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說道:「明天吧。
蔡齊急了,他好不容易等到石堅回去,現在學校裡吵翻了天,這事情不能再拖了。他不同意。
石堅急了,說:「我說蔡大人。你好歹讓我休息一下吧。」
那麼遠回來,昨天商討了一天事務。今天又做了那麼多事,而且小別勝新婚,你總得讓我一家有一個短暫的歡聚時間吧。
蔡元培倔勁上來了,說:「就如石大人所說,教育乃是國家根本,國事為重。」
老蔡同志這段時間累壞了。雖然外面場上看他風光無限,現在學校裡一千多名學生,表面上看都是天子門生,可實際上的掌門人卻是他。光是這些弟子成材後,他將會有許多門人,跨入朝政,或者宋朝其他頂尖的行業。可他一點也不想。本職的事情不說。現在學校草創。事務煩多,一起在等著他批示。這還是第一批學生,以後還可能逐年增加適當的數量,因此事情多得他連吃飯的功夫也沒有。
石堅一看與他講道理不行了,可自己也得喘一口氣吧。道:「可你總讓我知道一些祥細情況吧,或者現在學校裡有什麼樣的老師,或者有什麼樣的傑出學生,鬧到什麼地步。這樣我才能逐情前去處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但蔡齊知道他在推托,於是咬咬牙說:
「好,你先回去,我一會派人送有」
老蔡急了。
然後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石堅看著他的身影,有些感動。但學校的事情他真不能多插手。
否則他不是在高處,真要跑到珠穆朗瑪峰頂上了。危險。別看以後就是劉娥死了,趙禎對自己十分信任,可也是注意。不過暗中可以幫助他一下,只是這樣,自己又沒有空閒了。
晚上石堅正與紅鳶說著話。現在終於讓她稱心如意了,肚子漸漸隆起,一天到晚驕傲地挺起來,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石堅看到她這樣子,只是搖頭。可這樣一來,她脾氣好多了,開始知道謙讓了。這是好事,省得連趙禎都說她是天下最牛的丫環。
可老蔡不識趣地來到他家中。真還帶來了許多資料,包括學生的表現,老師的來歷善長,學校的課程,還有各種基礎建設。只是這些資料,或者叫它檔案吧,太多了。他一人拿不動,還請了兩個下人抬過來。
石堅看了無語,我這要看到那一天。翻翻吧,在老蔡目光監督下。石堅無奈翻,看來今天晚上不到四更是別想休息了。
學校課目很多,總的來分為三個方面。第一軍事,因為吸納了許多烈士後代。而且也聘請了一些武將與傷殘的將領來做老師。應當來說這些人未必稱得上大家,但都有各自的戰鬥經驗,有他們指導與無他們指導是兩回事。當然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還看自己的天賦。
可是石堅看了後唉聲歎氣。原來師資還可以,但進修軍事的學生太少了,連他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父祖的行業。這還是在報紙整天吹捧下,朝廷也加重了對軍人的封賞。否則石堅都懷疑這幾百名軍人的後代會不會全部放棄修學軍事。難怪學校中只有格物學與經學的學生吵。看不到修學軍事的學生參預。
再說吧。
然後就是格物學與經義學。作為傳統的學問,學經義的學生比學格物學的學生還是多得多。特別是官宦子弟。但也有不少看到學格物學的前途。同時還有兼修兩門學問的。
但翻看教師名單時,他看到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是胡緩,一個是孫復。中國北宋著名的三先生嘛,還有一個被夏辣害死的石介。不過現在的胡俊名氣不是很大,在泰州講學,被朝廷聽聞後,接到這所大學來。還有孫復。同樣還是窮秀才。屢考不中。當然這也要運氣的,像胡旦那樣牛的狀元千古難有。一般從無數舉人當中考中那麼一點點進士。還要題目正對他的味口才行。同時還要反應速度快,必須在規定範圍內考完。就是石堅科考也未必名列第一名,只是現在沒有人敢質疑他就是。歷史上他與蘇詢一樣,都是特進,進入朝廷的。
這次前來是因為范仲淹的推薦舉才進入大學。這是前幾年范仲淹因為母喪居南京(商丘),孫復因為窮因,流浪到南京,范仲淹從言談中發現其非乞討之輩,遂為之謀了一個學職,並授之以《春秋》。
孫復既免瞻養之憂,便刻苦學習。受到范仲淹的喜愛。但這次范仲淹守孝時間不長,便被石堅象催命鬼一樣再次催回陝西。那時候正值陝西用人之時。
至於石堅所說的石個他的運氣最好也最不好,最好的是現在。
考中進士,任鄆州觀察推官。但直已經看出來了,可教育水平還不為世人所知。
石堅指著孫胡的名單說道:「這兩個人將是好老師。」
蔡齊有些疑惑,連一個進士都沒有考中,會有什麼學問。但對於石堅的識人眼光他也不敢質疑。
但同樣,石堅也看到他幾個讓他感到討厭的老儒。沒有辦法,誰叫他們經義學得好,也因此進了學校掛職。
草草翻翻,石堅說道:「我有數了,明天把這件事辦妥。」
看完了?蔡齊本來還想再說,可想想不能本末顛到,他來就是為了讓石堅將學校裡爭執的事情擺平。其實石堅現在還比他後悔,讓他這一折騰,又到了三更了。早知道還不如跟他立即到大學裡,將土價擺平,自己還好休息一下。
累了,睡在床上,任趙蓉她們穿什麼內衣在眼前晃動,也不想了。
他還鬱悶,我也算放權了吧。可為什麼事情這樣多,看這樣下去,我以後也不要搞什麼避嫌,直接與諸葛亮兩人一起進地府共同唱一曲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活活累得提前若干年見閻羅王了。
第二天石堅不愕不來到大學。全部在歡迎他呢,特別他的那些學生。以及學生的學生。連學經義的學生也湧在門口歡迎。石堅不但在格物。同樣在經義上水平很高,不然怎麼知道《尚書》中那麼多文章是假的。
石堅見在大學,這所大學從修好他還沒有來過,也沒有辦法來,那時還在江南。現在一路走去,假山溪水,小橋樓閣。在江南通過報紙都將這所大學吹得前所未有的美輪美奐。其實現在還不能說美麗,要過兩年,所有遷移的植被成活,並且長得茂盛起來,這才是一所真正的園林式大學。
然後石堅叫所有學生集合。其實這所大學現在於其說美麗,還不如說是奢侈,整所大學佔地好幾百畝田,外加一個山丘,就住著這一千來人,都有些空蕩蕩的。甚至石堅昨晚還在檔案裡看到一些鬼的傳說。讓學校的老師發現後,用了子不語亂力鬼神狠狠地斥責一頓。
其實這句話是錯誤的解釋,歷來將其拆成子不語怪、力、亂、神,意思就變成了,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其實前後是葉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子不語,怪力亂神。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那麼正確的拆法就是子不語。怪力亂神。也就是夫子停止不說了,好像是生怕分心用力影響了凝神思考。所以古文中沒有標點符號害死人。
孔夫子不信鬼神?呵呵。不說了。
石堅沒有問他們到底是格物學重要,還是經義重要。而是問了一個問題:「對於一個人來說,是眼睛重要,還是雙手重要?」
於是有的說眼睛重要,沒有眼睛看不到東西,可麻煩了。但有人說雙手重要,沒有雙手,什麼事情就看到做不到,怎麼辦?還有的說兩者都重要。
聽到這裡,石堅說道:「不錯,兩者都很重要。缺少了一個,這個人身體就會殘廢,生活就很困難。」
說到這裡,有幾個傷殘的將領。來做老師的,眼睛出現了黯淡。
石堅一指他們,說道:「在我沒有進入正題之前,首先向為了我們大宋人民幸福生活奮戰的犧牲的將士敬禮,向為了我們大宋百姓安居樂樂業傷殘的將士敬禮。」
嘩啦啦,一起敬禮,雖然自己不願意進入武將的行列,可對他們還是很尊重的。
石堅才進入正題,說道:「其實無論是格物學,還是經義,或者是軍事,或者是農學,都很重要。它們是構成我們大宋所有必不可少的肢體,就像眼聳、手足,或者內臟。缺少一樣,都不會健康。沒有了強大的軍事保障,我們大宋的江山就會被外族人侵略,內部賊子謀逆。
沒有格物學,我們大宋就缺少了明白事情變化至理的機會,也不會出現各種新式有效的器具,新式武器。還有用更高的效率去開礦,社會就不會飛躍地發展進步。但沒有經義與聖人的指導。我們就缺少制度來約束人們的行為,缺少道德來規範人們的良心,這個社會就會變得冷漠無情,然後這個社會就會紛爭迭起。最後無論多強大多富裕,也會混亂。」
說到這裡,他大聲說道:「因此不要看不起對方,要學會包容,這才是一個大國的氣范,這樣你本人的前程也會變得遠大。不但。而且各行各業,當然除了謀反的逆賊,盜竊地痞等違法分子外,其餘的無論工人、農民、商人、仕人。只要他們有一顆善良的心,也都值的我們的尊重。」
那意思你們也別爭了,都一樣重要。雖然幾個老儒不服,可石堅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再要石堅將《李斯諫逐客書》背出來,他們就顯的愚蠢了。這個問題一千多年前。人家就討論過,只不過石堅將人才換成了學問來比喻。
這件事總算安定下來,蔡齊還在發傻,這麼快就搞掂了?不這麼快還需要多長時間?不過這也是因為石堅兼兩家之長,而且巨大的聲名在這裡。所以說出的話讓人信服。換作第二人來解釋,也未必有這效果。
石堅就要告辭。可學生們不樂意了,許多問題要問,有些問題連教師也未必解釋清楚。其中問得最多的還是格物。與數學。格物這玩意兒在中國還是大姑娘做花轎頭一回。想弄透徹一點,還必須得找石堅。數學,中國出現歷史較早。可與石堅的數學相比,太落後,不問不行。還有軍事,有些聰明的學生討論戰例,這些將領口才笨,也解釋得不夠。還有經義,同樣有人質疑的也在問石堅。還好。石堅一直沒有放下,否則就要出醜。
特別是那個邢流鳳小姐,一問就沒有完。
石堅手忙腳亂,一個個地回答。
這些學生,無論是烈士之後,還是良商子女,或是各地家庭貧困可勤奮好學的學子,就是那些大臣子女,除了少數是照顧一些圳盯的勢力外,也大多數是品性好的大臣午女,像魯宗道聊七,入了這所大學。都是好人家的孩子。
因此看著一雙雙的殷切的眼神,石堅也不忍拒絕。
看著他出了一頭的汗,有些老師不忍,可是蔡齊卻說道:「機會難得,為了學生的將來,石大人暫且受一點委屈吧。」
那意思是石堅事情多,還保不準什麼時候再來大學一趟,這時候讓學生多學一點是一點。其實他在心中得意。弄了半天,你就這幾句,讓老夫昨天晚來回跑了十幾里路。現在也讓你吃一點苦頭。
這叫近墨者墨,石堅喜歡玩曲徑通幽,或者玩點小聰明,蔡齊也開始學會了。可憐一全忠直的大臣:這一變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石堅正在回答問題,他家中卻發生了一次全武行。
玉素奴香帶來的護衛與石堅的護衛,開始由不服氣,相互比試,然後變成了真鬥。讓氣沖沖趕來的趙蓉與玉素奴香阻止了。
趙蓉一問,原來是玉素奴香的護衛與范護樂他們閒聊,聊著聊到玉素奴香身上,這幾個回鶻的護衛就抱怨石堅到現在還把他們的公主擺在家中,也沒有一個安置。
這一放確實好幾年了,玉素奴香大咧咧的不在意,反而一天到晚開開心心,可是她的護衛就有些著急。
於是言語中就有了一點對石堅不尊重,范護樂同樣也不樂意了,就說你們那個公主有什麼好,連寫個字都不行,配不上我們石大人。這一下惹了馬蜂窩,玉素奴香在這些勇士心目中,那是天山上的一朵花,善良勇敢。竟然說她不好,於是起了口角。最後說到漢人勇敢還是回鶻人勇敢的話題上,然後比試,最後成了全武行。
趙蓉將他們制止。但這事兒也在她心中留下一個映像,好像玉素奴香。還有興平的事情不能再拖毛於是坐在哪裡沉思了好一會兒。
這些回鶻護衛不敢打擾,知道,這是在為他們公主想辦法解決問題呢。
然後趙蓉與趙董就進了宮。
這不是娶她與趙董那麼簡單。整兩個公主,與趙董一樣純得不能再純的公主,不是那麼好娶的。
趙禎與曹貴妃還有那個郭皇后正在劉娥的寢殿裡,看望劉娥。這段時間,邪教平滅,老太太精神神兒稍微好了一點,不過身體還是病怏看到了劉娥,石集伸出了手。倒不是他天資聰明,而是趙董經常將他抱到宮裡玩,老太太喜歡,於是拿出一些果汁讓他喝。認人了。
劉娥又看了一下趙禎,有些不滿意,宮裡的妃子們也生了子女,可都是女,看不到子。而且還有兩個小公主夭折了。可看石堅四斤小崽。三個兒子,弄不准外面還有一個大兒子,這回那個野蠻的丫環肚子又大了,生兒子的比例看來很大。
趙禎與他的幾個尊貴的媳婦兒也低下頭去。沒有辦法。都想生,生不出來。
劉娥這才問她們前來的來意。
趙蓉就將玉小素奴香的事說了一遍。
趙禎一聽只是樂,想想石堅那一家子也不是很太平,什麼樣的婆雖然先帝說過石堅婚事不可諫。但後來他招的這些主真不好辦。
喀拉汗的公主,契丹的公主,再加上那個不知好與不好,讓趙禎封成郡主的李楠,哦,還有一個蘿莉。她前段時間寫了一封信帶過來,信上:
夫君大人,我狠號,現在他門讓我坐了女王。我知到,對你門大宋來說,是野人女王(指蕃國女王),可我門用你的武器打了一個勝仗。割了一千多個人的而朵,感謝你。想你,永遠愛你的妻子。
當然臨走時,在石堅主使下,是讓她帶走了許多宋朝淘汰下來的武器。當然為了以後有可能的戰略戰術。石堅也讓她帶走了少量新式武器。但步槍炸藥的什麼,一樣也沒有讓她帶走。石堅對歐洲人的學聳能力有點擔心。
也沒有人將這封信當作一回事。如果說石堅娶興平公主,還會相信。這都隔了幾萬里路,也許一輩子,他們不會交接了。但這封信讓大臣看到後,一個個都在大殿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畢竟這個小丫頭接受漢字很難,呆的時間也不長。
因此真要舉行婚禮,真不知道怎麼辦?就是劉娥同意,也會讓許多大臣諫得頭痛。恐怕連石黨的薛本與蔡齊都要進諫。因此刻娥明知道這事情拖得很長時間,也是拖一天是一天。
趙蓉說道:「太后,皇上,為什麼耶律煮蓉將興平帶來?」
現在都知道耶律煮蓉也玩了石堅一手。這也是無傷大雅,如果沒有本事,她也不會讓石堅用最無恥的方法對待了。而且石堅明顯也沒有把興平當作俘虜,往人家送。可人家契丹皇帝態度就是你送來我就收回。不送來你就慢慢留著。
這也算是史上最邪門的事情。
劉娥問:「為什麼?」
「她這樣做有一個用意。就是以後用這個理由,來用反間計,說相公居心叵測,而且因為他娶了興平,也有退路。所以關健時用反間計。使我大宋君臣不和,這樣將相公罷黜,使契丹免去災難。」
「哀家就那麼好讓他們使反間計的?。劉娥冷哼一聲說道。
趙蓉心說未必,如果你早信任相公,也沒有了後來交子之事了。她說道:「那是當然,這些小伎倆。也不會瞞過太后的法眼。另外她還有「什麼用意?」
「其實在兩國實力對比之下。特別是河間府她遭俘,隱隱感到契丹有可能會失敗。因此地想相公娶了興平後,看在夫妻的份上,會對契丹人有一個好的安排。」
劉娥點頭,石堅對妻妾的態度她也知道,很愛惜的。只是石堅自己操守極好,連家中的那個盧寂雲至今也沒有碰一下。而且這個耶律煮蓉對契丹的愛護也跟石堅對宋人的愛護一樣。有時候連她也對這個郡主十分尊重,儘管會為大宋帶來麻煩。
趙蓉又說道:「可是娶了她也有一門好處。因為契丹太大了,就是朝廷以後真的將契丹打敗了,這些人們必須耍安排,還要打散。到時候會很麻煩。
這是自然的事。如果還讓他們留在北方,以後說不定又成了一斤小國家。不但打散,而且不能讓他們聚集起來,否則都有可能釀成漢唐安置胡人,那種五胡亂華與安史之亂。這一點石堅也反覆說過。不過離那時候還很遠,到現在幽雲十六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收復。可趙蓉說的不無道理。契丹不是占城,不是日本,不但比西夏大,也比西夏人口多,而且人們性格野蠻。一個安置不好,就會再次亂起。說到這裡。劉娥與趙禎都明白趙蓉的心意了。如果石堅以契丹駙馬的身份安排。再加上興平出面,那麼契丹人牴觸的情緒就會小許多。不但如此。如果石堅以契丹駙馬的身份進軍契丹,連反抗都會減小。
劉娥點頭。
趙蓉也沒有再解釋。她又說起了另一個人:「還有玉素奴香。雖然現在略拉汗向我們大宋臣服,可是玉素甫一直不肯進京,當然進京對我們宋朝也沒有利處。
當然劉娥曾下旨讓他進京來一趟。可是這斤小玉素甫翻開宋朝的史載。看到那些降王的命運後,雖然對京城很嚮往,可硬是嚇退了。也因此,趙禎重新封賞各個降王的後人。也是為以後各個國家投降鋪下一條道路,而且也安撫了一些地方百姓的民公但就走進京也不好,因為咯拉汗的特殊制度,如果玉素甫進京,必須讓其他人代替他的地位。如果代替者對宋朝態度不好,就會重開戰火。現在還沒有完全消融。因此接到玉素甫的信後,劉娥也沒有再強求。
「可是現在他的歸順我們大宋的最主要條件就是讓相公娶了他女兒。而且以後出兵契丹,他們略拉汗可以助一臂之力。如果再向西進軍。咯拉汗個不可缺少的跳板。」
略拉汗與契丹也有疆域緊挨著。因此在出兵契丹時,咯拉汗是可以與宋朝做一點配合。至於出兵西亞,咯拉汗更是少不了,否則就要從海上到西域,且不說船下尾巴海峽(馬來半島,現在叫尾巴半島,馬六甲海峽也成了尾巴海峽),不知繞了多少路,那些戰馬如何上船。
難不成帶上十匹八匹戰馬卻好玩?
劉娥聽了沉吟了一會,這樣說來。確實這樁婚事已經不再是石堅的婚事,而是關係到宋朝的利益了。
趙蓉看到她意動,再次說道:「而且如果真讓她們裹在一起,反而讓契丹的反間計不攻自破。
劉娥先是一愣。想了一會兒才明白趙蓉的意思。如果石堅單娶了一個異國的公主,還有可能說他會擁異國之兵,成朝廷尾大不掉之勢。
但現在有了咯拉汗與契丹兩國,反而不好辦了。
對於咯拉汗,也害怕契丹人,主要這個國家是擄掠性的國家。因此他們寧肯臣服宋朝,不願意臣服契丹。但對於契丹來說,對噫拉汗也不抱好感。特別在他們心目中。咯拉汗也是他們的屬國,可現在居然投降了宋朝。最可惡的是玉素甫竟然敢帶兵配合宋朝,將蕭惠的大軍大敗。如果不是現在契丹心有餘。力不足,都可能出兵對他們征討。
反正我們是攻擊我們的屬國,也不是宋朝的本土。
如果石堅借契丹的勢,喀拉汗不同意,如果石堅借喧拉汗的勢,契丹不同意。
反而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實際上那有這麼複雜,這是讓劉娥放心,還有絕讒言。
不過玉素甫確實也因為石婆一直沒有娶他女兒,放慢了漢化的腳步,這一點讓朝廷有點不歡喜。可人家確實也不怎麼放心。
劉娥還是沉吟,她說道:「可是諸臣未必同意。」
這樁婚姻舉辦,將會駭人聽聞。很難辦。
趙蓉抿嘴一笑,說道:「可是現在卻有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那就是耶律煮蓉逃毋去了。」
「這是什麼機會?」現在朝廷海搜之下,依然找不到這個郡主的身影。也知道她確實是藉機逃回去了。可這與石堅婚姻有什麼關係。
趙蓉說道:「只要我們得到耶律煮蓉回到契丹的消息,就可以叫相公。向他們討要妻子,那麼大事就可定矣。
劉娥想了半天。還是莫名其妙地問道:「為什麼?」
比:向大家請教一個問題,那就是映像。有大大說應像,我差一點屈服。因為留心了一下,許多人在用,連中央電視台的主持人都在用。難道我錯了,可查百度,查辭海,辭源就是沒有查到這個詞?查到最後結果還是映像。如果我錯了,有大大幫我找一下,應像這個詞那個詞典上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