他只能說是一個彳曬的守成皇帝。

    這些皇室子弟。有許多人與趙禎在平時關係還很不錯,有的還相互玩耍過。有的在一起讀過書。其是就有兩個人,還一起與趙禎聽過石堅少年時講解過格物學。趙禎看著石堅,那意思能不能從輕發落一點。

    石堅再一次說道:「皇上,舌地必用重典,而且言則行則立。否則以後臣也無法將現在這種局面全部挽救。」

    就在昨天,大理寺還遞上來各種狀紙,自從石堅審斷機速房後,各地百姓看到希望,開始到京城打官司。大多是狀告官*商*勾*結,欺壓百姓,有的加重稅務。有的吞併財產。有的逼出人命的。這讓趙禎很惱火。現在石堅在給他提醒,不能再含含糊糊了。怎麼辦呢?小皇上軟弱,石堅為了盡快使宋朝走向正軌。只好像春雷一樣,做趙禎手中強力的大臣了,這樣一軟一硬,才能使宵小不敢欺瞞。

    石堅這不是逼趙禎,因為處理宗室友子弟,就是他是宰相也沒有權利。必須要皇帝同意。而這個頭必須要開,只有連這些宗室子弟處理了。才好開下面的頭。

    趙禎咬了咬牙,說道:「聯同意了。」

    這一下炸營了,這些宗室子弟一個個圍著石堅罵道:「說什麼祖制。你不是外戚?」

    「說得很好聽,你將皇帝與太后放在眼裡,幾次違抗聖旨了?」

    「你有什麼資格擅殺一個朝廷知州?」

    其他沒有點到名字的,則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也有,暗自皺眉的也有。像元儼幾個兒子臉上出現擔心的也有。

    石堅臉上露出殺氣來。忽然他怒喝一聲:「各位,說我逾越禮制。可你們那一個像我這樣。為皇上為朝廷為國家做事!如果各個都像我這樣,我不但在皇上面前不降你們爵位,而且還保升你們!」

    說到這裡。他說道:「皇上。以後這個降爵制請成為定例,如果對國家不軌者一例降三級爵位。還有網才各位,老爺,們咆哮朝堂,誣蔑宰相,請按朝例,仗責二十。」

    然後又再次點了四個宗室子弟的名字,這四個子弟在趙禎昏迷中跳的是最厲害的,網才這幾個人也是帶頭罵石堅的。石堅點完名字後。

    說道:「這裡是他們當時所做所為。可以說他們形同謀反,為了社稷安危,請皇上將他們與機速房的官員一道發配到加納。」

    到加納路途遙遠,只有少數商家為了巨大的利潤,才將船隻發往哪裡。還有的是前往歐洲去的。不過現在兩灣大陸冉樣利潤不菲,因此前往的船隻並不多。現在這些官員正在押送上海港的途中,不過船隻並沒有找好。

    聽到石堅的話,所有大臣,以及這些王孫子弟倒吸了一口冷氣,趙禎將石堅拽到一邊,畢間是皇室子弟,如果受辱,也感到沒有面子。

    最後協商的結果,是庭仗二十。流放則免了。打完後,一起哄了出去。

    但這一來,更看到石堅的殺氣凜然。這才是石堅整頓官吏的第一步。只有將這些宗室子弟都處理了,才可以讓下面的官吏震攝,才能順利的將下面的整治進行下去。

    可趙禎則關心著另一件事,宗室子弟處罰完了,趙禎將石婆以及群臣留了下來。趙禎就問道:「石愛卿,你剛才為何說十年過後,就要退隱朝堂?相信聯並不是不能容臣之人。聯與你為何不能成為先主與武候那樣的佳話?」

    他有點急,不知道怎樣才將內心的感情表達出來。大不了賞官賞爵。可現在石堅已是縣公,官位也到了首相。再賞錢,石堅缺錢嗎?

    那麼賞什麼?對女色石堅也很節制,生活更是馬虎。所以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石堅欠了一身說道:「皇上,臣剛才說過,防止國家敗壞的根本就是專權制度,因此太祖設立了台閣來監督百官是現在臣僥倖學了許多雜學,而新天陸與格物靴微善長一點。所以承蒙先帝與皇上,讓臣有了特權,許多事情也特事特辦,多有逾制之處。但此風不可長。因此以後臣也要退出朝堂。以便讓後人留平一個參照。」

    趙禎搖頭無語,但其他大臣都在心中喝了一聲彩,石堅這句話也正好是對劉娥以前對他態度一個很好的反駁。

    石堅說完後,再次露出沉思。他想到了霍光小張居正,他們生前還好一點,可人一死,最後全家滅族。張老連骨頭都扒了出來。別說石堅不會避禍,以後憑借小皇上對自己的信任。還有李太后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到時候自己避禍小皇上也要強迫將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還有子女長大會怎麼樣,以後英宗會不會擺脫仁宗的影響。牽涉到朝政的變動。自己又開了殺大臣的先例,那麼整個家誤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石堅不想賭,也不敢賭。這還是在小皇帝到老的時候心理還不會產生變化情況下,如果小皇帝自己產生了變化。那麼情況還要糟。

    因此他說道:「皇上,還有私,第一臣這麼多年從東到西,身上也受了一點傷。確實感到勞累。一旦朝廷走上正軌,臣也想休息一下。還有即使臣在朝堂上養老,相信皇上也不再乎這幾個薪水?」

    王曾與范仲淹大笑,如果說薪水,朝廷還不知道要倒找石堅多少。

    「可是臣與皇上會成就一段君臣相宜的佳話,但子女呢?臣有幾斤,子女,這還是次要的,臣在世時可以管制。但臣不在世時呢?所以霍光之禍,就是不知道盈則滿的道理啊。所以坤卦說龍戰於野,其血玄黃。就是坤地美德大到極點了,如果不知道收斂。最後也會有不美的事情發生啊石堅說的話合情合理,趙禎也無可奈何,他看著王曾,希望王曾勸解幾句,可是王曾在閉目養神,再看看其他幾個大臣,神情差不多。

    其實都知道,石堅這是想功成身退,但這也是石堅最好的選擇。現在石堅收復了幽雲十六州,以後平滅契丹。還有可能的大食、天些,到時候功勞還要大,那麼趙禎怎麼賞?難道要裂土封王?可其他皇上以後會相信麼?石堅封了王后會不會危及到宋朝的本土?所以石堅只有一條道路可走,也就是石堅現在選擇的道路。

    石堅再次欠身,說道:「皇上,現在別管那件事,還很遙遠呢?現在臣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

    「請說」。趙禎有些怏怏不樂。好像自己做皇上也算是好皇上吧。可為什麼連石堅都要俱讓呢?難道做了皇上後一定要無情嗎?

    石堅說道:「因為這一年多時間來,朝政失之偏頗,所以多處地方糜爛。這一次臣拿宗室子弟開刀。也是警告這些貪官污吏。下一步,就要開始清查這些官吏,只有政治清明了,上令才可以下達。以後無論稅務改革也好,還是朝廷的命令也好,才可以順利地到達下層,而不會讓某些官員曲解說著從衣袖裡掏出一本奏折。

    這是石堅的第三刀。也是一把更鋒利的連環刀。這次整治的範圍更廣。首先第一從京城整頓。當時迫害石堅學生還有大學,參加的官員有刑部還有一些老儒,甚至還有大理寺。一個好好的大學,現在不的不重新建設。基本上現在大學裡除了理學外,什麼學科也沒有了。

    當然這也與石堅有關係。可當時石堅不掩護他們逃跑的話,以後矛盾衝突激化,那麼將會有更多的學生。以及石堅學生的學生,將會下大獄。刑不上士大夫,這些學生可不是士大夫。還有冤死的幾個學生。石堅必須還他們一個公道。

    同時京城裡朝廷控制的報紙。當時也散發了許多石堅的謠言,現在石堅也必須弄清楚。哦。呂夷簡現在逃到陳州。就想要太平無事了。那怎麼行?而且石堅還提議讓夏妹主持這項工作。

    並且利用這兩項公案,將京城裡的官員打開突破口,盡可能將在這一年多來扮演的醜劇中的一些重要角色揪出來。

    這是京城的,至於地方。派出各個正直大臣對今年夏秋兩稅進行盤查。所依照數據是去年的各種稅務,將其他的差役等稅務也按當地的工錢物價折合起來,再來看今年的一條鞭收了多少稅務。另一個突破口。就是今年地方上的各稅差役,官府有沒有付出足夠的工錢?

    為了湊足巡撫使的數量,石堅還將在大洋島的吳本與唐介調回來,不過他們直接到兩廣路,福建路,哪裡是屬於他們的巡查對象。看到這份奏折,趙禎再次苦笑,石堅這是要做大手術了。

    可是王曾他們看過後,卻一律同意。這些地方官員太可恨了,當時竟然將他們活活在書樞架空。

    於是石堅第三刀再次鋒利地揮了出去。這一次因為是明道第一年。所以史稱這一事件為明道吏治整頓。事實上這一次整頓的效果更是空前的。使得本來不怎麼黑暗的宋朝朝廷達到了空前的清明。

    但石堅提出來後,他要著手另一件大事,那就是接手,查找這個王爺。當然還有其他更多的事情,如經濟的恢復,北方幽雲十六州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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