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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土平原客流如織,整個青州的豪紳士族,全都蜂擁而來,佔著二流幫派的田地,搭台壘木,準備觀看一場精彩的擂台賽。
原先被蝗災摧殘的靈谷,此番也得以彌補損失,變成一處觀光勝地。
與此同時,青州各大勢力,也是拚命地積蓄著力量,準備一個月後的擂台賽上,大展神威,一舉揚名。
龍空山的駐紮營地,一處閒庭小院,喻浩正盤膝而坐。
喻浩的住處,住宿條件頗為緊張的黑土平原上,絕對算是屈一指的。整個庭院,花草樹木,頗為繁盛,偌大的院子裡,只住了媚與喻浩兩個人,另外的三五個侍女,也是睡偏房,並不入住主院。
整整十多天,喻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全力穩固實力,爭取尺竿頭進一步。
呼,呼呼……
喻浩整個人盤坐庭院柳樹下,手握著一顆品晶石,晶瑩剔透,光華流轉。
這顆品晶石,蘊含著極為磅礡的靈力,喻浩先前轟碎轉子母陣,從陣眼搶掠了這枚晶石,此番用來修煉,倒是再好不過了。
若是赤松子見到這一幕,不知該作何感想。
畢竟,即便東嶽派財力雄厚,傳承三個甲子,也沒有能力供給晶石來提升弟子修為。事實上,唯有內門弟子,方能頓頓以靈谷為食。這青州境內,已然屬於頂尖的豪門望族了。
整整十多天,喻浩服食丹藥,吸收晶石內的靈力。整個人的境界,完全穩固下來。
可以說,此番喻浩的修為,與剛剛踏入煉體七重相比,加地雄渾紮實,廝殺起來,勁力武技施展得也加得心應手。
「吼……」
丹田氣海,墨綠色的氣龍,完全融合了金蛛毒,通體上下,劇毒無比,一旦沾染些許,尋常煉體高手絕難活命。
原以為一個月的時間,眨眼就要平淡無奇地流逝。誰想,這日正午,一個侍女慌張張地跑來求救。
「少掌門,媚兒師姐出事啦。」侍女尚未踏入庭院,便急慌慌道。
「哦?」
喻浩聞聲一驚,縱身而起,連問道:「怎麼回事?」
侍女小臉漲紅,汗水涔涔而下,「奴婢也不知道,媚兒師姐三天前,就說困得慌,讓我們不要叨擾她。誰想,一連三日,她都酣睡,茶不思飯不想,今日……今日……」
說著,牙齒打顫,不知該當如何。
「今日怎麼了?」喻浩頗感蹊蹺,連問道。
「今日媚兒師姐的週身,幻化出一片片偌大的花瓣,將媚兒師姐的整個人全都裹進去啦!」侍女說著,手指胡亂比劃,像是碰上了妖魔一般慌亂。
「哦?」
聞言,喻浩悚然一驚,慌忙提步縱身,向著媚的閨房衝去。
幸好媚的住處不遠,喻浩轉眼間,就是來到了媚的房間外,此刻閨房外已經圍了不少人,均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看到喻浩前來,紛紛噤聲,讓出一條路來。
喻浩徑直進入閨房,現花青竹已經站房內,不由低聲問道:「師尊,媚兒怎麼了?」說著,目光掃視而下,只見偌大的一張床上,媚的嬌軀靜靜地躺上面,讓人驚愕的是,媚的全身上下,全都被一片片一人多高的花瓣,給裹挾其。整個花瓣輕薄如紙,粉裡透紅,散著沁人的芬芳,讓人歎為觀止。
「無需擔憂,這是花仙子孕養本命靈種的預兆。」
花青竹輕啟芳唇,柔聲笑道:「我估計,這次媚就要突破屏障,孕養出自家的本命靈種,從而蛻變為真正的花仙子了。」
聞聲,喻浩不由得眼前一亮。
「真的?」喻浩驚呼道。
花青竹嬌笑一聲,道:「我當初孕養出本命靈種的時候,全身上下,就裹挾一片靈火,旁人見了,只以為我身處險境,性命堪憂。後來待我醒來,孕育出了本命靈種,方才得知虛驚一場。」
頓了一頓,花青竹繼續道:「之前我通體浴火,孕育出的本命靈種,就是火曜花的種子。不知道,此番媚兒孕養出的花種,將會是什麼花?」說著,睫毛一眨一眨,頗有些期待。
「媚兒…」喻浩傻傻地盯著媚身上的花瓣,半晌不吱聲。
說起來,媚身上的花瓣,特像荷花,又像睡蓮,讓人分辨不清。
只不過,透過朦朧的花瓣,裡面的嬌俏美人,愈顯得嬌艷動人,仿若天仙。
「媚兒這次孕養本命靈種,消耗巨大,而她只有煉體四重的修為,我估計近期很難水到渠成。」
倏地,花青竹又是出聲道:「我當初孕養出本命靈種,已然煉體八重的修為,即便如此,孕養本命靈種的過程,仍舊虛弱脫力,險些喪命。所以,媚兒需要有人旁看護,一旦她的生機出現低迷,就要立即將其喚醒,避免因為體力透支,而昏死過去。」
聞聲,喻浩連連點頭。
「我此番修煉,不求精進,但求穩定。倒也頗為清閒,不如就由我來看護媚兒。」喻浩主動請纓。
事實上,這種關鍵時刻,花青竹本應寸步不離,呵護旁。
但是此刻黑土平原局勢緊張,又恰逢靈谷成熟,花青竹需要操心忙碌的事情,實太多太雜,恨不得分身萬才是。如今媚孕養本命靈種,她也沒有時間時刻守護旁。
幸好孕養本命靈種,本身也沒有性命之虞,無堪大礙。只消有人旁看護就成。
「這樣也好,有你,我也能安心。」
花青竹略微沉吟,旋即點頭道:「以後每日我都會來查探兩三次,如今黑土平原局勢緊張,你萬萬不可馬虎大意,落下苦功。」
喻浩朗聲一笑,將胸脯拍得噗噗響。
終於,花青竹將房門外的眾人驅散開去,並且下令封鎖庭院,唯有三五個機靈的侍女可以進出。其餘人等,皆不得入內。
這日深夜,喻浩盤膝而坐,守護媚的床前,手握著品晶石,緩緩吞吸吐納。
倏地,喻浩眉頭一皺,驚呼出聲。
「咦?媚兒的陰毒,居然釋放出來了?」喻浩扭過頭,驚奇地望著花瓣的睡美人。
此刻的媚,體表上隱隱敷著一層冰霜,而整個房間,也是充斥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吼……」
就這時,喻浩的丹田氣海劇烈鼓蕩起來,血液也瘋也似地沸騰。
「怎麼回事?」
喻浩接連受驚,感受著體內的狀況,登時驚訝地合不攏嘴,「我的氣海、血液,竟然隱隱與這冰霜寒氣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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