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蓉也奇怪地望著趙堇和石堅,對頭,這個白馬與這首詞有何關係?
趙堇得意地說:「這是我和石學士之間的秘密。不能說。」
石堅滿頭是汗,這不是越描越黑?沒有辦法,石堅只好將那個白雪公主的故事重新講了一遍。
那個小巧在邊上又說:「原來石學士是一個壞人,故意講這個故事給我們家公主聽,想誘引我們家公主。」
石堅翻了一下白眼,這個姑娘說話怎能這樣認歪理。他決定以後對這個小巧講的話無視。
這時蓉郡主突然看到書架上放的書稿,那是石寫的下半部《資治》。經過了這次進京,石堅對古代官場的認識更加深刻,加上自己看了那麼多謀略的書,如果現在有人把一本司馬光寫的《資治》放在一起比較。可以能看到石堅在未進京之前寫的《資治》雖然因為石堅記憶的原因有所出入,但並沒有脫離司馬光架構的框架。可這下半部《資治》卻已經真正溶入石堅自己的思想。特別是那些予曰寫得慷慨激昂,已經與那原本截然不同。只是蓉看了後歎道:「可惜少了一朵蓮花。」
石堅明白她的心意。因為這段時間他經常翻看謀略方面的書籍,所以在書寫內容時不免受到影響,細心地人看出來自己在書中參雜的許多陰謀詭計。所以趙蓉才有這樣的說法。
石堅撫手歎道:「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
他意思是不管怎麼變但一顆心和志向是不變的。
趙蓉轉過頭來說:「難怪皇后說也許這件事對你也許是一個幫助。其實你是要改變的,既然能寫出《三國》,說明你的智力不低,有時候變通一下也是好事。這一點就像你和寇大人、范大人也說過。可攤到你自己頭上卻糊塗起來。」
石堅不語,他在想那本《三國》那是我寫的?況且我前世只是一個小主管,最多是一個大公司的小主管,也記得和學了不少有用的和沒用的知識,可論起心機那裡是這些老謀深算的奸臣對手?
趙蓉又說:「就比如丁大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可是他把本事用到其他方面了。」
石堅懂得她的意思,論起心機深沉,滿朝文武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對他的對手,除了那個現在被升為直龍圖的夏除外,可惜夏現在還沒有得勢。不過趙蓉歎息他有這麼好的智商,卻沒有用到正途,只用到怎樣板倒一個個正臣身上。但是趙蓉本人是一個聰明的人,不會說得這樣坦白,才說成其他方面。
但提起丁謂,石堅想起了老太太的慘死,狠得牙齒兒都在咬。
趙蓉在他手上拍了兩下說:「快了。」
石堅苦笑,假如歷史不改變是快了。現在真宗沒有死,朝中支持寇李等人的大臣都會反撲,丁謂還有得勢的一天。
趙蓉又說道:「這本書寫得很好,此書成,不亞於你在朝中做的那些事。」
無論趙蓉再聰明,也脫不開這歷史的框子,也許石堅認為推廣那些物理化學知識,讓宋朝提前進入工業進代才是最重要的,這也是他說的大道。可在趙蓉眼裡,一個讀書人能夠修史,那上一件無上的光榮,況且這本書無論體裁文筆都是獨具一格,就像真宗還沒有糊塗前歎道的那樣,唯有史記才能夠和這本書相比。並且石堅寫這本書時只有一人!古今以來能夠做到此事的也只有眼前這個唱出《正義歌》的凜然少年!並且他還在做著其他許多事。這種才氣,即使她才華智慧再出眾,也是心折。
她又說道:「幸好你在守孝,踏入朝中也不好。」
石堅也明白她的意思,現在自己和丁謂已經結了仇,可劉娥要靠丁謂鞏固她的勢力。甚至在可能的情況下,她寧願犧牲石堅,也不願意犧牲丁謂。而且自己和寇准他們關係還很好。
「為什麼?石學士,放心,那個丁大人敢負你,本公主天天叫他向我跪頭。」趙堇可不明白他們說這幾句話話外的意思,插了一句。
石堅想到如果丁謂天天被小道姑逼得向她跪頭,一定會很鬱悶,不過他不希望小道姑這樣做,雖然有君臣大義,但小道姑資歷太淺,真要把這丁謂激怒,他想在搞下去小道姑,也是很容易的事。
他連忙阻止。
小道姑和趙蓉在石家呆了兩個月,趙蓉每天看著石堅寫《資治》,還有教材,對那幾本不懂的格物問題還虛心地請教。小道姑卻是像一個撒歡的小牛犢,加上她身邊那個服侍她的丫環小巧也沒個正形,兩個人整天從和州的大街小巷鑽到鄉間田野。然後到晚上一身髒兮兮地跑回來。她一張臉也讓太陽曬得紅紅的,可就是這樣,她身體卻越來越好。兩個月下來,已經成了一個健康活潑小姑娘。趙蓉奇怪地問石堅:「難道你真和父王所說,身上有靈丹妙藥,怎麼兩個月下來,堇公主身體骨馬上就變好了?」
石堅笑笑不答。在宮中缺乏運動,身體怎能不越來越差?現在到了鄉下,自己又是故意地放縱,有了足夠的運動,也使小道姑飯量增加,加上拘束慣了,這下子放開,小道姑心情大好,身體怎能不好?
不過看到石堅除了寫《資治》,還要教那些學中讀書,以及自己也在學習,和他在朝中一樣,一刻休息的日子也沒有。小道姑還是心疼地時常給他抹汗。
當然看到石堅對這兩個姑娘十分禮遇,和州的人民也在暗暗猜測她們的身份,不過任他們怎麼猜測,也想不到這兩個丫頭,居然一個是郡主,一個是公主。
不過時間長了,劉娥也擔心別人說閒話。寫了幾封諭旨催她們回去。最後在小道姑和趙蓉依依不捨中,她們才離開。
時間又過去了一年,這期間,真宗還真發生了奇跡,還在繼續頑強地活著。他有時還會想起石堅,不斷地下聖旨,給石堅封賞,期間他還讓石堅擔任過太子少傅甚至御史大夫的二品職位,可連同封賞都被石堅拒絕。這讓真宗一想起就黯然。
當天空中最後一行大雁飛過後,石堅交給這些學員一個任務,也是考題。那就是活字印刷。石堅早就想搞這個東西,可進京後一直以研發新船為主要任務,其他的方向也是圍著這一主題進行的。但是現在宋朝的印刷還十分地落後,採用的是雕版印刷,這種印刷無論是時間,人工還是成本都很大,往往花了無數心血刻成一本書,堆集起來的雕版都有幾間屋子。可印完以後,這全部報廢了。這也是常看到那些貧寒子弟買不起書,用筆來抄書,因為書太貴了。所以石堅那種鵝毛筆雖然怪異,但迅速在宋朝流行的原因。第一是速度快,第二是不浪費紙張。不過因此給宋朝增添了多少近視眼,石堅就不知道了。
比如他的學員中就有好幾個近視眼,每當人到了他們近前,他們才瞇縫著眼認出。石堅還在想是不是該製造出近視眼鏡和老花眼鏡,還有望遠鏡和細微鏡。可這時丁謂藉著增加國庫收入將王坤的經營權收回。王坤那敢辨解,況且這本身就是朝廷的,他只是掛了一個名。因此石堅現在只是一個平民身份,對自己製造出的東西卻望洋興歎,他買不起!
還有他還聽到有些和州的海客回來向他抱怨,說有些修理蒸汽機的工匠仗著自己跟著石堅學了一點本事,到了他們船上飛揚跋扈,敲詐勒索,逼得現在有些海客都想換回帆船。
對於這種局面,石堅早已料到,可現在真宗整個人都快成了一個植物人,什麼都是劉娥在做主,而這期間也有一些大臣不服氣,主張還政於趙禎,而不讓她插手。於是她藉著丁謂的手又幹掉了一大批人。那有人出面主持此事,況且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平民身份。他只有無奈地攤手。
當然石堅也把活字印刷注意的事項和基本原理告訴了學員,讓他們自由發揮。他可不想像前世那樣著重死成績,而忽視了手動能力。
然而這時,宋朝又傳來一件讓所有人震驚的事,江芨回來了!並且是順著石堅畫的海圖環大地一圈回來的!
p:關於活字印刷現在世界有三種爭議,一是認為是畢升發明的,他發明了活泥印刷,可因為這種印刷術的先天不足,沒有流行。以至到了明清還在大量用雕版。第二是認為是韓國人發明的,高麗王朝隅王3年(1377)興德寺刊出的《白雲和尚抄錄佛祖直指心體要節》,這本《直指》是在世界上有明確記載的最古老的金屬活字本。還有一種說法,就是認為是德國人古登堡發明的金屬活字,才是真正對活字印刷起了推動作用。但據孫?《圓夢秘策》序文,有「用不敢私,鐫金刷楮,敬公四海……景佑三年(1036)四月上浣休休老人孫?敘於《圓夢秘策》之端」。這裡的「鐫金」以鐫刻銅活字的可能性為最大。這個孫卻在畢升的前面,還是一個重要的大臣,下邊還會和小石交集。還有清蔡澄《雞窗叢話》:「嘗見古骨肆,古銅方二三寸,刻選詩或杜詩韓文二三句,字形反,不知何用。識者曰:此名書范,宋太宗(976∼997)初年,頒行天下,刻書之式。」賀聖鼐在其《中國印刷術沿革史略》中認為此書范即宋代的活字版。
最後有大大喜歡拿我這本書和家丁比。汗,滿頭汗。身上都冷溲溲的。說真的,我對我的文筆和敘述能力並沒有那麼自信自大,也不認為我有一點資格那些大神的神書相比。只是這本書上傳後受到許多大大大支持,很感謝,所以為了回報,我只有努力寫作,三十四五天碼多少字你們也知道,上了多少字公眾版你們也知道。快了就有bug,就是不快我也沒有這麼多知識水平,俺是半文盲,行麼。像一個l老大這幾天像瘋狗一樣攻擊我了恐怕有十次,還有一個作者連簽約的資格也沒有,在書評裡做了廣告後還放了一頓屁。無語。對於許多建議我一直聽的,可幾個大大的能稱為議見麼?
最後解釋一下,網卡大約壞了,我昨天在船上,上不了岸,今天從浙江回上海修理,儘管有人不相信,我還是說下,下午還會更的,時間不能確定,這章在浙江網吧傳的,對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