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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五十八章 海印國師 文 / 午後方晴

    _可是石堅的粉絲,石堅一明牙膏與牙刷,她就帶於是牙齒倍兒好——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加上她惱羞成怒,這一口下去可深。

    石堅懷都能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粹不及防之下,他吃不住痛疼,大叫起來。

    趙_這才想起來,在這皇宮裡,還膽敢撫摸自己胸部的男人,除了那個剛剛回來的冤家,還能有旁人。於是鬆開牙齒,可也不及了。她已經看到石堅手上兩小排的牙印,現在也不能稱為牙印,而是兩小排碎碎的小洞,每個小洞裡都有鮮血涔了出來。

    這時候宮女也聽到石堅的叫喚聲,進來看生了什麼事情。一看到石堅手上的兩排小血洞,這些宮女也不是傻子,明眼就看出來是牙齒咬的。她們在心中一邊為石堅默哀,一邊感到好笑,同時看著石堅與趙堇,眼中都充滿曖昧的眼神,這隻手剛才做了什麼,才使公主咬得如此厲害,一個個想入非非。

    趙_立即命令她們出去,想想又對門外喊了一聲:「請太醫來。」

    不請太醫來不行了,這個鮮血止不住了。

    趙_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看著石堅,一邊幫他揉著,使他減少痛疼一邊說:「相公,對不起了。」

    石堅只有忍著痛,說:「沒關係。」

    如果是玉素奴香,或就是趙蓉與耶律燾蓉,中了這一招還好說,沒有想到卻中了趙堇這一招。大意失荊州啊,現在可好,左臂受的箭傷到現在還沒有好,右手再次受傷,哥倆成一對了。

    一會兒太醫來了,兩個人也不好親熱,石堅只好訕訕地離開。結果趙禎知道此事後,笑得前仰後合,向石堅連豎了好幾次中指。

    石堅離開皇宮,就來到了趙蓉家中,元儼正在等他。這個女婿可是他好不容易從他三哥手上爭過來。事實也證明他慧眼如炬。石堅沒有成為他筆下的傷仲永,曇花一現,反而不負眾人所望,終於成為大宋的中流砥柱。

    雖然元儼貴為大宋第一王爺,可現在的石堅還會為這爵位所嚇倒,連元昊都被他關進籠子裡面了。只是他與劉娥呆在一起總有一點不習慣,一是劉娥是女流之輩,二是劉娥對他多次防範,讓他感覺不舒服,雖然他能理解。元儼雖然氣度非凡,可石堅沒有感到拘束。

    石堅行過禮後,老實不客氣地說:「岳父大人,小婿要吃飯。」

    現在天已經黑下來了,也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況且石堅遠路而來。他早餓了。

    元儼說道:「吃飯可以,可你說本王爺是要揍你一頓,才讓你吃呢?還是本王爺裝作不知道呢?」

    石堅知道他已看出趙蓉懷孕的事。現在都快五個月了,元儼看不出來才怪。他嘿嘿笑道:「岳飛大人,這件事純屬意外。」

    他心裡在說,我說老岳父,你把女兒一個勁地往我身邊送,就要做好思想準備工作。

    元儼瞅了瞅,說:「不錯,不錯,現在身體也長了,本事也長了,可臉皮也長了。」

    石堅嘻嘻一笑:「岳父,咱們是一家人,何必作偽,應當有什麼說什麼。」

    元儼的幾個王妃在旁邊聽得直樂呵。

    元儼這也是開著玩笑。雖然趙蓉有可能結婚半年時間就會生產,這多少會成為別人的笑柄,讓他難堪,可為了爭奪石堅的長子,元儼也霍出去了。

    一會兒元儼地幾個兒子,也就是石堅的大舅子,也全部聞訊出來。石堅也沒有因為他們資質愚質看不起來他們,反而相談甚歡。元儼看在眼裡,更是歡喜。他這幾個兒子沒有一個成氣的,以後自己死了沒有一個可靠的人照料,他委實不放心。現在有了石堅這個妹夫,而且看到他們還相處得融洽,他現在也可以安下心來。

    一會兒趙蓉也姍姍地走出來,雖然她用厚實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包住,可仔細注意,還能看到她肚子有些隆起。石堅在心裡叫道,幸好,自己這次戰鬥結束得快,否則到了拜堂的時候,趙蓉連腰都彎不下去,那可就麻煩了。

    看到石堅在瞧她肚子,趙蓉有些慎怪,在石堅身上狠掐了一把。不過臉上卻洋溢著一種母愛的光輝。

    可同樣,這一下下手也極重。這麼多人在場,石堅連叫痛都不敢,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遭到黑手了。看來以後得立一條家法,不准對老公動手動腳,否則家法伺候。不過他就是立了家法,估計也不管用,相反,越是家法伺候,幾個妻妾越是喜歡犯規。

    到吃晚飯時,元儼一家人才覺石堅右手上裹著紗布,問他怎麼一回事。

    石堅不能說他對趙_非禮,被趙_狠咬了一口,只是說不小心擦破了一點皮,遮擋過去。

    吃過了晚飯,元儼將石堅喊到書房裡,他問道:「賢婿,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

    別看石堅這一次大勝回來風光。可是他地處境卻很困難。不用說,朝廷會讓他做很高的官職,就是他現在做平章事也不是沒有

    但現在他聲望如此,再做了宰相,將會使他置於一地。但如果他拒官不做,或只想做一個小官或閒官,又說讓百姓對朝廷議論紛紛,說劉娥小心眼,又開始怕功高震主了。

    石堅微微一笑,他又想起那個青年說的話,退到大洋島嗎?現在還不行。不過他也早有了打算。他說道:「沒有關係,朝堂少言,其窘自破。」

    他意思我上了朝堂,也不爭也不說,就是有些大臣想對自己中傷,看到自己這樣,也不會議招惹他。不然都成了這樣,還要對石堅打壓,丁謂那下場可是在哪裡。真能鬥過石堅嗎,也得拿拿小腿,看粗不粗。

    在他之前,曹彬也是這樣做的,只是石堅比曹彬名聲還要大,同時他還是一個文臣,無法以武將地名義迴避政務。

    「這樣也是不妥吧,」元儼對石堅這條做法贊成歸贊成,這是一條明哲保身的最佳策略。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浪費了石堅一身驚艷世地才華?

    石堅又是微微一笑,說:「岳父,你也聽到現在我的一些傳說吧。」

    元儼點頭,那些傳說簡直已經不像話了,成了鬼怪神魔之談。雖然這是誇獎石堅,但卻是間接害了石堅。

    「其實,許多人也看出了這些傳言,明是在捧我,實際上在害我。就連天理教也乘機造勢,將我置於朝廷高度之上,以此來捧殺我。」

    提起天理教,元儼有些不自然。一個邪教的教主潛伏自己身邊好幾年,自己居然毫無所察,這是他一生最慚愧的地方。但他也感謝石堅,那時候石堅動手得早,否則釀成重大後果,連自己一家人都逃脫不了制裁。

    石堅說道:「我曾說過,世界上有晝就有夜,有陰就有陽,凡事都有它的兩面性。這一次天理教使命地幫我鼓吹,何嘗一點好處也沒有?」

    「怎麼講?」元儼不解地問。

    「實際上都是為了朝廷出力,在朝堂上我即使爭,也是為這些事情而爭。現在有了這聲名,我想要叫百姓做一件事,或教他們怎樣做。我甚至都不需要通過法令去實施,只要自己去做,就有人學習。同樣也能把事情做好,也能為大宋出力。就像我在和州一樣,只是一介布衣,還不是把雜糧推廣開來。」

    元儼釋然,他莞爾一笑,說:「潤物細無聲。」

    這是石堅經常提出的口號,來比喻改革事物要循序漸進,讓它在不知不覺中推廣,這樣對國家就不會傷筋動骨,還能讓百姓自己主動去實踐其可行性以及優劣。

    說完後,他又歎道:「可惜太后變了。」

    他在可惜石堅,如果宋真宗在地時候,憑借宋真宗對石堅的超級信任,而且石堅也不是寇准那樣不知分寸的人,那樣石堅就能自由地揮,那麼對宋朝將會更加有利。可惜劉娥現在與以前地劉娥已經不一樣了,處處疑神疑鬼。

    當然這是他兄弟情深,一廂之言。劉娥一個女流之輩,皇帝也不是她親生的,她居於此位,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如果真比起政績,劉娥還在宋真宗之上。

    他復又低聲說道:「我怕這樣下去,對大宋不利。」

    這也是對石堅才敢說,也只有石堅才能明白他的本心,旁人他可不會這樣說的。

    石堅會意,他這回又是指另外一件事。這些年劉娥要為劉家立七廟,連出行也要排在趙禎前面,如果不是魯宗道、薛奎還有王曾一班大臣強行阻止,現在龍袍也披在身上了。

    如果劉娥真的會稱帝地話,先就像武則天那樣,拚命打擊趙家,元儼當其衝,趙禎都可能會受害。畢竟趙禎不是他的親子。並且還會使宋朝天下大亂。

    石堅笑笑,他知道歷史上劉娥已經穿上了龍袍,可也沒有動趙家江山的一根汗毛。

    他說道:「無妨。比起武則天來,太后仁慈得多,從對待子女可以看出。」

    到現在劉娥對趙禎與趙堇還是痛愛有加的。但武則天為了自己上位,都是親生的兒子女兒殺了好幾個。兩個人地性情從此就可以管窺一二。

    「一個人的心理也與他地歷程有關。太后走到今天這地步,經歷了無數的困難,所以對名份看得重了一點。」

    石堅沒有細說,元儼也明白。劉娥與宋真宗地結合,因為她是二婚,而且家庭也不顯赫,還賣過一段時間藝,說得不好聽,就是做過一段時間街頭藝妓。

    所以宋太宗反對他們結合在一起,將她趕出好幾次。後來宋真宗登基,再次因為這段歷史,上位時遭到寇准李迪等大臣的反對。到了最後,才好不容易借趙禎母親產下趙禎地勢登上皇后,還偷偷摸摸地。自古以來,立皇后有許多禮儀要辦的,可她只在皇宮裡擺了一桌宴了事。後來真宗死了,她開始掌權,再次遭到暗殺,竟然都有人下春藥。因此她對名份的追求十分渴望。

    所以石堅這麼一說,元儼也能理解。況且石堅就是利用

    ,讓元昊三進三出馬頭山的山谷,打出了時間差,讓的。但元儼還是遲疑地說:「賢婿,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岳父請說。」

    「你有沒有聽說過海印國師地事?」

    石堅搖搖頭,他剛回京城,連海印法師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那裡知道他的什麼事。

    元儼說道:「前年我朝大軍被圍的時候,太后擔心,於是在宮中集召道士和尚為大軍祈福。後來你帶著一萬人孤軍遠征時,經常下落不明,太后也為你祈求平安過好幾次。」

    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似乎這件事也驗證了石堅所說的劉娥心腸不算惡毒的證據。如果是武則天,石堅忠於趙氏江山,那麼那時候也許希望石堅早死早安穩。畢竟石堅在民間影響很大,如果他一旦反對,劉娥就是稱帝也是不穩。

    「這個海印國師就是那時候進宮地。他是長沙縣的一個和尚,精通佛經。而且長相俊美,因此被太后看中。以後每年都從長沙赴京,出入宮中數次,為太后宏揚佛法。」

    他把寵揚佛法四個字咬得極重。石堅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說這個海印國師與劉娥宮闈。

    石堅說道:「還是無妨。不說沒有其事,就是有也無關緊要。人有七情六慾,太后也是人,也有欲。只要不擾亂國事,就不要緊。」

    既然元儼和他開誠佈公,他也直接了當地說。不過不在心裡歎息,此事恐怕不是沒有,而是確有其事。當初她與真宗感情可為天下楷模,沒有想到真宗死了幾年後,她都老成這樣,卻開始產生變化。

    元儼讓他說得哭笑不得,難道偷人還是對的?果然是山寨版,想法真是與眾不同。他不知道石堅的前世,連許多中學生都不知道貞潔二字何寫。不要說丈夫不在世,就是在世,偷人儘管偷,普遍可見。況且劉娥寡居了這些年,石堅雖然歎息,可是還是能理解地。

    但石堅又說:「岳父,我會派人查探這個海印的底細地。」

    畢竟天子家事非私事,就是一個情人或一個姘頭,也可能會關係許多人地命運,就像王蒙正,差點連種世衡都弄了下去。而且他還是一個和尚,石堅現在一提到這些宗教,就眼皮兒直跳,不由自主地往天理教身上想。

    石堅這才告別元儼一家老小,他還要趕往魯宗道家。

    可魯宗道見面就是一句責難地話:「老夫這一輩子清名全讓你毀了。」

    在他這種人眼裡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儘管他的上位是石堅一手推薦地,可那是兩回事。上位了安心本職工作,就算報答了石堅。至於石堅這次有大功於國家,那就應當要獎賞,可不能逾越。這一次石堅娶公主,外送一個郡主,家中還有幾個也不知是妻還是妾,另外還與契丹的郡主、公主,還有那個什麼喀拉汗地公主,簡直亂七八糟,不成體統。

    這次他讓劉娥與趙禎軟硬兼逼,稀里糊塗地答應此事,已經後悔了幾個月。現在看到石堅,也不管石堅現在功勞有多大,聲望有多高,也要擺起臉色。

    石堅只能陪著笑,說:「魯大人,是,是。」

    他心裡也在怪責劉娥選錯了人選。

    這件事有些破規矩,所挑的人一定要會變通。魯宗道是一個認死理地人,雖然耿直不錯,可變通對他來說還不如要了他的命。不要說自己,就是劉娥,還有現在資格最老的曹利用,一旦做錯了事還不照樣挨他的口水。

    魯宗道又說道:「還有,禮儀院的大臣問老夫,這樁婚禮怎麼辦。老夫翻遍史書,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婚事。正好,你拿一個主意吧。」

    他話外之音,就是你這婚姻是古今往來沒有的,也就是說根本不合體統。

    石堅還是陪著笑說:「魯大人,多多包涵,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山寨版,這可是先帝說的。」

    魯宗道還是怨氣沖天地說:「現在不管誰說的,關健是如何操辦,不能擺兩桌酒了事吧。」

    石堅知道他在說反話。無論皇帝迎娶,還是公主出嫁,禮儀繁瑣之極,就是一個世子郡主地嫁禮也有許多禮節規矩。但一個大臣娶一個公主,外加一個郡主,就是石堅讀了那麼多書,也是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魯宗道看著石堅為難的表情,心中的怨氣也漸漸消除下來。畢竟石堅這些年為了國家奔波操勞,雖然魯宗道很反對石堅這樣破壞規矩,可對石堅還是敬佩的。

    他吩咐下人為石堅沏上一壺茶,才說道:「我說石大人,你也知道天下有多少人在盯著你。大多數是好心,可也有一些人心懷叵測。所以在這風浪口上,你自己做事也格外注意。」

    石堅聽了一笑,他反問道:「可是魯大人,難道我只好不娶_公主與蓉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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